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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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闻言怔住,最后逃不过幽幽一声叹息,他的话如一记猛锤,砸在她心上。
舍不得周谨元,离不开齐墨,逃不掉顾卿禾,对不起看宇。
顾九狸,你造孽了。
她咬着嘴唇,眼里潮气一片,最近哭的次数,似乎比这小半辈子加一起还要多。
他揉着她柔软的发,掸了掸烟灰,反而满不在乎的样子,“哭什么,憋回去,我齐墨的女人,不为任何小事掉眼泪。”
她噎了一口气,倒是不哭了。
圈在她腰肢上的手开始不安分,自小礼服V型露背一点一点探寻,悄无声息。九狸背后的皮肤忍不住渐渐绷紧,甚至慢慢感应出他指肚上薄茧的形状,火烫一片。
“哎……”她欲躲,怕有人经过,哪知他早有提防,手劲一收,反而掐得更紧。
他的烟已经燃到了尽头,前后一共不过吸了两口,她知他是烦躁,抽烟不过是发泄。
九狸手一歪,从他指间夺过,食指和中指夹紧,烟蒂露出长长的一截,侧过头由着他四处作乱。
她小心翼翼地凑上去,之前那清新的味道更浓了几分,她把烟蒂含在口中,一声尖叫痒在嗓子眼深处。
他正抚着她腰上的一处痒肉,勾着圈儿逗她。
“这里不好玩。”她轻喘着,偏过头去咬他下巴,齐墨青青的下颌修剪得极讲究,贴上去只一点点轻微的酥痒,当真好玩。
她咬完,不顾他粗重的呼吸和颤动的喉结,又犯罪似的来回蹭啊蹭的,身子软绵绵地几乎都靠在他身上。
齐墨俯身去搜寻她的唇,吮了一口,这才嗔笑着:“刚才还躲,这下比谁都疯,过来人怎么办?嗯?”【。。】
“痒嘛……”她嘻嘻笑着,没心没肺,去拍他欲往下的手,“这里真的不好玩呀,咱们非在这不可?你还有多少事儿没办完呀……”
她扯着他的领结,来回地拽,齐墨本来就被她勾得发疯,这下更加无法呼吸,一张俊脸憋得通红。
“以后在哪我不知道,现在去哪我很了解。”
他贼笑一声,拉起她往走廊尽头大步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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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长而安静的走廊里,墙壁上暗暗闪烁的水蓝色的壁灯,,一盏一盏,犹如一波一波翻涌而来的情潮,瞬间淹没两个人。
九狸被齐墨打横抱着,眼睛微眯,呼吸都紧窒起来,方才那杯酒的后劲儿上来,面颊酡红一片,艳如三月桃花。
她仰起头,手指一寸寸顺着他的领口往下摸,细小的指甲抠抠挠挠的。
“别动!”
他低头呵斥她,脚下步子一乱。嘴上骂她,心里却暗骂自己,怎么一抱起她,自己就这样把持不住,短短的一段路彷佛都不会走了!
似醉还醉,迷蒙娇憨,这样的九狸最让男人没法克制。
“干什么呀,又来凶我!”九狸轻笑,眼睛更亮。
齐墨抿唇,嘴边的笑意加深,不和她逞口舌,只一心一意谋划着一会儿在床上打她个“片甲不留”。
走到一扇并不明显的木门前,齐墨腾出手,掏出房间钥匙,刷了一下迅速地抱着九狸进去。
灯一下大亮,九狸咿唔着,伸着手去狠狠拍掉开关,鹅黄色的琉璃水晶灯亮了,再灭,房间霎时又黑了。
空气中已经满是她身上迷人的香气,香水的尾调和呼出的酒香气,烧得旺盛。
烧得她已经有些睁不开眼,只觉得那灯光太亮太耀眼,晃得她眼前都是星星点点的火花,模糊一片。
这这么一愣神的功夫,她已被狠狠顶上身后冰凉彻骨的玻璃上,磨砂的玻璃墙做成了浴室的隔断,像一层半透明的雾,依稀可见里面豪华的配套浴具。
齐墨终于松了口气,圈住她,吻着她微启的嘴角,忍耐得久了,并不够温柔,沿着她淡淡的粉色唇线啃咬撕扯。
她呼痛,却坚决地环住他精壮的腰身,按着后背脊柱的曲线,渐渐向上够。
齐墨紧紧压着她,顶开九狸的两条腿,坚决地站在她腿间,身子覆盖上去,隔着衣料蹭着她。
“痒、痒……”她喃喃,吐出破碎的词儿,却是舍不得一样,将他搂得更紧。
空虚感升腾起,情感的不确定,似乎更加想要得到弥补和补偿,对未来的迟疑和迷茫,使得今晚的顾九狸,有些不同寻常。
距离华白的一个月时光,匆匆间不觉,已过了大半。这期间,齐墨一直在暗中调查,还不断地利用势力、人脉和金钱,给九狸寻觅更加高超的降头师。
然而,这般天资超群的巫师,毕竟世上寥寥无几,千年难出一个。她的命运,到底命悬一线。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死之前,她想和谁潇洒地挥霍生命的时光,直到最后一秒,一瞬?
是……齐墨么?
他看破她心中所想,心上一疼,生生剜了一刀。
不说话,拥着她,恨不能每一刻都抵死缠绵。
九狸将脸颊贴在他脖颈,舌一卷,舔舐着他微湿的皮肤,间或用牙齿轻咬,引来他的轻颤。
当即不再浪费时间,齐墨细细摩挲着她锁骨处突出的骨,她瘦,高高支棱起的锁骨像是两片蝴蝶翅膀,咯得他心疼。
颈上冰凉,往下却是火热,高耸柔嫩的胸肉软软地被他挤成鼓胀的形状,手一抓,扯下她为穿礼服而特意换上的乳贴,两片小巧的心形硅胶顿时被他捏在掌心。
不顾她脸上飞过的红晕,他低下头凑上去闻,再抬头已是迷醉的神色,“香,我再闻闻?”
不等九狸闪躲,他已经是抓住她的两只手,将头深埋在她胸前,嗅着她的味道。
急促呼吸间,已经把挺立的蓓蕾含入口中撮弄,丰沛的唾液沾湿,他啧啧有声,像是喝水的猫儿。
手不停,继续下滑,滑入那紧闭的滑腻,轻捏慢捻。
他和她都热得发烫,已经承受不了这种折磨,手指灵巧地推开两片幽密,深处的甜核轻挑,颤抖得像是一颗小小的樱桃儿。
他指头上的纹路好像都在一瞬间清晰起来,深入地撩拨着她,那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便是欲罢不能,体内有一股涨满的潮水,奔涌而来,却又达不到最高点,唰地一声退下去,又被他的耐心揉搓高高地扬起。
那种悬浮在半空中,飘荡着,上不着天下不着地的感觉,几乎将她逼疯。
骨与血都想交给他,九狸眼睛半开,等不及,侧过头也去舔着他的耳垂,含在嘴里吸吮着。
齐墨一抖,气息忽然一滞,喉咙深处里吼了一声,狠狠掐住她的大腿,猛地进入。
她也抽气,惊喘着,还未到达胃里的酒液几乎都反冲回嗓子眼儿里,烧得她想叫,叫不出。
他胡乱地寻找着她颤着的唇瓣,将她的甜与火辣都尝在舌尖,与她一同呼吸着,冰酒的甘醇如一簇爆裂的火星儿,燃了两个人全身。
他像是一捧沙,她如同一片海,他原以为沙是有形的,海是无形的,他完全可以掌握得了她。
殊不知,沙一遇见海,便心甘情愿地被浸没,被吞噬,被带进浩瀚无垠的海水中。
此刻的九狸,饱满,多汁,单薄的骨撑着细腻的肉,好像下一刻就会被他顶撞得摇摆,汁液纷飞。
齐墨专注地望着她脸上的每一分表情,生怕进行得太快而弄疼了她,又怕控制不了自己狂猛的欲望,英俊的脸已经有些扭曲,冷汗现在鬓角。
她好不容易找回自己的思维和声音,哑着嗓子轻声开口:“可以了……”
话音刚落,齐墨已经开始挺动,戳刺得极深,渐渐不再温柔,眼底开始由红转深。
她疼,摇摇欲坠,被他卡得紧,背后是坚硬的玻璃墙,身前是坚硬的他,避无可避,完完全全地承受着焚身噬骨的欢愉。
火辣辣,湿漉漉,她被他划破,隔开,翻搅着,他持续着,深而重,撕扯着那小小的圆核。
直到她再也忍不住,尖叫随着热流一起喷涌。
腰已被弯成妖媚的姿势,柔若无骨地在他的把玩下缠绕在他的臂上。
“嘘,虽然这里不会有人来,但是宝贝儿,你小声点儿……”齐墨哑然失笑,含着她的嘴,堵住她肆意的诱惑。
她却不管,一口咬在他唇上,眼睛里一片湿意。
悠悠转醒,九狸才发现之前粘腻的身体已经被齐墨仔细清洗过,通体舒爽。
身后是齐墨宽厚的胸膛,见她醒了,他仍是不收回目光,就那么占有欲十足地盯着她有些倦意的眼。
“你又晕过去了。”他意味深长地笑着,得意地瞟了一眼她被子下的凹凸有致。
她脸上一红,往下缩了缩,拍开那游移在自己身上的手,佯怒地恨声:“坏人!我都说了停的,你非不听!”
玫瑰色的床单宛若一朵暗夜肆虐盛开的花,而他和她,便如同上好的笔墨,徐徐涂抹出一笔浓“欲”重彩。
他只是笑,嗅着她发梢的香气。
他伺候过谁?却甘心在浴室里,耐心地寻着护发素,仔细打在她因摇摆而四处纠缠的发根,乳白色的固状物在指尖流转,流畅得像是他此刻平静的心。
见他不说话,她又推他,斜着眼睛问:“我说的是真的,咱们什么时候走?”
齐墨漫不经心,双手撤回,垫在脑后,慢悠悠道:“我明天走,你留下。”
惊得九狸一个坐起,被子一下滑落,胸前春光乍现,她也管不了,顿时大怒。
“你再说一遍?我留下?我留下搁这儿嘎哈(干啥)?”
每次她激动的时候,就不大会说普通话了。
齐墨不怎么在意地摇摇头说:“外面危 3ǔωω。cōm险,这里我还比较放心。”
九狸嗤之以鼻,不屑地回敬:“这里安全?你真这么以为?”
她捞回被子,赌气一样地按在身上,继续喋喋:“呵,我跟着你,死活是我自己的事儿。再说了,搞不好要不我也活不了多久,死前还能到处看看。要是我一个人在这儿,你的那些对手啊,仇家啊,把我绑了跟你换钱,我一口气儿倒腾不上来,你就这辈子别想见我啦!”
说完,一个扭身,躺下了,把个后背对着哭笑不得的齐墨。
这女人,糊涂时比谁都大而化之,较起真儿来又是比谁都能讲理由!头疼啊……
见她真的有些生气,齐墨只得去哄,刚一触上她,九狸便来劲儿地一扭,不叫他碰。
九狸说的也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上一次她被绑架,几个男人吓得鸡飞狗跳不说,生生后怕她出什么事。
“那好吧,到时候你可不兴嚷嚷着要回家啊?”他斜眼,等着她扑上来。
果然,九狸听话地乖乖转过来,一把环住他脖子,身子也挨过来了,跨坐在他小腹上,又是亲又是夸,“嘿嘿,我跟你假装的呢……”
得了便宜还卖乖!
齐墨憨笑,装作没放在心上,大度地回亲了她一口,“啵”一声,提议道:“好老婆,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三二三四、四二三四,我们再来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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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丁湾,北接阿拉伯半岛,南对非洲之角,是印度洋与红海间最重要的海上战略咽喉。
但是它近年来受到世人的广泛关注,却是因为臭名昭著的索马里海盗。
“海盗是不是都是独眼龙?脚上大皮靴,端着支AK47,看谁不爽就爆头,常年一身酒臭,时常骂骂咧咧的?”
九狸托着腮,好奇地问齐墨。
齐墨利落打扮,一身灰色的休闲运动服,修长挺立。
听了她发痴一般的提问,他笑得手上的球杆都要抓不稳了。
维多利亚女王二号游轮,虽然算不上是世界最豪华,但也属于顶级,高尔夫球场、冲浪游泳池、千人剧院一应俱全,如同一座海上都市。
“你根本是《加勒比海盗》看多了,虽然强尼德普的船长形象深入人心,可是在实际中,海盗不过是一种特殊的商人。商人重利,看重的不过是钱。至于杀人,那是和谈失败的下下策。”
缓缓将白色的小球推入洞内,他扔下了球杆,走过来拿起毛巾擦擦脸。
九狸递上水,小声嘟囔着:“我还以为会有血腥场面咧……”
齐墨说的不错,商人逐利。海盗在世人心中十恶不赦杀人如麻,但毕竟各人有各人的苦衷,为了生存而手染鲜血投身罪恶,未尝不是人类的一种悲哀。
斯旺达为人虽不羁,但到底是继承了他始于波旁王朝的祖先那种狠辣和敏锐的嗅觉。
周谨元作为俄罗斯老牌军火势力的内定继承人,将于今日,在亚丁湾海域,与索马里海盗中的一支重要力量——Somalia Marine(索马里水兵)进行交易。
“我觉得海盗都很傻,俄罗斯向来只会把落后几十年的快报废的武器军备卖给别人,周谨元的老大肯定也是这样做。他们为什么不跟美国或欧洲联系?”
齐墨拍拍她的头,耐心解释道:“一是他们的钱有限,这些钱到哪里也买不到什么好东西;二是海盗并不是十分重视武器的先进,关键时刻能杀人质,能自保就行;三嘛,你真的以为我们就会把压箱底的宝贝给这么一群亡命徒?啧啧……”
九狸翻了个白眼,默默无语。
看来果然是,不懂的时候不要乱提问,会被人嘲笑的,还是老老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