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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缠夫(女尊)-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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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笙和兰儿站在一旁,看着楼漠白的脸迅速发生着变化,还是觉得很是奇特,想到了太女,竹笙不免有些担忧,“漠白,要小心一点。”
楼漠白坐在镜子前,微微咧嘴,“放心,在这样的时候要明着动手,是会惹麻烦的。”
竹笙点点头,但是黑眸里就是有着挥之不去的忧心,兰儿站在楼漠白身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楼漠白,楼漠白被看的微微有些不好意思了。
没过几分钟,裴逸就完成了他的工作,楼漠白满意的看着铜镜中这张中年女人的脸,对着裴逸赞许的点点头,刚要出门,却被裴逸拉住了袖子。
“王爷,吃下这个。”裴逸递给楼漠白一个白色的药丸,楼漠白看了看就吞到了口里,裴逸一见不免有些吃惊。
“你都不问么?就不怕是毒药?”
楼漠白笑笑,“你会给我毒药么?”
裴逸一愣,摇摇头,楼漠白给了他一个这不就得了的眼神,竹笙却是不赞同的开口,“漠白,以后对别人万不可这样轻信,你……”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楼漠白说着,竟然觉得自己的嗓音变了,嗓子似乎有一种灼烧的感觉,再开口,声音已经变的沙哑无比,原先的声线被彻底掩盖了。
“一切都要准备妥当,不能留下任何的破绽。”裴逸笑笑,在楼漠白的头顶扣下一个白色的帘帽,遮住了楼漠白的脸,楼漠白赞许的点点头,不多说什么,直接身形一闪,往偏园直奔而去。
刚行至偏园还没有进去,远远的就看到了太女站在外面等候的身影,楼漠白撇嘴一笑,她这个大姐果然是够谨慎了,还好她现在也算是改头换面,小心一点她自然是认不出。
身形飘落在地,楼漠白步行往前走,太女看见了她,立刻脚步加快迎了过来,楼漠白倒也不急,仍然这个慢慢走着,高人么,总要有点架子的。
“阁下来了。”太女站在前面,看着带着兜帽的楼漠白,一副淡笑的样子,很是儒雅可亲。
楼漠白点点头,没有说话,也只是站在那,太女一见,轻笑了几声,“阁下可是准备好了?”
“我的条件你听清楚了?”沙哑略微低沉的嗓音自楼漠白的口中溢出,太女不由得轻皱眉头,“阁下献曲,在下自然答应。”
“你似乎没搞清楚一件事情。”楼漠白开口,“现在是你有求于我,而非我有求于你。”
太女一听,脸色立刻沉了下来,随即又是回复到了那副温和姿态,“当然,当然,恳请阁下帮助在下这个忙了。”
太女随手轻轻一抛,一个类似令牌的东西就抛了过来,楼漠白伸手一接,稳稳接到了手心里,是一个木质令牌,令牌的正中心刻着一个楼字,“阁下可持着这块令牌去京都驿站那里,出示令牌那里的人就能找到我,阁下的一个条件在下应了。”
楼漠白站在那里没有做声,太女也是一脸好脾气的等,终于楼漠白缓步往里面走去,太女却叫住了她,“阁下说过要有隔纱,既然阁下带了兜帽,这隔纱可以免了吧。”
楼漠白心里发笑,也是没说什么点点头,太女走在前面,领着楼漠白走了进去。刚一走进,楼漠白这样的装扮倒是引来了很多视线,就连王誓也是好奇的望了过来。
“白小姐,这位是……”
太女对着王瞿拱拱手,眼睛扫了一眼在此的宾客,“诸位,前几日在花满楼传出的仙曲,诸位可曾有耳闻?”
话一开口,众人都是议论纷纷,王瞿一听当下神色有些变化,看着站在太女身边的那个人,眼神有些炽热。
“莫非这位就是当日……”
太女呵呵一笑,很是有着风度,让人有种如沐春风的感觉,王佩在王翟身旁看着太女,越看越是顺眼,王佩心中暗想,也是该为自己儿子努把力了,这样的女人可是不好找啊。
“在下有幸,请到了当日奏乐之人,特意在今日请来高人,为王公子的寿辰献上一曲。”
楼漠白站在后面,看着太女的侧影,她的大姐真是妙,将自己的功劳抹去的一干二净,罢了,反正自己也不求这个,如若自己是个争强好胜的主儿,比如自己那二姐,恐怕现在是要被气的直跳脚了。
“真的,那可真是难得又难得!”王狸倒是有些风雅之气,这么激动看来对音律也是颇为感兴趣,再看那葛三全,则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好像没什么兴趣。
王剑星也是颇为好奇的往这里看了一眼,花满楼那日的事情他后来是听下人们说起,被说的神乎其神,现在那日奏乐之人在此,那乐曲真的有那么神奇么?能够让人忘情至此?
“阁下,请。”太女身子微微一让,楼漠白点点头,大方的走了上去,不多说什么,随手抽出袖中的玉箫执于掌中,易念思一见,猜到了这个陌生的女人是楼漠白,当下抿唇微笑,也很是期待的看着她。
“哼,故弄玄虚,有什么了不起的……”葛三全的面部肥肉抖了三抖,一副不屑的样子,但是看到王瞿和王剑星都是有所期待,也是小声嘀咕没敢大声说出来。
楼漠白把玉箫执于唇边,突然有了一个恶作剧的念头,如果她吹的一塌糊涂,会不会当场就砸了大姐的面子,那么到那时大姐又会说什么?
念头也仅仅是一闪而过,算了吧,如果真是要在这么多人面前拂了大姐的面子,她可是要把这罪名扣在自己的身上,何苦给自己找不自在?
兜帽下的楼漠白黑眸看了一眼和她同样遮住脸的王剑星,继而垂下眼眸,运气而起,一股清冷的箫声盈空出现,如水流一般潺潺的流进每个人的心底。
这不是一首特别切合今日的乐曲,带着点淡淡的悲伤,带着点淡淡的无奈,今日是寿辰,却响起了如此的乐曲,当乐曲一出,所有人都是感觉心灵一震,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凭心而出,似乎随着这箫声,起起伏伏,没有人在此刻觉得这首乐曲不合衬,也没有人出声打断,就连那最不识货的葛三全也是噤声不语。
太女站在那里,黑眸闪着万分的惊讶看着面前这静静吹箫之人,清冷箫声不断溢出,似是能蛊惑人心一样,让所有人的心绪被箫声牵引,这样的技艺不得不让人折服,可想而知那日花满楼是何等的景象,更是可想而知在京城流传的那首凤鸣遥山被此人演奏起来又该是怎样的壮观。
王剑星呆呆的站在那里,蒙着面纱的脸一眨不眨的盯着楼漠白,盯着那个正在吹箫的女人,这带着淡淡哀愁的箫声似乎吹进了他的心底,他的不怨、他的委屈似乎被箫声全部带了出来,飘散在这空中。
易念思坐在那里,闭目聆听,手指跟随着楼漠白的音律缓缓的在自己的腿上打着拍子,如果这里有琴,她难免不会再合上一曲,楼漠白吹的不是凤呜遥山,这首虽然不比凤鸣遥山的音律美,但是听起来却显得亲近自然,更是贴近人心。
一直隐藏在树上的一抹红衣,在楼漠白开始吹箫的时候就微微冷下了脸色,尤其是当看见王剑星那样痴迷的眼神,更是有些不快,虽然知道楼漠白已经易容,然而心中还是有着不愿。
凤眸扫了扫底下全部被箫声吸引的人,上官绝不禁暗叹一声可惜,如果王爷知道如何用音律杀人,恐怕现在是没一个能留得下全尸了。
凤眼扫过每一个人,接着,停留在那个正闭目聆听的人脸上,那人正是陶醉不已的易念思,一张比男人还柔顺的脸庞显得娇弱非凡,上官绝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在易念思的身上停留了很久,很久。
箫声渐渐微弱,直到最终完全消散于无形之中,在场的所有宾客似乎没有缓过神来,每个人的神情都带着一丝忧伤,楼漠白把萧放下,放回自己的衣袖,转身欲走,太女猛然回过神,抢先一步挡在了楼漠白面前。
“阁下果然是高人。”
众人这才大梦初醒,立刻大声的叫起好来,“好,好!真是我这辈子听过最美的仙曲啊!”
王瞿也是猛然回神,很是激动的看着楼漠白,王剑星则是久久不能说话,一双眼睛黏在楼漠白身上不曾移开,眼神下意识的往楼漠白先前所在的位置看去,王剑星一愣,她不在了?不知为何,王剑星的心里有着这样一个怪异的念头,这吹箫之人会不会……是她?
“我要离开了。”楼漠白淡淡的说着,太女轻笑几声,“既然来了,阁下不对今日的寿星道声恭贺么?”
果然是不会放自己轻易离开……楼漠白这样想着,就看到了王翟正快步向自己走来,而王剑星也是跟在母亲身边,小跑着跟了过来。
“阁下果然是高人,今日能够听上一曲也算不枉此生了。”王瞿对着楼漠白拱手,满是赞叹的眼神扫了过来。
“过奖,雕虫小技罢了,在次献丑。”楼漠白说的倒也谦虚,也是拱手回礼。
“阁下何必如此过谦,阁下的音技出神入化,恐怕已无人能及了。”太女优雅一笑,话一出口得到了众人的纷纷赞同。
“这位高人,再吹上一曲如何啊!”葛三全也走了过来,大声的呼喝一句,楼漠白微微皱起眉,看向了太女,太女笑着走上前,对着葛三全拱手。
“这位葛大人,在下请高人来此实属不易,高人也只答应在下只奏一曲。”
葛三全一听当下不乐意,虽然她吹的这什么曲子的确好听,不过也就是和茶楼里那些吹曲儿的差不多!只奏一曲?哼哼,还不是嫌钱少么?!
“一百两黄金,吹不吹!”葛三全张口就是一百两,周围的人都是瞪大了眼睛,哇靠,黄金啊……一百两白银都够吃穿不愁几辈子了,还是黄金……”
王崔听到不免皱了下眉头,王剑星更是一脸鄙夷的看着葛三全,财大气粗、毫无修养!葛三全见众人吃惊的样子很是满意,哈哈大笑几声,挑眉一脸自得的看着楼漠白。
太女在一旁神色也是不佳,和这种毫无修养的人说话还真是有些困难,“不是钱的问题……”
“二百两,吹还是不吹!”葛三全根本就没让太女把话说完,张口又是一百两,太女神色阴暗了下来,没有开口,显然也是有些动怒了。
“把你的所有身家都给我,我也懒的理你。”沙哑低沉的声音开口,葛三全脸色一红,继而暴怒喝道:“妈的,你敢看不起本大人!”
王瞿一见,立刻上前安抚,葛三全红着张肥脸,满是怒气的瞪着楼漠白,王翟好说歹说总算是把葛三全的火平了下来。
“在下只不过是应人所求前来奏乐,我的音律不是给你们用来取乐的,如此的待人之道我算是领教了,告辞!”楼漠白说的怒气冲冲,身形也是一转,甩袖便走,她是在找一个借口离开这里,葛三全倒是给了她这个机会没走几步,就感觉身后一个人的手猛然袭来,楼漠白的身子下意识的想要往旁边闪去,然而却硬生生的压住了身体的动作,她不能动,要表现出丝毫不会武功的样子!
任由背后那只手袭上自己的肩膀,楼漠白转身,只觉得兜帽被人猛的掀开,王剑星那覆盖着薄纱却看的依然清晰的五官在她面前,他的眼睛在掀开自己兜帽的时候猛然窜过一抹期待,接着就是深深的失望。
“你……”不是她,王剑星在心里暗暗说道,看着面前这张比较沧桑的面容,王剑星刚才升的很高的那抹希望重重落地,显得有些失魂落魄。
“星儿!还不放手!”王瞿愤怒的声音传来,王剑星这才快速的收回手,讷讷的对楼漠白低声说了一句对不起,楼漠白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如若不是裴逸易容,就算有兜帽遮住,谁能想到这王剑星突然冲了上来,刚才那一掀,太女也是将这张脸看的一清二楚了。
那个什么王剑星,怎么哪都有他!楼漠白在心里恨恨的说了一句,随后也是丝毫不敢怠慢,快步走到没人的地方,脚尖轻踏,迅速消失了踪影。
而这边的王剑星依然是有些恍神的样子,心里又下意识的觉得不可能,正在这时,只觉得一阵风袭来,自己脸上的薄纱被轻轻撩起,脸颊的左侧传来一阵陡然的刺痛,然后风落,王剑星下意识的伸手摸去,只看到了手指上沾染上了零星血迹。
“星儿,你的脸怎么被刮伤了!”王瞿在一旁看到王剑星脸颊上的伤口,惊呼了一声,王剑星则是陡然朝风来的方向细细看去,然而那里除了一颗茂盛的大树外,再无其他。
楼漠白的离去让这些前来参加寿辰的宾客都有些兴致阑珊,再也没了刚才那股热忱劲儿,王瞿一见知道接下来的节目这些人也是无心观看了,倒是葛三全一副大咧咧的模样,王崔见此也是硬着头皮继续陪着。
易念思走到太女面前,对着太女拱手:“白小姐,在下回去了,这里没什么再值得欣赏的了,请把这张纸条转交给令妹,多谢,告辞。”
太女接过纸条对着易念思道了一句告辞,看着她很快就消失在了远处,若有所思的看了看手中的纸条,太女也对着王整低语自己先回去。
王瞿对太女有着一抹歉疚,人家请来的高人本是不易之事,可见对她王家的事有多上心,结果却没想到落到这样一个情景,王翟也是不敢多留,当下让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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