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女修道-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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腊月30，凤芷亲自来请龙崎和仙儿去府里过年，2人只好关了医馆，反正也没什么人，不过仙儿还是狮子大开口要凤芷每天赔偿10金币。
初一到初五，每天都是宴席，很多人来拜访龙崎，不得空。到了初六，本以为可以和龙崎到外走走的仙儿却被告知初八是凤芷的生日。从初六起到初十，都有寿宴。
凤芷私下找仙儿要生日礼物，一件她亲手做的东西。这可难为仙儿了。除了丹药，仙儿还真没亲手做过什么。女红？仙儿就没拿过穿线的针；厨艺？估计还要练练？其他的？灵符？好像凤芷不需要。炼器？倒还可以。仙儿还真的炼过一件拿得出手的簪子。
1厘米宽，2毫米厚的簪身外表是金质，里面确是一把玄钢打造的3寸长的锋利无比的小剑。垂链是1个寸长的铝桶，里面环绕一根轻巧却坚韧无比的10米长的赤蛛丝，还有4根啐了剧毒的细针。这是一年前，仙儿开始留头发后，打算给自己被劫后做暗器用的。后来又练了2金2银4支，送了龙崎、龙潇、灵姬各一支，仙儿自己留了一支银簪。这第一支处女金簪却留在戒指里。
第一支花费心力最多，不过当时首要考虑功能性，外表有些粗糙。现在要再重新炼制新的，一是时间不够，二也没了赤蛛丝。
仙儿干脆让凤芷从一金一银中挑一支，自己留另一支。凤芷当然挑了金簪，当他得知那是仙儿的第一件作品时，不禁暗赞仙儿心灵手巧，如果她真想做什么，那么绝对会比别人做的更好。前提是她自愿，如果被逼，效果那是差得不是一点半点。
仙儿从来不知道自己的生日，一家人也没谁过过生日。龙崎早年一人打拼，哪有闲钱过生日。灵姬和仙儿一样，幼年贫困，对生日也不在乎。何况龙崎都不过，龙潇也没理由过了。
虽然户籍上必须标明生日，龙崎的是正月初一，龙潇是正月初五，灵姬正月初八，仙儿是正月初十，不过4人都没真当回事。
28生日宴会
仙儿印象中只在6岁时参加过一次同学的生日宴会。小寿星是一位8岁的男童，身份是黑域八大世家付家家主的嫡孙，宴会可谓豪华盛大。那时仙儿对美食有着极端的狂爱，不顾形象的大吃一顿，幸好那时仙儿还未开始学礼仪，让人无话可说。不过也因此仙儿的‘恶名’开始在学生及家长里传播。
后来仙儿再没有参加过生日宴会。一是同学之间熟悉了，开始分帮结派，不会谁都邀请了。二是仙儿的恶名。三是仙儿的身体负担越来越大，无聊的事当然能省则省。四是仙儿在过上温饱生活之后，目标也只是是小康了，还没到大康的境界。五是仙儿本就不善交际，又不会跳舞，去宴会也是受人嘲笑，不如不去。六是仙儿的朋友不多，只有苏雅一个。七是仙儿整天忙着药园，其他的不感兴趣。
仙儿之所以不羡慕别人，跟龙崎灵姬的家教也有很大关系。几人全都不是那种要靠巴结别人的性格，朋友之交淡如水。家里没一个人过生日，仙儿也就不觉得生日是一件大事。
这回终于见到了一国之主的生日盛宴，不知是疏忽还是特意，仙儿竟然没听到凤芷的具体岁数，只是按照以前猜测215左右，真的比仙儿大200岁啊。
送礼的人络绎不绝。
初六是府里的主子门为凤芷过生日，初七是宴请府里的下人们。初八是正日子，是宴请国家大臣的国宴。初九是宴请亲朋好友，初十是国庆及举国大宴。
初六早上，府里的下人们已经开始忙活了。宴会从中午开始的流水席，到晚上结束。
又是男女分开！仙儿还是和太夫人及一堆夫人及2位小姐在一块。同时多了2位小姐，据说是凤芷的姐妹。还有3位小姐，据说是太夫人的干女儿。
仙儿和这3位小姐做了一桌，仙儿从她们的姓猜测是凤谷十大长老的家人。
乐曲声想起，宴会开始了。
先是一百零八盘的冷盘，仙儿桌上有十几盘，看见3位小姐不动筷，仙儿也没有要侍女夹菜。
接着是216盘的热菜，全是荤菜。也不知从哪得来的那么多种肉类，包括平常无法见到的蒸乳婴、炖龙掌（仙儿估计是金龙的近亲蛟龙），倒是没凤凰，估计人家也不吃同类。
仙儿特意尝了尝鲜嫩的蒸乳婴，很鲜很滑。这让仙儿很长时间见到婴儿就有要吃的冲动。
炖龙掌也很不错，烂烂的，很有胶性，估计很养颜。
应该上完了吧，仙儿吃的差不多了。谁知这才是开始。
酒宴开始了。众人开始轮番向太夫人敬酒，恭维着。仙儿在3位小姐敬过之后也送上了一杯。
接着是216盘的素菜。仙儿对能将一种菜做出各种味道和造型，持欣赏态度。
凤芷进来给太夫人敬酒。身上穿了大红的袍子，头上竟然插着仙儿送的金簪。晕死！那是关键时候用来救命的，怎能当普通簪子摆出来。难道今天会来刺客不成？再说，坑坑洼洼的表面，任何一支簪子都比它好看，要是让人知道是仙儿送的，岂不丢人。
太夫人首先发问：“芷儿今天怎么不戴头冠？”
凤芷递给太夫人一杯酒，说：“今天在家里，没有外人，儿子便只束发了。”
“爷怎么不戴妾送的五彩琉璃红玉簪，正好和这衣服相配！”水夫人站起来问道。
“在这呢。夫人送的我舍不得戴。”凤芷手上拿出那根五彩琉璃红玉簪。
别人送的你舍不得戴，她送的就舍得？戴坏了也没有新的了，仙儿很生气。
“爷也没带妾送的红玉佩，那是妾特意请大师刻的。”说话的不知道是凤芷的几夫人。
“这不在这呢吗？本主怕喝酒的时候弄脏了，就收起来了。”凤芷忙走到她身边喝下她手中的酒。
“爷喝妾敬的一杯。”旁边的李夫人也端过一杯酒。
“再喝2杯吗！”凤芷被众夫人围在中间。
仙儿也不知道该不该过去敬酒，还是打算照3位小姐的样做。
谁知那3位小姐像商量好了似的，一起站起身去给凤芷行礼。仙儿本想跟过去，还是慢了一步。干脆等她们回来再去吧。
结果3位还没回来，2位小姐就走上前去。仙儿刚端着酒杯站起来，看到这样又坐下了。怎么说凤芷的女儿也比她小一辈吧，反正不能跟在她们后头吧，干脆不敬了。
估计凤芷也看到了她的尴尬，从主位上走到她这一桌，仙儿不明白那3位小姐兴奋什么。
“怎么仙儿不想敬我一杯？”凤芷举着酒杯站在仙儿旁边。
“生日快了！”仙儿站起来，又凑近凤芷的耳边小声说道：“把簪子摘下来，很难看。”
“仙儿送的我觉得是最好看的！”凤芷也趴在她耳边轻声说。
“戴坏了就没了！”别想她再送他。
“没了，仙儿再帮我炼一支。你怎么不戴那支银的，我们正好是一对。”
“等遇到危险再戴！小心让别人盯上了，就不能保命了！”
“那你再帮我炼一件别的。材料你让侍卫去库房里取。”
他们2个在这说悄悄话，其他人脸色全都变了。
“芷儿，你去外面吧，别让你几个叔叔等急了。”太夫人插了一句。
仙儿不知为什么，总感觉太夫人对她态度很奇怪。就好像仙儿是一只风筝似的，线抓在太夫人手里。高了就拉紧线，低了又放线，绝对是一个放风筝的高手！仙儿感觉自己怎么也逃不出她手心，这让仙儿心里很不舒服，总想逃远点挣断那根线。
凤芷出去了。
宴席上接着上来的是1人1碗面和数十种汤汁。
碗不大，里面的面条很细很长，仙儿几乎没有看到断头。仙儿要求加了面前的卤汁，里面有蟹肉，虾米等，看来是海鲜汤了。
仙儿左手用勺子，却不会使筷子，只有一节中指的左手确实不方便用筷子。平时没什么，不过吃面条就很费劲了，所以仙儿吃的面条通常很短。
仙儿本以为还是侍女将面条放到她的小勺里，她舀起来吃就行了。没想到连太夫人都没有让别人代劳，右手拿起筷子，就着侍女端到嘴边的碗吃起来。
既然如此，仙儿就不打算吃了。她可没本事用小勺舀起面条还能不发出一点声音。
“小姐，这是长寿面。您必须吃完。”旁边的侍女看仙儿不动，忙小声告诉她。
仙儿只好拿起勺子，制止了侍女的动作，自己端起碗，用勺边开始切起面条来。
“小姐，您不能弄断面条。您可以用筷子。”侍女很着急的告诉她。
啥？不弄断，一口气吃下去？她要是会用筷子哪还用别人提醒。
干脆直接上嘴得了，虽然很不礼貌，可是没有更好的解决办法啊。
“呦，还有人连面条都不会吃！真是乡下来的。”一个又尖又细的女高音叫道。
仙儿一方面怪自己，干嘛犹犹豫豫，和别人一起吃，起码没人注意，现在很多人都吃完了，岂不是丢人现眼。又怪那个多嘴的女人，吃饭还堵不上嘴，一样没礼貌。
看来仙儿还真不适合这种贵族生活。
吃完饭，瓜果茶点松了上来。歌舞也开始了，仙儿越来越觉得无聊。看着别人津津有味的看着，议论着，仙儿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做。以前有灵姬在旁，可以解释给她听，不然她根本不明白。
仙儿看见以为夫人出了大厅，也跟着出来了，想回住处。
侍女劝仙儿回席，哪怕要告退，也得先和太夫人说一声。仙儿刚才受了气，因为席上大部分是长者，才没有发作出来。现在怎么会听一个小丫头的，大不了不在凤谷呆了，回家也不错。
一个侍女继续在耳边唠叨，另一个可能回去报信去了。仙儿也没追究，回到东殿，连跟进来的侍女误中迷幻阵也不管，径直进了卧室，躺了下来。
外面人声鼎沸，仙儿也不理，反正敢闯进来的不多，能闯进来的就更少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个声音在外响起：“仙儿，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又不舒服？为师能进去吗？”
师父怎么来了？仙儿只好起身将龙崎让进客厅，那侍女看来已经被龙崎放出去了。
“师父，宴会散了吗？”仙儿很奇怪师父怎么知道她回来了。
“还早呢。听说你离席。为师不放心过来看看。这么点小事仙儿都处理不好，以后要多锻炼哦。要是身体没事，还是回席上去吧。”龙崎关心的语气一转，就是严厉的教导语气。
“师父！人家不想！”仙儿撒娇道。
“不想也要去。以后你不想的事多了，哪能都回避，要试着去适应。过了年你就15了，都该及笄了，就是大人了，不能再孩子气。”龙崎不忍责怪仙儿，但是她以后的路还长，总不能保护她一辈子吧，总得让仙儿适应社会。
“仙儿知错了，这就回去。”仙儿知道师父是为自己好。
“为师和你一起去。”
再次回到宴席上，吃饭的长桌早已撤下，只在2边摆了2张长条桌，所有人都坐在桌子后面。中央是一个夫人在表演琵琶。
仙儿本还想和3位小姐坐一起，结果3人坐在了凤芷2位姐妹和女儿的中间，她总不能让2位小姐给她挪位置吧，于是让侍女在凤莉的下首甜了一张椅子坐下了。其实如果不是顾忌礼仪，仙儿不在乎坐哪的。
刚坐下，就有人发难了。仙儿既然决定留下来，就做好了准备。无论别人怎么讽刺，就当作没听见。对于表演的请求，仙儿一概拒绝，理由是不会。
坐在那无所事事，仙儿开始打量起凤芷的2个女儿来。早听说2人不同母，只因生辰只差3个月，所以一起取了名。大小姐凤茉之母是十大长老世家魏家的嫡女，不但功夫不错，教导女儿也有一套，一点也没有凤莉的嚣张跋扈。凤莉是姐姐仇家‘武家’的嫡女武蓝月的女儿。武蓝月据说武功不怎么样，不过为人聪明圆滑，深得凤芷喜爱，比较骄纵。看来武家的嚣张是遗传的。
所有除仙儿之外的美女表演完后，又请了一个戏班子唱戏。仙儿估计外面男客那边也有，但是听不见一点声音，看来墙壁隔音效果不错。
宴会到了深夜太夫人累了才散。仙儿真好奇一点儿功夫都没有的太夫人，如何能呆这么长时间才累，她早就累的不行了。
仙儿决定未来几天的宴会坚决不参加了。
回到东殿，仙儿也就直接打坐修炼了。凤芷到早上才喝的醉醺醺的被人扶了回来。当天是下人们给主子过寿，凤芷当然不用露面。
仙儿在东殿过了几天舒服日子，即没见到凤芷，连龙崎也天天在外应酬。
到了初十，是凤谷的国庆日，举国欢庆。仙儿受邀去观看庆典。
礼炮齐鸣，红色绸带随风飘舞。凤芷坐在赤血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