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府丫鬟追夫记-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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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寒城进了喜房,一挥手,“你们都下去。”几名丫鬟应声而退,他随手关上房门,一步步向喜房走去,对着还没有除去喜帕的人说道,“更衣,睡吧。”
清冷的声音过后就是脱衣服的娑娑声。锦欣目光一滞,伸手掀开自己的喜帕,看到面前的人已经脱得只剩下里衣,便道:“王爷,还有许多规矩呢。“每个新娘都隐隐期盼着新郎按着每个规矩来,这次意味着新郎是真心诚意娶自己的。
“我累了。”淡淡的三个字透着些不耐烦。齐寒城上前来伸手把她推过去,自己钻进了被子里,面朝着外侧睡去。
锦欣被他的动作推到了床的内侧,她也是个识趣的女子,自己解下凤衣,钻进被子里,见他平静的呼吸,就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腰,明显感觉到他身体一怔,不过终是默许了她的动作,锦欣以为是他太过冷清不愿主动,就更进一步,手指探进他的衣襟。
这时,齐寒城豁然坐起身子,向内侧的她看去,“我累了,想好好休息。如果你非要折腾,我可以选择到书房去睡。”
锦欣也赶紧坐起身子,伸手抱住他的身体,声音软软的透着委屈,“王爷……王爷是不喜欢臣妾么,臣妾和每个新娘一样都期盼着相公的疼爱,王爷就这样狠心这样对臣妾,让臣妾独守空房么。”如果是一般的男子,定然抵不住她这般娇柔撒娇。
可是齐寒城只是翻过身来,手不自然的抱着她躺下,语气不由柔了许多:“今日折腾了一天,睡吧。”
看着他闭上眼睛,五官温柔的样子,锦欣也不好在坚持什么,只好凑到他怀里,准备睡去。
夜色渐深,月光下繁茂的树枝凄凉的打在地面上,枝枝叉叉的影子难舍难分,偶尔一只麻雀飞过,带起细枝摇晃,麻雀毫不在意,只想寻得一处栖息之地,最后离开树枝,停在一处屋檐下,扬着毛茸茸的脑袋毫无睡意,似乎是要与月光为伴。
明亦王府,君亦苑内的烛光还亮着,齐寒亦靠着椅背不知在想什么,听见门外响起徘徊的脚步声,他起身出了房间。看着单春犹豫不决的小脸,不由问道:“怎么没回房间?”
单春猛地抬眸,指指月亮门口的一个丫鬟,“侧妃派她过来,要让主子现在过去。”
“那你犹豫什么?”齐寒亦盯紧着她白净的侧脸,看不到她的明眸。
“奴婢不是怕打扰主子么,瞧瞧,主子都自己出来了,那奴婢便回房去了。”单春又担心的瞧了一眼他的脸色,才转身向自己屋子走去,岂不料熟悉的眩晕感随之而来,她顿住脚步扶着脑袋。
齐寒亦把她不稳的身形看在眼里,走过去拽住她的身子,以免她摔倒,又向门口看去,“告诉侧妃,本王今晚不过去了。”拎着单春进了她的房间,把她放到床上,“苏棉,她最近经常这样么?”
“也不是,一天一次,每次都是晚上。”
单春摇摇自己的脑袋,眼前又清亮起来,迷茫的抬眸,弱弱的问道:“奴婢这是怎么了,老是晕晕的。”
“或许是进入夏日,有些累了,早些睡吧。”齐寒亦难得给她解释着,帮她放下床帘,看着她安心睡下才返身,声音已经放轻了很多,“你仔细呆在她身边,千万别出了什么意外,本王会尽快想办法的。”
“多谢王爷。”苏棉心情复杂的盈盈一拜。目送着王爷离开。她脸色一下子灰白起来,主子只是顾着单春短短的几年,定然不会努力帮她解毒。可是她自己希望单春能够好好的活下来,看着她的笑容,每天都觉得活得有意义。
四日后,明亦王府依旧是清冷平静,都城的街上则是热闹非凡,今日便是阙星国夏皇迎娶暖彤公主并回国的日子,府上唯一欣喜的只有侧妃了,一大早就梳妆一番出了府,这一日对于明亦王府不过是太过平常的日子。自从皇上下旨对王爷禁足,明亦王爷便整日呆在书房里,今日依旧如此,书房里安静不已。
窗口上,单春百般无聊的趴着,把脑袋伸在外面,不知在想什么,看到树枝上一只灰色麻雀,不断的伸出脑袋啄着什么,她才意识到自己已经好多天没有出去过了,难道真要像皇上说的那样,困在府上半年之久。半年过后便是初秋,大好的时间都全部浪费在了这府上,不由不满的哼哼了两声,再烦躁的扭头时就看见齐寒亦站在自己身后。
“想出去?呆在本王身边这么无趣!”
单春听着他不喜不怒的声音,实在猜不出他的想法,只好如实回答:“成天坐在凳子上岂不是连屁股都发霉了。奴婢困在这王府里觉得憋闷死了。”
她话音刚落,窗口外突地发来一只白鸽,齐寒亦伸出手,白鸽便停在他手上,取出腿上的纸条,“不出两个月,本王就会带你去西南。到时候你才会觉得安安稳稳呆在府上才是最好的。”手指瞬间便把纸条捏碎,看着单春两眼发亮的看着白鸽,他收回手,白鸽已飞去,“不过是一个畜生。”
正文 29 苏棉受罚
更新时间:2013…04…11
“可是它可以在天空上飞来飞去,不像奴婢只能呆在这里。”
齐寒亦深邃黑眸立即泛出寒光,紧紧抓住她的肩膀,“你想离开,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等到这一切都结束了,你还有命的话本王自会放你离去。”
“王爷是要夺皇位么,奴婢对你有什么利用价值,主子难道对奴婢没有一点怜惜之情么?”她怎的没有想过要偷偷离开,这是这府上看守极为严格,她只能放弃罢了。
齐寒亦面对她连续三句的质问,只答了一个字:“是。”便狠狠的把她甩开。
单春被甩在地上,吃痛的揉揉自己的腿,慢慢站起来,盯着齐寒亦的背影,说道:“奴婢和主子打个赌,如何?反正奴婢呆在这里也太过无聊,还不如像你们一样为自己谋划一次。”
齐寒亦走至主桌前,把手撑在桌上,看着她褪变后的明眸,不由轻笑出声:“说来听听。”
这一刻,单春觉得这是自己掌握主动的唯一方法,白净的小脸透着异样的倔强,让人移不开目光,“赌感情,王爷不是说你利用的是最可怕的人心。奴婢就与你赌这颗心,时间约定在你赢下这盘棋的时候,如果那时你对奴婢有喜欢之情,就证明你输了,你要答应奴婢的任何要求。如果是奴婢喜欢上您,那奴婢可以答应你任何要求,在这段时间内主子必须要保证奴婢活着。”
“任何要求?这是本王迄今为止听过最可笑的赌约。赌约从开始到结束本王都不会输,本王从来就不会有任何感情。”不屑的冷冷一瞥,他双手环胸。
“那王爷敢不敢赌?!”
齐寒亦瞧着她使用激将法的样子,甚是觉得幼稚,不过赌一赌又何妨,“本王赌。”
一转眼进入四月初,夏皇不过是刚刚回国几日便突然出兵向大兴王朝西南的城攻去,皇上当即大怒,立即当朝就下令让明玉王爷带兵,明陇王爷作为监军,在四月初八这天由两人带着大兴王朝的十几万兵马向落水城而去。
初夏,天气明显炎热了许多。最累的莫过于单春,得常常给齐寒亦扇扇取凉,就像是在故意惩罚单春的那个赌约一样,甚至有好几次单风拿着冰块而来的时候就被齐寒亦怒斥走了,单春只好沉默不言。
王妃云若兰已是七个月的身孕了,单雨问了一下有经验的,回来后立即禀告王爷,要提早找两三个稳婆和奶妈,以免临近时太过匆忙慌乱。齐寒亦便把此事交给了单竹来办。
单竹刚刚退下,单风脚步匆忙而来,“主子,侧妃在绮园责罚苏棉,苏棉被打二十大板。”
“什么!是苏棉姐姐……”单春听后惊得跳了起来,着急的就要去救人。
“回来,谁让你去的。”齐寒亦冷喝一声,单春脚步生生停下来,看他动了身,她才面色一喜立即跟了上去。
绮园与鹃秀园中间仅是一院之隔,还没走近鹃秀园就清晰听见惊呼声,还有打板子的声音,更不缺侧妃狠戾的咒骂声,单春实在担心苏棉,已经迫不及待的跑了进去,就见院子中间,苏棉躺在长凳上,下身已经打出了血迹,她想也没想就跑了过去。
“住手!住手,不要打了!姐姐……姐姐,你们不要打了。”这幅场景不由让她想起三年前绿衣被活活打死的场景,如今想来依旧心有余悸。
打板子的婢女是侧妃嫁过来时自己身边带着的,只听公主的命令,见单春过来阻止,手上的动作依旧不停,让旁边府里的婢女们顿时睁大眼睛,这可是王爷身边的婢女啊。
眼看着那狠重的板子就要落在单春的身上,只听一声冷斥:“住手。”那些婢女们不得不停下动作向自家主子看去,齐寒亦面色冷硬,站在门口不再往里走去,“本王何时下过这种命令,谁允许你们动私刑的!”
院子里的众人才纷纷曲膝施礼:“妾身,奴婢参见王爷。”
“回答本王的话。”
众人也不敢起身,兢兢战战的维持着原样,侧妃第一个忍不住,直接直起身子走过来,“是妾侍让她们做的,妾身难道还没有这个权利处罚一下不知好歹的下人么,那岂不是连她们都爬到妾身头上来了。”
“苏棉是本王院子里的婢女,只有本王才能处置。”单风已经搬来了黄花梨双龙倚,齐寒亦甩袍而坐,明显是不会很快就结束此事,见她不说话,齐寒亦吩咐道,“先把苏棉带回院子,让清连过来瞧瞧。单春,你留下。”
侧妃看着齐寒亦冰寒的五官,眸光一动先是服了软,“妾身错了。可是那贱婢……”
齐寒亦又是一记冷光射去,侧妃立即闭了嘴,“都起来吧。侧妃给本王说说是因为何事。”
侧妃斜睨了一下站在齐寒亦身旁的单春,才吞吞吐吐开口:“妾身只是……想要知道这个单春的来历,苏棉又与她最为亲近,想来是知道的。可是那苏棉死活不说,妾身……才让人处置了她。”被齐寒城盯着,她目光闪烁了几下。
单春冷冷看着这个狠毒的女人,怎么在齐寒亦面前就没有了当初的嚣张跋扈。
“单香,侧妃说的可对。”单香是齐寒亦特意安排在绮园的婢女。
单香面色柔和,“回王爷,侧妃想要知道的并不是单春的来历,而是王爷对她特别的原因,苏棉没有说,侧妃便准备动用私刑让苏棉说。”与刚才的话差别不大,但是意思却完全不同。
侧妃觉得不甘,走到单香面前想要甩她一巴掌,可是手腕迅速被单风抓住,侧妃冷哼一声,又指着单春便骂了起来,“本公主派人去请王爷,没想到这个狐狸精故意晕倒在王爷怀里,本公主能不气么。”
“绮公主忘了本王府上的规矩,本王绝不拦你。”齐寒亦再次丢下这句狠话,冷然起身,“记住自己的本分,好生呆在院子里,否则本王做出什么事来可不是你能够承担的。”
“王爷,皇兄已经派兵来攻,如今大兴王朝内争正盛。王爷难道不希望自己能够抽身退出,保得自己周全。”绮公主过来主动嫁给他并不是单纯的欣慕,她才刚刚开始出手就遭到了惨败。
明亦王爷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转身离开绮园。
侧妃气的脸色发白,死死抓着自己的衣摆,气得浑身发抖,看到院子内的所有人各色表情,她长袖一甩,“都给本公主滚出去!滚出去!”抽出贴身婢女手中的剑,便向两边的月季花挥去,不过是一瞬,灿烂娇艳的月季花全部被她糟蹋了。
单春一离开绮园就匆匆跑回了君亦苑,此时清连正好诊断完要出来,单春拉住他的气喘吁吁的说出话来,清连拉开她的手,淡淡说道:“伤势并不重,王爷已赐下药。你晚上好好照顾,可能会发热。”
“多谢清连……多谢。”单春感激后就跑进了屋子,看着床上一脸苍白的苏棉,她忍不住大哭起来,“哇!苏棉姐姐,是不是很痛,单春没能及时救下你,那个坏公主。”手颤抖的想要去摸摸苏棉的伤势,可是就要接近时又害怕的缩了回来。
苏棉虚弱的笑笑,伸手擦擦她的眼泪,“不是说不再哭鼻子了么,怎么还哭,姐姐没事,只是皮肉伤而已。”
“骗人,明明很痛的。姐姐以前说话的时候眉头从来不皱着。”她手指轻柔的帮苏棉抚平眉头,“姐姐被侧妃叫走了,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害的姐姐受罚。以后姐姐要再一个人偷偷去,我就不理你了。“故意别过身子板着脸。”
苏棉正要回答,单雨已经端着托盘进来,“苏棉的伤口要清理,你去后院端些热水来。我先帮她处理一下。”拍拍单春的肩膀,单春当然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