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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幽期不负言-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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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烟散去,青烟中若隐若现一颗泛着诡异红色的珠子,师父五指收拢,将它握在掌心。

只是轻道,“有了它,韩恪的命便有救了。”

正当我的脑细胞还在前仆后继的死去的时候,却见沾衣的房门被大力的推开,沾衣连哭带惊的跑了出来。

见到我们三个人,沾衣‘扑通’一声跪在地下,拽着我的衣角,“小姐,小姐,皇上要不行了。”

韩恪在沾衣的房里?!我只觉得轰隆一声雷,而我被击中了。

我们疾步走了进去,但见沾衣的睡榻上,横躺着韩恪高大的身躯,他此时浑身僵直,面泛青紫之色,双目紧闭,胸口已经没有起伏。

沾衣哭的梨花带雨,“沾衣晚上在小姐门前看见皇上,只见他傻愣愣的站着,像中邪一般,沾衣走近一看,皇上却突然倒在了地上,沾衣情急之下,只好把皇上扶到自己房中歇息,可皇上神智不清,口中直唤小姐的名字,沾衣就出门去找小姐……”

于是就见到我们三个人在院子里站着,于是回来之后韩恪就成了这个样子,我的大脑自动完成了推理,却焦急的走向师父,问道,“师父可有把握救回他?”

师父倒是不紧不慢的笑开了,眼神越过我望向我身后的葡萄,只是说,“他能否活命,还要看这个做哥哥的狠不狠心了。”

葡萄冷哧了一声,转过身子,说道,“他自己作践身子,又与我有什么关系?”

我突然眼角一湿,喃喃道,“我突然好想我弟弟……若是他也这般受苦,我一定会心痛而死。”

葡萄望着床上僵直的韩恪,不发一言,面沉如水。

好半晌,却还是叹了口气,走至师父面前,伸出右手,烦躁的说,“把那颗珠子拿来。”

师父半点犹豫没有的将那妖红色的珠子放到葡萄掌心。

葡萄接过珠子,握在手里,抬起左腕,用力一咬,鲜血淋漓,便流淌了出来。

我一声惊呼,却被师父抱在了怀里。

葡萄将手腕递到韩恪的嘴里,那鲜红的血,便一滴不拉的,浸入韩恪的口中。

葡萄的额头冒出汗来,却还是撑着精神,将左手手掌摊开,那妖红的珠子浮在了半空当中。

葡萄的左掌射出一道绿色的光芒,覆盖着那珠子,在韩恪的胸前辗转翻腾。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好一会儿,直到那妖红色的珠子竟然没入韩恪的胸口。

葡萄抽出手腕,倒退两步,脸色苍白如纸,汗如雨下。

我心里一急,挣脱师父的怀抱,扯下半截袖子,慌忙的包上了葡萄的右手腕。

葡萄抬头狠狠瞪了我一眼,身子却在接触我的那一刹那起了变化,幻化成了小白狗的样子,我有些心疼的抱起它,却见它耷拉个脑袋,毫不客气的在我胸口沉沉睡去。

我愕然的望着师父,师父却笑着说,“不妨事,他只是太累了。”

再看床上的韩恪,脸色虽然有些苍白却也总算不见青紫之色了,呼吸也顺遂了起来。

我轻呼了一口气,这才放下心来。

沾衣早就忘了哭泣,傻傻愣愣的站在门口,我走了过去,轻轻拍了拍沾衣的肩膀,柔声道,“沾衣,今日的事情你必须忘记。”

沾衣木讷的点了点头,我叹了口气,抱着葡萄转身出门,脚在即将迈出房门的那一刻转头对师父说,“师父,你欠我一个解释。”

师父笑望我的眼,里面却染上一丝沉重,但他还是轻轻点了头,柔声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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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大殿,屋顶上。

月皎如水,寒枝斜影,乌栖不定。

“贪狼族是由北斗第一星幻化而来,领百兽,性多变,索木是贪狼族的新王,天帝喜他骁勇善战,命他统领地狱,可他却似乎更热衷于追求法术最高的修为,因此竟然不惜去挑战天帝坐下的第一战神莫歌,虽然他是千年以来第一个在莫歌手下能够活命的人,却还是被打回原形,需要借助拥有强大治疗力量的人才能恢复。”

师父立在琼楼玉宇之上,粗布青衣飘散着,却仿佛随时都会乘风归去。

我暗暗的掐了掐怀里葡萄的脖子,坐在地上,自动屏蔽掉索木这个名字,闷闷的问道,“那葡萄找到了么?”

师父转身看我,笑中带着无奈,“伏羲琴已毁,这世上就再也没有一夕之间让人恢复力量的传说。”

“那韩恪是怎么回事?他的眼睛也是碧绿碧绿的,难道他也是贪狼一族?”我接着疑惑的问道。

“韩恪是贪狼和人混血而生,也不能算是严格的贪狼族,只是身为妖却要做人间帝王,实在不是天之正道,于是每过十年,韩恪便会有一次生死之劫。”师父不知何时坐到了我身畔。

我愕然,无限悲哀的发现,我果然掉到了一个妖怪的世界。

“葡萄说他设的结界普通人类是无法看见的,为什么我却可以轻易的看见鬼王?”我突然想起了很久之前那个奇怪的梦,顿时觉得凉飕飕的。

“潇潇,你已寻回了自己的本身,托玉再生,已经不是普通的人类了。”师父的眼望着我,看不出半点玩笑的意思。

我‘妈呀’一声,身体不可控制的颤抖了几下,最后抱着一丝希望弱弱的问,“那石壁上‘合心’所说的千年不动情的男人,该不会是师父你吧?”

师父的发被夜风吹的轻扬,见我这么问,微微愣了一下,却还是诚实的答道,“年少轻狂,我是与合心打过一个赌。”

我顿时有被雷劈中的感觉,四肢僵硬,欲哭无泪。

云深不爱我,我认了。可当我觉得自己真的是有那么一点点喜欢师父的时候,却有人告诉我,他是不会动情的?

神啊~!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我?

我心里的小色魔痛哭失声,捶胸顿足。

我闷闷的“哦”了一声,微微侧过了身子。

抱起葡萄在地上画圈圈。

师父笑着扳过了我的身子,轻点我的鼻尖,说道,“你这小脑袋,又再想什么那?”

我望着师父那平凡却让我无比眷恋的面孔,闻着他身上若有若无的茶香味。

狠狠的吸了吸鼻子,淡淡的说了句,“没什么,只是有点困了。”

说着便转身走掉。

也许师父会很错愕,可师父对不起,潇潇真的不能让自己再傻一次了,无论你是妖是魔,潇潇都对你深深迷恋,可你对我却只是单纯的疼爱。

若是再被狠狠伤害,我又该情何以堪。

于是小心收藏起这份情感吧,不论师父心中的梦想是什么,潇潇都会很努力的帮助您去实现,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潇潇。”师父突然在身后唤我。

失败的引诱

也许师父会很错愕,可师父对不起,潇潇真的不能让自己再傻一次了,对你无比迷恋,可你对我却只是单纯的疼爱。

若是再被狠狠伤害,我又该情何以堪。

于是小心收藏起这份情感吧,不论师父心中的梦想是什么,潇潇都会很努力的帮助您去实现,只是这样,只是这样。

“潇潇。”师父突然在身后唤我。

“嗯?”我被唤得有些朦胧,脚步一顿。

师父双目像是能滴出水来,一咬嘴唇,粉委屈的说,“潇潇这是要抛弃为师了么?”

我一阵恶寒,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心却在开始微笑了。

我走到屋檐旁边,伸出一只手,昂起下巴,女王般的看向他,说道,“太高了,我蹦不下去。”

师父呲牙一笑,一摊手,晃晃悠悠的走到我面前。

双臂轻展,我便被他捞在怀里。

那么自然而然,如同呼吸般亲密无间。

那一日,月华如水,银汉飘渺。

那一日,我们从屋顶上相拥飘落而下,衣袂纷飞,发丝调皮的纠缠在一起。

是如此的,心动,幸福。

我轻轻在心里默默念了句,我一生渴望被人收藏好,妥善安放,细心保存。免我惊,免我苦,免我四下流离,免我无枝可依。

师父,可是师父,那个人,会是你么?

月光将我们两个的影子拉得很长,走在宫中长长的回廊上,我眯起眼睛,去数那挂在屋檐上的琉璃宫灯。

一盏……两盏……三盏……四盏……五盏……

“潇潇,回房去睡吧。”师父毫无形象的打了个长长的哈欠,一伸懒腰,那粗糙的青布裤子顿时变成了九分,露出他的蜜色的小腿。

夜风撩拨的人心里痒痒的。

“五十八盏。”我心里默念了下,复又抬起头来望他,用自己最最温柔挑逗的眼神看进他的眼。

凑近他身畔,鼻尖仿若擦过他的肩膀。

轻轻踮起脚尖,合上了眼帘。

心中些微庆幸的想着,师父他……会不会是有些喜欢我的?

不如我前卫点,来个一吻定情吧。

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然而,我在心里默默回忆到第三十盏宫灯时,我仍在浑身僵硬的站着。

师父的呼吸就在我耳畔,却平和的,听不出一丝紊乱。

就在我即将破功准备拉住师父的衣襟跳脚大骂,为什么不亲我,难道我的勾引没作用么?难道我不漂亮么?的时候。

耳边突然轻叹了一声。

我心里一阵窃喜,连忙纹丝不动的继续站好,眼睛依旧紧紧的合上。

身子却被托然打横抱起,一截衣袖柔柔的擦拭我唇角因过度期待而流出的口水,师父无奈的声音响起,“果然是猪啊,站着竟然也能睡着。”

我如遭雷击,轰然倒塌,原来我性感挑逗的表演看在师父眼里竟然是睡着了的僵化状态。

我果然是不适合抒情啊,默默无语两行泪。

靠着师父起伏的胸膛,鉴于刚才失败的勾引,我窘迫的不敢睁开眼睛,算了算了,就当我自己真的睡着了吧,勾引的事,明天再说吧,精神上一放松,我立刻觉得眼皮沉重了起来。

昏昏欲睡。

然后

察觉自己被小心安放在软软的床榻之上。

鞋子被慢慢悠悠的脱掉,师父帮我摘掉头上斜插的簪子,扯过锦被将我盖得严严实实。

然后又拽走我怀里昏睡的葡萄,渐渐没了动静。

该是走了吧,我心里这样想,骗师父的吻这件事,我还是留到梦里去实现好了。

我开始口水泛滥,睡得昏天暗地。

窗外,夜色正浓,蝉鸣阵阵。

身着粗布青衣的男子静静伫立在床畔。

有些贪婪的注视着床上女子无邪的睡颜。

她似乎比千年前更容易快乐了,而自己,却老了罢。

男子突然伸出食指,有些粗糙的指腹在女子的樱唇上辗转描摹。

梦中的女子‘嘤咛’了一声,狠狠的咬住了那根手指,口中含糊不清的嘟囔着什么,香肠真好吃之类的梦话。

青衣男子触电般的收回了手指,走至窗边,念了两遍清心咒,胸口的躁动才渐渐抚平。

扭头望见床上好眠的某人,男子的心里不禁有些忿忿。

懊恼的推门走了出去,连带飞起一脚,卷走地上昏迷的葡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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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我百无聊赖的舀着沾衣递上来的翠光白玉羹,龙井茶尖、如玉的豆腐细丁、清澈的鸡汤、艳红的火腿末,呈在小巧的玉碗当中,煞是好看。

可我此刻咽下,却有些味同嚼蜡的感觉。

果然再好的吃食,也要配上好的心情啊。

我后知后觉的回忆起和师父的对话,难道我真的变成一块玉佩了?那我是不是也变成妖怪了?就算这一切都不打紧,可那至少是不是说明,我回不去现代了?

突然想起穿的前一天,在淘宝上买了个包包,看来我是没办法回去给好评了。

我注定会以一种特别的方式被店主缅怀吧……

还真是TNND越想越郁闷。

我眼巴巴的望着窗外,不意外的看见一个顶着鸟窝头的人飘过。

我立刻仰头‘咕噜’一声喝下那碗劳什子白玉羹。

飞速的把自己的衣领往下拉了拉,把早就准备好的玫瑰花露一整瓶浇在了脑袋上。

然后抹了把脸,一踢门,冲了出去。

“师父!”我高声呼喊着。

然后绊到路面的石子,‘扑通’一声,直直的趴在了地上。

“潇潇?”师父回头,错愕的看着和大地玩亲亲的我。

我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来,却还是执着的扑棱扑棱身上的尘土,冲师父绽放出一个自认为最最灿烂的笑容。

“阿嚏!”师父突然恶狠狠的打了个喷嚏,口水喷了我一脸。

我咬牙切齿,目露凶光。

“啊!对不起,潇潇,这是什么味儿啊,阿嚏!阿嚏!”师父讪讪的陪着笑,却还是不住的打着喷嚏。

我揪起一绺湿淋淋的头发,懊恼的说,“玫瑰花露啊,不好闻么?”

然后把那绺头发凑到鼻子旁边,“阿嚏!”

一个震天响的喷嚏过后,师父的脸也不可幸免的被我浇满了口水。

我默,我该拿什么来勾引你,我的师父?

韩恪这小子恢复精神还是蛮快的,似乎忘记了自己死里逃生的事情,当天下午便传旨师父御书房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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