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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暴神-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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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嗜血乌沙到达五大穴池时,整个身体就会突然僵硬!

    这一招,是二皇子必杀的一招,他自信,就算是和他同样阶别的斗将,也难逃一死!

    本来是要在争夺星都领主的擂台上用的,现在就试试效果吧,呵呵,反正是没有活口的。在二皇子看来,吕飞即将要变成死尸,所以根本不用担心会泄密!

    二皇子眼光落在了吕飞血肉模糊的右手!

    “再见!”二皇子嘴角露出一丝微笑。随即一剑,斗气嗜血乌沙打向吕飞右手手背!

    但是,异常的变化,发生了。

    那剑尖头插到了吕飞手背一寸远时!突然一下停住了!没有任何理由的停止住了,好像吕飞的手背周围,有一圈无形的力量把万物都冻结住。

    滋滋,滋滋,滋滋滋

    一片密密麻麻的电网游丝,晶芒闪耀,再次出现在吕飞四周,在场所有的人,都感觉到了强大的电流,人人的身体发麻,皮肤,头发都竖立了起来。

    电流抽打在精钢打造的长剑上,那长剑竟然慢慢出现缝隙,随着时间的推移,缝隙变成裂痕,裂痕扩散,直到剑尖!

    “噼啪”剑断!

    二皇子一个俯冲,差点跌倒,幸亏后面侍卫一把拉住!

    “尔等速速离去,不要逼我打开杀戒!”声音浑厚低沉,在整个树林里盘旋不散!

    二皇子盯着手里仅剩的剑柄,心中大骇不已!

    差距实在太大了!根本不是一个阶别。不是一个阶别?难道他是斗……

    “还不快滚!!!”声音更大,震耳欲聋。

    “走!”二皇子手一挥,众人保护着,急急离去。

    “咳咳,师傅,你要再晚点来,就看不到我了!”吕飞话一说完,体内斗气一泄,便一头栽倒!。

      




正文035独门手艺    眼见二皇子一行去得远了,蓑衣鬼这才放下心来,隐身状态消失,见吕飞伤势不轻,而且消耗斗气太多,身体极度虚弱,忙抓起他的双手,自己的与其对掌!输入斗气,帮助他体内经脉血流可以自然运行!

    无奈伤口太深,仍是流血不止,蓑衣鬼忙撕下衣襟,替吕飞包扎身上三处伤口,又看到那惨不忍睹的右手手背!

    蓑衣鬼忍住一阵阵的心痛,急急包扎!忙了好一阵,血流渐缓,蓑衣鬼自言自语喘道:“万幸!要是嗜血乌沙一进伤口!那我也无能为力了!”

    蓑衣鬼望了望天,时候不早,随即背起面色惨白的吕飞,便道:“徒儿,挺住,师傅带你回家!”

    清早,小木屋周围的草丛上露珠儿滚滚,在太阳出来的时候,露珠儿在草叶上一路下来,消失在土里。

    小木屋里,吕飞蜷缩在床上,单薄的被子紧紧包裹着,仅靠着一丝凝聚起来的体温来抵抗着那寒冷的侵袭。

    吕飞睁开眼,熟悉的身影便出现在面前。蓑衣鬼轻微的打鼾声此起彼伏,一只手撑着头,看来是一夜没睡,到了早晨才扛不住,眯上一小会。

    吕飞鼻子一酸,眼前忽然有些模糊。动动身体想下床,那被子一下触碰到蓑衣鬼。

    “哦?醒了啊?你小子!咋样了?”

    吕飞看着双眼布满血丝的师傅,感觉胃部在剧烈地抽搐,鼻子一酸,道:“还好。”

    蓑衣鬼揉揉眼睛道:“你小子,身体底子扎实,一起那样子都挺过来了,比起那会,呵呵,这不算啥子,想来只要静养两日,当能尽复旧观!”

    吕飞被师傅一说,心中一热,脸色红润多了,说道:“嗯,那几个毛魔剑士,哪里能要的了我性命!”

    蓑衣鬼见吕飞吹牛逼了,一把拍在他大腿上,笑道:“怎么伤不疼啦,不记得你昏过去最后一句话说的什么了啊。你这小子,哎……”

    “唏嘘,唏嘘,别,别,师傅,疼死我啦!”吕飞疼的龇牙咧嘴的喊道。

    “额,不好,师傅一时忘记你那儿有伤口!”

    “你……”

    “没事,师傅给你涂点金疮药!没事的!”蓑衣鬼起身从墙上密洞中摸出一瓶金疮药。“来,,快趴下,让师傅看看伤势,给你敷些药。”

    吕飞抓住腰带,有些窘迫地道:“师傅,不必了,一会儿我自己敷些药就成了。”

    蓑衣鬼微微一怔,轻啐一口,继而大笑道:“你这孩子,师傅又不是女的,你还觉着臊得慌?唉,也是的,不知不觉,你都长这么大了,要是寻常人家,都该说个媳妇了,可你却……,在这荒郊野林的,哎,师傅连累了你。”

    这话一说,蓑衣鬼眼圈一红,又想掉下泪来。

    吕飞见状,心中感慨,急忙安慰道:“师傅,你别说了,你对我如同再生父母!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您救了我一命,那就是最大的恩情了,难道我堂堂男儿不靠自己去挣一份家当,不靠自己的能力让师傅安享晚年,还要埋怨爹娘给了他性命,没有再奉送一份荣华富贵,那是最没出息的货色。”

    蓑衣鬼没想到自己徒儿能说出这么贴心的话来,心中又是感动又是欣慰。握着吕飞的手,心里充满安详和幸福的感觉。

    过了良久,“咕咕咕”吕飞肚子叫了。

    “师傅,我饿了。”

    “嗯!嗯!想吃点啥子?”

    “特想吃,那烤鸡”

    “是不是你经常说的,家乡很火的啃N鸡哇?”

    “嗯,嗯,嗯!!!”吕飞口水都流了出来。

    蓑衣鬼瞧得有趣,笑道:“那还不简单。”

    说完,蓑衣鬼走出木屋,双手叉腰,对着林间,呼吸吐纳,突然!长声大笑。笑声如平地焦雷,震耳欲聋。

    吕飞坐在床上,身体猛的一晃,便重重摔在地上,面色苍白,两耳翁翁作响。

    只见那远处,忽然直落下十余只鸟雀,一只野鸡,全都落入师傅怀中。

    蓑衣鬼,双手缓缓放下,慢慢转过身来,斜着眼望吕飞,笑道:“小子,这顿晚餐够不够?”

    吕飞瞠目结舌,看了半晌蓑衣鬼怀中被笑声震晕的鸟雀,又看看师傅,满脸惊异之色。

    自己的斗气必须全身集聚,喊出来,才能震下鸟雀,可师傅却能用笑声……实在是高!

    吕飞脸上的惊异神色逐渐变为佩服与羡慕,楞了半晌,绽开笑容道:“师傅,你这么犀利啊!这一笑,飞禽走兽都要大大遭殃。不知师傅哭起来会怎样?”

    蓑衣鬼啼笑皆非,道:“吕飞!别拍师傅马屁了,好了,这顿晚饭让你尝尝师傅的独门手艺哈。”拿衣服兜了鸟雀到河边,拔毛洗净,生火烧烤。

    蓑衣鬼动作麻利,似乎精于烹饪之道,片刻工夫,便传来浓郁的烤肉香味。蓑衣鬼见吕飞狂吞谗涎,笑道:“莫急,还需加点调料。”起身走进树林。

    吕飞一日未曾进食,虽周身僵硬,血液流通不畅,但闻到肉香,忍不住还是激起强烈食欲。

    过了片刻,蓑衣鬼手里抓了一把青草和红色野果出来,放在一块岩石上研磨。

    此时吕飞已经走下床来,慢慢来到蓑衣鬼旁,见到如此青草,野果,心中不免奇怪,问道:“师傅,你这是做啥?这就是你的独门手艺?”

    蓑衣鬼嘿嘿笑道:“不错,这乃是甘草和山楂果。这两种草药味道酸甜而略苦,有活血舒筋之效。吃了就知道了哦”

    随即,蓑衣鬼将紫色浆料均匀的涂抹在野鸡,野鸟上,反复翻转,登时四周尽是一股奇异的浓香。

    蓑衣鬼取了几串鸟肉,又扯了一只鸡腿,递给吕飞道:“现在才刚够火候,快尝尝师傅独门手艺。”吕飞“呼哧,呼哧”边吹起,边狼吞虎咽,笑道:“真是好吃!!”哎,师傅这烤鸡做的是更绝美味了,一口咬下只觉脂香四溢,再一品味,甘甜中微有酸意,不似鸟肉,而如浆果;再三咀嚼,竟似有千种滋味,变化多端,无可细表。

    吕飞情不自禁赞道:“师傅,做的实在太好吃了!”

    蓑衣鬼道:“徒儿,你周身僵硬,血脉不畅,所以我加了两味草药,一则佐味,二则舒筋活血。”

    吕飞一愣,心中一震,含着泪笑道:“师傅,你慢点吃,别欺负我现在受伤,吃不过你!给我留点啊!”

    两人相对大笑。

    吕飞只觉得一股暖洋洋的热力通达周身,原本枯竭的斗气穴池有开始恢复活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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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036我的父亲叫蓑衣鬼!!!    吕飞睡到第二天黄昏方才起床,只觉得体内斗气缓缓运行,想必身体恢复的差不多了。

    吕飞走出屋外,来到湖边,夕阳西下,漫天晚霞映得湖面一片金黄,微波摇荡,浩浩数千里尽是金光。晚风煦暖,吹过身后的树林,树一一向后微微倾倒,洋洋洒洒像那波浪般往后退去。

    吕飞弯下腰,轻轻的掬起水,轻抚在他的鼻上,脸上。舒爽的感觉,昨天发生的一幕幕事情在他脑海里一一放映,从最后的吃烤鸡往前回忆,慢慢的,慢慢的,他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事情的源头!!!古琴!!!

    吕飞不顾身体刚刚恢复,急急提气,斗气聚集脚底,直奔昨日战斗之处!

    “呼哧,呼哧!”吕飞撑着双腿,大口的喘着气。在一棵树旁,古琴正静静的躺着。

    回去的路上,吕飞回想昨日的彦玉……

    “啊哈,臭小子,一句话不说去哪呢,哈哈,原来去拿古琴的啊”蓑衣鬼原本躺在草堆上,听见吕飞声音,腾的坐了起来,一看吕飞背上背着把古琴,顿时喜上眉头,大声喊道。

    “哦哟”吕飞跑的急,踩着一段木棍子,一个狗吃屎。

    “哈哈,哈哈,小心点,摔着身子没事,可别把那宝贝古琴给摔着,哈哈”蓑衣鬼笑的前俯后仰。蓑衣鬼说话总是这么的没心没肺。

    吕飞,手心传来的疼痛,一下子唤起了昨日受彦玉委屈的情形,联想起半年前的被差点打死的事,感觉胃部在剧烈地抽搐,鼻子一酸……

    吕飞自己都没想到自己受那么点委屈会这样蔓延的如此迅速。

    过了良久,吕飞慢慢抬起头来,淬了一口,拍拍身上的泥,走到蓑衣鬼面前,神色有些慌张,眼神不敢和蓑衣鬼对视。

    蓑衣鬼脸上浮起茫然与不解,静静看向他问道:“吕飞,怎么了?”

    吕飞想起刚刚的彦玉,不禁鼻子一酸,眼角又红了。但没有说话。

    蓑衣鬼见吕飞手掌摔破了,心里微微有些难过,嘴角惨淡地笑了一下,轻声问:“疼吗?”

    “不……不疼”吕飞连忙说道,不时的猛吸口气。

    蓑衣鬼有些不解,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嘴唇微微颤抖,含着一根草芯的嘴半张着,双眼凄迷茫然,吕飞第一次这样心神不定,让蓑衣鬼手足无措。

    吕飞就像自己儿子一样,第一次发现他莫名其妙的哭了,莫名其妙!!!而且还强忍着不让自己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

    吕飞蹲在地上,没有动静,那把古琴还静静的躺在他背上,这一切,看在蓑衣鬼的心里,是多么的难过。蓑衣鬼不说话,不敢说,不知道说什么可以宽慰吕飞。吕飞现在不是孩子了,蓑衣鬼只能等着。

    过了良久,吕飞单膝跪在蓑衣鬼面前,双手把古琴奉上。“师傅,你看!”吕飞灰头土脸,说话时之看的见那雪白的牙齿。

    “好,好,好”蓑衣鬼,手抚琴弦,不禁心潮澎湃。

    “师傅,赶紧弹上一曲”吕飞迫不及待的说着。

    “你先去洗洗”蓑衣鬼看了一眼吕飞,看到吕飞没事了,心中安详了许多,便好生的说道。

    “三国时期,魏、蜀、吴三国分割,连年厮杀。在魏国统治者内部,曹氏和司马氏之间的政治斗争也日益尖锐。嵇康乃魏宗室长乐亭王的大夫,曾任魏之中散大夫。当嵇康得知司马昭要想夺取曹魏的政权时,他是极力反对的。这显然为司马昭所不快,他把嵇康视为眼中钉,找到一个阴谋叛乱的罪名,把嵇康处以死刑。

    是日,嵇康气宇轩昂来到刑场。他已把死亡置之度外,他想起了自己心爱的琴,想起了慷慨激昂的《广陵散》,他要再弹一次《广陵散》以寄托自己的情思。于是他向狱卒要自己的琴,嵇康手落琴弦,弹出了慷慨之声……”蓑衣鬼趁吕飞洗脸之际将《广陵散》的来历讲了一遍。

    吕飞回来,托着下巴,在一旁倾听,琴弦拨动,如怨如慕,如泣如诉,余音袅袅,不绝如缕。曲入**,慷慨激昂,吕飞眼泪忍不住扑簌而下。

    最后蓑衣鬼引声高唱:“流水音长在,青霞意不转。独悲形解后,谁听广陵弦……“

    吕飞听的着迷了一般,拿过一旁的足笛,顺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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