猖狂庶女,邪王赖定小医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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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奕婷说完噗嗤一笑,七王爷谁不知道,命短脾气又暴躁,好人家的女儿都求佛拜祖不要嫁给七王爷。
她这么说就是为了嘲笑慕悦音,果然惹了一屋子的丫鬟下人们窃笑起来。
“是谁要做王妃了?是姐姐你吗?”
慕悦音径直走进了主院前厅,笑着看向上座的慕奕婷,她们刚说的话一字不漏进了慕悦音的耳朵。
慕悦音也不甘示弱,反击道:“是不是二姐嫁到了丞相府,让大姐心中很是难受呢?”
果然慕亦婷听了立即拍了桌子站起来,怒斥道:“你什么意思?嘴巴放干净点,不要以为有七王爷撑腰,忘了自己的身份!”
慕悦音转了脸根本就不应答,越气急败坏会越显得慕亦婷心胸狭窄,而且说的话根本不足以称为淑女。
“行了,嚷嚷什么。”
秋香掀开内室的帘子,面色不佳的李氏走了出来,看了一眼慕亦婷,心里直叹气。
为了一丁点小事就大吵大嚷的,以后嫁到夫家去如何振刚,又如何得到婆婆的赏识。
慕亦婷撇撇嘴,也在心里责怪自己沉不住气,被慕悦音这个践货说了一句就气得不行,更何况是在李氏心情不佳的时刻,遂重新坐下来收敛了起来。
慕悦音不以为然,面无表情地落座,在这个家里要忍耐下来还真是考验人的一件事。
想到二姐慕亦彤,隐忍多年,等待时机脱颖而出,不得不让人赞叹。
刚才同慕亦婷一起说笑的丫鬟们也收了声,安静的在一旁布菜。
一餐饭很快就吃完,慕悦音吃得津津有味,兴致高涨。反观,李氏和慕亦婷,似乎没啥胃口般吃了几口就停筷了。
等丫鬟把碗筷都收拾下去后,秋香主动上前给慕悦音看茶。
李氏使了眼色,秋香带着丫鬟们都撤到屋外候着,李氏才用慈爱的目光看向慕悦音。
“昨晚三姑娘也受惊了,不知七王爷是在哪儿找到你的?”
慕悦音泠然一笑,心领神会,低头答道:“回禀太太,昨晚夜色渐深,七王爷找到我的时候已然黑天,我也曾试图辨别出究竟是何处,但无奈分辨不清。”
接着慕悦音就停住了,看见李氏那专注的目光黯淡下去,然后又说到:
“只不过……”
“不过什么?”李氏眼角一跳,端着茶杯的手有些发抖。
慕悦音眨眨眼睛,满脸的天真无邪,“我听王爷的手下说,那庄子是咱们家的。”
“怎么会是慕家的庄子?”慕亦婷非常吃惊。
“是呀,怎么就这么凑巧了呢?”慕悦音摆出不解的模样,眼神却直勾勾的望着李氏。
李氏尴尬一笑,差点被口中的热茶给呛着,赶紧拿了手帕擦拭嘴角。
“算了,人回来就好。不要再追查那些莫须有的事情。接下来,咱们家该好好味三姑娘办及笄礼了。”
我看是怕被查到自己头上吧?慕悦音心里腹诽。
这及笄礼也是未成年女子必须举办的仪式,慕悦音也没什么期待,她现在这副营养*的小身板,谈婚论嫁之事还早着呢。
“太太,不好了……”秋香火急火燎的冲到李氏身边,耳语起来。根本顾不得在座的两位小姐了。
“怎么了?”李氏眉头一皱,她最反感如此莽撞的行为,可还来不及怒斥,脸色立马变得难看起来。
手边的茶杯被碰翻在桌上,茶水洒了出来,滚热的茶水都快滴到李氏的衣裙上,她却双目出神,一副蒙了的表情。
“娘,这究竟是怎么了?娘……”慕亦婷赶忙上前来握住李氏颤抖的双手,发现一片冰凉。
“大小姐,这叫奴婢如何回?”秋香站在一旁吞吞吐吐,似是有难言之隐。
“没事,今儿就先撤了吧,我有点累了。”李氏挣扎着一口气说完,双眼看向慕悦音,那眼神像是溢出毒来。
慕悦音露出神秘一笑,莫非是李宏俊事发?不管如何,还是先弯了腰行了礼出了主院。
待到慕悦音一走,李氏才双目含泪,望着慕亦婷,哽咽着说:
“你舅舅进了大狱,你表哥腿被人打残了……”
慕亦婷脑子“嗡”的一声,惊得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一旁的椅子上。
那天还听李宏俊说舅舅马上就要升职晋阶,慕亦婷追问他,李宏俊却神神秘秘地说有贵人相助,不再解释更多。
怎么今日就送来入狱的滔天消息。
“这不可能,舅舅为官身正清廉,必定是有人加害于他。赶紧让父亲去问问,是否冤枉了好人。表哥他平日是招摇了一点,被有心之人加害如此,一定要抓住那个凶手,严加惩治!”
慕亦婷愤愤然,她也知道舅舅如果垮台了,身为慕家嫡女,自然也少了一个助力。
“对!我去找老爷!”李氏思索了一下慕亦婷的话,不无道理,趁现在还有转机,让慕康成去周转一下。
不到万不得已,李氏不想让慕康成知道慕悦音失踪的真相,但若真的因为这事李进良入狱,那只能先跟慕康成坦白,求得转机。
设想总是很完美,现实却是残酷的。
当李氏看到慕康成一脸无奈的样子,就知道彻底完了,李家这算是进了油锅里煎熬,想翻身很不容易了。
“不是我不去找同僚帮忙,可是,唉。”
慕康成叹了一口气,他也火烧眉毛,亲家出事,这不是惹祸上门嘛。
“老爷是不是不念旧情?哥哥一直对我们很好,当初老爷不顺的时候,还是哥哥拿出体己银子帮老爷在太医院打点。如今哥哥他深陷牢狱,求救无门。老爷就不能看在我多年辛苦的份上,救救哥哥吗?”
李氏哭得简直要断气,催泪弹一发接着一发扫向慕康成。
“你是不知道,若是主办差事是别的大人,我还能去油走一下,这次是……反正是无能为力了!”慕康成一甩袖子,坚定地说。
李氏听闻最后几个字,心如死灰,眼花头胀,马上就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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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郊外,一座府邸庞大的宅院,树木郁郁葱葱,环境悠然,内饰更加精心装扮。
曲亭楼阁,层叠递进,俨然低调又奢华。
曹公公正惬意地躺在太师椅上,喝着地方官员刚进贡上来今年的春茶。
京城最负盛名的戏子绕着曹公公,给他唱新曲子。
一切是那么悠然自得,却被一声尖锐的嗓音打断了。
“公公,不好了,外面,总督大人,说有圣旨,让您出去迎着。”小厮简直是爬着进来禀报的,早就被吓得屁滚尿流。
总督大人?什么玩意儿?曹公公在朝廷摸爬滚打数十年,也没听过什么总督,他头上就是当今圣上了好嘛!
“傻逼玩意儿!快滚开!”
曹公公一脚踢开跪在他面前的小厮,大摇大摆去府外一看。
高头大马上的男人精神烁烁,俊美的面容带着一丝邪气,俯视着曹公公,像是鄙视他这样的蝇虫。
曹公公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
87专属
慕府主院内室,浓烈的药香弥漫整个室内。
李氏靠在榻上浑身无力,发髻乱作一团,毫无精神力来整理。秋香端了一碗药送到李氏嘴边,被她挥挥手拒绝了。喝药管什么用,又不能挽救李进良落狱的事实。
“老爷在书房吗?”李氏有气无力地问。
秋香眼神闪烁,不知该如何回答,被李氏冷酷的目光盯着,支支吾吾地回道:“老爷他在阮姨娘那儿。”
“这几天都在?”李氏更加觉得气闷,憋了口郁气在胸口。慕康成这几日不仅甚少来宽慰李氏,连日歇息在姨娘院子,这阮姨娘是年初时李氏为其纳的,不几日就得了慕康成的欢心。
李氏一想到自己竟然为了丈夫接二连三地纳妾,犹如踩了狗屎般恶心。
秋香伺候李氏多年,岂能不知李氏的心理,但不得不提醒李氏一个既成事实。
“听姨娘院子里的丫鬟说,姨娘有俩月没登记月例了。”秋香谨慎地回话。一般府里的侍妾都会按时记录在册,由主母掌控。
李氏听闻猛然坐直了身体,面带疑虑地说:“你的意思是,阮姨娘她可能是有了?”
秋香自然留意到李氏语气中的不安,嫡子慕亦弘年纪尚幼,府中再多一个男嗣,未来还不知会怎样呢。
“老爷似乎已经知道了,昨晚连夜吩咐厨房给阮姨娘院子里增添分例,还开了药方子,不知是不是保胎的。”
李氏觉得嗓子口火得要冒烟,怒道:“老爷竟然绕过我擅自给她添分例?这是欺我已无李家这座靠山,不再把我放眼里了吧!”
一边说着一边挣扎着想从榻上爬起来,却无奈地跌坐下去。
秋香急忙上前扶稳了李氏,劝慰道;“太太别着急,阮姨娘的事还没定论,再说老爷也不能无时无刻呆在姨娘院中。”
话中有话,李氏自然明白,遂把火气压住了,来日方长,现在不是急着处理后院事情的时候。
转而问道:“打听到那位总督大人究竟是何人了吗?”
李进良还在狱中受煎熬,李氏本拖了人想去探监,却被人拒绝说此次事关重大,总督大人特令无关人等一律不得探视,除非有圣上口谕。
这总督大人从何而来让人一头雾水,李氏只得多方打探,想走通这层关系。
秋香回道:“本来消息隐瞒得很紧,传闻圣上非常看重这次的案子,特设一位总督来办案,听闻总督不是别人,正是七王爷!”
李氏再次惊坐起,“你说什么!”
秋香只得重复了一遍,总督大人不是别人,正是圣上最*信的亲弟弟萧逸!
世人皆道七王爷暴虐残忍,本逍遥自在不问朝堂,怎的突然上任总督管起朝廷之事来了?
即使疑虑太多,也无人替李氏分忧,她只能祈祷兄长能逢凶化吉,保住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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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突然想通了?”
光明殿上埋头批奏折的圣上听到萧逸的话,不解地抬起头来望着下面毕恭毕敬的弟弟。
“前后思量了下,觉得不能辜负皇兄的美意。”萧逸俯首答道。
“美意?哈哈,老弟你真是。谁不知道我想惩治贪腐已久,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人选,这帮鼠辈异常狡猾且成群结队,想要连根拔起实属不易,你若能担任总督一职,替我肃清风气,实乃挑战,谈何美意啊。”
圣上停了硃批,语重心长地诉苦,萧逸改了性子帮他治理贪腐可是最佳,只是不知他是因何改变主意,要想着曾经三番四次劝说都没能打动他。
萧逸对圣上俏皮一笑,却很沉着地回答;“万事皆有因,我只是看皇兄为几个蛀虫操碎了心太难过,所以才自荐的。”
圣上相信绝没那么简单,比定是有何事触动到萧逸的底线,才惹得这个弟弟亲力亲为。
“你就别骗我了,还不把条件摆出来?”圣上挑挑眉毛,一副戏谑的口吻。
萧逸被人看破心思倒有点不好意思,颇有点神秘的意味,直说:“皇弟只有一个小小的要求。”
圣上洗耳恭听。
“慕家三小姐医术高超,让她给我治病。”
慕家?慕康成的三女儿?圣上不知从何起女子医术都超过太医院的院使了。
“慕康成不行吗,非要那什么三小姐?你们男未婚女未嫁的,传出去不好听吧?”圣上竟然跟萧逸打起了商量。
萧逸却摇摇头,十分坚定刚才的提议。
罢了罢了,这个江山他萧阳都能拱手让给萧逸,区区一个小丫头,有什么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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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公公听说什么总督大人在门口等着传圣上的口谕,还心想哪来的狗屁总督,前个在光明殿侍奉圣上时,丝毫没听到风声。
直到他膝盖软了跪在萧逸面前时,突然有种萧索之感,气数已尽。
跟着总督大人萧逸传圣旨的太监一口气将圣旨读完,无非是曹公公贪赃枉法,弄权*,占用公款,建造庞大府邸并欺男霸女,现责令关押,听命候审。
要说这曹公公本应安枕无忧,都是因为李进良在牢中吃不了苦,屁股一沾上稻草就哭爹喊娘,没有严刑逼供就把曹公公贪腐的证据倾囊相授。
还包括把慕悦音送给曹公公当夫人的龌龊事。
京城巡捕得了萧逸的指示,忙将证供呈上,巡捕只是抓捕嫌犯,罪状认定还得听从王爷的指令。
所以在萧逸发话前,李进良也只是暂时被收监。
侯安翻看着证供,一项项读给萧逸听,“真是龌龊!无耻!不要脸!”骂到后来竟然没词了。
若不是及时找到慕三小姐,此时早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