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不为后2:溺爱腹黑娃娃妃-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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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焰又凑过去,摸摸她软软的发丝,“好嘛,焰宝宝不和你抢了,你起来吃,我保证一口不动。”
娃娃忽然直直坐起,眼眶红红眼珠红红鼻尖也红红,像只受了极大委屈的小兔子,抽搐几下唇瓣,哇一声大哭起来。
她是真的在哭。
眼泪汹涌的灌出,噼里啪啦的往下掉,小嘴张得大大的,粉红色的舌尖微微上卷,孩子气的用手背去抹,再顺势把流出的不明液体蹭在过来安抚的云焰身上。
若若抿嘴笑不停,任由福音扶起来,悄悄后退,回了内室,把空间全留给二人任意发挥。
“你让开,不许靠近我,呜呜呜。”胡乱推搡着云焰的靠近,这些日子积攒起来哀怨一股脑的倾泻而出,“我招你惹你了,从认识你第一天起就没好事,呜呜呜,人家陪你去看妹妹,陪你遭白眼,陪你听冷言冷语,陪你担惊受怕,你还没事就抢娃娃的早膳,把厨屋搬空让人家挨饿,好不容易夫人给做了一桌子好吃的,你还要来抢枪抢,焰宝宝最讨厌了。”
云焰脸色有些扭曲,坐立不安,“我以后不抢了,真的不啦,你快吃,这些都给你。”
傻眼了吧。
之前他搞怪,颜融、竹叶瞳、桃小薇她们都纵容的让着他,从不肯计较,像娃娃这样嚎哭的指控的,云焰还是第一次经历,也轮到他尝一次不知所措的滋味了。
☆、没出息的,不就是吃的吗?
“我不吃我不吃我就是不吃!!!”
谁要他让,如果云焰不来,这里所有的都是她的。
这次让了,下次还是老样子,她为什么一定要忍受着云焰,她又不是他妹子,还得看着脸色生活。
一碗色香味俱全的糯米面团,在娃娃的挣扎中被扫落。
啪的一声,汁液四溅,浓香弥漫。
好可惜,那本是娃娃最爱的食物,只有在温贵妃这边才能吃到,是她的贴身宫娥福音的拿手绝活。
现在,变成了一地垃圾。
娃娃的哭声戛然而止。
望着地面的食物,眨眼,再眨眼。
根本无法从这样的大悲剧之中回过神。
“是你自己弄掉的哦。”云焰敏感的察觉到了异样的气氛,刚刚娃娃还在哭闹,现在忽然连声音都没了,他可不会天真的以为那是个好兆头。
暴风雨骤降之前,总是宁静到骇人。
被肆虐成深红颜色的小嘴缓慢的掀开一条缝,越咧越大,而她本来姣美的脸蛋,扭曲成麻花状。。。
要爆发了!
云焰忽然后悔出现在这儿。
娃娃的小手无意识的攥住他的袍子,比刚刚凶猛一倍的泪水断了线似地涌出来。
她只是沉默的哭,可是表情太过于难受,以至于比刚才那样拼命了嚎还让人心酸。
云焰的表情渐渐变了,收敛了嬉笑,严肃的望着娃娃,终于,伸出手攥住她的胳膊,使劲儿的往怀里一带,紧紧拥住,“没出息的,不就是吃的吗?想吃什么我带你去。”
☆、带你去吃遍天下美食
“我要吃那个。”锲而不舍,坚定的用手指着地上还冒着热气的糯米团子。
“好,我知道有个地方可以吃,跟我走。”自然的握住娃娃的小手,粗鲁的抹去哭花了眼的泪珠儿,“小姑娘,娃娃我带走了,还有,告诉你家男人,再乱把我家娃娃指挥的团团转,别怪云焰不给面子。”
内室,温若若的声音飘过来,“知道了。”
非常配合,没有半点迟疑。
云焰满意的点点头,携着娃娃飘然而去。
“喂,你干嘛牵我的手?”哭的累了,娃娃的身子大半的重量都压在云焰身上,被他带着往前走。
那锁紧扣死在一处的大小手,密不透风的贴在一起。
“我为什么不能牵?”他酷酷的反问回去,把问题重新丢给她。
娃娃已经有了经验,这种没营养的对话千万不能开始,否则就是没完没了,云焰有的是耐心与她磨嘴皮子,通常大呼受不了的人,最后绝对还会是她。
算了,握着就握着吧,反正她早就把他当成了长不大的小孩子看待。
于是迅速转移话题。
直奔马厩,专属云焰的神驹长着有红又亮的鬃毛,在阳光下似是耀眼的火焰,与他的主人一样,臭屁又嚣张。娃娃被直接丢上了马背,云焰随后而上,共乘一骑,从背后紧紧拥抱住她的身子。
“我们去哪里?”不对劲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云焰怎么好像换了个人似地。
“你不是还饿着,我带你去吃遍天下美食。”他的声音淡淡,表情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
“什么?”说笑的吧,是她没睡醒,还是云焰被晒糊涂了。
马鞭轻拂,嘹亮的嘶吼一声,神驹带着二人跃出老远,微若可闻的声音不断,飘散在风中,裹夹了浓浓的幸福气息而去。
PS:云焰的故事,本书到此为止!如果大家喜欢看,也许会另开单本书来写。呼呼,今天还五更,现在,吃饭吃饭。
☆、常宁返京
金銮殿上,当年抗旨不尊的状元郎如今已经成长成为一方封疆大吏。
那年颜赢给常宁挑的地方,着实是燕国境内为数不多的几个不堪之地,历来被众臣看做是毒瘤,不好割舍,又不知如何以对。
这个省隶属于燕鲁两国交界,鲁国战败后,自然纳入燕国版图。
境内大多数是不服教化的少数民族,以部族为单位,群居生活。
颜赢倒也不指望常宁能给他做出什么成绩,只要他能稳稳的在那儿呆上三年,就算交上了一张合格的成绩单。
没想到,倒是他小瞧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白面书生。
七个月内,他组建起了朝廷的卫队,大规模吸收少数民族入伍,保家卫国。
一载后,各族争战,几乎绝迹。
常宁的推行的政策,既铁血又仁慈。
对那些为祸乡里的势力,坚决予以打压,且事前绝无半点征兆,往往一夜之间,几十处恶霸据点同时被端,首恶者,杀之以震国威,次恶者,囚禁于境内,苦役赎罪,所犯略轻,交由各族监控,一旦出了问题,自然有问责的地方。
而对普通的平民百姓,他的态度就和缓的多,专程派人来京内,把日冕帝昔日放在各部的治世之法抄录一遍,小心翼翼的护送回去。尤其是农林畜牧之法,更是详细,于是,荒蛮之地也开始学会开垦耕地,兴修水利,想好好过日子的老百姓,有田有方法,不会还有专人下来指导,很快就过上了相对安居的生活。
穷,还是很穷。
可不会永远的无粮无穿,风餐露宿。
☆、气氛冷到了极致
常宁带去的是希望,能过的越来越好,从此像个真正的人那样去生活的尊严。
反对他的人很多,讨厌他的人也很多,恨不得他立即死掉的人,不计其数。
可是喜欢他的人和需要他的人,已经不能用数字去计算。
一点多不见,常宁强壮了许多,也黑了不少,可是脸上却洋溢着健康的气息,走起路来虎虎生风,颇有儒将的气质。
有明眼的大臣一瞧就知道,常年的好运气要来了。
皇上瞧向他的眼神里,存了那么小小的欣赏,可哪怕是丝丝缕缕的一定点,就足以保着他飞黄腾达,仕途平稳。
可惜,常宁的态度也有点奇怪。
公事报告的四平八稳,不亢不卑,说完了就退到一旁,默然无语。
皇上夸他治理有方、功绩卓著时,也没见常宁眼皮子挑一下。
他这可不像是谦逊自抑的态度,倒更类似于赌气。
对,就是在较劲儿的感觉。
难懂这位常大人早晨起床吃错了药,一腔子火气竟然敢冲着皇上而去,而且还根本就不加以掩饰的让最迟钝的大臣都看出了端倪。
他是嫌自己的官运太顺了,所以逼着皇上狠狠的摔打几下吗?
无人得知。
反正一上午的朝议下来,常宁的脸色青黑无光,日冕帝的眼珠子里同样冒着火焰。
欢天喜地的金銮殿内气氛冷到了极致,常宁带回来的好消息,也丝毫冲淡不了暗潮汹涌。
终于,小太监尖着嗓子宣布散朝。
而独独常宁一人,被太监请到了御书房,陛下要再接见一次。
☆、倔脾气
结局是悲是喜,哪个都摸不清楚,只知道皇上被这位常大人气的火大,要找个没人的地方,好好修理掉常宁身上的刺头儿。
常宁面无表情,似乎对这件事早有预料,他的背挺的跟竹竿似地直,愈发显出一身傲骨,宁折不弯。
一年多的时间,他变了许多,沉稳、圆滑,进退合宜。
一年多的时间,他的倔脾气仍旧未变,只要坚定的认为是对的,即使是死掉了,也会硬着头皮走到底。
他与皇上之间,的确有件事必须得说清楚,即使他最终还是会落个吃力不讨好也无所谓,即便他被驱逐出朝堂,重新成为布衣百姓也可以,他得弄明白。
常宁攥紧了拳,跟在太监身后,步伐沉稳而坚定。
。。。。。。。。。
御书房内,宫人们都被赶出去,一个不留。
没了外人,常宁也‘忘记’了不能与君王直视,就斗牛似地与颜赢对瞪,生怕皇上不知道,他现在心里非常有想法。
玩这招默然无语,颜赢还没输过呢。
常宁不说话,他也懒得追问,瞪吧,谁累了谁先开口,才不惯他那个脾气。
许久,许久。
叹了口气,常宁垂下头,率先认输。“皇上,您找微臣来,有事吗?”
“没事!”颜赢口气僵硬,冷冰冰的没有热度。
“那臣告退。”他转身欲走。
颜赢手里的奏折直接丢过去,‘凑巧’砸中常宁腿部的穴道,就让他维持起步欲走的姿态停在远处,脖子尴尬的扭成一个弧度,继续与他对视。
心情忽然愉悦起来,皇帝陛下的火气全没了。
☆、忘记了君臣之道
就这样,继续瞪着吧,颜赢闲适的打开一本奏折,开始每天例行公事。
他必须尽快的解决掉这些大事小情,然后尽快的赶回家去陪若若。
她的肚子每天都跟时间在赛跑,以至于颜赢总会在早晨惊奇的发现妻子的小腹更加‘茁壮’些。
一日赛过一日的担忧,每当闲下来就忍不住去想若若此刻在做什么,身边的人有没有好好侍候。
他安排的人手已经足够的多,出问题的几率不大,可这颗心还是安定不下来,不亲自守着,那股子担忧总是放不下。
所以他对常宁的耐心,也仅限于在批阅完奏折之前,若他还是矫情的使脸色,就把他‘定’御书房一整晚,好好反省。
这小子在外呆了十几个月,回来就忘记了君臣之道,还真以为他立下多大的功劳,足够他猖狂的在皇上面前翘尾巴。
常宁不一会就觉得累了。
这个姿势,极度别扭,四肢和身体朝着相反方向,僵住不动。
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权,常宁很是无奈,等了一小会,瞧着皇上还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得低头,“陛下,臣有本启奏。”
“候着!”没瞧见他正忙着呢,刚才给机会不说,现在想说,晚了,等着吧。
常宁只得老老实实的等。
再废话,遭罪的时间更长,小脾气发一发,让皇上知道就成了,再死倔下去,一会可真没法收场了。
他还有正事儿要讲呢。
半个时辰后,颜赢放下手中御笔,端起早已经冷掉的茶水,抿了一口。
☆、肺都要气炸了
常宁精神一振。
又一本奏折飞过来,‘凑巧’点中穴道,解掉了这难过的束缚。
顾不得活动身体,常宁连忙把脚底下的两本折子整理好,托在手中,送回了皇上的御案。
颜赢眼睛都不瞟他,“说吧,抽什么疯呐,朕哪里对不住治边有功的常大人了?”
治边有功四字咬的极重,常宁不爽,他更不爽。
“皇上并未亏待微臣。”还真就不是恭维,这些日子来,颜赢用人不疑,顶住朝堂的压力,所给予常宁的是绝对的信任。后方无掣肘,他在边疆做事才敢大刀阔斧,因为知道皇上会一直给他撑腰。
这点上,常宁挑不到理。
他非常敬佩颜赢用人的态度,并以之为楷模,约束自己的行为。
“没亏待?你今天在金銮殿上唱的是哪出戏?”冷眼挑起,颜赢开始算总账,今儿常宁不给他点说法,别想轻易的混过去。
提起这件事,常宁立时就收了诚惶诚恐,露出那种既古怪又无畏的表情,“微臣因私废公,为的却是一件私事,来找陛下讨个说法。”
“说!”好个私事,倒是真有兴趣听一听。
常宁后退三步,一撩袍子,屈膝跪倒,头却倔强的昂起,“那年冬天,您曾下旨,说以后微臣的妻子与温贵妃可按亲戚走动,不知陛下可记得。”
颜赢颇为意外,不明白常宁此刻提起若若做什么。
略微点头,算是承认这码子事儿,示意常宁继续。
“既然如此,微臣的妻子既然算是娘娘名义上的姐姐,那么娘娘自然也是微臣的家人,现在,有人欺负到臣的家人身上,那么臣来找陛下讨要个说法,也不算是过分吧?”提起来,常宁觉得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