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了我可以吻你吗-第1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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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但我却依旧不愿意放弃。我知道，从我内心讲，我不愿意对楼玲用强，但是在这一刻，我却似乎再也控制不住我自己了，我一把将楼玲扯了过来，我仅仅只是想要满足我一个小小的愿望：我想亲她一下。
楼玲被我一扯，知道我要用强，避开已经几乎不可能了，她一索性一下子搂住了我的脖子，将自己的头贴在了我的头旁边。
“冯晔……”楼玲在我耳边轻轻地叫了我一声，我浑身一颤，她接着说：“你把眼睛闭到。”
我不知道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但因为我双手拥着她，也不怕她趁我闭眼的时候跑掉，便应了一声，将眼睛闭上了。
楼玲抱着我过了一阵，然后轻轻地松开了双手，虽然她的身体依旧被我拥抱着，但我感觉她的头已经离开了我，就在我准备睁眼看她的时候，我突然感觉我的嘴唇一热，一个柔软的东西贴到了我的嘴唇上，我的心啊，在那一瞬间飞向了云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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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1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07：44 字数：1135
新学期开始了，开学的考试如约进行，由于暑假的补习，我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但班里的格局却发生了不小的变化。
首先是楼玲走了，我前面的座位暂时被空了出来。我的心也随之而变得空荡荡的，整个人也随之而变得沉寂了。对于我在开学考试中取得的成绩，我一点也兴奋不起来。
高一入校时，我们就听说过的那个被派去进修的英语老师，终于出现在了我们的面前，长得很帅，也很富有激情，这让班里的女生们都欣喜了一下。
班主任老师以前是王老师，但新学期开始以后，学校新任命了一个班主任，换成了教我们代数的老师，姓乌，叫乌育华。她的最大特点是，极度反感学生早恋。
这样的变化对我暂时没什么影响，因为随着楼玲的离去，我变得对身边的事物有些漠不关心，刘志成了我唯一一个愿意接触的同学。
其实袁晓晗也一直比较关心我的状况，只是我每每一与袁晓晗接触，便会不由自主地想到楼玲，一想到楼玲，我的心就会隐隐作痛。
我后来一直不喜欢秋天，这大概与那段时间的变故是有着莫大关系的吧。
楼玲在临走之前给了我一直期待的东西，又给了我一个让我可以期盼的约定：寒假之约。这让我在那段时间里，既有了回味，又有了希望。我觉得，其实我的精神上还是很饱满的，只是在面对身边的人和事的时候，显得有些漠然，而这份漠然只有在和刘志在一起的时候，才显得稍微好一点。
我选择和刘志在一起，也是为了保护袁晓晗，避免给新班主任留下不好的印象，我不想因为袁晓晗对我的关心，给新班主任造成我们之间有什么隐私瓜葛的概念。乌老师的情况我后来才了解到，她在文革的时候，曾经是最活跃的，特别是在“怀疑一切”这个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诣”。
我每天一下课，便和刘志站在教室外面的走廊上，一边看着楼下操场上玩耍的学生，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内容散乱，毫无主题。
我和刘志的聊天，大概在将近两个月以后，才开始有了一些实质性话题，而那个时候，班里的座位已经被乌育华老师作了全面的调整，同学们的精神面貌也在她的管教之下，变得死气沉沉，完全没有了早先的那种朝气了。
从高二开始，班里留给我的印象便是沉闷。我不知道乌老师是出于什么样的心态在看待这个事情，是不是在她的概念里，学生就应该是这样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不过好像她在给我们讲述她的大学生活时，她却一直在阐述那段生活是多么的丰富多彩、多么的五彩斑斓。
就在这沉闷的学习生活中，我却突然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事情是在我完全不知情的状况下发生的。开学还不到一个月，突然有一天，学校里所有喜欢“混”的学生们都开始对我恭敬了起来，见到我之后，都会叫我一声“晔哥”，我一直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直到有一天刘志才告诉我，说大家传言，我曾经一个人单挑了四中的老大。
我一下子想起了和段炼的那次“单挑”，而知道那件事的，只有一个人，那就是左琴。难道这次流言事件，是左琴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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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2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08：06 字数：1396
我找到了左琴。
其实这样说不是很确切，回想一下，是左琴给了我一个找她的机会。那天下午放学后，我和刘志一起走，我缓缓地骑着车，刘志和我并排走着，而左琴则一个人走在我们前面不远的地方。
我想了想，对刘志说：“你自己走一下，我去找一下她。”我对着前面走着的左琴努了努嘴。
刘志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左琴，”我紧蹬了几下自行车，赶到左琴身边，对她道：“我想问你个事。”
左琴并没有停下来，还是那么不紧不慢地走着，她听见我的声音，转头看了我一眼，笑了一下，说：“说嘛。”
“呃……”我迟疑了一下，问：“我和段炼打架的事情……”
“是我说的。”左琴一点也不含糊。
“咋喃？”我问。
“本来就是噻，”左琴说：“我又没乱说。”
“但是我不愿意这样。”我说。我从自行车上下来，推着车和左琴一起走。
“你也不愿意让楼玲去成都哈。”左琴笑了一下对我说。我的心里猛地一颤。
“段炼是四中的老大？”闷了一阵之后，我问左琴。
“是啊，”左琴说：“我给你说过，你和他打可能讨不到便宜。”顿了一下，又说：“我没想到那娃那么撇，居然就被丢翻了。”
我心里有些发闷，总感觉左琴做的这事让我很难接受，但我一时又找不到适当的话来让她挽回这个事情。我还是不善于拒绝，特别是在左琴面前。
“你咋子？”左琴见我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问：“还有啥子事情哇？”
“没得，”我说：“我就是想你能不能不这样？”
“可以，”左琴说：“除非你答应我一个事情。”
“啥子事？”我问。
“你做我男朋友。”左琴站下来看着我说。
******
我没有答应左琴的要求。因为我答应过楼玲，不和除了她以外的女生好，我必须信守这个承诺。不过左琴这样做的目的在那之后却让我完全清楚了，她认为楼玲走了，我便可以接受她了，她这是在逼迫我。
我记得我当时是直接对左琴说了句“不可能”，左琴笑了一下，对我说：“我晓得你会这样说，不过这是因为有些事情你现在还不晓得，等你晓得的时候，你可能会考虑我说的这个事情。”
我问她什么事，她却笑而不答。
因为我没有答应左琴的要求，学校里的“费头子娃娃”些从最初喊我“晔哥”发展到开始直接喊我“老大”。我让他们不准喊，他们都恭敬地回答“好”，但过后却依旧这样喊我，我久而久之便也渐渐习惯了，当我在上学、放学路上，被人喊作“老大”的时候，我也开始对喊我的人点头了。
我觉得我被左琴带进了她的圈子。
其实被人尊重的感觉确实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特别是那种近似于崇拜的尊重，刚开始的时候或许你会感到不适应，但久了，习惯了，你就欣然接受了。我便是这样被动地接受了这样的现状，而且开始在学校里处理一些所谓的“江湖恩怨”。
在我们那个时代，学校里多少都会有一些“操社会”的娃娃，他们或多或少的与外面的人有一些关系，这些关系扯到学校里面之后，便成了相互之间发生摩擦的主要原因。因为各自接触的群体不一样，而那些群体之间，本身就有一些摩擦。
在子弟校，以前是怎么解决这些争端的，我不知道，但是自从我被尊为“老大”之后，凡是再有这类事情发生，大家便会第一个来找我。
我在解决这些事情的时候，每次都会带着刘志，而刘志似乎也愿意陪我一起去干这类事情，久而久之，到后来大家就不直接找我了，而是先找刘志，让刘志转告我。我还真的俨然一个子弟校的老大了。
不过这样的事情都是瞒着老师们的，若是不这样，估计凭我们乌老师的性格，那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将我“镇压”掉。
我虽然没有被老师镇压掉，但却遭到了另一个人的阻拦，这人不是别人，就是李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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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3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08：26 字数：1192
李薇是下午放学后直接找的我，她在学校门口堵住了我，对我说：“冯晔，我找你有事。”
“啥事？”我问。当时刘志也和我在一起。
“我和你单独说。”李薇看着我。
我看了看她，想了一下，对刘志说：“那你先走嘛，不用等我了。”
刘志看了一眼我，又看了一眼李薇，转身走了。
我坐在学校风雨操场的平衡木上，李薇没坐，她靠在那里。
“啥事？”我问李薇。
我说话的语气现在变得来和以前有些不太一样了，对任何人都是这么冷冰冰的，我自己都觉得冷，但我却不愿意改，我不想改，我觉得现在周围的这些人，没有哪个是可以让我“和颜悦色”以对的。
“我想问一下，你现在到底想咋子？”李薇并不在意我的语气。她看着我，脸上的表情很平静。
“我不想咋子啊。”我说。
“你就打算这个样子下去嗦？”李薇追着问。
“我这样子又没啥不好，”我说：“你要是觉得我现在这个样子你看不惯，你可以不理我。”说完我跳下平衡木，就要走。
“冯晔，你以为你这个样子，楼玲就会回来嗦！”李薇对着我喊道。我一下愣住了。
“你说啥子喃？”我回头看着李薇，我觉得我的眼神有些犀利，因为我看见李薇微微怔了一下。
“我……”李薇迟疑了一下，但还是接着说：“我不是想打击你，但是我觉得你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她看着我，我看得出来，她是在强迫自己说这些话。
“我晓得你不想打击我，”我说：“现在哪个又能打击得到我？”我看着李薇，顿了顿，又说：“楼玲没走，她只是去成都念书去了，放了假她就会回来，我们说好了的，这个事情也打击不到我。”
“我就晓得你会这样想！”李薇有些激动，她听完我的话，脸色都有些变了，说：“楼玲在你看来，是暂时离开，但是你凭啥子保证她会在两年后回到你这儿来？你凭啥子保证，这两年你们之间不会发生其它的变故？”
我一下子有些怅然，其实李薇说的这些话，确实也是我曾经心里最担心的事情，我没有任何凭据可以保证楼玲在这接下来的两年内不产生变化，我唯一能让自己安心的，就是楼玲临走前给我的那个吻和那一句承诺。
一直以来，我都把承诺看得很重。我可以为了一个承诺，付出我的全部。所以，我一般不给人承诺。但楼玲给了我一个承诺，我把这个承诺当成了一个死约，我要用我全部的力量去捍卫这个承诺、等待这个承诺，知道这个承诺成为现实的那一天。我不允许有人来诋毁、来怀疑这个承诺。
李薇的话让我有些恼怒，因为她很直接地向我表示了她对这份承诺的怀疑，而这是我在那个时候，心里最柔弱的部分，我小心地保护着，不让任何人发现，甚至都不想让我自己发现这一点。
“你不用给我说你那套理论，”我有些没好气地对李薇道：“我晓得你要说啥子为将来计划，为人生准备，要是楼玲离开我，我觉得这一切都没啥子意义，我准备来干啥？”
“冯晔，你也是个男子汉！”李薇几乎是在呵斥我，她一脸的怒容，“你就这么放不下，这个世界上，除了楼玲，对你来讲就不得大事了嗦！”说完这一句，她扭头出了风雨操场，看也不看我一眼地走了。
我呆呆地站在那里，脑子里一团乱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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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004 回
更新时间：2009…11…4 10：08：55 字数：1365
李薇的话虽然让我愤懑，但是也让我微微的有了一些警醒。
我自认为，我还是算一个能够自行思考的人，在遇到和经历了各种事情之后，我还是会找时间自行“消化”一下。当李薇愤怒地离开了风操场以后，我在平衡木上坐着没动，我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去继续面对我现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