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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你在,我在,爱在-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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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晓薇空空的胃里一阵恶心,正欲伸手去夺葛安安的手机,却被荀染侧身挡住了“慢!嘿嘿!难道你不好奇你怎么回答的吗?”
  手机里一阵不耐烦地喊声传了出来:“快,让他来伺候,老娘要热死了!”
  哈哈哈哈!一阵无良的大笑声传来,随后,是葛安安惊讶地呼声:“呀!烫手,真发烧了!”
  ……
  简晓薇的脸红的像着了火。
  “嘿嘿!乔少确实是个不错的性幻想对象,晓薇,品位不错嘛!”葛安安笑得极坏。
  “那还用说,没看晓薇那啥火烧身,都烧成39度了”荀染附和。
  简晓薇盯着走廊另一头的外科手术室,打心眼想找大夫立即把这两个作恶多端的女人拖去找大夫缝了嘴。
  退烧后的简晓薇,遵医嘱无精打采地在宿舍里卧床静养,却怎么也静不下来,她从床头挪到床尾,又从床尾挪到了床头,好不容易打个盹,乔木就在浅梦里笑眼弯弯地晃呀晃,简晓薇叹了口气,索性下床泡了杯茶,在书桌前坐下。
  荀染看她趴在桌前神不守舍的样子,抿嘴笑了笑,轻手轻脚地走了过去,简晓薇正托着腮帮子,铅笔在稿纸上无意识地画着一双浓眉,下面是一双笑眼,眼角堆着细小的可爱的笑纹,荀染好奇地撇了几眼,清了清嗓子唤起简晓薇的注意。
  “晓薇,你真的,喜欢乔木?”
  “哦!”简晓薇停下笔,定睛一看纸上的眉眼,还真是有八分像乔木,她愣住了,那跃然纸上的笑,在眼前晃来晃去,明亮的紧,心里忽然一窒,这几日飘啊飘的魂魄忽然有了着落,她咬咬嘴唇,轻声地说“我也不知道,好像,有点。”
  “唉!女人啊,说不知道一般就是有感觉,有点就是不少”荀染语气肯定“那就去跟他说,我觉得他对你百分百也有这心思,你要是不好意思直说,要不就慢慢地诱导,等他先说。”
  简晓薇转着手里的笔,从拇指转到小指,又从小指转回拇指,心如乱麻,下一刻她拍着桌子站了起来:“不听你的,慢慢诱导?磨叽”简晓薇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我就去直说,乔木,我喜欢你,他要没感觉,我也好早死心找下家。”
  “喂!你刚退了烧,也不急这一时半刻”荀染想要拦住她,简晓薇已经换鞋,找钥匙,背包,动作麻利地出了门,唯恐稍有耽搁会泄了气。
  跃居小镇已经分批入住了,正值装修高峰期,此刻尽管天都快黑了,小区里却仍有多家亮着灯,传出嘈杂的电钻声。简晓薇站在楼下,仰着脖子一层一层数上去,乔木家黑着灯,那个信誓旦旦要装地中海的家伙不知道这会儿又去哪鬼混了。
  此刻,简晓薇盯着那个黑黢黢地窗口看了很久,心气儿就渐渐偃旗息鼓了,她在路旁花坛边蹲下,原地划了无数个小圈,最后决定,算了,回宿舍睡觉吧,女追男,哪那么容易啊,前面不远就有荀染之鉴。
  不说,算是暗恋,是一个人演的哑剧,可是一旦说出来,哑剧没准就变悲剧了,何况那厮不几日前还鸡婆的撮合过她和江栖。
  悠悠荡荡地回到宿舍楼下时,魂不守舍的简晓薇却看见乔木坐在楼前的台阶上等她,耐住心里的小激动,简晓薇努力以平静的腔调问:“乔木,你是来找我的吗?”

  第五十七章

  乔木点点头。
  简晓薇挨着他坐下,发觉初夏天,自己穿着短袖,乔木还裹着件抓绒外套,遂纳闷地问:“你不热?”
  乔木又摇摇头。
  “你发烧了啊”简晓薇觉得他很反常,脸色是有些不正常地潮红,探手摸上他额头,未见异常。
  乔木挡下她的手,说:“我生病住院了”说着,拉开外套的拉链给简晓薇看了一眼下面的条纹病号服。
  “病的很重啊,都需要住院,是不是也是那天淋雨淋的,你太虚弱了啊!那你跑这来干嘛,吹风?不要命了”简晓薇珠炮连轰。
  “担心我啊?”乔木靠近了,下巴挨着简晓薇的肩膀,气息软软地,接下来的话却很找抽“我就想来看看你这清粥小菜降降火,我跟你说,特护病房的护士,那身材,啧啧,太惹火了”他的笑在简晓薇眼皮下面放的很大很贱。
  简晓薇满腔热情即刻化作云烟,她甚至怀疑自己下午为这个花花大少心神不定,八成是大夫给开错了药:“打住,我怕您在这有个三长两短,说都说不清。”
  “嘿嘿!我撑得住,再说了,一条小命,为了见你,豁出去不要也罢”乔木眉目间,风萧萧兮易水寒。
  “行了,别往下说,再说您都快成烈士了!”简晓薇啐道。
  “唉!你说医院也太不人性化了,怎么能给特护病房安排那么漂亮的护士呢,还都是细腰丰臀的那种,唉!多容易让病人纵欲过度啊”乔木拖着腮帮子,皱着眉头,很为难的样子。
  “喂,千万别跟我说你又跟哪个小护士乱搞的事了,麻烦你把我当个女的看,别把黄段子讲那么溜!”简晓薇心里酸酸的,抬手推开他的脸,冲他翻了个大白眼。
  “嘿嘿!”乔木讪笑着,豪情万丈地说:“爷在医院差点无聊死,除了调戏小护士真没什么乐子,我想你们学校食堂的酱肘子差点都想疯了!”
  “真是个吃货!你就这么胡吃海喝,直到吃死了算吧!”简晓薇嘟囔着,心里闪过一丝疑问,转而正襟危坐:“乔木,你到底什么病?白血病?骨癌?已经晚期,病入膏肓?”
  “我靠!你这个女人,心太毒了!张嘴就置爷于死地!”乔木怒发冲冠。
  “那到底什么病,生理隐疾?羊羔疯?人格分裂?”简晓薇的想象力相当的丰富。
  “说,继续说,我看你那舌头是不是被毒药泡成蛇信子了”乔木咬着牙,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冷冽的杀气。
  简晓薇缩着脖子,谄媚地笑,柔声问:“乔少,您到底生了什么病,您就说吧,小的我受得了!”
  “痔疮!”乔木冷言道。
  “啊!”简晓薇下意识冲痔疮部位瞥了过去,诧异地问:“什么神奇的痔疮啊,要住院,还要住特护病房!”
  乔木闲闲地看她,问:“你想看?”
  “哦!不用不用不用”简晓薇忙不迭拒绝,嘴上感慨“有钱就是不一样,可劲矫情,割个痔疮都要住全国最牛的医院,最高档的病房,用最美貌的特护,简直了!往死了浪费社会资源!”
  “那你一定没见过,我的痔疮长得跟蔷薇花一样大了,嘿嘿,要不给你看看。”
  简晓薇差点被他雷焦了,立即退避到一米之外。
  乔木紧挪着屁股跟上,在简晓薇一脸嫌恶中郑重发问:“小蔷薇,你说,如果我不小心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乔木问的突然,而且很认真,简晓薇一时觉得那声音似乎绕了很远的路才传到她耳边,带着说不出的倦意,她被这突如其来的生死命题唬住了,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直到乔木地脸忽然凑近了,微微耷拉的眼角有些异样的专注以及忧伤,简晓薇还没理清状况,唇上就堵上了温热的另一张唇,软的像锦缎甜的像糯米糕,电石火光之间,她想,这家伙怎么每次都不招呼,心,却照样跳得惊天动地。
  许久,乔木离开简晓薇的唇,“小蔷薇”他的声音哑哑的,分外的好听。
  “恩!”简晓薇应着,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如果我不小心死了,你会不会想我?”
  “恩!”简晓薇傻傻地点了点头,她看着他的眉眼,心一横,她想豁出去了说‘乔木,我喜欢你!’
  只是,她还没开口,乔木已经咧开嘴,笑的像个孩子样:“我就知道,大家都会想我的。”
  “大家?还有谁?”简晓薇诧异。
  “对啊,我还问了青美女,还有阿苏,还有娇娇,反正都说会很想我。”乔木小得意。
  简晓薇很恼羞:“你真辛苦,长大么痔疮还开着车到处跑,都吻别了吧?”
  “吻了!别了!”乔木红着脸,状似不胜娇羞。
  简晓薇瞅瞅贱乔木,觉得自己可能是烧出了神志不清的后遗症,会生出爱上这个花花大少的错觉。她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土,说:“行了,天色不早了,您快回吧,不送!”
  “小蔷薇,你会想我的,对吧!”
  彼时,简晓薇已经迈上了台阶,心里一动,回头却见贱乔木正笑眯眯地看着她,挥着手,眼里桃花无数,简晓薇一想他不久前,大概也曾与众美女这样腻歪过,心里就生出无数恼怒,她随便地挥了挥手,不耐烦地嚷:“您快回吧,别磨叽了,割痔疮死不了人,您那么惜命,一定万寿无疆,无葱也无蒜!”
  简晓薇蹬蹬地踩着楼梯,带着一腔郁闷上楼去了‘哼!赶明也去蒸个帅哥,要比那个长痔疮的花花大少帅一千倍,呕死他!’
  楼外台阶下,乔木站了很久,眼里桃花谢去,嘴角微笑淡去,夜色凉如水。
  “晓薇,我答应了马东文。”脸上糊满了绿泥的荀染撇见简晓薇进门,再平静不过地告知了她这一最新人生动向。
  简晓薇郁闷劲还未销尽,乍闻如此消息,先是愣了片刻,紧接着扒着卫生间的门感慨:“啊!真的!您真的想通了,您真的终于想明白了,您真的不折腾啦!”简晓薇显然比当事人还激动。
  “想明白了,差不多算了,反正将来跟谁领证都是领,便宜个熟人也挺好,你说是吧!”
  简晓薇直觉得想用绿泥糊了荀染那张嘴,她再严肃不过地说:“荀染,你正经点,这是大事,不过,你总算想明白了,不枉老马对你一往情深,得!你也年纪一把了,抓紧时间享受下恋爱这档子事吧!”
  “哦!知道了!”荀染乖巧地应了,而后又乖巧的补充:“晓薇,马东文说他明天上午还有点事走不开,所以我们约好了,明天下午去领证!”
  “什么?”简晓薇这回是真激动了,她挤进狭小的卫生间里,也顾不上荀染满脸绿泥,伸手掰过她的脸,嚷着:“荀染,你这窍开的也太过了吧!你确定你现在很清醒?你确定你一定要这么急着领证?你确定不是因为被小章伤害了,要转头把老马当疗伤药?你确定马东文是你要过一辈子的男人?”
  简晓薇劈头盖脸地问了一连串的‘你确定?’,荀染的回答简短而底气十足:“我不知道!”
  “你?!”
  “你,你们也太快了吧,葛安安跟王怡乐还没去领呢,干嘛都急着要当已婚妇女啊,想想清楚再说嘛,单身多么宝贵啊,也许仅占人生三分之一,没准四分之一的时间,你们怎么那么舍得放弃呢?”简晓薇几乎语无伦次。
  “对哦,说的也是,这大概就是我单身的最后一个晚上,何其珍贵啊,那无论如何,我不能就这么睡一觉就过去了,等我一会儿,我洗完脸化个妆,咱们出去”荀染说完,立即打开水龙头洗脸去了,留下简晓薇杵在一边,在脑袋里高速消化荀染和马东文要领证了这件事!
  四十分钟后,荀染穿戴整齐,还化了个淡妆,在衣柜里翻出一件大概是大一那时节穿过的裙子,光着脚穿着一双很久都没见她穿过的小船鞋,把散着的头发高高地扎起来,留下整齐划一的头帘。
  简晓薇依稀想起她大一入学时那副青涩的样子,不解地问:“您干嘛这副打扮啊,明天就成马大婶了,这会还装什么年轻啊?”
  “我有几件重要的事情要做!”荀染不苟言笑。
  “要举行个告别单身的仪式,我觉得你穿成这样不太方便”简晓薇再次上下审视荀染的打扮,手肘搭上她的肩膀表情暧昧“我听说很多女人在单身最后一夜都去去夜店找舞男跳脱衣舞,最后疯狂一把,你考虑吗?”
  “你别胡说八道了,我才不去那鬼地方呢”荀染不耐烦地催促着“你要是不换衣服,就快点走。”
  为了配合荀染的打扮,简晓薇也换上她的蓝布格子裙,球鞋,随便的把头发扎了个马尾,一起出了门。
  在门口,拦下出租车,荀染拉开车门坐了进去,淡淡地告诉司机师傅‘去清华。’
  简晓薇跟在后面,咣地一声就把脑袋撞在了车门框上。她揉着脑袋缩身坐到后座上,半晌无言。
  “我就是想去,跟往事道个别!”
  出租车里放着交通台的音乐节目,荀染看着车窗外,轻声地说着。
  马路边炫丽的夜在她的脸上飞速地印下只有明灭分区的图案,亦如灿烂的青春逝去,在我们的生命里只留下渐渐泛黄的影像。
  简晓薇沉默着握住荀染的手,她明白,那场旷日持久的暗恋,在荀染的回忆里,占据了大段的光阴,从少不经事到将为□,她的心里,章笛音已住了太久太久。
  两人穿过硕大的清华校园,研究生楼下,荀染抬头看着楼上某个亮着灯的窗口,默默地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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