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无为难为-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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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断他的腿看他再怎么跑。”另一个男人得意地嘿嘿地笑:“反正腿也用不着,脸长得倒是不错。”说着用脚把迟未明的头踢了一下。
“就是就是。大哥真是聪明啊。”其余几个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迟未明从地上爬不起来,只能抬起头,在一片血红模糊的视线中只看到几个黑影把自己团团围住。跟那夜一模一样的情景。那夜一模一样的绝望与痛苦也重新回到了迟未明早已坚硬的心里,象个孩子一样大哭了起来,哭得断断续续地喊着:“放了我,放了我。不然你们会倒霉的!”
“嘿,我倒要看看你这小兔子能让爷怎么倒霉了。”男人完全不理迟未明的哭泣,反而觉得性致大起,随便捞起迟未明已经断了的腿,把他的下半身抬高。然后是“咝”的一声裤子被撕裂的声音。
后面的一切如同那个梦魇一样,一样恐怖一样让人不愿回首,一样让人绝望一样连死了千遍却都无能为力。只有一样不同。这一次,迟未明没有撕心裂肺地喊:“为什么”,因为这个原因早已被蹂躏过千万回了。此时的迟未明只在心里不断地说:“假的,假的,这一切只是在做梦……只不过是恶梦罢了。”
身体的疼痛屈辱渐渐麻木。在摇摇晃晃中,迟未明突然发现自己已经不是当年地那个自己了。痛过了,恨过了,竟然在这种时候想起了那个总用清澈目光看着自己的女子,想起她……那种黑暗的让人沉沦的心突然就沉静下来。
是啊,现在的自己,哪怕是在幻境中再次忍受这么多年最可怕的梦魇,知道了罪魁祸首的自己。也不会再次产生愤恨天下所有人的情绪,也不会再想自杀。那一切地一切,此时看来……固然丑恶固然变态固然是无法抹去的污点,但是……那都是那个人的错误,自己只是一个无法反抗的受害者。如果再有一次选择的机会,自己一定不会再在他的身边长大吧?
那人变态,迟未明是早就知道的。从那一夜。同样的雨夜,他把书房里所有的东西都砸了个稀烂,自己却一声不吭。出来地时候却依旧衣冠楚楚,甚至还面带真诚微笑的时候,迟未明就应该知道这人是个变态。可是,迟未明那时还太小。至于最后他把书房的牌匾笑眯眯地换成了《牧心斋》,还让迟未明以为他不过那一次不过是一时发泄而已。
可惜不是。那一个雨夜之后,他已经疯了。
思绪万千,迟未明突然发现身体停住了,黑房子也不见了。那些男人也不见了。自己穿着那一身自己最爱的大红色锦袍。被人压在身下。手不动,除了嘴哪儿都不动不了。
不过,这一次迟未明没有害怕。甚至还带了一丝笑意。嘴里地九转灵潜丹的味道让自己知道身上的这人是谁。如果没记错,这是自己这一生第一次被女人亲吻。虽然药味充斥口腔,但那种特有的震憾与清新自己永远不会忘记。很欢喜,第一个是与那个傻瓜。
闭上眼睛感觉她的唇温暖柔软地感觉。却非常煞风景地听到萧照冷冷地声音:“她要死了,是你害地。”
“不是我!”迟未明猛地睁开眼睛,就看到萧照把苍白得毫无血色的她护在身后,而那个林宽竟然还能抱着她,而她也毫不介意,甚至带着浅浅的笑。迟未明也冷了起来,大声道:“不是我!你别想骗我,她死不了!”
“我真地快死了。”吴苇拉开萧照,对着迟未明弱弱一笑,道:“不过,我不在乎。你也不必放在心上。”
迟未明心中揪痛,伸手使劲压在胸前,咬牙道:“胡说!苇苇,你为什么要联合他们一起骗我?!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吴苇突然冷笑起来:“你对我好吗?你当初可是杀了我的,我记得很清楚!还把我关在牢里!你不会都忘了吧?你对我哪里好了?给我一比破刀谱就能把杀我的恶都赎了吗?!可是我现在武功失去了呢,还要你的破刀谱有什么用?!”
话音一落,迟未明就感觉脸上“啪”的一声,被一本书狠狠打中,捡起来一看,果然是自己送给她的那本刀谱。里面的每一个字每一张图都是自己亲手写画的。可是现在……被人弃如敝屣。小心翼翼地收在怀里,还没站起来,就又被狠狠砸了一下。
抬眼,看到地上的九环大背刀,正是自己送给她的。迟未明再也撑不住,“扑”地吐出一口血来。
“假的,假的。她不是这样狠心的人,不然早就放弃自己了。这……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恐惧罢了。只是恐惧罢了。”
“为什么恐惧?你这个骗子!当初明明知道苏芯有问题,却故意不理不顾,把你认为没用的宝卷弄丢,然把事算在我头上,算计我!把我丢在牢里用所有的酷刑折磨我!你这个变态,跟你那个老爸一样变态!见不得别人一点好!现在竟然还想跟我抢苇苇?!你有什么资格?!苇苇是我的,你凭什么?!凭什么?!”从不失态的林宽突然跳出来,狠狠地踹在迟未明的胸口,让迟未明又喷出口血来。
“我,我不是,不是变态。我跟他不一样,真的,我只是……”迟未明想解释,脑中却全部乱成一团,完全解释不出一个字来。
“怎么不是变态?!不但把苇苇杀了,只不过是没杀死罢了!还想杀我!害我好好的王子不当,不得不逃到医谷避祸去。从小就用一切事打击我恐吓我,晚晚找人扮鬼,不让我睡,最后终于把我吓着结巴,你爽了吧?!你个变态!我知道你是嫉妒爹把王位传给我!”金潜不知从哪里又跳了出来。
“不,我不嫉妒这个。”迟未明不怕这个说法,冷冷一笑道:“迟非墨与我都知道,他绝不可能把王位传给我的!因为我根本不是他的孩子!不过是不知道从哪里领养来的孤儿罢了!不然,你可以体面地叫迟景谦,为什么我要叫这么个一听就是诅咒的迟未明?!我吓你……不过是看迟非墨不顺眼罢了。其实我还想杀了你呢,可惜有他在那里压着。算你倒霉,要带着这个老变态的血脉生存下去,嘿嘿嘿。”
“你确实和你爹一样变态。”小伍从黑暗中慢慢冒出来:“明明喜欢那个傻女人喜欢得不得了,还那样坚定主动地跟我合作做什么?!我要实现目的就得杀了她,早杀还是晚杀都得杀。你早就知道不是吗?你其实在心里是想杀了她吧?你在她面前又不敢承认。不然,你为什么在顾冉对她下狠手的时候在窗外看着就不出手呢?给七芝还魂丹的时候,你没有怀疑过我的诚意吗?我不信,你这样多疑的性格竟然如此相信我。你一定怀疑过,可是,你还是把它给了萧照。其实,你自己也不了解自己吧?你就是变态,与你那个爹一样。喜欢权力,喜欢玩弄人,喜欢高高在上,可惜时势不与你们,只能伏于人下,饮恨余生!哈哈哈,制你爹的是皇帝,制你的是你爹,你说你们有什么区别?”
小伍的笑越来越狰狞,越来越张狂。迟未明张口结舌半天,大叫一声:“胡说,胡说!我是真的喜欢她的!这种事你不懂!你个杀手懂个屁?!”
“你不也是杀手吗?”小伍冷冷一笑:“看起来排名在我之后,但我哪项任务不是你排的?我无非是你杀人的工具罢了,你与我相比更适合杀手之王这个称号呢。杀手懂个屁,对呢。你这样冷酷的人,懂什么喜欢不喜欢?!真是笑话!”
迟未明终于恼羞成怒,翻身而起,打将起来。
奇怪,迟未明发现小伍无比强大,打了一会儿,迟未明猛地想到,自己太入戏了,竟然对着幻境动真怒!这一切不过是想像。连忙辙手,不再做浪费力气的事。没什么,这些人怎么看自己没关系,自己按自己的心意去做就可以了。迟未明深吸一口气,想通之后,再睁开眼睛,就看到眼前一片明亮。迷雾散了。而胸前莫名的血提醒自己,自己真的吐过血。
(算是番外的一种,解释了一些过去的事。)
第6卷32章 林宽幻境一
林宽根本没想什么幻阵不幻阵的事,满心思里只想着不要与吴苇失散才好。她没了功夫,气力又虚,自己答应过要保护她,如果让她死在这里,那……想到这种可能,林宽就使劲摇摇头,这是不可能的!是自己绝不允许的!
紧紧拽住吴苇的胳膊,与吴苇一齐进入幻境。林宽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也瞬间轻了下来,整个人好象无处着力一样飘在空中,等反应过来,手上已经空了。
林宽大急,转身就要去寻吴苇,可是连奔了十几丈,嗓子都喊哑了,却并没有任何回音。吴苇也不见踪迹。
从未如此恐惧过,林宽站在无边无际的黑暗里,过了一会儿,觉得眉上一蜇,轻轻抖了一下,一滴汗落下来,落在一处似乎有些坚硬的地面上,黑暗与宁静中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碎成瓣。
“尚明,练得怎样?”
随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头顶有月光照下来,再看看自己,细胳膊细腿,穿着一身布衣,手执木剑呆立。一抬头,就看见还非常年轻的胡一飞笑眯眯地走了过来。不知是不是先入为主,当年那个让人觉得有无限温暖的笑脸,此时只余虚伪两个字。
幻境么?幻境的话,他出来做什么?他在自己的记忆中竟有这样的地位?林宽有些奇怪,转头看着胡一飞,没有回答。因为这不是真的,林宽不想在这上面浪费力气。
“你这孩子。”胡一飞慈爱地上来摸了摸林宽的头,道:“你姨把你交给我,你去这样寡言,是不信任师父么?还是说……”胡一飞笑容不改地顿了顿,一字一句地缓慢问道:“这几日,苗山五毒教的人一直在打我们万剑山庄的主意。想让偷我们万剑山庄的东西,尚明,你有没有看到他们?”
林宽看着这张脸,记起了这段对话的过去。那是五毒教地人告诉了自己真相的那个晚上。其实,他是早就知道了吧?所以才不在意自己是不是真的回答。他只是在表演给别人看,也许是五毒教的人,也许是其它任何窥伺的人。他需要这个立场,他要当举世的大侠。
“尚明。别害怕,无论如何。师父会保护你的。”胡一飞把林宽轻轻揽在怀里,似在安慰这孩子的无措。只有林宽才知道,他地话语间,自己感觉檀中穴一冷,立刻无法站住,要不是他把他拉到他怀里。他肯定第一时间跪倒在地。是的啊,这一晚正是这个自己从前最敬重地师父用阴伤之法把玄阴之力打入自己的内息之中,从此之后,无论自己怎么练都不可能再是绝顶高手了,而且,还要周期性受到这玄阴之力的病痛折磨。
胡一飞把自己拖抱着离开,走进黑暗里。转个身就发现已换了场景,身上也不痛了,呆呆地站在苗山五毒教的总坛大厅。周围的墙壁上也噼噼啪啪地燃着火把,空气中有油烟气,虽然能看得见东西。但总让人感觉什么都影影绰绰看不清楚,甚至连高高在上的教主也一样,不真实得很。
云仙子就站在林宽旁边,此时地她已经是个风姿绰约的女子了,还没有后来再见她时的邪气妩媚,看上去倒是有些顺眼。林宽看了她一眼。她正转过眼来。对着他吃吃的笑,并没有汉人女子的端庄之类的仪态。多了几分娇憨。但林宽一想到她之后的所做所为,立刻就把目光别开了去。
“孩子,我是你舅舅。”教主如是说。
林宽还是不说话,只当是重看了遍回忆。
“孩子,你可见过胡一飞那贼处有一本很珍贵地《金刚经》?”
现在想来,这教主真是把自己当孩子了,竟然毫不顾忌地第一时间就把重点问了出来,一点也不迂回。教主自然是没有得到答案。之后的日子如同快进一样,学武学药学杀人,并在每个月的某个日子彻夜难眠地痛,这个时候林宽才知道胡一飞在自己檀中那一掌的意义。如此往复的日子期间不停地被询问那本《金刚经》地事。
不知道为什么,这个幻境里永远是黑暗。场景换来换去,都是如此。眼前也是。林宽坐在自己的房间里,考虑着,明明自己知道它是假的,为什么还是在记忆里不停地转悠呢?
“小主子”一个缠绵地让人摒息的声音飘进屋来:“云仙子有事相商,开门哪”
这时候的林宽不过十四岁,已经二十有五,但面容较之几年前初见却更加娇艳。媚功初成,五毒教中成年男子已被她玩了个遍,这几日看上了这个初长成的不受重视地教主之子。
林宽没动没开门,有些无奈。这一晚自己年轻气盛,根本挡住连成年男子都叹为观止地媚功,倒在了云仙子的石榴裙下,现在想来已成耻辱,只是当时……因此还和教中其他男人一样一再地原谅她纵容她,让她把普普通通地五毒教变成了人见人恨的邪教,杀人之类的已是小事,动不动屠城屠镇,拐卖人口,把教里的人都变成她的傀儡,甚至连教主都被她下了慢性毒。
自己也是没办法再忍受这个女人主持下的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