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帝追妻,腹黑神后太抢手-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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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着长空中激战的光束,她手一扬纵身飞了过去。
天空中,元绛与墨音正做最后博弈。
元绛使出浑身神力决定一击将墨音斩杀。
而墨音也做了充足的准备。
两人同时发力,一股巨大的对流在半空中行程。
这半里之内的所有生物全都被冲击流卷走。
而高空之中的月奴却是纹丝不动。
在两股力量即将撞击到一起的时候。
她轻轻一扬手。
一股特有的带着光闪的十二凌束彩形成一道屏障挡在了两道力量中央。
两股气流遇到这道屏障,皆是一撞后向后弹开。
月奴左右手一扬,将元绛和墨音分别从原地拉开。
两人皆是将目光落到月奴身上。
元绛脚步不自觉的后退两下,似乎有些站立不稳。
而墨音则是整个人呈现出惊讶的状态。
眼前的人儿哪里还是什么月奴,这分明就是…曲歌上神。
曲歌的视线缓缓落到元绛身上。
墨音因刚刚的对战已经耗尽了心神,他想要说什么却根本说不出来。
只能重重的跪倒在地,身子颤颤巍巍的趴下,近乎现出原形。
“上神。”
墨音要上前,曲歌却是手一划,拉出一条界限。
她声音冷漠:“墨音,退下,休得再胡来,否则,我让你今日便还我当年的救命恩情。”
墨音终是未能再上前分毫,不是因为怕死,而是因为不愿意违背她的命令。
曲歌神色清冷的看向墨音,口气淡淡的道:“你与我的约定可还作数?”
“我对上神许诺过的所有事情,悉数都会做到的。”墨音说话的时候声音已经有几分喘。
曲歌神情冷漠,缓缓移到他身边,她居高临下的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力道:“那就撤兵吧。”
墨音仰头看向曲歌,他伸手握住她的裙摆:“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他…”
“不必。”曲歌甩开自己的裙摆,转身飘走。
她没有看元绛,只是手一扬,将他用一股光圈罩住,带他升入云中。
墨音看着带走东岳的曲歌,拳心暗握,她…为何会恢复了?
难道是…天机果?
他正胡思乱想着,远处染秋飞了过来,见墨音受伤,她连忙搀扶:“墨音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我从远处看到了一股强大的十二凌束彩,那光芒似是…”
染秋说着欲言又止。
墨音伸手按住染秋,“发撤军令,回白狐洞。”
“墨音哥哥,刚才…”
“什么也别问了,走。”
染秋听话的连忙扔下撤军令先带着墨音离开。
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
墨音哥哥看起来像是被人抽掉了魂一般。
而此时,一直被曲歌拉着的元绛蹲在云层间口吐一口鲜血。
他看向前方背对着自己的曲歌,神情忧伤。
终于,她还是吃了天机果。
一切,再也无法逆转了。
他缓缓跌坐在云上,视线渐渐模糊,最后陷入了黑暗之中。
而从始至终,曲歌并未回头看他一眼。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人已经被送回了太华岛。
几个月以来一直因为本元受伤而沉重的身体轻松了些许。
他现在整个人被曲歌用神原吊在半空中。
她的神力源源不断的在他身体中涌动,她在为他疗伤修复本元。
的确,有了曲歌的帮助,一个月内他本元便可恢复无恙。
这就是上神之间的相辅作用。
之前,阿月催促他无数次,为了自己的身体着想,让他帮助月奴恢复记忆。
阿月与他都知道,恢复记忆后的曲歌一定会帮他疗伤。
但同时也代表着,他再也无法靠近她了。
因为他深深的清楚,曲歌有多恨他。
离恨天高吗?
曲歌对他的恨比离恨天更高。
太华岛的侍奉仙娥荳兮见他醒了,慌忙上前行礼。
“神帝,您醒了。”
“曲歌呢?”东岳纵身从曲歌的神原牵成的线上跃下。
荳兮伏在地上恭敬的回道:“老母将您送回来后便离开了。”
“她走前可说过什么?”
荳兮咬唇不敢说话。
“说吧,无妨。”
“老母说…说…让神帝不要再去扰她,她再也不想见到你。”
荳兮心想,完了,神帝一定很生气吧。
可没想到,神帝竟然什么都没有说。
东岳心想,不急于一时,让她先消消气。
曲歌送东岳回到太华岛后便直接回了云山岛。
她脚一落地,便身形一旋,原本的衣衫被一身拖地的白色留仙长裙取代。
留守的仙娥感觉到门口有异动。
四人纷纷来到云山岛入口,见竟是上神回来了,她们皆是惊喜的跪倒在地恭敬的齐声高喊:“老母。”
曲歌抿唇浅笑:“春萝,夏萝,秋萝,冬萝,好久不见了,都起来吧。”
春萝起身上前搀扶起曲歌:“老母,我们都要想死你了。这一万年我们真的是度日如年啊,您怎么才回来呢。”
“果然?”
“当然啦。”其她三个丫头一起应声。
“我看不然吧,你们想我想的个个都变胖了,摆明了是我不在时你们都衣食无忧的样子。”
春萝回头瞪了三人一眼:“看吧,我就说要你们少吃点的。”
曲歌抬手敲了春萝的脑袋一记:“你胖的最明显。”
五人说着已经回到了云山殿上。
她进了自己的寝宫后,四个仙娥在下方排排列。
曲歌道:“你们四个记住,自此以后,我们云山岛不欢迎太华岛上来客。
还有…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新的主子认识。”
曲歌说着扬手,一道彩色的气泡显现在空中,气泡中包裹着白袍的东华。
东华正在眨巴着大眼睛看着周围的一切。
曲歌将东华放出,东华
扑到曲歌身边,很是好奇的看向四个仙娥。
“娘,这里是什么地方?”
“我们的家。”
东华鼻子嗅了嗅,“娘,这里的味道好熟悉,难道这里是云山岛?”
“没错了,我给你介绍,眼前的四个仙娥分别是春萝,夏萝,秋萝,冬萝。
以后她们会照顾你在云山岛的饮食起居。
你要乖,尽量学会生活自理,不要给别人添麻烦。”
“娘我记住了。”他眨巴着大眼四下里打量着,这里好美哦。
“老母,这位是…”
“这是一万年前,我历劫那日,被天雷从我身体中击落的未成形的孩儿,他的名字叫东华,以后你们且帮我多多照顾他吧。”
四人皆是讶异的不行。
“老母您…”一向懂事的秋萝刚欲说什么,却是被曲歌打断。
“往日之事,我已当成一场梦,就让它这样过去了。
日后你们谁也不许再与我提及此事。”
“是,老母。”四人面面相觑。
明明知道老母心中定然不可能轻易就忘记一万年前发生的事情。
可却还是应下了老母的话。
曲歌起身拉着东华的手往后殿行去:“将之前的婚房打扫一下,日后更名为东华殿,留给小上神住。”
“是。”
曲歌离去后,春萝抱怀:“都怪那个该死的香菱,日后千万不要让我抓住她,不然我非要…”
“你能怎样?”冬萝拍了拍春萝的肩膀:“别跟自己较劲了,我们又不是那个香菱的对手。”
“可你没有看到老母刚刚的神情吗?
她虽然装的无所谓,可却一定很伤心。
她有多爱神帝我们都清楚的呀,可现在呢,怎么偏就落得一个这样的结局。”
夏萝嗤鼻:“我们想办法修理一下那个香菱吧。”
“你呀?还是算了吧,毛手毛脚的,这事儿交给我和秋萝冬萝还差不多。”春萝耸肩转身往后殿跟去。
曲歌亲自带着东华围着云山岛转了一圈儿,边转着边给东华介绍着。
“娘,这里我其实很熟悉,只是没有见过罢了。
从前在你腹中之时,你时常说与我听,听的多了,我就能记住了。
哪里是正殿,哪里是偏殿,哪里是你的寝宫。
可是娘,这里只有我跟你的房间,那我爹爹住哪里?”
曲歌神情淡淡的看向远处云端:“你爹爹他住在他的太华岛。”
“娘,我们不是一家人吗,在人家,一家人都要住在一起的。
我也想跟爹娘住在一起。”
曲歌蹲下身,轻揉着他的发,眼神有些哀伤的看着他:“东华,对不起,只有这个娘不能答应你。”
“为什么?”
“娘不爱你爹爹了,不相爱的人怎么可以在一起生活呢?”
东华嘟着小嘴:“那娘是因为爱我,才跟我在一起生活的吗?”
“恩。”
“将来娘会不会也不爱我了?”
曲歌在他额头上轻轻亲吻了一下:“不会,你是我的骨肉,我怎么都会爱你的。”
东华小脸儿一瞬就羞红了,他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娘,好香。”
曲歌点了点他的额头:“你这孩子,走,跟娘进你的房间看看。”
她拉着东华去了之前作为婚房而存在的小寝宫,抬手一扫将匾额上的大字换成了‘东华殿’。
东华满心欢喜的进去,月奴双手合十运力后在床上撒上一道道的金光。
“这是娘的气息织就的锦床,你以后每日白天修炼,晚上在上面休息,用不了多少年,你就可以不足胎中之气不足的缺陷,慢慢你也就可以长大了。”
“真的吗?”东华欢喜:“娘,我好想长大,这样我就能保护你啦。”
曲歌暖心的笑着,眼中却带着心疼。
天生神格的上神出生后本来只需要三百年便可以成年。
可是东华却是用了一万年都未能修成个真身。
她觉得自己实在是愧疚,当年她用香菱的错误惩罚了她与东岳的爱情,更是葬送了自己孩子的性命。
若不是这孩子的天生神格,她哪里还能再见到这个孩子呢。
“东华,你一路跟娘来到穹苍十二仙岛,实在是辛苦,你好好休息吧。
娘晚上再来看你。”
东华一把握住她的手:“娘…以后你会每天都陪着东华吗?”
“对。”她揉了揉他肉嘟嘟的小脸。
“娘不在,你要乖乖修炼,知道了吗?”
“知道了。”东华纵身跃到锦床上:“娘,好舒服啊,我会好好修炼的,谢谢娘。”
曲歌离开后
,她没有会云山殿,而是直接跃身离开了云山岛,往远处月宫飞去。
到了月宫,这一片乱七八糟的红线不禁让她凝了凝眉。
其实,从前的月宫很干净整洁的,月宫的正中心长着一棵足以将整个月宫都包裹的月桂树。
那时候的姻缘线都是连在月桂树上的,飘飘摇摇的煞是好看。
而现在这一切真要归咎于她的胡乱折腾呢。
那时候,墨音还是她的坐骑,有一次她带着墨音来月宫找琉煌月玩儿,谁知道月老喝多了,没理她,她就胡搅蛮缠的跟月老闹了起来。
结果就这样一不小心将他的月桂树给连根掀了,就连他的酒窖都因此而坍塌了。
酒窖塌了,琉煌月很生气,他找东岳告状,还是东岳找人给他将酒窖重新建了一个。
而为了表示自己的愧疚,她就在他寝宫门外新种了一棵月桂树。
只可惜,月桂树长的极慢,直到现在也无法承载得了这么多的红线。
琉煌月一向懒惰,既然这些红线没有地方放,他也懒得整理。
用他的话说,这叫乱中有序,只要他自己能找到每个人的姻缘线就好。
月奴找到了小月桂树上醉兮兮的月老。
她仰头轻唤了一声:“阿月。”
树上的月老差点身子不稳跌下来。
他侧身从树上往下看,明明就是曲歌没错呀,可她叫他阿月?
真是稀罕,从前她只有受了委屈来他这里告状的时候才会这样唤他。
而通常,她每次来都会直接在他身边掐腰大喊:“琉煌月,我来啦。”而之后,她就会光明正大的将月宫搞的像是被土匪刚掠夺过那般。
见月老傻了眼,她轻飘飘的飘到了树枝上坐下安静的看着她。
这绝对不像是曲歌的做派。
月老的酒一下子醒了大半,慢慢的坐正了几分:“你…回错魂了还是吃错药了?难道那天机果过期了?”
她抬手就在月老的头上敲了一记,遂一把抢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