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期不负言-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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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师父和韩恪帮忙?这两个人师父怕是不会允我去妓院胡闹,韩恪同理,且一定会迁怒于映袖。搞不好她一个姑娘家清白的闺誉,就被我嚷嚷毁了。
古人可没我这么厚的脸皮,万一映袖一个想不开……
再说,映袖之所以会出现在这条路上,多半也是为了去止国寻乌子恺。若不是我多嘴,她也未必落得如此地步,怎么想,我都非救她不可啊啊啊……
于是一个下午,我频繁的穿梭与布庄和药堂之间,把自己打扮成个男人的样子,又匆忙配了几付提神醒脑的药。捣碎了做成末,用纸包包好。
忙忙乎乎的,再抬头时,夜色已经落下了,我连忙急匆匆的向‘忘忧楼’跑去。
阿弥陀佛,圣母玛利亚,保佑这个小姑奶奶没事儿才好。
还没踏进忘忧楼的大门,一股浓烈的脂粉气就向我袭来,我狠狠的打了个喷嚏,一展手中附庸风雅的纸扇,不动声色的掩住了鼻子。装作无比享受的在小厮的带领下走了进去。
此时忘忧楼里已经是座无虚席,人声鼎沸。
我狠狠心,又塞给小厮一锭胖乎乎的银子,小厮见我衣裳华贵又出手阔绰,一脸讨好的笑,忙把我迎进了二楼的包厢。
我的屁股刚坐下,立刻有两个十六七岁的小姑娘一左一右的扑来,口中娇嗔,“公子,可想死奴家了。”
我一阵恶寒。
拂袖甩开她们,用扇子用力的敲着桌子,粗着声音大吼道,“爷今晚就是来看翠浓的,怎么还不出来呢?!”
我的话音在人群中突兀的响起,众人先是一惊,后来附和声便铺天盖地的响了起来,大意都是什么要王妈妈请人出来。
群情激昂,狼血沸腾,王妈妈大概也满意了现场的气氛。
轻轻拍了拍手掌,佳人便从帘后盈盈而出。
映袖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斜靠着她身侧的丫鬟,一张俏脸晕红着,眼神却像是抽空了灵魂般的空洞。
“忘忧散。”我一旁的青年男子突然轻哼出声。
我诧异的望向他,只见他一身白衣华贵,眉目之中风流却不轻佻,似乎……不像是会来这种地方的人……
“忘忧散是什么?”我一脸虚心求教装,挨近了他坐。
那男人嗤然一笑,“忘忧散乃是下作的春药,中者神志恍惚,春情荡漾,姑娘身为女子,不知道也不足为怪。”
我愕然的睁大了眼睛,我的易容术学自师父,不说毫无破绽,也没道理让人一眼看穿啊?!
这假喉结,这胡子,这胸,这腰,哪一点像女子了?
见我一脸阴晴不定,那男人却忽而笑了,轻道,“姑娘的易容术的确高明,在下只不过是以前见过姑娘罢了。”
我木,继续惊讶,脑中不停搜索能与他对上号的人。
“今晚是翠浓姑娘的初夜,自然是价高者得~!”王妈妈在台上笑眯眯的开口。
我瞬间转移了注意力,紧张的望着台上。
“我出50两~!”
“我出70两~!”
“75两~!”
“90两~!”
“100两~!”突然有个声音拔高的喊着。
众人一片愕然,100两买春宵一度,出手确实阔绰的很。
我抬眼望去,只见早些时候见得那个肥猪男整一脸淫邪的盯着台上的映袖,口水差点都流了出来。
老鸨似乎对这个价钱还颇为满意,正要开口说话。
突然听得一声气蕴丹田,底气十足的喊声,“本公子出一千两。”
众人完全傻掉了。
原来少年风流,千金买醉,所言非虚。
没错,喊的那个人正是我。
我有些惴惴的扫视着楼下的人群,我等得就是现在这一刻。
一千两,TNND,就不信还有比我更傻帽的青年。
我的钱啊,我肉疼,心里却不停的安慰自己,映袖高低也是个郡主,这银子日后多半也是能要得回来的。
老鸨眼中水光盈盈的看着我,那个激动的呀,估计看见亲爹也不可能超过这个表情了。
我一边忍着心里巨大的悲痛一边走下楼去。
身后却响起了个不合时宜的声音,“我出两千两。”
下巴掉了一地。
我咬牙切齿的回过头去,却见开口的正是那白衣男子。
大哥你这不是没事儿乱搅和么?我身上就这一千两银子,你是想逼死我么?
老鸨立刻转变了态度,改认白衣男子为亲爹,口中激动的嚷嚷着,“公子真是好眼光,好眼光。”
我就郁闷了,大吼一声,“不行!”
老鸨马上把脸转向我,眸中按捺不住的期待,“莫非小公子要出更高的价钱?”
我多少被那目光看的有些心虚,低了声音,“我今日就带了这一千两银票,不过改日一定让人亲自给王妈妈送来。”
反正话里的意思就是我没钱啊我没钱。
老鸨的脸变得比翻书还快,冷哼了一声,“小公子还是回家准备好银两再来吧。”
说着一拉映袖的手腕,指着楼上白衣的男子暧昧的笑道,“今晚可要让那位公子满意才是。”
我由惊到怒,一个飞身,跃下楼梯,挡在映袖前面,口中不屑道,“我看谁敢动她?!”
说完掰开映袖的嘴,把一包药粉狠狠的灌了进去。
老鸨大惊失色,肥手一挥,一帮打手便蜂拥而至,将我团团围了起来。宾客四下逃散。
我一手揽着映袖,与众人打了起来。
他们虽然武功大都粗鄙,却也是人多势众,一时之间,我竟然也是无法脱身。
带着映袖东跑西躲,渐渐汗水已经湿透了衣襟。
他们伤不到我,却能极大的消耗我的体力。
我心知不好,一时思绪纷乱。
这个时候,楼上的白衣男子却突然飘然而下,出手替我挡住了那帮打手。
我诧异的望了他一眼,他却回我个嘲讽的笑,轻声说道,“忘忧散不解,必死。”
我一咬嘴唇,当时也顾不得想太多。
扛着映袖,掠了出去。
我气喘吁吁的跑了大半个时辰,像没头苍蝇一般。
跌跌撞撞的跑到了不知道是哪的郊外。
月色朦胧,溪流潺潺,蝉鸣阵阵。
我放下了肩上的映袖,她的身上烫的厉害,抓住我的衣襟,身体不住的颤抖着,紧闭着双眸,却呻吟阵阵。
我拿手去探她的脉,气息紊乱。
回想起刚才白衣男子那个嘲讽的笑,忘忧散不解,必死。
心下冰凉一片,怎么办怎么办?我去哪给映袖找个男人啊?就算我真的找到了,映袖醒来,又会原谅我么?
觉得脑袋都大了不少。
就这样又过了一会儿,映袖呻吟的声音渐渐微弱了起来,我慌忙用手去探,已经气若游丝了。
我眼眶一红,咬紧嘴唇,把映袖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她身后,以掌度气,硬生生的把映袖体内一半的毒素引到自己身上。
下腹渐渐的灼热起来,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有些模糊,我精疲力竭的仰面倒在草地上。
咬破了嘴唇,强迫自己去数天上的星星,撑过今晚,也许就没事了~!
《幽期》人物图图大征集
话说~今天又是一个抽来抽去的好日子~哈哈~
很多亲亲都问舞,师傅究竟美到什么程度呢?好吧,舞无耻的说一句~还米想好~
专门开一章,小舞请各位亲亲进来赐图,只要是《幽期》中的人物,无论是师父还是夏侯老狐狸,都可以画的哦~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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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和葡萄,很有意境,舞很喜欢~
(PS:怨念,狐狸啊狐狸,乃直接告诉偶介个人是谁8就好了嘛~害得偶丢人,5555)
人生若只如初见BY狐狸
危机
我眼眶一红,咬紧嘴唇,把映袖扶了起来,盘腿坐在她身后,以掌度气,硬生生的把映袖体内一半的毒素引到自己身上。
下腹渐渐的灼热起来,意识也开始渐渐的有些模糊,我精疲力竭的仰面倒在草地上。
咬破了嘴唇,强迫自己去数天上的星星,撑过今晚,也许就没事了~!
“嗯嗯……啊啊……”
“唔……嗯……”
月朗星稀,树林掩映之中师父和葡萄正在一人一滴汗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女子。
映袖小脸憋得通红,双手紧紧的抓着地上的草,口中不时逸出轻吟。
潇潇双目炯炯的盯着天上的星星,无意识的数着,“78……79……100……师父……”
衣衫半敞,肌肤如玉,口中竟还念着一人。
已经变成人身的葡萄很诧异,第一次收起拽拽的表情,虚心求教装问师父,“她们中毒了么?”
师父脸上的笑意僵在唇角,俯下身子去探潇潇的脉,复又不动声色的帮她掩好衣物,半天才郁闷的吐出两个字,“春药。”
葡萄还是不大理解春药是个什么原理,但看见师父这么凝重的神色,想不到这天下居然也能有让这个怪人失了分寸的毒药,心里突然觉得沉了下来。
好半晌才悲怆的问出一句,“无药可解了么?”
师父抬起头深深的望了一眼葡萄,眸中的神情意味不明,“春药需要男女交合方能解除。”
手腕却更加扣紧半昏迷状态中的潇潇了。
“啊~!原来是需要交配啊。”葡萄(炫)恍(书)然(网)大悟,言语之中似有责怪师父小题大做,故弄玄虚之意。
走上前去,一把抱起已经被汗水浸的湿透的潇潇。
师父站起身来,一把拉住葡萄,脸上难得的阴云密布,“你要做什么?”
葡萄冷睨师父,理所当然的答道,“解毒啊,难道你敢?”
语气中不乏挑衅之意。
师父僵了一下,看似丝丝笑意蔓延唇角,挑眉问道,“我又有何不敢?”
手腕上的力道又紧了几分。
葡萄也不恼,索性站在原地,凉凉的开口,“弦照大人你所修法术乃是天界正道,行男女之事修为便会大打折扣,心魔反噬心脉,你又如何敢?”
师父仿若被说中的心事,看着在葡萄怀中痛苦呻吟的潇潇,忽而眸光转暗。
冰凉优美的手指小心的抚过女子火热的脸庞,轻叹道,“弦照的心魔早就已经深重,如今又有何惧?我只是怕她会后悔。”
葡萄冷哼一声,不屑的说道,“喜欢就做,不喜欢就不做,又有什么可为难的?”
葡萄的这一句仿佛一道闪电照亮了师父犹豫的心思,只见他突然展颜贼笑道,“你说的也对, 只是这解毒的方法要变通一下。”
半个时辰后。
“嗯嗯……啊啊……”
“唔……嗯……”
男人和女人的浓重呼吸声彼此交错。
葡萄憋得满脸通红,冲坐在旁边的师父大吼出声,“亏你想得出来,竟然要我们帮她们俩个度走大半的春药!”
师父盘膝而坐,闭目敛神,吐纳自如,口中轻念经文,让自己处于心如明镜,水月无碍之境。
好半晌才闲闲吐出一句,“地狱至尊,连这点定力都没有了么?”
只是那语气多少带些报仇的快感。
葡萄气得牙直痒痒,却也不想让眼前的男人轻看了去。
忙催动内息,调整吐纳,渐渐的,竟也恍如无人之境。
从来美色只是镜花水月,凡所有相,皆是虚妄。
地上浑浑噩噩的睡了两个女子,大概是太累的缘故,其中一个,还轻微的打起了呼噜。
又是一夜好梦。
又是一夜好梦~!我一骨碌爬了起来,狠狠的伸了个揽腰,顿觉神清气爽啊。
我果然是个人才,忘忧散这么厉害的春药不也让我挺了过去么?!
什么忘忧散不解必死啊,果然是骗人的,还是我意志力惊人?我不觉有点飘飘然起来。
伸手去拽在旁边的映袖,却发现她早就醒了,小脸湿湿的,好像在哭。
我有些不爽,去捏她的脸,吼道,“我们大难不死该高兴啊,你又没失身,这样哭啼啼的做什么?”
映袖被我拉了起来,一张脸粉委屈的挂着泪珠,见我吼她,更加大声的哭了起来,还一把扑在了我身上。
我被这突发状况弄得有点楞,强迫自己耐心的去轻拍她的后背。
却听映袖抽抽搭搭的边哭边说,“姐姐对我好好哦,以后映袖就跟着姐姐了。”
我手脚僵直,一脸黑线。
心想老天爷您是不是在玩我啊?让我带着这个观音姐姐上路,还不如昨晚让忘忧散折磨死呢。
想到这,我讪讪笑了两声,轻轻安慰道,“我们这是要去雄关,那兵荒马乱的,不适合你一个娇弱的女孩子啊。”
映袖却突然不哭了,小脸兴奋的不得了,“去边关才能到止国啊,姐姐你不用担心我,映袖也不是什么娇弱的女子。”
言毕就一脸天真的粘在我身畔。
看着神采奕奕的映袖,我心里哀嚎一片,真想狠狠的抽自己俩嘴巴。
和映袖提心吊胆的溜了回去,客栈里休息的人一切正常。
韩恪在与韩义下棋,面无表情,真不知道是在思考还是在偷懒睡觉。
葡萄在院子里的草堆上晒太阳,微微露着肚皮,一脸满足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