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花毒后-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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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既然来了,筱妃就退下了。”她正要离开,栾倾痕的鼻孔突然流了血。
聂瑶珈看见栾倾痕的鼻孔流血,马上联想到是喝这些药的原因,不禁捂着嘴轻笑起来。
筱妃马上拿出洁白的手帕为他擦去,“快叫太医!”对外的太监喊着,心急如焚。
“不用找太医了!”聂瑶珈又再次吩咐太监,她对筱妃说:“这流鼻血无非是喝补口喝多了,或是天气热上了火,让我来。”
栾倾痕两只眼睛盯着聂瑶珈,不知她又要玩什么花样。
聂瑶珈跑到外面一会儿又跑进来,一只手上是湿的,她拍拍栾倾痕的额头,又把他的头摆在椅背上,让他仰着靠着。
筱妃见聂瑶珈对皇上一点尊敬都没有,心里有些心疼皇上。
栾倾痕拿掉手帕,扔在地上,直起身子,也不管鼻血还流不流,“皇后,朕看是你的汤有问题吧,喝了几天就开始流鼻血了。”
“哎,这是太后吩咐的,药可没经我的手,噢我明白了,你是想换着法子的来陷害我是不是。”聂瑶珈端起碗,闻闻味儿,“给你,快凉了。”
“你前几天说,这是汤,怎么这会儿说是药了!说,是什么药。”栾倾痕拍桌而起,但面上并没有真的生气。
聂瑶珈放下碗,笑得诡秘,她看着筱妃,“筱妃,皇上最近去你那里没有呀。”
筱妃看一眼栾倾痕,眼神带着忧伤,轻轻摇摇头,“皇上日理万机,自然没有时间。”不忘给栾倾痕解释,真是伟大的女人。聂瑶珈不赞同的摇摇头,故意清清楚楚的说:“其实呀,皇上是去不得,这药若是把皇上喝得好了,他天天去。”聂瑶珈眼神在栾倾痕和筱妃之间打转,看他们两个谁先明白。
栾倾痕转到聂瑶珈的面前,微眯着双眼,“原来你和母后……好呀,朕觉得身体很好了,明晚就去皇后那边。让你试试你这诚心诚意送了七天药的成效。”
“你要去我那里?我可不欢迎你。”聂瑶珈怎么会听不出来他说得是什么意思,想想一些色色的画面她的脸忽然热得不得了。
“朕,去定了。”栾倾痕心里有些郁闷,母后和这个女人居然把他想成是那种病,说来,他就是没什么心思,也没有什么女人的身体让他留念,他有厌倦,从来感受不到一种渴望,真真正正的想要一个人。
筱妃在旁边看着栾倾痕,他平时说话很少的,可和皇后在一起,话也多了,他们就像是一个世界的人,把她无视,也许今晚她本不该来。
黯然神伤,筱妃默默离开时,被聂瑶珈叫住了。
后宫之主 026 不超过十两
黯然神伤,筱妃默默离开时,被聂瑶珈叫住了。
“筱妃你不留下来吗?试试皇上这几天有没有好转。”聂瑶珈过去搂过筱妃的腰,将她推入栾倾痕的怀里。轻轻一笑后,欢快的离开了。
筱妃的脸靠在栾倾痕的胸前,听着他有规律的心跳,她好贪恋这个怀,不想离开,可是栾倾痕不是她一个人的,也不属于她,她就算能拥有一时,但霸占不了永远。
轻轻离开他的怀,脸上是多么不舍,“皇上您保重龙体,筱儿退下了。”她自知栾倾痕的心里没有她,但即使这样,她已知足,至少他的心里也没有别的女人,无论听着他宠爱谁的事,她知道那都不是真的。
若,栾倾痕有她爱他的一半,她相信,自己死也愿意。
“筱儿。”栾倾痕叫住她,他不是没看到她眼里的伤感,算了,宠谁都一样,筱儿为人善良,不争不抢,这样的女人才是贤妃吧。
“皇上……”筱妃转身,双目流盼,期待着他说什么。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栾倾痕说:“留下来侍候朕吧。”
筱妃的脸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她心中欣喜万分,缱绻柔长。
卢秀宫
茶杯在地上乱开了花,四分五裂。
“哼,你说皇上留筱贵妃侍候?”锦美人气得双手颤抖,目光凶狠。
缘儿依旧包着头巾,跪在不远处,“是呀,皇上平时极少去筱妃那里。今天不知道怎么了。”
“都是聂皇后!自从她变了个样儿,皇上对我的宠爱是从天上跌到地底下。”锦美人真是恨透了聂瑶珈,她区区一个美人想对付皇后是难上加难,那个袖贵妃上次也因得罪皇上,失宠很久。
现在倒好轮着筱妃了吗?不过,筱妃可是好对付,尤其她的软肋还捏在她的手里,除掉她一如反掌。
“美人有何妙计?”缘儿一挑眉,眼神无比奸诈。
“我以前跟你说过,这筱妃未进宫之前有个青梅竹马的恋人,他可是一直在宫里当差的,我就不相信那个男人会对她忘怀。我不止一次瞧见过,他远远的看着筱妃,显然是旧情未了。”锦美人的心思再明显不过了,缘儿也明白了,她笑着说:“奴婢这就去办。”
几天后,太后下了懿旨。
五天后太后大寿,卉国部分省县正受灾,众文武百官以及后宫妃嫔不得破费铺张。简单办理,并下令每人进贡的礼物不得超过十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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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27 拈花楼相谈
“十两!”小安子伸着十个手指头,“娘娘,平时太后过寿加奴才们的心意都不止十两,这下倒好,都限制在十两以内了。咱们能干什么呀。”
聂瑶珈对这里的金钱问题还不十分了解,送礼不一定要东西才行呀,她望着窗外开得正艳的花,送一把鲜花倒也是礼物,但牺牲它们成全她的私心有些残忍。
不如出去转转,说不定可以来灵感,就算是一块好看的石头也行呀。
她没带小安子,独自在宫里转,由于她穿着简单,发髻也简单的梳起,所以有的人并不认识她。
她越走越远,经过拈花楼时,听见里面二胡声,不会是栾倾痕在里面拉二胡吧。她轻轻上楼,居然是筱妃。
筱妃也看见她,大为惊讶,忙行礼,“见过皇后娘娘。”她不知皇后为何会来这里呢?
“你会拉二胡?”聂瑶珈心里有一个想法正渐渐形成。
“会,小时候跟爹学的,想给太后过寿时拉一曲,皇上知道,所以让我来拈花楼练习,因为这里没人敢上来打扰。”
“看来,皇上那晚留下你了。”
筱妃一慌,忙解释:“筱妃不敢有何奢望,后宫,还是皇后最得龙心。”她爹告诉过她,不能得罪的人里面就有皇后,所以她说话要小心。
聂瑶珈笑了,牵过她的手,跟她一起坐下,“你呀,不必怕我,我跟皇上没感情,你是真看不出来,还是假看不出来,他跟我就是水火不溶。”
筱妃也安心的微笑,梨涡浅现,“皇后,筱儿一生没敬佩过谁,唯有你,我……心系皇上,如醉如痴,不顾一切。我知道皇上是天下女人想要的男人,可你不同,先说皇上的貌,胜过女子也不为过,但身上又暗存霸气,他的沉默,又有时会觉得他很忧伤。这样的男人让女人又爱又心疼。就算您不爱他的貌,他还是拥有富足的卉国,一国之主,千古帝王,您也不在乎,再者,他的武功独步天下……”
“他会武功?怎么皇帝也要练就一身好武功吗?”
筱妃想了想,“皇后您答应我,别对别人说起,皇上的武功极少人见过,但有一次我巧遇过,武功很邪门,但很厉害。”
聂瑶珈点点头,觉得栾倾痕一定有什么秘密吧,不过深宫之中若不练习一招半式,只靠侍卫军保护也不行,也不管她的事,她才不操心呢。
“筱儿……”一个陌生的男子声音在楼下轻轻唤她。
筱妃的脸一下子苍白,心虚的看着疑惑的聂瑶珈。
后宫之主 028 小心别中计 上
筱妃颤抖的走下楼,看着眼前许久未见的年轻男子,他依旧俊朗,眼里还是如多年前那样深情。
“你有何事情?”她当着皇后的面,也不好认他。
男子名叫司徒冷,现在是侍卫统领。他见了筱儿的面,终于露出一抹微笑,“听人说,你在这里拉二胡,我想起我们曾经一起合奏的日子。”
“你昏了头了,如果没事,请回吧。”筱儿怕聂瑶珈听见什么,转身回到楼上。
司徒冷的脸上无法掩饰的失落,“筱儿,皇上他……对你还好吗?”即使这样,他仍关心着她,当年看着她义无反顾的选择进宫,守着一个拥有三千宠妃的男人,他日日心痛,如针锥刺入胸膛。
筱儿闭上眼睛,睁开时,多了几分冷绝,“他很爱我,我很幸福。”说完,提裙上了楼,合上门。她面对着门,心中无法平静,司徒冷就像是她一个污点,她曾经把他当作情人,恋人,可是当她遇见栾倾痕,才知道什么是爱,什么只是喜http://。345wx。欢。她从此负了司徒冷的情意,他是她第一个如此对不起的人。
“看得出,他很喜http://。345wx。欢你。”聂瑶珈听了去,毫不惊讶的说起。
筱儿跪下,“皇后娘娘,他……是筱妃入宫前的好友。只是家父与他家父是世交罢了。我们没有什么的。”她怕皇后误会,更怕被栾倾痕听见什么风声。
“起来吧,我相信你。因为看你关心皇上的眼神就懂了。算了,我们不提这个,我想,让你拉一曲二胡,我给谱子,你能拉着让我听听看吗?其实和你一样,都是想给太后做寿。”
“好呀。”筱儿释然的笑了。与聂瑶珈一起研究起谱子。
锦美人的宫女缘儿在楼下听了去,暗笑锦美人的计划渐渐成功,现在还可以把皇后拉下水。
浮尾宫
聂瑶珈搅着一盆白色的水,小安子奇http://。345wx。怪的问:“娘娘,您这是做的什么呀。怎么上面还有泡泡。”他还是头一回看这东西。
“管那么多干嘛,我先实验一下,不成功说了也白说。对了,你知道大皇子是怎么病的吗?”
“呃……好像只有太后和皇上知道,我听别人说呀,当年一个寒冷的冬天,就是太后和另一个妃子,还有皇上,大皇子,都在一个屋里,有人听见大喊,有人听见笑,有人听见哭呀。”小安子描绘的有声有色,还打着手势。
“从此他就疯了。”聂瑶珈想,这深宫果然是暗潮汹涌,看来,去问问栾倾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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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宫之主 029 小心别中计 下
卢秀宫外 凉亭
缘儿与司徒冷正谈话,缘儿紧张的样子,真觉得她有多着急似的:“司徒统领一定要帮忙找找呀,这皇上送给锦美人的玉佩不见了。”
司徒冷坐在缘儿对面,仔细的询问:“是块什么模样的。”
“是一块半绿半白的玉佩,形状像把短梳,司徒统领可见过?”缘儿一边演着戏一边倒了一杯茶,将一杯推到他面前。
司徒冷的心里未洞察缘儿的动作,因为他记得筱儿胸前就挂着一块,莫非是巧合?不会的,筱儿不会做偷鸡摸狗的事。
“那玉,皇上是不是也赏给过别的妃子?”
缘儿知道他想到了什么,摇摇头,“不,那块玉呀,皇上亲口说,世上只有一块。现在丢了它,锦美人一定会惩戒许多人,皇上一怪罪,咱大家都要进死牢不是?您也难逃失察的罪责呀。”
“好吧,我去找找,希望能尽快找到,息事宁人。”司徒冷放下茶杯,快步离开。
拈花楼
筱妃还在练习曲谱,皇后让她多练练,以免因为不熟而在太后大寿上出丑,她自然不敢怠慢。
听见沉重的步子迈上楼梯,她轻轻一瞥,居然是司徒冷,他满脸阴云,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
“你又来做什么。”筱妃腾的站起。
“我来问你,你胸前挂着玉佩是从哪里来的。”司徒冷的声音很小,就怕楼下经过的宫人听了去。
“你什么意思?我是筱妃,你有何资格来问我?”
“你不说……你不说……”司徒冷的头渐渐低下来了,他几乎肯定了心里的想法,突然,身子开始热起来,他握紧拳头,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筱妃气得转过身去,这玉佩是她家的祖传之物,以前不曾戴过,有何不对,“谁让你来的。”
“自然是……皇上的……女人。”他不想指名道姓的说是锦美人,怕筱儿难堪。
皇上的女人?筱妃正想再问他,身子便被司徒冷抱进了里屋,他压她在床…上,双眼通红,两手撕破她的衣服,乱亲一通在她白皙的肌肤上。
“你干什么!救命!”筱儿的泪不断,她敌不过司徒冷的力气,可是连喊救命都已经成为奢望,司徒冷从她身上解下的丝帕堵住了她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