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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异界王朝之鬼医神断-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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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玉此时已然恢复了气力,只是没想惊动前院儿那些人。也是在等派往风岭的人回来。麒麟卫来报,说派往风岭的人已经回来了。南宫玉便出了房门,命人去传,然后去了厅房。

两名衙差进到厅房,跪道:“小的给候爷请安。”南宫玉说道:“起来回话。”两人站起身来。南宫玉问道:“可查到什么?”一人回道:“回候爷,小的查到凶犯是风岭府,奇物县人。名冯德,与古大人系属同乡。据当地人所说,这个冯德天生神力,且自幼习武。但不是哑巴,更不是疯子。与古大人相识,虽无情份,却也没有仇怨。”

南宫玉想了一下,问道:“这个冯德还有家人吗?”衙差回道:“父母尚在。妻室服侍,无儿无女。与古大人一说,便出自其家人之口。”南宫玉又问:“冯德因何来泉溪?”衙差答道:“据其家人说,冯德开了个小武馆授徒,此次来泉溪,是来配活血药的。”南宫玉点了点头,说道:“烦你二人将当日陪护古蓝言的差役叫来。”两人拱手道:“是,小人告退。”

两个衙差走后,南宫玉看了洪锋一眼,洪锋说道:“主子,要不要奴才派人去风岭访查一番?”南宫玉说道:“先不用。这个冯德既然与古蓝言素无仇怨,为何要抛家舍妻的在这里杀人 ?'炫书…'况且,什么样的活血药,在风岭府配不齐?就算风岭配不齐,中间还隔着离州、安流、昌顺、郎城、席乡、银埠。还是先在这里问问,若无果,再去不迟。”

时辰不大,两个差役走了进来,请过安后,南宫玉问道:“当日的情形还记得否?”一人答道:“回候爷,记得。当日小的陪古大人在二楼听曲儿,那名凶犯便冲了过来,小的们连忙上前阻止,却被凶犯撞翻,待小的们爬起来时,古大人已经被凶犯扔到楼下去了。”

南宫玉问道:“既然你二人上前阻止,皆被其撞翻,那他行凶之后,你二人又是如何将他擒下的?”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同时跪倒,说道:“回候爷,小的们扯了谎。凶犯行凶之后,便软倒了,不醒人事。小的们便将他捆了,叫人抬到知府衙门。”

南宫玉立刻想起两个字:魇镇!随后又想起梦魇那几个奇异的人。南宫玉挥手道:“好了,本候知道了,你们去吧。”两人连忙叩头道:“谢候爷,小人告退。”两人走后,南宫玉叹了口气,心想:明君盛世,朗朗乾坤。怎么净是发生这种怪异非常的事?这要从何入手,如何查办?

又想起程鸣,这个老小子,吃了熊心豹子胆!竟然就这样义无反顾的在酒里下毒,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儿: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这么拼命是为了什么?就算把我毒死了,他以为自己一死就能了事吗?他的家人能脱得了干系?

想到这里,南宫玉说道:“把程鸣带过来,问话。”洪锋转身到门口,差人传话去了。一会功儿夫,两名麒麟卫将程鸣带到。程鸣跪在南宫玉面前,不说不动,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南宫玉突然觉得很好笑,不由得笑道:“程鸣,你向本候下毒,怎么你倒象受了天大的委屈一样?”程鸣说道:“候爷,罪臣自知必死无疑,家人也难能幸免。但凭候爷发落就是。”

南宫玉说道:“若你合了本候的意,本候倒可放你一马。”程鸣苦笑道:“谢候爷大德,只是候爷说的话没有道理。候爷不过是让我从一种死法儿变成另外一种死法儿罢了。罪臣无话可说。候爷也不必费心审问了。”

南宫玉哼了一声,说道:“好个无话可说。程鸣,你身为知府,该知人心似铁,王法如炉的道理。本候虽不是钦差,却也是奉旨查办。你向本候下毒,即便定不成谋逆之罪,也是犯上作乱。你是不怕死,或许也不怕酷刑。那你怕不怕本候将你的妻儿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程鸣看着南宫玉,眼中露出哀伤之色,说道:“候爷,您官居一品,得天独宠。何必与罪臣一般见识?正所谓祸不及家人,罪不累子孙。候爷何苦要把事做绝啊?”南宫玉笑道:“你害我不死,反倒怪我心狠手辣?这是什么道理?若本候被你毒死,那我南宫一门妻小如何是好?”

程鸣长叹一声,说道:“候爷,罪臣知错,请候爷开恩吧!”南宫玉哼道:“程鸣,若有人想要毒害你,你会不会开恩?本候不是圣人,也不懂什么以德报怨的狗屁道理。本候只告诉你,若你老老实实的回话,合了本候的意,或许能放你和你的家人一条生路。”

程鸣颓然垂下头,南宫玉问道:“因何向本候下毒?”程鸣答道:“候爷,宴请您的前一晚,有一个黑衣人夜入书房,逼罪臣给您下毒。但他当时告诉罪臣,说这药无色无味,下入酒中,人喝了无事,但一个对时内,若是碰上醋,就会让人全身酸软无力。候爷,那黑衣人以罪臣妻儿相胁。罪臣也是逼不得已啊。”

南宫玉笑道:“一个黑衣人。本候身边二十一名侍卫,你就是用软筋散放倒了本候,这二十一个侍卫他斗得过吗?即便斗得过,但凡逃脱一人,你程鸣脱得了干系吗?你这赌注下得太也不值吧?”

程鸣说道:“罪臣一时糊涂。幸得候爷福运昌隆。”南宫玉说道:“看来那个黑衣人早也走了。想抓也抓不到了。程鸣,这跟死无对证没什么分别。本候问你,泉溪重税是谁让你收的?”

程鸣低着头,没有回答。南宫玉说道:“你既然知道必死,便求个痛快吧。单凭你向本候下毒一事,就没人能保得了你。”程鸣抬起头,说道:“候爷,罪臣罪该万死,只求候爷保我妻儿平安。”

南宫玉说道:“你把泉溪的事说明白,本候便放你妻儿隐姓埋名,远走他乡。”程鸣点头道:“好,罪臣知道云州的事,罪臣信得过候爷。泉溪的事都是二王爷安排的。三王爷归天之后,二王爷接管了户部,这泉溪的河道,盐运以前都是三爷把持着,二爷接手后,更是变本加厉……”

不日,南宫玉的折子送到了刘世手中。刘世看完之后命吴道德将林世忠叫了来。说道:“世忠,玉儿的折子来了,你看看吧。”林世忠看完之后,将折子放回到龙案上,没有说话。

刘世说道:“世忠,你觉得那个胁迫程鸣的黑衣人,是确有其人,还是玉儿想保程鸣的家小无事啊?”林世忠跪倒说道:“臣,死罪。”刘世一皱眉,林世忠说道:“泉溪上下,铁桶一般。臣怕耽搁时日,便差人往泉溪府衙,以投毒之计令程鸣就犯。便可使南宫候爷少费周折。”

刘世沉默了一会儿,说道:“你起来吧。你本来是不用对朕明言的。玉儿怕是没有想过要去查那个黑衣人。玉儿无事,朕也没想去查黑衣人。你却对朕说了实话。朕不怪你。传谕禁卫府,将二皇子刘昴圈禁。”

第106章:新城奠基

第106章:新城奠基

二皇子刘昴被圈的消息传到了泉溪,河道与盐运都慌了手脚,一打听,才知道程鸣居然向镇抚候下毒。那不用说,二皇子被圈,肯定是程鸣告了密了。所以,河道总督与盐运使一同来到府衙,向南宫玉请罪。

向来便是墙倒众人推,破鼓万人捶。既然二爷被圈了,那么所有的恶事自然都是二爷吩咐做的。从严苛重税到贩运私盐,从卖官敛财到逼良为娼。从这两人嘴里说出来,就没有刘昴没干过的坏事儿。当然,不包括谋逆。

南宫玉冷笑着说道:“如此说来,两位倒是清如水,廉如镜的好官喽?”两人垂首不语。南宫玉心想,若按本候的意思,现在便罢了你们的官!可是,皇上的回文并没有提这两个人,可能是不想再把事情往下闹,也可能现下朝里没有合适的人选能顶上空缺。算你们运气好。老子还要去趟风岭,不然定不轻饶!

停了一会儿,南宫玉说道:“回去做你们的事吧。但是你们给本候记住。没有下一次。”两人喏喏的退走了。南宫玉哼道:“真以为本候是傻子吗?”洪锋说道:“主子,不必跟这种人生气。”

南宫玉点了点头,说道:“咱们去风岭吧。”洪锋一怔,说道:“主子,何必舟车劳顿的去风岭,既然程鸣已经派过人了,也没问出什么,咱们去了也不见得就能查出来。现下,已然表明古大人是死于冯德之手,而冯德的怪异行为,怕是无人能解。既然冯德也死了。主子还是尽早结案吧。”

南宫玉看了看洪锋,点头道:“你也觉得这个冯德怪异……好吧,这个事儿就先放一放吧。把程鸣带回京里,他的妻儿,给些银两,让她们自寻生路去吧。”洪锋应道:“奴才去办。”

不日返京,回到府中。先到公主房请安。一进门,春螺脸上一喜,随后阴沉下来,伏了下身子,淡淡的说道:“奴婢给候爷请安。”南宫玉知道把她得罪了,便笑着去拉她的手,她却往后一躲,叫道:“公主,驸马爷回来了。”

南宫玉摇了摇头,进了里间儿。公主沉着脸坐在椅上,看着南宫玉。南宫玉皱眉道:“干么啊?都这副样子。”公主哼道:“你说呢?”南宫玉走过去将她抱起来,然后自己坐下,把她放在腿上,说道:“带着春螺走得慢。”

公主不依道:“那你别应啊。既然应了又偷跑,你让我这当主子的脸往哪儿搁?春螺不好吗?收翠儿的时候,是灵奴跑来求我,现在让你收春螺,倒成了本宫求你了?”

里屋说着,春螺坐在外屋,眼里见了泪。洪锋接门小声儿叫道:“春螺,过来一下。”春螺连忙抹了下眼泪,走过去说道:“洪大哥,有事?”洪锋小声儿说道:“我只告诉你,你可不能说给旁人听。主子这次去泉溪被人下了毒,险些丢了命。主子不是不疼你,是因为泉溪危险,又不愿让家里担心,所以才没跟家里说,背着公主偷跑的。”春螺惊得张开了嘴,半晌才道:“多谢洪大哥。”其时,洪锋已然走了多时。

春螺连忙叫外面的丫头打了热水,端了进去,打了温巾,走过去给南宫玉净面。公主坐在南宫玉腿上诧异道:“你这个死丫头,犯的哪门子的贱?本宫正替你出头呢,你倒好,先来伺候上了。”

春螺笑道:“公主,奴婢自然知道公主心疼奴婢。但想必他也有自己的道理,总是平安回来了。难不成真的便不理他了吗?再怎么说,奴婢也只是个丫头。”公主看着春螺,眨了眨眼,知道这话里有话。而南宫玉便想到了洪锋。

既然春螺都不气了,公主也便不提了。终是多日不见,若不是这一口气儿顶着,早就搂着亲热了。待春螺退出去以后,公主便成了个软娃娃。事后,公主问他:“为何不收春螺?让她苦等着。”

南宫玉问道:“她有苦等着吗?我倒不知。”公主笑道:“少跟我装样子。”南宫玉说道:“娘子,我真的不知。我只是想,你就这么两个贴身儿的丫头,翠儿让我收了房,我若再收了春螺,谁伺候你啊。”

公主笑了一下,说道:“有件事你可能一直都不知道。翠儿虽然跟了你,但还是每日到我房里来,只你在或要她陪房时她才不来。”南宫玉撑起身子,看着她说道:“这我还真不知。翠儿没跟我说。”

公主笑道:“翠儿不是你找回来的,自然与无瑕不同。虽然灵奴也是宫女,但她是母后赐给你的,也不同。翠儿是我贴身的宫女,虽然给了你陪房,但平常的时候还是要在我身边尽职的。按说除我以外,你不能有名义上的妾室,但你自与常人不同,所以本宫也不强求这些虚礼。夫君,青春飞逝,年华易老。别坏了春螺的好时光。”

南宫玉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那倒是便宜我喽。”公主笑道:“自来便是要便宜你的……”春螺在外间听得真切,禁不住羞红了脸……

转天上朝,刘世说龙延与泉溪相隔太远,要在其间再划一府,定名承脊。着工部合算工时用料。着吏部任职。着户部调民迁徙。着兵部分兵驻守。着太子刘安代天巡守。着南宫玉随行。

南宫玉心想,又关我个屁事啊!我刚回来,四个娘子还没伺候个遍呢,就又要我出去!没等想好要不要推辞,刘安已然说道:“皇上,不知何时动身。”刘世说道:“待他们安排妥当之后吧。”南宫玉心说:这还差不多。

下了朝,南宫玉去了刑部,巡视了一圈,想着家里的女人们,便推说乏了,回了家。一连五日,泡在温柔乡里不理正事。到第六日,给春螺的房已经收拾停当。春螺如愿以偿的做了第五房姨太太。

洞房之夜,春螺被他弄得险些虚脱,忍不住委屈道:“等了这么久才厚着面皮求主子收了奴婢,却往死里拾掇,终是丫头的命,不值主子心疼……”南宫玉连忙哄道:“娘子说的什么话,为夫想你想了好久,只是碍着公主,不好疼你。怎么说不值心疼?”

春螺破涕而笑,啐道:“呸!难怪公主总说你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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