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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玩火-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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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可是你用来作保证的生命,还捏在我的手中,你说是不是?”

优雅的嗓音,毫不掩盖其中的冰冷和决绝,华白狠起来,眼神真的吓人。

心里有一丝奇怪的感觉划过,可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快得一闪而逝,难以捕捉。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为什么突然涌上这样一种奇异的感觉?一抹熟悉,一种没来由的熟悉。

他将她的恍惚看在眼里,不自觉地再一次窥视她的内心,这样一来,自然将她的疑惑看在心里。

她感觉到了?感觉到了什么?

“说说,你在想什么……”

两人此刻靠得极近,四周热气腾腾,有些看不真切,滚动的水流将他们紧紧包围。

男人浓密的睫羽,轻拂过她的脸颊,那一双在眼前温柔轻眨的黑眸,有着一股勾人魂魄的魅力。

“我觉得你好熟悉……”

她的心神似被掳去,乖乖地跟着他的操控,喃喃吐出心里真实的感觉。

眼神一凛,华白当即用唇封住她的唇,狂热而凶猛。

眼前顿时泛起黑色的涟漪,哗哗的水声在耳中无限放大,她揪住他后背上的发丝,用力,用力,终于陷入无边的幽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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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鬼儿阿朗不悦地皱着青白色脸上的一双耷拉眉,这小东西死的时候还是个四十九天的小小婴孩,不过跟了华白之后,他被下了新的降头,成了个六七岁孩童的模样。

降头师大都豢养小鬼,帮自己做些小事情。

“你这是要做什么?”

阿朗小小的身子飘在半空中,拽了拽华白披散在身后的头发,捏了一缕在手里扯着玩。

“你再乱动,我就把你关在暗房,叫你一个月都吸收不了日月精光,肠子冒出来拖得你飞不了,变成孤魂野鬼。”

华白看也没看,继续闭着眼盘坐在蒲团之上,口中念念有词。

阿朗吓得吐吐舌头,但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来回飘着,揣测华白想要做什么。

许久,华白终于念完了咒语,静坐片刻后,将身边早就准备好的蜡烛点起,手里捧着一碗清水。

“阿朗,扶起她。”

华白指了指他面前一座平躺的女尸,见阿朗还在边上傻乎乎地转圈,冷声吩咐着。

阿朗不敢再多说话,赶紧落下来,着地后,将那女尸的头拉起来。

“真沉。”他小声抱怨着,主人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狂,掐掐算算之后,去墓地将这个刚下葬的女人给弄回来,回来又是念咒又是修炼,到了今晚,刚好是第四十九天了。

将那女尸拖到华白面前,阿朗躬着身子,在后面顶着,一边忍不住伸着脑袋往华白那里看。

只见华白一手举着蜡烛,一边勾起女尸的下巴,细细审视着。

昏暗的房间里,华白一袭白袍,脸色郑重,小鬼阿朗看得都有些害怕,只是瞪着一双黑洞洞的眼。

在他的好奇注视下,华白瞥了他一眼,阿朗“哇哇”一声,就好像眼睛里长了一层翳膜,然后就什么都看不见了。

“老实点,别动。”

华白斥了他一句,阿朗悻悻地缩回脑袋,但心底还是庆幸着,主人近来脾气似乎好了很多,连惩戒都轻了不少,还和岛上其他男人一样,对女人感兴趣了。

只是在阿朗嗅到一丝人的味道,傻傻地去问华白,这新上岛的女人可不可以吃的时候,被原本正在笑的华白一掌扇飞。

“没事少出来,她很聪明,要是叫她感觉到你的存在,我就把你喂给小蓝。”

华白手腕上的小蓝一听,摇头晃脑地扬起尖尖的三角脸,吐出鲜红的蛇信子,得意洋洋地用眼神向阿朗挑衅,那意思是等着加餐。

这女人是什么来头,阿朗闷着,既然看不见,也就只好在心里千回百转。

这边的华白,已经开始了,他将手中的蜡烛凑近女尸的下巴,“嗤”一声,暗色的腐肉冒出了一股焦臭的白烟儿,紧接着,便是火烤的声音,哔哔啵啵的。

他也皱眉,喃喃念了一句咒,那难闻的味道不多时散去,转换成了一种类似于植物的清香味道。

过了漫长的十分钟,在那焦黑的肉上,似乎隐隐约约已经能看到灰白色的骨头,微黄色的油脂顺着那骨骼渗出来。

油脂在骨骼上流转,留下一道迂回蜿蜒的黄线。

只是那油实在太少,华白的额上已经微微滴出了汗,擎着烛台,凑得更近些。

一滴黄色的油粒,缓慢,极其缓慢地滴入了之前的清水碗中,和水接触的一霎那,发出了“滋滋”的轻响,迅速地与水相容。

长出一口气,华白无比珍惜地捧着那碗水,轻放在手边,用袖口擦了擦汗。(我写得也觉得很反胃……)

“主人主人,这是什么好东西?这么大费周章?”

阿朗眨着一双看不见东西的眼,好奇地问。下一秒,眼前一亮,原来是华白解开了给他下的降头,他又能看见了。

起身,执起那碗,往门口走,华白脚步顿了一下,没有回头,“这个,叫降头油,也叫和合油。”

阿朗推开身上靠着的女尸,歪着脑袋,一字一字重复:“和合油?好奇怪……”

和合油,取自尸身,必须是四十九岁的女子,年长或年幼皆不可,在下葬后不久挖出尸身,施以咒语七七四十九天,用蜡烛烧烤尸体的下巴,直到烧出尸油。

故而,无比珍贵,唯有天赋异禀的降头师才能习得,也因为过于阴损,所以极少得以炼成。

房门如同感应的一般,华白的脚步停在门前,那扇门便无声地缓缓开启了,在他迈步进入房中,身后的门又无声地闭合。

已是午夜时分,卧室大床上,九狸曲着身子,缩成极小的一团,裹着床单已经睡了过去。

他走近,犹豫许久,还是伸出手,在她眼角处细细摩挲,手指上一片湿润,果然,她是哭累了,才睡了过去。

几个小时前,在浴室中,百般捉弄后他终于放过了她,而她也因体力不支和羞涩难当,在他怀中晕了过去。

女人对于男人,可以百依百顺,亦可以求而不得,她对他,便是三番五次的求而不得。

华白凝视着她的睡颜,不知梦中的她为何还深锁着眉,他的手从眼角移开,抚上她的弯眉。

空气中有了一丝异动,阿朗半透明的身子溜进来,悬在半空,疑惑地眨着眼,谄笑着靠近华白。

“主人主人,我可真算是好学呀,刚才特意去查了那和合油。哇哦……你不会是对这个人要用吧……”

难得的没有发怒,见九狸睡得还算熟,华白转过头,冲着空气只淡淡瞟了一眼,那小鬼儿不知道撞了什么邪,只听 “哎呦”一声就栽倒了地上,含着眼泪儿,猛去揉着自己摔疼的屁股。

“她是没知觉的,那东西叫她啥也记不住,用了也没好处……”

阿朗可算忍住了疼,小短腿一蹦,用力跳着脚,大声地劝着自己的主人,这个护主的小东西。

华白终于不耐烦,挥了挥手,阿朗的身影一下子消失,房间里顿时重新恢复了安静。

“那也没有关系……”

伴着一声暗哑的低喃,似乎也是在安慰着自己,那一句话中包含了太多的无奈。

话音刚落,修长的指尖已经解开了九狸睡衣上的第三颗纽扣,深深凝视着她睡颜的黑眸,有着火苗在灼灼地窜动,星火燎原。

一张侵略性十足的唇,轻柔地吻上了她胸前的柔软,蓓蕾微颤,被他辗转吮吻。

虽是在梦中,可那奇异的感觉,在她的身体深处一波一波地袭来,疼痛的脚踝和手腕,越发沉重起来。

憋闷的胸口急促起伏着,不情愿地试图躲开身上的重量,她从梦中转醒,下意识地便舞动手臂,想要挣扎开束缚。

挣扎的双手被一只大掌温柔地反握住,举高,一直压到了她的头顶,那或重或轻的噬咬,逐渐令她失了魂儿。

空气中突然开始弥漫着一股浓烈的清香味道,虽然是清香,可闻多了,还是觉得从胃里都要泛出浓浓的恶心,压抑不住地狂涌上喉咙。

耳边是华白越来越粗重的喘息,九狸的呼吸渐渐困难,全身更是一片软绵绵的火热。

他的手指在玲珑的曲线上游走着,强硬地按住她,抽出怀里的一个瓷瓶,小心地拔掉软塞儿。

指腹沾了下瓶口,许久,才慢慢沾出一滴黄色的液体,正是之前华白在暗室里,苦心接到的和合油。

小鬼儿阿朗说的不错,这东西确实能叫人迷失心智,尤其是女人,乖乖地任人摆布,一觉醒来,可能连做过什么都不记得。

可笑,纵然这个男人可以呼风唤雨,可是还是只能依靠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对付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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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也在经历内心的挣扎,这一犹豫,华白手上的动作便显得凝滞了起来。

“唔……走开……别闹……”

她咿唔着,困极之后像极了孩童,原本在他怀中,他这突然的撤走,她醒了大半。

趁着房内朦胧的月光,九狸勉强睁开眼,影影绰绰的影子拉长在地上,她一个激灵,反应过来,这不是在家,身边也不是齐墨!

“华、华白……”明显的底气不足,她暗自怨恨自己,这样的危 3ǔωω。cōm险境地居然也能睡得着觉!

“是我,怎么,难道你很意外?!”

眉一挑,她的反应,实在不令他愉悦。手指曲在身后,他是想给自己一个机会,也给她一个机会。

“你别这样,我不知道你是咋想的,你看看你,一身本领,养家糊口自是不必说,长得又不赖,何必非要捉弄我,干脆你大发善心给我解了蛊,从今晚后每逢初一十五我都给你上香……啊……”

听在华白的耳中,这玩笑话似是莫大的羞辱一般,他眼底一沉,那先前的犹豫和迟疑顿时烟消云散般消失不见,随意一点,那涂抹在指尖的一滴黄色油末顺势被他按在她的胸口之上。

和合油,若是被女子的chi裸肌肤触碰到,便会产生迷惑心智的作用,它不同于一般的chun药,而只是一种摄人心神的药物,事后会令人不记得发生什么。

如此,也好,若是她心中没有他,就算记得缠绵,又能如何?!

那油物如同上佳的乳液,渗透力极强,并不油腻。

“你给我抹了什么?”

几次三番在华白手上吃亏,九狸多少也学聪明了,夜色中看不真切,但是那温热的触觉在她自己的乳*蕾上一闪即逝,诡异的感觉叫她脑中警铃大作。

不顾大敞的睡衣,九狸猛地掀开床单,坐起来便要逃开他铁一般的双臂。

女人的敏感叫她直觉地害怕,chi裸的足刚一落地,便被华白眼疾手快地揽住她的腰,她挣不脱,“哎呀”一声地栽倒。

他拽着她的两条胳膊,把她从地上拖起来,狠狠摔在柔软的床上,不待她起身,如一头敏捷的豹子般,对监视的猎物那样,毫不手软地压上去。

“小东西,不要动,再动,我拧断你的脖子,就像杀一只小鸡仔那么容易!”

他血红的一双眼,透着决绝,手已经掐上她纤细的颈子。

“华白,大不了你杀了我……”

她冷冷,明明怕得要死,可就是笃定他不会杀她。

见她如此镇定,搂着她腰的手蓦地收紧,箍得她止不住地痛,然而她只是倔强地瞪视着他,不求饶。

骤然的停顿,两人的眼光在刹那间电光石火。

被几欲逼疯的华白,在片刻的宁静后,便是疯一般的亲吻和抚摸。

他不后悔了,一点儿都不后悔了,如果只能用这种连他自己都不齿的方式拥有她,那他也认了!

疯狂,炽热,血腥,这一刻他爱得拼命,誓要那和合油在最短的时间内发挥功效。

将她牢牢地摁在床上,健硕的腿插进她的两腿之间,用膝盖不停地搓nong着她敏感的沟谷。

“很快……很快你就会不记得……小东西,你不用有任何愧疚感……”

手,从宽松的睡裤里探入,略显冰凉的大手趁机而入,从她的hou臀潜入,密密的盖在她私密处。

熟练地硬生生掰开两片紧闭的花瓣,修长的手指夹着浅粉的花瓣,指腹按在细嫩的hua核上,轻轻重重,前后不停地挤压摩挲着,一根手指游走到翕动的hua道周围,却是故意地就是不进入。

这种折磨人的酥麻,撩得她不由自主的蛇一般扭动着身体,似乎在迎合又像是在逃避。

指头像是在弹钢琴,时快时慢,敲打着,或是划着小圈子。

一口牙都要咬碎,九狸窝着身子试图坐起来,无奈此刻他比座山还重。

强烈而清晰的感觉渐重,熟悉的空虚感从充血的红肿处升腾。她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自然有自己的欲望,哪里能忍受这样的tiao逗。

九狸一声淡淡的叹息,身子轻颤,腿上用力,喘着气,死命想要夹住他四处作乱的手。

“你就只会这样逼人么……威胁……强迫……”

“对,说对了!”华白眼睛猩红,活脱脱一只yu兽,声音却是柔和的。话音刚落,那流连的手指猛地曲起,食指与中指并齐,浅浅地突入,冰凉的触感不断刺激着湿热的皱褶。

力气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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