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妃天下-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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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接不暇。
只是让二人吃惊的是,大玄城此时却是戒备森严,苏黛和碧珠进城时,有士兵在盘查,甚至苏黛不得不表明自己是女儿身,这才和碧珠进到了城里。
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难道大玄皇帝出了什么意外吗?
征东巡海公司马
苏黛一路上没有遇到真正的武者,所以根本就不知道这些事情和她还有着莫大的关系。
做为外官,大玄城也有苏家的府邸,也有下人看护。不过苏黛却不想再去找什么苏家,母仇还未报,她再不想和苏家有什么关系了。
卖马还有一些金,二人找了家便宜的旅店住了下来。
那店主倒也不问二人是什么关系,收了钱后就给二人开了房间。
算算日子,此时竟然已经是十月十二,从九月初九接到皇帝的圣旨,命苏黛进京,算起来已经有一个月还多了。
蔡蓉也应该早已经进京了,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
先坐练了一遍无上功德经,又躺下开始修炼明月功,脑子里却一直想着蔡蓉的事情,苏黛打定了主意,明天一定要去试着找一找淑妃娘娘。
虽然苏黛知道这可能不到万分之一,可是却也要试一试才行。
很快,到了深夜,却听到了一阵马蹄声响,哗哗哗。
此时大玄城由于玄明空事件的发生,已经开始了宵禁。虽然这对于武者以上的人根本没有什么用处,但是为了保护皇亲们的安全,却不得不这样做。
苏黛从梦中惊醒,心里想道:“谁呢,敢大半夜的在皇城骑马?”
轻轻的推开窗户,翻身跳到窗上,在角落里隐避好自己。
就看到迎面来了一群人,有马有轿,前面还打着高高的旗帜。
“噫,还居然是外藩公候的旗帜。”苏黛在平南候府里十五年,总不会认不出外藩公候的旗。
旗是镶金丝,画了一条大蛟,张开巨嘴,嘴里似乎还喷出水来。另一面旗上写着“巡海公司马”的字样。
居然是征东巡海公司马拓的人?
他也来玄京了?
征东巡海公司公拓是大玄四大公候之一,四大公候同气连枝。司马拓的妹妹就是苏黛的婶娘——也就是和苏黛有仇的苏啸的母亲。 他也来玄京了?
世家公子
这也正是庶出没有地位的原因之一。
在这种社会里,大户人家的正妻都同样是门当户对的大户,而小妾姨娘则无钱无势,所以庶出自然也会被人瞧不起。
什么礼法伦理,势力才是真正的道理。
苏黛本来见到他们之后,就想再闪身离开,可是她身体一动,突然间一道身影嗖的冲她射了过来。
“什么人,敢窥伺巡海公家眷的车驾?”那道身影飘到苏黛的近前,苏黛已经感觉到了,这人的实力不弱,不过却比她现在的实力要略差一些,这人应该是有武者或者准武者的实力。
不过这句问话气的苏黛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这里是大玄都城,又不是你们征东城,这也轮的到你管?再看这人一身绸缎的衣服,应该是征东巡海公的子侄一类的人物。
世家子弟,难怪如此。
苏黛这一世最恨的就是这些世家子,仰仗着家里的势力无法无天,苏黛冷哼道:“我做什么又关你什么事情?你大半夜的,纵马闯街,又想做什么?”
那人冷哼一声:“先祖武皇帝亲赐征东巡海公有步履直剑上朝,骑马穿午门的特权,纵马在大玄街上行走,又有什么关系?你这人年纪轻轻,居然还是一个大武师,看起来是想对公府家眷不利了?”
苏黛此时的玄功能力已经达到了武者,又吸收了玄明空的三十万功德,虽然这属于禅功的范畴,但是大体也相当于武者的能力,也就是说苏黛一个人就相当于两位武者,只是她一直在隐藏自己的实力,所以在这个青年看来,她只是大武师的水平。
苏黛又冷哼一声:“你们征东公果然掌管东海的,管的还真宽,我半夜里睡不睡又与你何干?”
“找死!”那少年听到苏黛的话茬很冲,多年以来在征东城里横行,哪有人敢顶撞他半句?当即勃然大怒,手掌一挥,直奔苏黛的脸上打了过来。
在他看来,这还是给了苏黛面子,只掌她的脸,而并没有下杀手。
对不起,我再打
这一跃身形敏捷之及,果然是武者之境。
以他这种年纪,能有这种身手,也算难得了。要知道苏洪比他年长了近二十岁,也不过才是大武者,距离武圣还远的很呢。
不过这种身手对付苏黛来说,却又差的太多了。
苏黛左手一钩,右手看似乎漫不经心的挥上去,电光石火之间,啪!
一巴掌在少年的脸上开了花。
噗,一口鲜血,带着一颗牙齿落了下来。
苏黛也没有料到她现在的功夫有这么高,只随手一挥,打落了一名武者的牙齿,这简直难以想像。
苏黛赶紧假意说道:“哎哟,不好意思,我以为你要躲的,可是没有想到你居然连躲也不躲。”
那少年一挥脸上的鲜血,又吐了两口,他眼里这一刻还没有出现愤怒,他有的只是不信。实在没有想到一个穿着一身布衣的一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比自己还要文弱的少年,居然会一掌打在自己的脸上。
他可不是普通的人,他是镇东巡海公司马拓的嫡子,未来公爵的继承人司马浮,这一巴掌谁敢打他?
就连当初四皇子奉圣命四方选妃的时候,二人比试了武艺,都是点到为指,可是对方居然伤了他!
苏黛看了他半响,说道:“哎哟,真是不好意思,把你的牙齿给打掉了。这样就不好看了,这样吧——”啪,又是一掌。
前一掌只是苏黛出手太快,司马浮没有反应过来的话,这一掌更是他想也想不到的。
噗。
又是一口鲜血喷了出来,带出了两颗齿。
苏黛一皱眉:“哎呀,这次出手又太重了,右边掉了两颗,左边只掉了一颗,对不起,对不起,我再来——”
手一伸就要打去,突然又听到嗖的一声,一物从身前的一匹马上甩了过来,听声音似乎是一件什么暗器,苏黛不敢怠慢,她知道公候府里高手云集,这暗器指不定有什么门道,身形一侧,便向一旁躲这道暗器。
巡城兵将
司马浮转身奔回到了自己的马背上,伸手抽出了一把宝剑,凌空一甩,宝剑一道风声,直奔苏黛飞了过来。
老马大叫了一声:“少爷,不可!”
宝剑已经飞出,越来越快,似一道急闪,已经到了苏黛的面前。
老马知道这把宝剑本是仙器,也是当初老巡海公在东海劈鲸斩鲨之剑,这时他神魂未出,血肉之躯却不敢硬挡宝剑,只是嘴里念的更快了,从他的嘴里如同爆豆一样吐出一个又一个蓝色的符咒,符咒又一个一个的没入到了困住苏黛的混元网上,混元网的光芒越来越强烈,便在此时,司马浮甩出的斩鲸剑已经撞到了混元网上,发出一阵耀眼的多彩光芒,混元网的实力一弱,苏黛背后的那轮圆月又陡然长了起来。
老马心中有苦难言,混元网比不上斩鲸剑这种仙器,顶多也就算是个准仙器,比凡品强出一些,可是他的身家可比不了巡海公的家底这么雄厚,这件混元网已经是他最好的兵器了,虽然司马浮实力不强,毕竟斩鲸剑的能力在那儿,万一把混元网给撕碎了,恐怕都难以修补了。
三道实力开始了一场三国演义,论实力,司马浮甩出的宝剑最强,苏黛的一轮圆月最弱,可是苏黛的圆月是自身的能力,用起来比别的要应手的多,而司马浮本身的实力弱,没有办法发挥这把仙剑的真正威力,所以三道力量倒在伯仲之间,一时难分上下。
征东巡海公还有其它的手下,正要一拥而上,帮助少公爷对付苏黛,可是又突然听到一阵脚步声响,一队人马又冲到街上,喝道:“大玄皇城,不准械斗!速速放下兵器!”
司马浮本来就一肚子气,这时回身一见,见来的只是一队寻城兵,领头的不过是个都伯一类的小人物,连个将军都算不上,自己堂堂的少公爷,受了眼前这小子的气还罢了,怎么也能受这位都伯的气?
小小的都伯
司马浮喝了一声:“大胆,没有看到这是谁的车驾吗?我们是征东巡海的家人,陛下下旨接舍妹进京选皇子妃的,你一个小小的都伯也敢在此张狂?”
司马浮去教训都伯,本来以他的能力就不足以运用斩鲸剑,这时再一分心,马上能力更降。
斩鲸剑的气息更弱,此时那老马突然间一运力,紫气更盛,竟然逼的那把斩鲸剑后退了几尺,老马喝道:“少公爷接剑。”
司马浮这时才发现斩鲸剑已经被老马逼退,伸手接在了手里。
老马逼退斩鲸剑,自己的混元网也被苏黛的圆月逼退,将混元网又收到了眉心。
那位都伯听到了司马浮的话,可是他却仍然不卑不亢:“对不起了少公爷,我身为大玄朝的官,只知道有陛下,不知道有巡海公。这里是大玄的都城,任何人等不得在此寻衅滋事。”
司马浮气的脸色发白,手提起斩鲸剑,便要向这个都伯刺去。
这位都伯看着司马浮举起斩鲨剑,脸色丝毫未变,根本就不把司马浮放在眼里。
老马见状,赶紧制止司马浮道:“少公爷,且慢。”
又转身对那位都伯说道:“这位将军,我家巡海公爷有老皇爷的圣命,可执剑上朝,少候爷这样也不为过吧?何况是这个少年窥伺公爷家眷在先,我家少公爷才不得不出手的。”
那都伯见老马向他行礼,他也还了一礼。
“老公爷有先皇所赐的执剑上朝的规矩,可是少公爷现在可有官位在身?”
“这……”老马面色一怔。
少公爷也是五品偏将军,可是这都伯这话明显不是问的这意思,他是点明了,你不是老公爷,至少你现在还不是征东巡海公,巡海公的特权,对你不适用。
“你一个小小的都伯,好大的胆子。若是在征东城里,别说你一个不入流的都伯百夫长,就是千夫长万夫长,我一剑过去,早就把你刺死了。”
违命者斩
司马浮到了现在仍然是一脸的嚣张和愤怒。
“少公爷……”老马想要出口阻拦,可是却已经拦不住了。
“我一个不入流的百夫长都伯,在征东城里自然是少公爷想杀就杀,”都伯说着一顿,马上又说道:“可是少公爷不要忘记了,这里不是征东城,这里是大玄城,我也不是征东巡海公手下的兵,我是大玄国陛下手下的兵。”
都伯直盯着司马浮,看的司马浮都不禁有些心虚,突然都伯一摆手:“把这几个违反宵禁令,深夜上街斗殴生事的人都抓起来。”
都伯手下共有百名官兵,听到都伯的命令,脸上居然不带半点迟疑,已经一拥而上,围住了少公爷司马浮。
司马浮是外将,和苏洪一样,是带妹入京选皇子妃的,本来带了一千名虎鲨军,只是外军不得入皇城,所以军队都在大玄城外休整,这次进城带的不过是一些下人、丫环而矣,也有七八十名家奴,身手也算不错。
见这一个区区的都伯居然敢拿少公爷,司马浮手下的家人也是一拥而上,护在了司马浮的身边。
都伯冷笑一声:“京城做乱者,杀无赦!”
手里抽出了腰间的宝剑,就要发下发令。
百名士兵眼睛一眨也不眨,都盯着司马浮,只等着都伯的命令。
司马浮更是气的头顶几乎冒出火来,一提宝剑,也要冲向都伯,老骊突然拦在身前:“少公爷,斩杀禁军,可是谋反重罪,不赦之罪啊!”
司马浮也愣住了。
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大玄国的律法?禁军可是代表了皇帝的尊严,杀禁军就等于是要杀皇帝造反,这样的罪无论谁也承担不下来,哪怕是四大公候。
可是,一般的官员,哪怕是皇子王爷,都要给四大公候几分面子,更没有一个禁军统领会轻易得罪这四大公候,可是对方区区一个小小的都伯就让他下不来台,所以才一时羞怒,说出了这种话。
但有反抗,格杀无论
覆水难收,这还能怎么办?
老马又上前拱手说道:“这位将军,看在我家大人为陛下镇守海疆多年的份上,就饶恕了少公爷这一次吧。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