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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只怕不再遇上-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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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子衿似乎突然神色清爽,嘴角一挑,似是讽刺她的后知后觉,“先吃饭去。”

凌泣刚想拒绝,可是猴急的凌众马上响应,“yeah,我肠子都清了。饿死了!”凌泣瞪了凌众一眼,这孩子太没眼力见儿了,见利忘义见风使舵。

凌众无视她的威严,毅然和从子衿站在统一战线,仿佛找到小日本做靠山的汉奸,那个表情得瑟起来让人可憎。

凌泣看着被路灯闪过忽明忽暗的面庞,犹如他的性格阴暗不定,更琢磨不透从子衿今日的所作所为,难道因为那晚酒店事件的追溯延续?但是目的是什么?他能得到什么好处呢?这似乎是个解不开的难题,有些难题无关紧要的就放任不管吧,这也许是她懒人原则。邓妍经常都这样说,她存活的方式就是选择性遗忘法。无论如何,她总结的结果是,不管他是因为无聊还是任何其他原因,她要远离这种发生了异变的诡异关系。

喝完港式夜茶的路上,已是昏昏欲睡,凌众还是喋喋不休在说布加迪威龙的极限速度与阿斯顿马丁的较量,终于话题在谈到玄妙的比利时SPA赛道之时,平稳的刹车停住嘎然终止了凌众一晚的欲罢不能的聊欲。

凌众鬼灵精怪的冲凌泣眨巴了下眼睛,就蹦下了车。

凌泣踌躇着是否要开启话题,从子衿声线平淡,唇角轻翘,“怎么,还有事?还是想请我上去喝茶吗?”

黑暗的车厢里,他微微偏过头的脸半明半暗,眼睛在背光的漆黑中仍是映得星光点点,彷佛深潭里的一轮月光,又似水中捞月般虚幻。

看他一脸坦荡,反而让她不知如何开口,此刻若刻意警告他切勿靠近,反而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凌泣定了定神,浅笑道,“谢谢。”

凌泣举步走出不远,听到后面传来一声沉闷的关门声,跟着传来的是,“你手机呢?”

果然,凌泣警惕迅速回头,然后摸摸运动挎包外面的小包,翻了一会终于找到了手机,拽在手中,扬着眉笑笑。

对面从子衿眼中似乎笑得更深,仿佛成功捉弄到了对方的喜悦,在这初夏的夜里,这个笑容带着蛊惑人心的力量,扰动了凌泣的宁静心弦,漾起若有似无的涟漪。

他似乎很得意她的这个反应,甚是可爱,来不及收起的防备无比动人,那煽动的睫毛略略睁大的双眸,像个精灵般探索在黑夜的世界,熠熠生辉。他不禁被这股诱人的力量牵引着,来到了她面前,定定的凝视着她。

当凌泣看到放大在眼前的瞳孔时,骤然回神,微微有些脸红,一阵灼烫烧到耳边,恰好是黑暗,不易让人发觉。

他察觉到她已下意识的移出距离,微微皱眉,这女人真是视他如毒蛇猛兽般可怕,别人眼中的人上人到她这怎么如此不堪,戒备心好像时刻准备着。

须臾,他将她手中紧捏的手机拿走,好似是本来就是他的东西似的,无需商量不容置疑,墨眼中依旧透着坚毅的深沉,凌泣就似着了魔般任他拿去手机,绝对是中邪了。不一会,他已交还手机于她手心,然后离去,只剩她手机的磨砂外壳还留有他手上温温的温度,直烫血液。

台风终于登陆,黑压压的云在黑夜里猛压下来,肆意的狂风如狮吼虎啸般咆哮,树叶树枝零落堪折,混混沌沌的雨滴铺天盖地的撒下网。有些该来的终会到来,无论你如何惊悸都无法阻止她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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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3…拨乱返正(2)
“凌泣,起来了起来了,迟到了!”

凌泣头疼欲裂,几日的台风低温让她突然不习惯,受了些凉后喉咙颇为难受。

“大清早的,怎么了?”

凌众非(http://。。)常不满,大叫道:“你忘了,今天家长会,要迟到的!”

凌泣拨拨那头乌黑的长发,侧过身子,有些觉醒还真是忘了这茬。等她洗刷完毕穿戴整齐,凌众已经抓起包,打开门站在门口,连同凌泣要换的鞋都从鞋柜拿下,工整的摆在门口,如此殷勤十分可疑。

“快点,来不及了。”说完就连拉带拽,哄着凌泣出门。

“你们这家长会怎么那么早八点就开始吗?”

凌众冲出去按电梯,留下锁门的凌泣,他还在回头不停喊,“赶紧啊,有电梯了,让人家等着不好。”

楼下迎接凌泣的是,一身休闲的从子衿,清清爽爽靠在车旁,她吃惊不少。

台风仿佛快过境了,早晨的空气透着洗礼后的清新,带着淡淡的甜草香味。太阳盖在层层棉花般的云中,透出的光淡淡粼粼,笼罩着夏日的周末。洒在他身上的光有如晕上了雾色光圈,如梦幻般高贵的王子,大脑钻进邓妍的那句惨绝人寰,看来是用绝了。

“早上好。”从子衿朝她打招呼,似乎心情清爽怡人如空气。

“早。”凌泣枉然不觉,一声问候,胜过多时的纠结阻隔,反倒如普通朋友的亲切。

路上,凌众和从子衿在热络的交谈,凌泣终究没有打破这份和谐去追问为何他会出现。

窗外徐徐的微风摇曳着多姿的树叶,绿叶盎然的早晨勾勒出生命脉动的迹象,昭示自然的力量。

如火如荼的家长会,俨然是动员大会,为来年的高考打强心针。硕大的礼堂里坐得满满当当,校领导、年级主任、各个科目组长纷纷发言,陈述计划并要求家长积极配合。

想当年,她好像没有这般兴师动众的高考,家庭氛围也一派轻松,相较当下的孩子真是可怜,万千宠爱于一身,比起动力更多的是期盼的压力。

“凌众姐姐是吧,你们家凌众真是厉害啊,年年都是第一,听说他要是参加物理竞赛有可能会被提前录取。”旁边坐的是焦阳的妈妈,凌泣认识,上次家长会见过。

“是吗?我没听说,那还是要他自己努力。”

“明年就高考了,这些孩子好像不紧不慢的,也不知道着急,光想着就担心啊。”焦妈妈低低的和凌泣交流着。

“你们焦阳也挺好的,不用担心,现在的孩子主意大着呢,自己会考虑。”凌泣浅浅低语,当年大伯就是让她自己考虑,自己做主。

“说是这样,不管呢怕出事,管了又怕叛逆,现在的孩子是动不得啊。”焦妈妈还在担心。

凌泣听凌众说过,焦阳好像喜http://。345wx。欢一个女孩儿,可能是家人略有知晓,不免替焦妈妈宽宽心道:“儿孙自有儿孙福,顺其自然最好了。”

“我们家焦阳要是有你们家凌众省心就好了。”焦妈妈重重叹了口气。

凌泣笑笑,凌众在学习方面倒是挺好的,鬼主意也多,而且家庭环境开明都没给什么压力,叔叔婶婶也没有任何强制管教,任其发展反而颇有成效。

“这是你男朋友是吧,真是一表人才啊。”焦妈妈突然话锋一转,直指她右侧的从子衿。

凌泣愕然反驳,“没有,一朋友。”其实连朋友都算不上吧,她余光扫到从子衿,他嘴角带笑,好像专心听着发言,并未关注这边。

临近中午,学校组织吃饭下午继续分班讨论。这个高考的形势太吓人了,家长会开起来都拖沓冗长,本来压力重重的学生更加雪上加霜。

饭间,家长们都在延续着话题,上到领导干部下至下岗工人,到此只有一个身份——家长。凌泣很是体谅,不知当年是否家人也为她如此担忧奔波,顿时心有愧疚。

从子衿给她夹了块红烧鱼肉,“吃点东西。”

凌泣怔怔看着他,正笑颜注视自己,深不可测的黑眸暗动生辉,熟悉得恍如隔世的场景,一样的话语,轻轻拨动着她的心弦。

“哎呀,凌姐姐,男朋友真细心啊,真是郎才女貌。”

一语点醒凌泣,同桌的妈妈们正往这边瞧,显然这一举动俘获众妇女好感,她正准备解释,却听到:“她没吃早餐。”

凌泣咬牙,转头看他却淡定如常,眉眼灰暗不明的笑意,看得她疑惑重重,怎么可以任凭误会蔓延,虽是些不认识之人,也不可捏造谎言更助长它流传。

回到班级讨论的时候,凌泣被他们的物理老师和英语老师单独叫去,话语间都是对凌众的殷殷期望。他们物理老师曹老师毕业不久,温文尔雅不似教物理的,上次开家长会为了方便交流学生的情况还互留了电话,平时每逢节日倒也短信祝福,凌泣亦会客气回复,有时他还会问凌泣些英语翻译方面的问题。

从教师休息室出来的时候,凌泣见到从子衿和凌众正靠在栏杆上聊天,凌众抢先一步打招呼,“曹老师好!”

曹老师只是笑笑,看了眼从子衿问凌泣,“这位是?”

“哦,我未来姐夫!”大庭广众之下,凌众一语震惊众人。

包括凌泣在内,都在消化这话语,凌泣顿时脸红耳根,讪笑道,“这孩子喜http://。345wx。欢开玩笑。”顺道狠狠瞪了凌众两眼,原来所有的戏码都是他搞出来。

从子衿一派气定神闲,和曹老师握了握手,慵懒一笑没有只言片语。

顷刻间,楼梯口的孩子们聚集过来,以焦阳为领头,“凌姐,你什么时候名花有主了?上次不是还空着吗?”几个孩子都是凌众的朋友,偶尔还会上家里吃吃饭,所以倒是熟悉起来就也没大没小。

“世界本来都是瞬息万变。”凌众得意洋洋。

曹老师脸色突显生分的灰,岔开了话题:“你们家长呢?讨论完了吗?”

“差不多结束了。”

“还说要让我表哥追凌姐呢,现在没意思了。”焦阳又把话题转了回来,阴魂不散的缠绕着。

凌众充当她的发言人,“我可不想和你当亲戚,省省吧。”

“你们别忘了填那个分班意见表。”曹老师转头和凌泣道别,“我有事先走了,改天联系,我和你说的事你考虑一下。”

凌泣点头微笑,目送他走远,为人师表就是如此温文尔雅。

“曹老师怎么一脸颓废啊?”焦阳心有疑惑。

凌众得意忘形:“被刺激到了吧。”凌泣看他越发离谱,正欲发作,那边焦妈妈招手把她叫了过去。
焦阳狐疑摸摸下巴,“你不是故意给曹老师下马威吧,看来效果很明显啊。”

凌众默不作声,却心生得意,转身对从子衿说,“子衿哥,我们一会打篮球,一起去吧。叫上我姐,她以前篮球队的呢。”

从子衿应允,十米开外的她正认真听着别人的谈话,时而做出回应,偶尔会别过耳边发丝,一定是颇为为难和尴尬才会如此。篮球队?舞蹈队?到底有多少所为人不知的面目,让她都掩盖在恬静淡雅的外表下。他自然清楚她对他的闪躲,她不知道如此只会更激发他的好奇。凌众今天拿他当她的隐形爱慕者的挡箭牌,实有幼稚,但终归也没让他反感,丝丝情绪细细的被一根细绳牵引着,稍一用力怕会崩然断裂。

“啊?!凌姐是篮球队的?这么全能的姐姐,看来筱央同学的路还很长啊。”焦阳故作哀声叹道。

另一同学附和,“有道理,所以说精英注定痛苦而寂寞的。”

“那是,我们家门槛儿很高的。”凌众眉开眼笑,瞥了一眼从子衿。不知为何就觉得他和凌泣很般配,两人同是淡定怡然,话语不多但是却让人钦佩。虽然家姐不冷不淡,他却心生一意想撮合,当然也有私心,从子衿手上收集的跑车资料是凌众所神往已久却寻觅无踪的。

凌泣低头走近时,自然没主意扎堆人群中都是各怀鬼胎,抬头说了句,“走吧。”便独自下楼。

这焦妈妈真抬举她了,让她给焦阳做思想工作,可最让她揪心的是最后那句“而且那女孩好像是孤儿,不是正常家庭下的孩子可能会比较极端。”

凌泣替女孩抱不平,且不说影不影响学习是一回事,孤儿能够自立自强足以证明性格坚韧,何来性格极端之偏激观点呢。更何况听说这女孩儿,成绩了得,更是不易。社会的偏见向来如此,诸多例证通常没有根深蒂固的观念来得强烈,让人颇感无奈。

浑然不觉中,凌泣被他们带到篮球场,定定看了一会儿,一触即发的烦躁挥之不去。直到从子衿把手机钱包丢给她时,她抬眼一头雾水。顷刻,方才察觉,不知何时体育馆里引来了众人,像要比赛。从子衿已在场上潇洒运球,脚步轻快,三分线处跳起,空中身线舒展,左手微拨右手轻托,动作很是专业,果然篮球飞行出漂亮的弧度应声空心入网,画面定格。

原来他也是左撇子,明明中午吃饭还用右手。简颢墨也是左撇子,只是他打球并没此人那般慵懒的姿态。记得她第一次见他就是在球场上,那时的他代表他们校队C大和她们校队M大打友谊赛,各自为战,他作为控球后卫,娴熟的球技,巧妙的穿插分球、灵活的过人都给她留下了好印象,让她格外关注的其实是他的左手,她对左撇子有种执拗的喜爱,没来由的。后来他用左手牵过她的右手,用左手为她拂过琴弦,用左手给她发过无数短信,再后来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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