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王的宠妃-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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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儿一头扎进池中,将身体彻底淹没在水中
纵然池水再温暖,暖得了身体却暖不了心
她想粽子了,很想很想,想的心都疼了如果他有苦衷,她可以理解并接受,可是他什么都没有说,她摸不清楚他心里的想法,对未来亦是一片茫然
“楚寻……”疲倦的身体无力的靠着池壁,绣儿低声啜泣
池水,泛起一阵涟漪,一道赤/裸的身体悄然靠近怔然失神的绣儿,他自身后拥住她,淡笑道:“绣儿,你真美,连哭让我忍不住心疼”
熟悉的声音,在耳朵响起,绣儿猛然抬头,对上粽子熟悉的容颜
“楚寻?”她不是在做梦吧,为何粽子会突然出现在天庭?
“绣儿”粽子宠溺地拥住她,锋利的指甲捏了捏她的鼻子,“想我了?”
“嗯”伸手触及到他温暖的容颜,确定他是真实存在后,绣儿猛地扑进他怀中,“哇”的一声哭出了连日来的委屈,“你为什么才来,我以为你永远都不会再来了”坏东西,他干脆死在人间算了,害得她朝思暮想的
粽子笑,将她揽入怀中,“你是我的心头宝,我岂会将你忘记”
“那你为什么不来看我?”绣儿委屈的嘟起嘴巴
“最近有很多事忙,这不暂告一段就来找你了”带着厚厚老茧的双手,不断在绣儿身上抚摸揉捏着,他饥渴的吻着她的唇,埋首在她胸前磨蹭呢
敏感的身体,因他深深浅浅的力道,而泛起粉红色
“唔……”他的触碰,让她忍不住呻吟起来,发软的身体顺着池壁不断滑落,沉浸在水中
粽子将绣儿的身体紧紧抵在池壁上,他吻着她的肌肤,一次次的深入撞击着柔软的身体
相思苦,相思难,绣儿似种了情蛊,她紧紧抱住他,身体主动迎着他的索痊与他一块沉沦在**的云海之中
在池水中数番**,绣儿疲倦的睁不眼睛,炽执的**在她体内撒下种子,他自她体内退了出来,温柔的清洗着她的身体
他取过浴巾,擦干净她身体上的水珠,将她拦腰抱起回到寝室
站在床上,深邃的绿瞳打量着晕厥过去的绣儿,不着丝缕的身体尽是他宠溺的**之痕≌子悄然叹气,扯过丝被覆住她的身体,唇轻轻落在她的额前,“宝贝,替我照顾自己”
“嗯……”绣儿忍不住嘤咛一声,在睡梦中轻轻蹭着他粗厚的掌心
粽子收回自己的往,往碳盆中多添了几块炭火,让房间再暖和一些
转身,望着床上羸弱的身体,粽子轻轻关上房间,离开了天界
不知睡了多少,绣儿被冷暖,房间的炭火早已熄灭,蚀骨般的寒冷不断袭来
“唔……”绣儿伸了个懒腰,习惯性的往枕边蹭去,想钻进粽子温暖的胸怀,谁知却扑了个空,枕头空空如也,别说粽子,连他的气息都未曾留下
若非身上的斑斑痕迹,她还以为是南柯一梦而已
太多的话,尚未来得及跟他说,可他却一声不响的离开了
绣儿忍住身体的酸楚,赤脚在地板中行走,她站在铜镜前,被粽子宠爱过的身体潮红尚未褪去镜中的女子红唇微肿,脖子上尽是泛红的吻痕,绣儿脸色绯红,扯高衣领盖住痕迹忍不住骂道:“坏东西”
天宫的日子甚是无聊,绣儿唯一的盼头便是安越泽早日苏醒,她能尽早跟粽子团聚,再也不分离
等待的日子甚是漫长,粽子每隔一段都会悄悄来看她÷被天庭发现,粽子会隐去自己身上的气息,他直接缔造出一个空间,在空间内与绣儿尽情行欢
自被粽子用药物改造之后,绣儿的身体异常敏感,如水般融化在他的触碰之下她的身体柔软无比弹性十足,在粽子无尽的宠爱中,肌肤愈发水嫩般光泽,可谓是吹脂可破
每次行欢,她的身体都能得到极致的快乐
怕粽子离开,她忍着浓浓的倦意不肯睡去,似水般温柔的依在粽子怀中,“楚寻,我们什么时候才可以在一起?”在一起的次数越多,她的心却越慌乱,追问的便越紧她不习惯这种偷偷摸摸的日子,只想着能早日跟他光明正大的在一起
“快了,我们很快就能在一起了”
笑容僵在脸上,绣儿失落的垂眸每一次,他都是这么说,却总是遥遥无期他的答案,蔫两可,更像是在忽悠她
粽子起身,穿戴好衣服,亲吻着绣儿的额头,“你睡会吧,我先走了,还有事要处理”
绣儿坐了起来,衣衫自身上滑落,语气中忍不住带了丝怒道:“你在忙什么?”他总说忙,却又不肯告诉她到底是在忙什么
“怎么啦?”粽子捏她的鼻子,“刚才还好好的,怎么折就生气了?”
“你走吧”绣儿心里憋着一股火,忿然别开脸不再看他
粽子笑笑,“我过几天再来”
语毕,粽子平空消失
绣儿气得拿起一个杯子砸在地上,眼泪夺眶而出他将她当成什么了,她是妓/女,他是嫖/客吗?他每次只有一件事,跟她**■完就拍拍屁股走人,连话都舍不得跟她多说一句,混蛋!
伏在床上,绣儿哭得伤心欲绝他到底是不是变心了,为何突然对她如此冷漠?
对于粽子,绣儿可谓是爱恨交加,她恨不得掐死他,却又盼着他早些来,一解相思之苦
原来,相思之蛊苦,是如此折磨人,爱恨都由不得自己
心里憋着股气,恨得牙痒痒的,可待真正见到粽子,只需几句话,却又被哄的眉开眼笑,满心窝的温暖明明知道不可以相信他的话,可她一次次选择相信他
他忙,在忙很重要的事,或许只有完成了他的宏图大业,他才会让她回到他身边
可纵然如此,他也得告诉她一声,事办得怎么样了,别让她无期限的等下去
如果……如果粽子真的变心了,她该怎么办?
爱与恨,不断的重复着,粽子依旧我行我素,将绣儿吃干抹净便拍拍屁股走人
有了怀疑,绣儿不禁多留了份心眼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假如他真的瞒着她在外面有了别的女人,总会露出蛛丝马迹的
粽子匆匆的来,每次来都只办一件正事,**!
绣儿主动的迎合粽子,她跨坐在他身上,动手解脱他的衣衫趁着某尸不注意,她借机检查他的衣物是否有可疑之处,再偷偷闻着衣服上的气息
“楚寻”绣儿的心咯噔一下,手紧紧的捏着衣服,“你衣服是什么味,好难闻啊”衣服上,有种淡淡的香气,夹杂着若有若有的骚味,肯定是哪只狐狸精勾引了他,不小心留下来的香气很淡,若是仔细闻,还真是闻不出来
“什么味?”粽子取过衣服一闻,随即扔到一旁,“整天跟僵尸在一起,身上能有什么好味”
绣儿自粽子身上下来,侧着身体睡到一旁,闷着股气不理粽子
粽子伸手扳她的肩膀,谁知皆被绣儿冷冷挣扎开了,某尸不解道:“你怎么了?”
“楚寻”绣儿坐了起来,神情严肃的望着粽子,想了良久才将憋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你……在外面是不是有别的女人了?”
粽子的笑容,僵在脸上,“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绣儿闷着声音道他可知,女人的第六感向来特别准,若非他行为诡异,她倒也不愿意多想
粽子往绣儿身上蹭,手不断在她胸前胡作非为,绣儿生怒的拍掉他的手,“别碰我”
某尸郁闷道:“绣儿,你到底怎么了?”他好不容易来一趟,她非得要跟他闹?
“是你到底怎么了!”绣儿冷眼望向粽子,“别用碰过别的女人的身体,来碰我”
“你是不是疯了?”粽子不高兴了,“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你做过什么,你自己清楚”晶莹的眼眶不断在眼眶打转,绣儿咬牙道:“楚寻,你不要将我当傻子,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粽子冷下脸,起身穿衣服,“既然你不愿意,我也不强求”
239 怀孕
“你到底将我当什么了?”望着粽子朝屋外走的身影,绣儿红了外眶
粽子顿了顿身影,“绣儿既然不相信我,我说与不说有何区别?”
“只要你说,我就相信”他告诉她,他在外面没有女人,她就信了
“绣儿,除了你,我不会爱上别人”粽子拉开门,离开了房间
绣儿坐在床上,无助地抱膝,哽咽的哭泣着谁说男女在一起,是为了爱
日子,患得患失的过着,自从闹不愉快之后,粽子有段时间没来了
天上一天,人间一年,他真的有那么忙吗?
绣儿经尺神,每每想到粽子时,彻夜的睡不着觉
在这期间,发生了两件大事,让绣儿喜忧参半喜是的,安越泽终于醒了,而忧的是,人间岁月荏苒,生死轮回抵不过命运,安喻温阳笀已粳享年六十五岁,笀终时是寺院方丈,出殡的礼节非(。。net:看书吧)常讲究排超不枉他一生侍奉佛祖
绣儿哭得撕心裂肺,她想下凡送安喻温最后一程,但是天庭并未同意,太上老君带着她到了北天门前,打开了阴阳镜
阴阳镜,只要稍加施以法力,便可看到人间的景象,往昔的很多八卦便是神仙们通过阴阳镜偷窥得知,再靠口舌在天庭传播,以打发无聊的日子
太上老君拂尘一扫,阴阳镜透出一道亮光,金色的镜面逐渐透明,镜中出现一座寺院,寺院大殿跪着一排排念经的和尚,主殿摆着一具棺材,棺材里躺着一位身披伽衣年迈和尚,神情安详……
心痛如刀割,一生兄妹情分,竟然如此短暂天界弹指一瞬间,而人间却是岁月匆匆
至亲至爱之人,从此世界又少了一个
尽管安喻温笀终正寝,走得安详,但绣儿仍是悲伤的不能自拔,安越泽经常会来瑶池陪她散散心,但眉宇间的愁云,却如何也挥之不去
安越泽知道,绣儿的郁郁寡欢,跟粽子有莫大的关系
她整天将自己关在房间,几乎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安越泽亲自下厨,给绣儿做了精致的饭菜,可她每每只是尝了两口,便入下了筷子
情绪日益低落,绣儿憔悴消瘦,一想到失踪的粽子,眼泪忍不住掉落
他的承诺,值多少光阴?
曾说过,要一起到天荒地板,可现在尚未海枯石烂,他却已消失不见
安越泽恢复了仙家列位,他强行拉着绣儿去仙友家串门,多出去晒太阳
冬天寒风冷凛,似刀子割在脸上,疼得让人缓不过气来″儿懒得出门,安越泽强行给她披上狐裘,带着她在梅园散步
他紧紧拉着她的手,语气如沐春风般温暖,“绣儿,如果粽子一直不来,你要等到什么时候?忘了她吧,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绣儿摇头,眼眸带着无奈,“三哥,心不由己”她现在所经历的一切,都是他曾经经历过的
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你心里面只有他,那我呢?”安越泽执着绣儿冰凉的手,“绣儿,我该舀你怎么办?”
绣儿的心突兀的跳了一下,慌张的抽咽自己的手,“三哥,你一日是我的哥哥,一生一世都是我的亲哥”
“之前我们是亲兄妹,我认了但我们现在已经恢复了仙家身份,亦恢复了未投胎前的记忆,为何绣儿的心,却已不在我身上?”
“三哥,兜兜转转数万年,你我的相遇,是在错的时候遇上对的人,注定了无法在一起而我跟粽子,却是在对的时候遇上了错的人,无法执手到永远以前的事,都忘了吧”
雪花,轻轻飘落在绣儿身上,安越泽伸手拂去她额前的雪花,苦涩道:“绣儿,己所不欲,匆施于人你让我忘了你,可是你忘的了粽子吗?”
绣儿别开脸,望向远处皑皑白雪,心一寸寸的荒凉对的时候,错的人,这真的是她跟粽子的结局吗?
望着为情所困的绣儿,安越泽内心涌起怒气
他拉手将她拉到面前,冰凉的手掌紧紧箍住绣儿的脸颊,“绣儿,到底要如何,你才能重新爱上我?”
“三哥,我们之间根本就是场错误,你爱的是女魃,我只是你失忆时,错爱的人”绣儿不敢望安越泽的眼睛,她想掰开他禁锢自己的手,“有些事一旦过去了,便再也回不来了”
“只要你愿意,一切都可以重新再来”安越泽紧紧箍住绣儿苍白的脸,语气激动道:“女魃已经死了,没有人可以再阻止我们地一起,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面对安越泽的失控,绣儿有些害怕,“你不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