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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九十度烧梦-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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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顷刻间,灭绝到了楼梯口。
  “咦?是小米吧,怎么不去列会呢?”她说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怪声,至少我是这样认为的。小米?什么称呼?早就听人家说学校的女老师对米桀总是那么过度友善。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对不起,俞主任,我今天身体不舒服,所以,调整一下我就会过去。”米桀这句话是我认识他一来最恭敬的。
  “不舒服啊?要不要紧啊?那要不要请假呀?”特别怀疑灭绝的心是不是偏过太平洋了。平常如果我们学生要请个病假,是必须出示医院证明的,少不了还是要挨批的。我是越来越佩服米桀老师了。
  “没事,晒晒太阳就好了,多谢!”米桀笑了,难以想象,不过那是一份沉重的虚伪。
  楼道里高跟鞋的声音渐远,我很小心,在它彻底消失之后才出来。“她知道我在里面。”
  “可能是想卖我份人情。”
  “那为什么我不能直接站出来。”
  “我也要给她给个人情。不能做的太明显。”淡淡地,仍然不容别人怀疑他的想法。
  我的心跳越来越平稳,只是他的,不是正常的,怪异的,不规律的。有些手足无措了,“谢谢老师!”
  “没什么。”当然,对你来说当然没什么,“以后小心,不幸再有下次的话,就说我找你帮忙办事,我不是A中的正式老师,俞主任他们对我也算客气。”
  打一个赌,刚刚那番话他在抱着我的时候已经在心中演练很久了,心跳是骗不了的人的。
  “哦!”我踉跄地逃开了,不是逃开他的怀抱,那个我还没想离开。而是我的微笑太灿烂了,我怕泛滥过他的心田的土壤。
  说不上为什么,我变得很主动,连隔壁邻居都猜到我现在的感受。周杰伦的歌似乎是为我写的,可能来得晚了一些,可是他还是来了。
  那曾是我初中时代幻想过的最美的恋情。十五六岁的少女,情窦初开,羞答答地坐着小男生的单车,一路远行。她或许不知道爱情是什么,实际上,爱情在慢慢滋生。
  不能解释为什么翻出了一张老唱片。十七岁的花季雨季,不晓得是多少年前的提法。说这是一个花季,大概十七岁的女孩都如骄阳下的那抹红,它或许未必是红色的,却定如红色那般激情与饱满。说它是一个雨季也不奇(提供下载…)怪,十七岁的情窦初开,好猜多疑,寻找自我,无耐永远被束缚在尘喧,但凡有那么点‘风吹草动’,恐怕早已‘梨花带雨’了。总不相信那些话,以为那是上世纪九十年代的那帮‘十七岁’在胡扯。渐渐地,不得不相信 ,不得不承认,我的花季漠不经意间开始了。
  我变了,这是许宁和班长的评价。按照他们的意思,我的身上是多了些时下女孩都有的元素。例如,可爱、俏皮、小虚荣什么的东西。按我自己的说法,我仍然厌恶那些含着话梅,磕着瓜子,翻着娱乐周刊,为那些个选秀出来的奶油小子或是台湾、日韩的某些偶像团体尖叫不已的女生。我潜意识里认为她们很弱智。不过,有时候想想,亏得有她们,不然中国的第三产业、娱乐产业怎嘛发展呢。也亏得有她们,不然那群什么都不会的小子卖弄给谁看呢?
  客观的说,我确实变了。外表变化不大,把头发放了下来。中长发,在冬天很保暖。眉毛修的再长一点,似乎更女性化了。仅仅是这样,已经惹得陈皂一在走廊那端的尽头喊我美女,我没理他,径直走了。比较尴尬的是,在玻璃窗中看到三个不同位置的女孩同时回头冲他笑的倒影。不禁摇头感叹,二十一世纪的女性,真大胆。从深层次上来说,我的改变应该来自内在。自信?是的,以前只敢做有九成把握的事儿,现在却很想尝试一点把握都没有却充满惊险的事。叛逆?没错,其实我本不是乖乖女的苗子。不过,一切都表现出美好(除了选课分班那件事),好像生活中没什么事值得我去叛逆。我多次的幻想,是不是哪天可以为了去看一场演唱会或1还篮球比赛翻墙爬出校园,再被政教主任逮个正着,我又可以昂扬地抬起头直面她。这是过去的幻想,现在我真实地渴望,老班或灭绝问我,“你是不是喜(…提供下载)欢米老师?”然后,我就可以超级大声地告诉她,“没错,我就是很喜(…提供下载)欢他。”然而,现实中,一切都没发生。
  十二月的雨下的冰心刺骨。已经是第三节晚课了,走在后排的那些完成了作业,老早就收拾好书包,待一打铃就闪人。这情况和传说中的A中四班有些出入,但两极分化总有相对差的这一极。我望着夜色有些发呆,当然,我从来不让我的脑袋呆掉。
  “你说米桀回家了吗?”我肘了肘身边的陈皂一。
  “没有,今天他值班,我们走了他才能走!”陈皂一回我,眼睛却还盯着数学卷子。
  不敢打扰他,我只‘哦’了声,拿着伞准备离开。米桀虽然很聪明,对于生活却不是很细致。今天这钞及时雨’,他带伞才怪。
  走到门口时,陈皂一追了上来,若有所思地想了会,然后说,“简单,你不清楚你在做什么,他是我们的老师,教我们的物理老师。”
  我知道他指的是什么,果然瞒不了他,他虽然话不多,尤其是屈是辛走了以后就更少。但很多事,我相信,不需要沟通就能知道。以他的智商,应该说是情商,大概早猜到我心里所想。我也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选择了疯狂,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你在自掘坟墓。”
  “哪天你也会掘的,心甘情愿,被埋了也在所不惜。”他当然知道,因为他已然掘了一所,在简单的旁边。
  他呆立了一会儿,就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很快,我就到了物理办公室。里面灯亮着,空无一人,门没锁。我坐在米桀的凳子上,老师的待遇比学生好了不少。这黑色的靠椅罩着天鹅绒的‘外套’ ,在冬天里显得格外贴心。我一股脑仰了下去,轻轻舒乐口气。眼睛斜斜地眯着,桌角的一张相册立即引起了我的兴趣。从前没见过?那来看看,我有些目瞪口呆,照片中的米桀在拥吻一个稍显臃肿的女孩,不对,是女人。她的,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baby,很是甜蜜。难道他已婚已育?怎么感觉我简单像是苦情戏里的蠢女人,爱上了一个有家室的男人,还不断地纠缠不清。想着就令人反胃。
  心脏那里还是被捅了,他是属于别人的,他不是不会微笑,只是那是某个女人的专属。胸口闷起来,或许,现在停止,我不会太受伤。可是,要怎么停止?
  “你怎么在这儿?”他的声音响起,我觉得陌生、讨厌。
  我怎么在这儿,我愚钝的以为你没带,想把自己的给你,这个理由很充分的。看了不该看的,没说出口,只是转身对着他。
  “喂,你怎么可以动我的定西,我最讨厌没礼貌的人,对此,你没有特权。”几乎是用吼的,我看得见他眼中的不安、气愤、心虚。
  “哦,你为什么不干脆说你讨厌我呢?”为什么这么心直口快?“诺,还你好了!”本来只想把它种种扔到桌上,谁知那相册那么不争气,在桌角扑腾两下就落到地上——碎了。平时对生活质量这么考究,干什么要买一个这么次的相册。
  第一反应是弯身下去收拾,没想到他把我推到一边,自己蹲在地上收拾,不出所料,手指被扎了,不止一下,血色拼命跳跃,很闪耀。“我的东西以后少碰,知道吗?” 
  我的本能应该是幸灾乐祸,可是没有。“当然,never。”我甩门而去,背着书包独自走在雨中。
  没想到,花季来的快,雨季来的也快。庆幸那是在雨中,我只能感到,磅礴的热雨滚烫在我的两颊。
  米桀,我宣布,你失去我为你神魂颠倒、六神无主的机会了。
  “我知道你只有一把伞,我送你回家。”陈皂一把伞举到我的头顶,他或许么看到我的泪,这当然最好,或许看到了,但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在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什么时候不该说什么话。
  “不用了!”牵强地说了几个字,努力维持着声音的平和,尽量减弱由哭泣而带来的震颤感。通常这时候,我会不顾一切地认为这是他的某种同情。
  “你这样会淋病的。”他依然很好心。
  “宁宁她很喜(…提供下载)欢你。”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他这样说。从前,只有赌气时才会这样不分轻重,说完即充满了犯罪感,夺路而逃。
  回家,老妈自然是不会轻易放过我,“早上出门让你不要忘了带伞的,怎么说丢就丢呢?你说你们A中的学生什么素质,怎么连伞都偷呢。”
  我已经很不耐烦了,“妈,我想睡了,你别烦了,行么?”
  “好,好,我不烦,你睡吧,要姜茶、热牛奶吗?”
  “不!”我蒙着被子睡开了。
  被子里的简单睡不着,今天好像很受伤。可是谁伤的我呢?思考了很久,只能说这最睽睽祸首是我的自作多情。明天我要怎么面对他?虽然没做错什么,好吧,做错了一点点。我惶恐、紧张,出了一身汗。
  第二天一早,我的演技还算可以,“妈,昨天淋了雨,今天觉得好软啊!”
  “真的啊,那么今天不要去学校,好好在家里休息一天,下午让阿姨不要吵到你。”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但门面还是要做的。“可是,今天的课很多,虽然不是新课,却很重要。”
  “不要紧的,我的宝贝的成绩我还不知道啊,一会儿我给你们老师打个电话,请个假啊!”老妈在安慰我,不一会儿,就真去打电话了。
  我躺在床上,心里还是很忐忑。躲得过初一,还躲得过十五么?方正,你为刀俎,我为鱼肉,该怎么着就怎么着吧!
  物理课上,气氛很重,全场寂静,一般来说,讲到最后一二题的时候,总是这样。“刚刚这道题,我们已经用比较传统的方法解了,其实还有几种是比较简便的,就是偏了点,有人想到了吗?”米桀发问。
  全场依然寂静,米桀招牌似的皱了皱眉,“没有人会吗?那简单,你上来做吧!”往往是这样,附加题,没人会解得题,虽然我不举手,他也会让我上黑板写,他不喜(…提供下载)欢写粉笔。偶尔也让陈皂一写。
  只是这次,教室里没有简单。他往熟悉的位置望去,是空的。“那班长上来写吧!”陈皂一是他的另一张王牌,只是依然没人站起来。
  不一会儿,陈明望着米桀说,“今天简单和班长都请了病假。”
  “病假,什么病假。”这里有区别的,同样的话,老班说,潜台词是,你们怎么可以请假?都给我回来上课。米桀的意思是,他们请的是什么病假?
  “说是淋了雨。”
  米桀又重新回到了讲台上,“既然大家都没想好,就当做家庭作业吧,明天我们继续讲。”他离开了教室,在距下课还有7分钟的时候。他又创造了一个记录,提前下课,这在A中历史上也是巨无仅有,只此一次。
  隔天一早,我来得很早,习惯了高中生活的人是很难享受懒惰这种东西的。只是有人比我更早,陈皂一简单地跟我打了声招呼就开始了他的早读。这家伙精神很好,容光焕发,我困惑,他昨天请什么病假。
  头一节是物理课,鼓起十二分的勇气告诫自己,这没什么。其实一切都跟平常一样,他在讲台上口若悬河,我在下面做些适当的笔记。当他拿起昨天的试卷最后一题的时候,并没有像往常一样让我上去写,而是自己拿粉笔写。
  我坐在第二排,前面的一切都看的很清楚,白色的粉笔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红斑,他纤长的手指上没有贴创口贴,肯定也没消过毒,都两天了,还在淌血,伤口一定不浅。感情真的不是人能控制的东西,我的心默默地揪了起来。理智也不属于此刻的我,可以说,认识他之后,我就像个不安分的疯子。安静到快凝结的空气一声迫响,没有任何理由的,我站了起来,喉咙不受大脑的分配,“老师,这题我会!”走到讲台前,把他挤到黑板的另一端,然后抽了支粉笔开始写题。此事仿佛不需要经过他的同意。下面很吵,我不想理会,声音却还是传过来,“会解题了不起啊,没叫她也写。”没有任何人可以反对“太爱表现了吧,这种机会都不放过。”“她就是这种人啊!”
  米桀喊了声安静,教室才又恢复安静。我回到自己的位置,没敢看他。
  简单,你在做什么?
  我开始选择逃避,一天,三天,一周。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第一次写的小说的第一章,不知道能不能称之为小说,很牵强。我不会去表达我想要表达的东西,所以写的非(提供下载…)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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