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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庶女相师-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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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姐。”黛兰原本还想说什么,却被她们家小姐一个眼神吓得不轻,不敢再说话了。

李琦吟小心翼翼的把安逊放在床上,用那一只没有受伤的手费力的解开安逊的衣服,果不其然看到安逊背上交织着密密麻麻的伤口。这些伤口及其细小,呈月牙状,伤口却很深,每个伤口边上都发红流脓,好不狰狞,安逊的发烧,就是因为这些伤口发炎导致的。

“姑姑。”安逊低吟一声,好似是不愿意让李琦吟看到他的伤口,却没有力气挣扎。

“姑姑在。”李琦吟拿出房间里的金疮药均匀的抹在安逊的背上,再用一块干净的白布将伤口包起来,防止伤口接触感染,最后将安逊的衣服穿回到安逊的身上。

安逊处理伤口的时候一直喊痛,当李琦吟处理好时他已经痛昏过去了,望着安逊柔美的五官,李琦吟不住摇头,究竟是有多狠心才可以伤害一个这样漂亮的孩子。

天师

四月初十一是谷雨,谷雨是二十四节气中的排行第六,源自“雨生百谷”之说,意味着寒潮结束,农作物大幅度的生长,一般鬼怪在那一天也会遁形消散,是降妖除魔的大好时机。

赵氏请来的天师掐指一算,就将做法驱灵的日子定在了那天。李琦吟陪同老夫人一起去参看天师做法,只见天师的做法台旁已经是密密麻麻布满了看热闹的女眷。李潇,大夫人以及一干姨娘小姐少爷都一个不落的全部在旁观看。

身穿一身破烂黄色道服的天师将手中的纸符点燃化成灰,哗的一吹,纸符化成的灰就稳稳当当的装进了有着液体的杯子里,黄衣天师将杯子里的水灌进了嘴巴里,顺着嘴巴喷洒而出,洒在地上的水立马浮现出了一些绿色。

顺着这些绿色的痕迹,黄衣天师一边念念叨叨,一边晃晃悠悠地走,身后的众人也都奇怪的跟在天师屁股后面走。

老夫人对鬼神之说颇为忌惮,紧紧地抓住李琦吟的手去询问天师,“敢问天师,我李家到底有没有进什么脏东西?”

“老夫人莫急。”黄衣天师半闭着眼睛,“这地方百里之内确实有一股邪气横生,容本天师找寻一番。”

李潇一听说有邪气横生,就脸色一怔,急忙皱了眉头,“道长的意思是,我李家有妖魔作祟?”

“妖魔倒不至于,不过有些邪灵入侵而已,只要贫道找到这个邪灵体,再将他除掉,就可以还李国公全家一个安宁。”黄衣天师一边说一边向前方走去,顺着这些绿色的痕迹穿过茂密的丛林,一弯一拐就穿过了大小院子,在所有院子里找寻一番后像模像样的走进了桃园。

桃园内,钱氏的旧疾好了一些,正在院子里缝补春天的旧衣裳,一看到一大圈浩浩荡荡的人走了进来,怀里的针线都要掉在地上了。

“娘,不要急。”看出了钱氏的拘束,李琦吟淡淡一笑,“这位道长是大夫人请来的天师,有通灵之术,只是来查看一下院子而已。”

“如此就麻烦道长了。”钱氏总觉得心神不宁,叹了一口气,也跟在了李琦吟的身边。

黄衣道长一路走来本是半闭着眼睛的,如今却忽然睁开眼,向李琦吟的房间走去。黄衣道长进了房间之后就开始用眼神扫视整个房间,直到看到一处后更是皱起了眉头。

“依贫道看,这个房间甚是古怪,透露着一股邪气。”黄衣道长说完便窜进了床底下,从里面掏出来一个黑漆漆的小盒子,“这个盒子里是何物?可否打开一看?”

“这是琦吟的一些小玩意,恐怕入不了道长的眼。”李琦吟婉言拒绝。

“四小姐,你这就不对了。”三姨娘冷笑一声,“若是这盒子里面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作祟,可不是你我能够承担得起的,还是让天师过一过目吧。”

“对啊,妹妹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不能够让别人看。”李琦闻和三姨娘一搭一唱,不愧是母女俩,同样刻薄。

大夫人赵氏心中得意,明面上却是一副好嫡母的样子,处处为了李琦吟,“罢了罢了,应该是些女儿家的小玩意不能够让别人看见,琦吟若是不想打开,那也就算了,何必为难一个孩子呢。”

那盒子里面装着一瓶万里芳菲一瓶钩吻和一根赵氏平日里最喜爱的玉簪,还是她亲手放入盒子里的,看这盒子的纹理长相,无非就是那一只。这下子,李琦吟就是有十张嘴巴也说不清,一来可以为李琦倚做替死鬼,二来谋害亲姐,盗窃都是不小的罪名,足以把这个小小庶女剔除族谱之外。

“嫡母,你若是如此偏袒四妹,我可是不依的。”李琦闻装模做样的讨好大夫人,“若是让妹妹就这样算了,那日后所有人都学她的样子,岂不是这李府要乱成一团。”

“这……”赵氏为难的看了眼老夫人。

余式威严的神色扫视了所有人,接着对赵氏说,“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既然我给了你这个掌管内务的权利,你就是李府的女主子,规矩自然是不可藐视的。”又转身看了看李琦吟,“丫头,你且把盒子打开让他们看看。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祖母一定替你做主。”

“是,祖母。”李琦吟微微俯下身。

得到了老夫人这句话,赵氏就仿佛是吃了一颗定心丸一样,假意的对着李琦吟笑了笑,嘲讽之意甚重,仿佛李琦吟已经被她捏在手心里一样。

李琦吟的手抚上了盒子,所有人都以为她会打开盒子的时候,她却转头对着赵氏盈盈一笑,“这盒子本不是我的,我又怎么能代替主人打开?”

“你先前说这盒子里面放的是一些小玩意不便打开,现在又说这盒子不是你的,不是前言不搭后语吗?简直是胡闹,用这种低劣的谎话来欺骗老夫人和父亲,真是枉费了老夫人对你的恩惠。”三姨娘冷哼了一声,“四小姐,虽然你一直以来都受到老夫人的特别恩宠,但也不能就这样得意忘形,不知分寸啊。”

李琦闻是最乐意看到李琦吟吃瘪的人,当即就向老夫人告状,“四妹,你一直以来恃宠而骄对我这个姐姐不尊重也就算了,怎么还不把老夫人,父亲嫡母放在眼里呢,这可是大不敬,到底这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让你这般不肯展于人前。”

这一番话,就是明着告诉老夫人李琦吟恃宠而骄,而暗地里用这个恃宠而骄来压住了李琦吟,让她不得不打开盒子。

“三姨娘,三姐。”李琦吟依旧是淡淡的一副面容,“老夫人在前,随后是父亲嫡母都没有开口询问,你怎么就代替嫡母行使当家的权利了,莫不是觉得嫡母办事不力,想要越俎代庖。”

越俎代庖这四个字别有意味,在李琦吟的口中说出来,竟是嘲讽。惹得连大夫人都瞪了三姨娘母女两人一眼,怪她们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乱棍

“小姐,你这又是何必呢。”趁李琦吟没来得及再开口之前,翠寰先一步走到了李琦吟的面前。

翠寰自从被贬为二等丫鬟后,大半时间都是在庭院伺候的,今日不知何时跑到了屋子里来。

翠寰唉唉的叹了口气,仿佛真的是为了李琦吟担心,扑通一声跪倒在了李琦吟的脚下。“小姐,既然老夫人她们都来了,你也就不要隐瞒了,想必老夫人心善,又一直疼爱小姐,肯定是不会过于惩罚小姐的。”

“翠寰,你到底在说什么?”余式看了看几人,有些狐疑,当即对李琦吟也有几分怀疑,“把事情一五一十的给我说清楚。”

翠寰迟疑的看了看李琦吟,一咬牙就拼命在地上磕头,“老夫人恕罪,小姐不是故意偷拿大夫人的东西的。这几天四姨娘旧疾来得迅猛,药水都是几贴几贴的在喝,小姐实在是不忍心,所以才偷偷拿了大夫人的簪子打算变卖,藏在了小盒子里”

“我的簪子!”大夫人惊叫了一声,“话说起来,我倒确实是有好几天没有看到我的那根翡翠琉璃簪了。娟儿,你有看到吗?”

“大夫人,娟儿也已经很久没有看到了。”大夫人身边的一个一等婢女回答道。

“这简直太不像话了。”李潇怒骂了一声,“四姨娘的药是国公府里专门的大夫煎的,根本就不需要花钱去买,何必要拿着生母的病来当借口呢。身为李家小姐做出这种事情,简直就是辱了我李家的门楣。”

老夫人看了一眼李琦吟,也是觉得失望透顶,索性别开了眼睛。

“桂嬷嬷,你是老夫人身边的掌事,也是最熟悉老夫人制定的家规的人,你可知,盗窃罪按照家法该如何处置?”赵氏明知故问,询问一向公正的桂嬷嬷,故意显得自己不偏不倚。

“按照家法,婢女盗窃李府财物当克扣月俸一年,贬为低等婢女,当还清财物后卖给军务处,充为军妓。若是主子盗窃府中财物,就一律开除祖籍,不再为李家人。”

老夫人是最讨厌李家人有这种不正之风的,所以制定家规的时候对于盗窃很是严厉。桂嬷嬷心里一阵惋惜,四小姐这么通透的一个人,竟然会犯这样的错误。

这些人嘴里一句一句,显然已经把李琦吟当成是了贼。

钱氏原本一直站在门口,心中满是揣揣不安,好似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一样,果然没过多久就碰上了这等事,连忙冲上来挡在李琦吟前方,就像是鸡妈妈保护小鸡仔一样。

“老爷,老夫人,琦吟这孩子绝对不是这种人,这件事情肯定是有误会的。”钱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语无伦次的解释。

“母亲不必惊慌。”李琦吟安抚的拍了拍钱氏的背,“若是他们要看,就让他们看看这盒子里面是什么东西好了。”

对面的人神色各异,李琦吟将他们的表现都暗暗看在心里,也不免感到世间冷暖,就连一直以来对她稍有疼爱的老夫人也不相信她。这李府内,除了钱氏和黛兰阿碧以及安逊之外,恐怕没有人是真正的相信她的。

李琦吟打开盒子,就看见大夫人和三姨娘母女的脸色已经完全变了。

“这…怎么会?”大夫人瞪大了眼睛,望着盒子里抄写的经文。

李琦吟冷哼一声,“怎么?嫡母似乎是很失望的样子。”

赵氏这才意识到自己神色太过于明显,只能扯出一个生硬的笑容,“琦吟这说的是哪里的话,见你没事,做母亲的心里自然是高兴的。”

说罢赵氏就作势要走的样子,“既然证明了琦吟没有偷窃,那么就请天师移驾到别处去吧。来人,将这个挑拨我们母女感情的贱蹄子给拖下去,乱棍打死。”赵氏手指的是翠寰,心中一阵气愤,想着一定是这个丫头做事不够谨慎,才让人抓了把柄。

事实上,虽然翠寰确实听从赵氏的吩咐在四下无人的时候暗暗将盒子放入床下,但是李琦吟早就知道翠寰是个不安分的人,一早就派人监视她的一举一动,这事情被李琦吟洞察后,自然将盒子里的东西也给偷梁换柱。

李琦吟唇角未抿,神色肃穆,“母亲先不要急着走,这事情可是还没有了结。”说罢,就在老夫人面前盈盈一拜,“祖母曾说过,只要我把盒子打开让他们看看,若是受了什么委屈,或是有什么难言之隐,一定会替我做主。不知这话是否还当真。”

余式冷冽的神色扫过了一帮女眷,心知是有人故意在装神弄鬼,玩弄权术,当即脸色也阴了几分,“你这丫头有什么委屈,就跟我说,只要有我老太婆活着的一天,就不会让我李家子女不明不白的受委屈。”

余式是读着女戒长大的,一直以夫为纲,说白了就是有些迂腐,向来讨厌一帮女眷争风吃醋算计阴谋的事情。更何况刚才误会了李琦吟,心中也还有几分愧对,话语间对她自然有些偏袒。

“有祖母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李琦吟冷笑着面对翠寰,“你本是我府里的二等丫鬟,没有资格进入内室伺候,又怎么会知道我把盒子藏在哪里,分明是胡说白道。”

翠寰眼看大事不妙,硬着一口气狡辩,“小姐明明说过特许我入内室伺候。”

“特许?”李琦吟闻言是一声冷哼,“黛兰,阿碧,我何曾说过这样的话?”

阿碧一直以来静立在李琦吟的身后,模样谦卑温顺,待到李琦吟出声后才向前一步,“小姐从未说过这样的话,而且二等婢女入房伺候也与礼不合,小姐若是真的喜欢翠寰伺候,大可以提升翠寰为一等婢女,何必要来一个特许。”

“我也从未听小姐说过这样的话。”黛兰出言。

翠寰听到这里,才知道这一直以来都是李琦吟给她下的一个套,当即面如死灰,也没有多说什么。

“二等婢女不准入主子内庭,这条规定还是嫡母定的。你口口声声一个特意,这是刻意告诉别人我不服母亲,是要挑拨我们母女的感情啊。”李琦吟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我念你跟了我七年,所有对你比一般奴婢都要来的宽厚,可谁曾想你竟是这样回报我的。”

“既然如此,你今后也就不必跟着我了,我将你许配给马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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