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碎念铅年-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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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没什么好说的,两个月的时间就这样过去了,我已蜕化成全新只为楚眠的傀儡。
原来要维持没有爱的谎言竟是如此痛苦。
“提乐,你走吧,这样又是何必。”
服下药打算休息的楚眠,在我要退出房门的时候如是说着。
我无可奈何地笑了:“即便你这样说,心里也是放不下我的吧。认命吧楚眠,我们俩,就好像被什么束缚住的鸟一样,谁也飞不走吧。”
“怎样才能挽回这样的错误,如今你这般无神的摸样,好像一个木头人。”
“我爱你。”放下托盘,蹲在楚眠床便,机械地说着三个字。
“别说了,那是假话吧。”
“我不在乎,如果我就是你一生一次的爱,那么为了你,我愿意屈就时日待在你身边,只要你好。”
楚眠漂亮的眸子顿时瑟缩,凄零一笑,温柔但不在温暖的双手捧着我的双颊,与我久久对视。
“提乐,有一句话你说对了,我们这样,真的好像被什么束缚的鸟一样,谁也飞不掉了……”
我黯然闭目:“那就这样吧,有我陪着你,起码不会太过孤单。我等着你痊愈的那一天,如果你不舍得就这样永远束缚我的话。”
“我会好起来的,不是吗。”
见到楚眠有这样的信心,我便欣慰了。
相视而笑间,妈妈的声音从走廊传来,“小乐,来看看今天要吃什么。”
“哦,马上来!”我扬声喊道。起身钱不忘把被子给楚眠盖好,同往常一样在他光洁的额头上印上一吻,“我去去就来,要好好休息啊。”
然后,在楚眠的目送下离开房间。
“妈妈,让我看什么?”
走到厨房,并没有见到妈妈的身影,反而在客厅的沙发里找到了她,手里拿着写满文字的复印纸。
“怎么回事?”我出声询问。
“小乐,妈妈知道不该拜托你什么,也没有资格这样说,但是……”
“有什么事您就说吧。”反正也是吃住用着你们的,能帮上忙自然是好。当然,这句话太过于伤人,我没有说出来。
“是这样的……”妈妈神似犹豫着,终是一字一句的说出,“小眠的病,我们在国内找了很多家医院,都束手无策。即使有几家不错的医院提出了动用手术的方案,可是成功的机率仍然很小,我和老公决定,明天动身去国外咨询一下,他在国外有一些朋友,听说有几家医院对这一方面还是很有研究的,我们打算碰碰运气。”
“这不是很好嘛!我就知道,哥哥总有一天一定会痊愈的。你们去吧,这里有我照顾,没有问题的。”
“对不起,小乐……本来妈妈想让你到这里来过得更惬意一些的。”
我微笑着往妈妈的身上依偎过去,那特有的温暖感让我心安,“我并不觉得苦啊,一下子有这么多‘家人’都来关心我,爱护我,这样的感觉是我过去从来没有体会过的。”
“小乐不用说讨好妈妈的话,妈妈知道当年把你丢给那样的家庭已是害苦了你。那时我刚刚得知小眠的身体快不行了,医生已经给老公下了最后通牒。无论如何,我都放不下他。当时想着,好在你是健康的,相比之下,小眠实在是太过可怜了。我不能让小眠就这样离开,他还没有被妈妈照顾过一天。”
我远视向窗外,看残阳渐尽,“然后,哥哥的病竟然奇迹的好了,是吗。”
“当时老公几乎倾尽一切给小眠找最好的主刀医生,手术还算成功,虽然瘤子没有彻底摘除,但也延了十几年的寿命。”
“妈妈,别说了,我懂。我已经不想再失去任何亲人了,只要哥哥能好,其他的问题都不算什么。”
我的面容和妈妈极像,妈妈对我温婉而笑,总有一种自己在审视自己的错觉,“小乐,想不到你竟然这样懂事,这么多天以来,你都没有像其他的女孩子一样想妈妈撒娇,也没有动不动就哭鼻子。所有这个年纪的女孩该有的娇态,你从来就没有。妈妈从来不知道,我的小乐竟会是这般倔强坚强的孩子。”
撒娇什么的,如果没有司桀的话,我想我就真的不会了。
此刻,我想他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拿过妈妈手中的资料。
是一篇报道:
新华社巴黎5月30日据法国《费加罗报》30日报道,巴黎一家医院在微创条件下,运用激光去除了患者脑内的肿瘤。专家认为,手术的成功对类似疾病的治疗具有借鉴意义。
据报道,巴黎萨尔蒂耶慈善医院的医疗小组在患者头部打开一个直径仅3毫米的小口,将一根顶端装有激光装置的光学纤维导入,随后他们借助核磁共振成像技术,找到肿瘤的精确位置。当确认光纤已经接触到病灶时,医生即“开启”激光,破坏掉肿瘤的组织和坏死部分。与此同时,一套信息系统每隔3秒钟就会对激光释放出的能量进行监控,避免它的温度超过90摄氏度。
据主治医生大卫·卡尔庞捷介绍,这种新疗法尚在测试阶段,已有15位患者接受了类似的手术,他们的肿瘤均已到了晚期阶段,化疗和放疗都已经失去作用,预计的平均寿命大约为3个月。但在实施了激光去瘤手术之后,有5位患者到了第9个月时还没有复发迹象。
卡尔庞捷指出,他将继续对这种疗法进行研究,将其与超声波及核磁共振技术结合起来,以期达到更好的肿瘤治疗效果。
“此行,要去拜访这位医生吗?”
“恩,在法国刚好有位朋友可以代为引荐。”
“哥哥,一定会好的吧。”
妈妈突然把我拥在怀里,由衷地带着感慨之音,“小乐……这次从法国回来后,过不了多久,小眠就会送去接受治疗。事情结束之后,让妈妈好好补偿你好吗?”
补偿么?相比之下,事情结束之后,我更希望回到司桀的身边啊。
“好……”算是安慰也罢,我仍然这样说着,一切,等楚眠的病情稳定了再说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这一次,妈妈再也不会离开你了,我们打勾勾!”
看着妈妈伸到我面前的小指,我不禁笑了,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童趣。
可是,我还是极配合的伸出了自己的小指,勾在一起……
那天之后,妈妈还是食言了。
和小时候一样,妈妈再也没有回来。
是命运还是巧合,是巧合还是天意弄人?那班飞往法国的飞机好巧不巧的失事了。
生还者有之,那名字里,没有妈妈和楚老师……
你说梦魇总会在黎明之时退却,可是我那绮丽而残酷的噩梦像是遇到了世界末日一样,得到了最大的释放,似乎再也没有了尽头。
作者有话要说:大楼真的消失了很久,后半年将会非(提供下载…)常忙碌,不过不会像这样了。对不起各位。
另外,大楼决定不再拆分碎碎念了,就让这个故事错你个头到尾下去吧,另外神婆文大楼到现在存了10万的稿子,但大楼向一口气直接冲榜,再加上今年实在是忙,所以明年在开这个坑,届时,估计大楼得另一个文也会有写吧,相比之下碎碎念的进度会慢下来,碎碎念这个故事不管时间如何变迁,对大楼来说,都是非(提供下载…)常珍贵重要的。大楼会竭尽所能不断修改他,尽善尽美。
大楼说了,点击量过5000便会双更,虽然晚了,但是大楼不会爽约。好啦,一会儿再絮叨。
十七岁,抉择
妈妈和楚老师的葬礼办得十分简单,置办葬礼的钱是靠楚老师的同事们捐的钱置办的。
所谓的亲戚果然融通我所预料的那般,对我和楚眠的处境置若罔闻。
他们更感兴趣的是楚老师的遗产。
不知道他们走了怎样的途径,楚眠只分到了一点现金,而房子,以及更多的财产,归他们所有。
而作为外人的我,没有任何办法。
在这期间我想遍了所有门路,我找过妖儿姐,可是没用。
“提乐,我实话告诉你吧,这里面被人动了手脚。他们要我用颜泽的性命要挟我,制约我。有人跟我撂下话,如果我帮了你任何一方面,哪怕是借你钱,他们都会联合各种渠道之处免于死地。妈的,我陈妖儿长这么大还从没这么窝囊过,提乐,请给我一段时间,如剑的我跟他们比起来,还是不够强大……对不起。”陈妖儿说这些话的时候,手中的酒杯被她捏出了裂纹。
“你说的他们,是不是和顾司桀有关?”
“……”陈妖儿默然了,其实也是默认。
我就知道……
【‘老爷希望小少爷可以和林小姐分开,否则,老爷将不在乎采用一下卑鄙的手段拆散小少爷和林小姐’】
当时秦管家这样说的时候我便知道,他们果然行动了,时机恰到好处。
站起身,我握住妖儿姐暗自使力的手,从那里拯救出那可怜的酒杯,“妖儿姐,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道歉。”
“是我太弱了……”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颓败的妖儿姐,好像一朵凋零的鸢尾。
“我们还太小,而他明显是在以大欺小。”我安慰着,也是事实。
“提乐,让我再想想办法,好不好?”
我摇摇头,“我还没有到绝境,这种困难走回解决的。妖儿姐,这段时间,我们不要再联系了。”我不想给他们造成麻烦。
没等妖儿姐说话,我便起身离开。
没走出几步,“丫头!”
回头的时候正酣看见韩沁抛下身边的客人跑到我这里来。
“这张卡给你,密码是734……”
没等韩沁说完,我便抬手捂住了他的嘴,微笑着摇摇头。
韩沁这下着急了,俊逸的眉毛皱了起来,“这些钱是我自己的,和流光没有任何关系。”
“你我心里都明白,他们的目的不是单单针对妖儿姐,韩沁,我不想冒这个险。”
“……”韩沁怔怔得看着我,湖蓝色的眸子第一次映出不知所措的光泽。
我安慰地笑着说:“韩沁,相信我,这件事情我会摆平的。”
从流光出来,我直接回到楚眠那里。既然妖儿姐这里都这样了,那么小桃花那里更是没得说。不然以小桃花的脾性,知道这样的事情估计早就抱着钞票来找我了。
别墅如今已经空旷无比。盛夏的燥热感并没有侵袭到院子里来,徒留一地凄凉。楚眠蹲在地上收拾着要带走的衣物,放到书包里。
“不是说了让你好好休息吗?这些事情我会收拾的。”赶紧抢过楚眠手里的东西,扶他做到地上依着墙。
家具什么的早就被搬走了,听说是要变卖。面对这样空空如也的屋子,有的时候我会有一种这里不曾住过人的感觉。
似乎几天以前的欢快气氛只是我发神经时的臆想。
楚眠抬头展出温和的笑容,依旧好看,只是脸色苍白了一些。
“总是休息很无聊啊,我再不活动的话,搬家工人会把我当成娃娃抱走的。”
面对楚眠如此调侃,我笑不出来,但总得装装样子。
事实上,自从得知妈妈和楚老师身亡知道现在,我和楚眠没有流过一滴眼泪。之前所有的表情早已麻木,似乎表情这种东西放在脸上已是多余。
我俯下身吻上他的脸颊,“楚眠,有件事我不得不跟你说,我们现在的钱不是很够……”
楚眠拦截道:“这样不是很好?我可以无所顾忌地和你在一起了,每天都不会分开。”
“我的意思是说,我们两个人去法国的资金是不够了,不过你一个人的话,还是可以的。”
“我不去。”
“楚眠,闲杂不是任性的时候。”
“我不去。”
“你……你这是撒娇?”
“我不去。”
“呵,果然是撒娇啊……”天啊,都什么时候了,他还这样,“不过楚眠撒娇,还真是……挺可爱的。”我不禁笑出了声。
楚眠起身紧紧抱着我,仿佛我是他最后一根浮木。
紧得窒息,趋近颤抖。
我环上着楚眠,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