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夫(女尊)-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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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进了彼此的口腔,青衣一脸愠怒的抬起脸,一个用力将楼漠白的身子按在了假山之上,手抹了抹自己被要出血痕的嘴唇,青衣伸出舌头缓缓的舔了一下。
“王爷的嘴的确利了点,看来我要小心了……”
“滚开!”楼漠白低声怒喝,青衣的眼底有什么东西彻底沉了下去,大手一伸,直接探到了楼漠白的双腿间,冰冷的手指以一种异常熟练的动作撩拨着,楼漠白的身子在这样的取悦之下,有了些许反应,楼漠白狠狠咬了下自己的舌尖,将身体内蠢蠢欲动的骚动平息了下去。
“不愧是青楼里面的头牌,这技巧果然不错。”
青衣的脸色白了几分,手指更加灵活的转动着,灵活如蛇的手指迅速的窜进了楼漠白的裤子里面,打着圈的靠近那神秘的部位,楼漠白的身子一缩,青衣按在她腰后的手掌猛然一个用力,将楼漠白的身子又按了回来。
“青衣,就算你碰了我,什么都不会改变。”楼漠白冷着一双眼看着青衣,青衣忽然一笑,有些癫狂的笑了,笑的前仰后合,笑的有些合不上嘴,笑的好似在发泄,笑的什么好像要忘掉所有一样。
猛然放开楼漠白的身体,青衣有些踉跄的倒退几步,不停的摇头、摇头,楼漠白不知道他摇头的意思是什么,却感受到了青衣心底散发出来的一种悲伤,一种深深的悲伤。
“是啊,什么都不会变,一点都不会变……”青衣轻声低喃,最后仰头一阵狂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楼漠白静静的站在一边,看着从来没有这么失控过的青衣,心里是一种说不上来的难受。
“王爷,你说的话总是一语中的,这里,就在这里,你的话就是锋利的箭,每一次都箭无虚发。”青衣指着自己胸口那心脏跳动的位置,轻轻的点了几下,“你这个女人真是可恶,真的是可恶至极!”低吼了一声,青衣猛然转身离去,只留下一抹青色在楼漠白的眼角处划过,似一抹丹青,深深的印刻在自己的心底。
青衣就这么轻功飞走,楼漠白一个人站在假山前面,回想着青衣刚才那痛苦难抑的话语,可恶至极,呵呵,说的真是一点都没错,她这个女人真的是可恶至极。
整个下午楼漠白都静静的呆在内室里面,一个人靠坐在软榻之上,似乎在想着什么,轩辕空明到底去了哪儿她不知道,他一直都没有现身,楼漠白也不方便在桐国皇宫里面四下走动,自己的这张脸在这个皇宫里面就是一个定时炸弹,唯有呆在这里才是最好的选择。
上官绝在临近傍晚的时候回来了,神色有些复杂,楼漠白什么都没有问,上官绝只是抱了她一会儿,不停的喃喃低语,快了快了……在桐国皇宫的日子里,有上官绝在倒也安心,桐冉再也没来过,而桐国的警戒力度又加大了很多,桐冉在害怕,楼漠白已经确凿无疑的知道,桐冉的确在害怕。
夜色如水,冷风刮过,上官绝已经沉沉睡去,最近几天上官绝白天都要出去不知道在忙什么,每天夜里妖孽也不再纠缠她,而是早早就安睡下来,楼漠白却是清醒的很,睁着一双眼睛看着天花板,觉得自己的身上要长出苔藓来了。
异常风暴正在酝酿,她这个本该在风暴中心的人,却像是最每没有关系的那个,什么都不知道,也不会有人让她知道什么,突然一阵细微的脚步声音响起,楼漠白一个机灵,猛然自床上坐起身来,身旁的上官绝并没有醒,楼漠白小心翼翼的撩开床幔走下床铺,妖孽的身体微微一动,只是翻了个身,楼漠白被吓的出了一身冷汗,刚走了几步,一真熟悉的味道就近了过来。
楼漠白丝毫躲闪都没有,任由这进来的人揽住自己的腰身,夜色透过细小的缝隙打到屋里,男人机械的表情展露在了月光之下,那双璀璨的黑眸闪着点点光亮,楼漠白动了动嘴唇,轩辕空明摇摇头,随手抓过了一件外衣,把楼漠白的身子何地包裹住,将她抱紧在怀里,一个闪身就出了内室,往寝殿的外围轻功而去。
两人除了寝殿,楼漠白这才低声问道,“空明,我们这是要去哪儿?”
轩辕空明一双眼直视前方,一张俊脸布满冷意,大手紧紧的抱着楼漠白,那样的紧,“出去,离开这儿。”轩辕空明的脚下生风,楼漠白一愣,看着两人的方向的确是往桐国的外围赶去不禁有些急了。
“等一下!我不能走!绝还在这里!”楼漠白抓紧了轩辕空明的衣襟,低声的吼着,身子也挣扎了起来,轩辕空明猛然停在了一处高高的屋檐下面,脚下的立足之地只有几个脚掌,稳稳的抱着楼漠白站在这里,轩辕空明低下头,“漠白,信不信我?”
楼漠白的心脏剧烈一跳,“空明,你……”
“信不信我?”轩辕空明又问了一遍,那双好看的黑眸如此直接的看着楼漠白,没有一丝闪躲、没有丝毫隐瞒,楼漠白点点头,“信,我信你。”轩辕空明是何种的性子,他不会欺骗她,就算别人都会骗她,他也不会。
轩辕空明将楼漠白抱在怀中,手臂牢牢的圈住她,“他要杀你,这里的所有人,都要杀你。漠白,我们走。”轩辕空明脚下的脚尖一点,身子如大鹏般飞起,“嗖嗖……!”两声破空的声音传来,楼漠白的眉头一皱,轩辕空明的脸色一紧,手抓着楼漠白的细腰往旁边的建筑物飞去,刚一落地,又是几声破空的声音传来,轩辕空明随后立刻跳起身子,“漠白,抓紧我!”轩辕空明一声低喊,整个身子在瞬间腾空翻起,楼漠白只觉眼前天旋地转,自己跟随轩辕空明在空中翻了个圈,楼漠白只看见几道白光在暗夜中擦着轩辕空明的衣袖飞过。
“可恶!”楼漠白听到了轩辕空明的一声低咒,他的身子带着她在空中不断翻腾,楼漠白听见了轩辕空明急促喘息的声音,如果就他一个人或许轻松的躲过,不够加了一个她,时时刻刻要顾及她的安危,轩辕空明势必会受到拖累,又是几道冷光飞来,楼漠白眯起黑眸终于看清楚了这暗夜中划过的是什么,那是一道道泛着冷光的箭矢,在暗色的月光下闪烁着道道亮光。
“嗖……!”强而有力的破空声音一声接着一声,似乎暗中有着千千万万无数的箭矢,楼漠白的黑眸猛然眯起,抓着轩辕空明腰间的手猛然探了出去,“唔!”一阵血肉被撕裂的疼痛从手掌处传来,楼漠白的身子因为疼痛剧烈的颤了几下,轩辕空明的身子一僵,抱着楼漠白立刻停了下来,两人停下之后,漫天飞舞的剑雨也不见了踪影。
轩辕空明颤抖着将楼漠白的手拿在眼前,一只尖细的箭矢彻底穿透了楼漠白的左掌心,鲜血正透过掌中心的伤口缓缓流出,一滴又一滴鲜血流了下来,轩辕空明焦急的吼着,“挡什么!我不会疼,你挡什么!”
楼漠白扯了一下已经从苍白的唇角,身子似乎已经感觉不到掌心那钻心的疼痛,已经整个麻木,“带我下去吧。”楼漠白淡淡的说了一句,似是看淡了眼前一切,不论是生还是死,对于她来说,这一切都是躲不过的。
轩辕空明的脸色一沉,头一次没有答应楼漠白的请求,坚定的摇头,楼漠白又是扯了扯嘴角,“听话,如果要走,也只能你一个人走。”
轩辕空明的黑眸一沉,看着楼漠白的伤口有些焦急,楼漠白淡淡的扫了眼自己的手掌,“我没事,一点都不疼,下去吧。”轩辕空明抱着楼漠白的身子往地面上一跃,两人刚落到地面闪,四周的灯笼就顷刻间亮了起来,一群侍卫从暗处冲了出来,每个人手里都拿着一柄尖锐的尖刀,齐齐的对准中间的楼漠白和轩辕空明,楼漠白也看清楚,在房梁的四圈,已经埋下了不知多少的弓箭手,可谓是真正的天罗地网。
楼漠白站直自己的身子,离开了轩辕空明的怀抱,被箭矢穿透的手掌无力的垂下,血啪嗒啪嗒的落在地上,在地上形成了一小片殷红的印迹,印迹还在不断的扩大。
“出来吧。”楼漠白对着前方大声喊了一句,不一会儿,一个人就自黑影里面走出,那袭黄色衣衫,那衣衫上绣着的明亮凤凰,栩栩如生一般,似要摆脱这衣服的框架,直冲天际。
“这样都杀不死你,真是命大。”桐冉走了出来,嘴角噙着一抹怪笑,一双黑眸死死盯着楼漠白的这张脸,眼中划过很复杂的情绪,“朕该唤你什么?楼漠白还是一声……皇妹?”
楼漠白笑了,嘴角的笑容勾起,“皇妹?”
桐冉的黑眸猛然眯起,一双眼中迸发出了一道犀利的光亮,“是啊,这张脸这十几年我都不曾忘记过,多美的人,像极了仙人的男子,我最最喜欢的父君,可惜啊,没有亲手杀了他。”
楼漠白的大脑“嗡”的一声,一股愤怒陡然自心中的火山喷发而出,被穿透的掌心在隐隐跳动,脉搏的跳动变的异常清晰,一下又一下,似是鼓点一番,在敲击着楼漠白的心脏和整个世界。
“当年父君被逼离开桐国,都是你做的?”
桐冉微微挑眉,一双手背在后面,“是我做的,如何?那个男人该死,而你……也该死!”
楼漠白一瞬间就将整个故事拼接完整,皇宫里面的阴暗,皇宫里面的一场阴谋,发生在了最亲的人身上,只为了那虚无的权利和欲望,只为了这个能够将万人踩在脚下的位子。
“就为了一个皇位,值得么?”楼漠白冷声问了一句,桐冉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就为了一个皇位?我的好皇妹,你说的倒轻松啊!你可知道我为了这个皇位受了什么样的罪!而你一出生就受到了女皇的宠爱,没有理由的宠爱你!我花费了这么多心思得到了关注,你却轻松的得到了,就因为你是那个男人的孩子,凭什么!”
楼漠白站在那里,身上穿着一件单薄的里衣,披着一件长袍,一阵冷风吹过,显得她有些像飘飘欲仙的仙人般,脸上如此的淡然的神情,好像面对生死的人不是她,而是别人。
“皇位是我的!桐国的一切都是我的!凭什么你一出生我的一切都将失去,就连我最在乎的男人也都给了你,凭什么,你到底是凭什么!我能不恨你么,我不该恨你么?我的皇妹夺走了我的一切,是你!是你夺走了我的一切!”
桐冉愤怒的吼着,一张脸涨红不已,看来这些在她的心里压抑了许久许久,不得不释放,在这样的一个时候释放,让她心底久积的怨气得到了瞬间爆发。
“你的一切不是我夺走的,而是你自己失去的。”楼漠白淡淡的一声开口,桐冉哈哈大笑一声,“我自己失去的?哈哈,说的好!失去的总归要夺回来,这是我们的母皇亲自交给我的,也是我学的最为透彻的一点。”
桐冉“啪啪”一声拍手,在她的身后缓缓走出来一个人,楼漠白的黑眸向上一抬,似是早有预料那般,对着来人露出了一个微笑,来人默默的走到桐冉的身边,桐冉一把将来人拉了过来,当着楼漠白的面将男人上半身的衣服一扯,一副光裸的胸膛露了出来。
“你以为他是你的么?你错了。”桐冉说完,将男人的头拉了下来,嘴唇狠狠的堵了上去,楼漠白嘴角始终噙着一抹淡笑,看着桐冉的动作,看着男人丝毫没有反抗的任由桐冉亲着,桐冉扭过头,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角,“皇妹,你现在的心是不是很痛很痛,痛到快要死了?”
轩辕空明的脚步一动,浑身的煞气在这瞬间猛然爆发,似是一头猛兽要将这个不断挑衅楼漠白的女人撕了稀巴烂,楼漠白被箭矢穿透的手掌轻轻一挡,将轩辕空明拦在了自己身后,另一只没受伤的手掌缓缓的自里衣里面拿出了一只还带有余温的玉箫,玉箫拿在手里,桐冉忽然笑了出来,她身旁的男人看到,微微眯起了眼睛。
“在临死前,皇妹还有什么要说的,我给你这个机会。”桐冉将身边的男人拉到自己的怀里,一只手在男人的胸前肆意的摸着,楼漠白笑笑,没受伤的那只手掌轻轻的摩挲玉箫,黑眸微微垂下。
“上官绝,从最开始到现在,你有爱过我么?”
桐冉抱着的男人沉默了抿起嘴角,桐冉呵呵一声低笑,手抬起男人的下巴,“绝,快回答,这可是我唯一的皇妹临死前的遗言,就算是骗她也好啊。”
上官绝的黑眸一沉,轻启唇瓣,“没有,我没有爱过你。”
楼漠白扯开嘴角,手指轻轻的摸了摸玉箫的表面,“呵呵,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
楼漠白猛然扬起手,将玉箫放在唇边,一旁的轩辕空明见到立刻明白了什么,机械的黑眸闪过一道亮光,下一秒,空灵的箫声自楼漠白的玉箫中传出,带着一股令人心酸的悲伤,心疼么?为了眼前这男人,一而再再而三的疼痛,楼漠白缓缓闭上双眼,一滴眼泪就此轻轻滑过脸庞。
就这最后一次,就让她最后一次为了他疼,以后,再也不会了……
空灵的箫声在桐国的皇宫上方盘旋,桐冉倚着上官绝的身子一脸嘲笑的看着楼漠白,这是一只困兽之斗最后的表演,就让她再表演一会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