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夫养成记-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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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要走一批好马回来,因为孟先生认为,若是下半年里边境不安生,他们就少走一季,挣钱固然重要,可有钱没命花,着实也沧桑啊。
第二天一早,苏换还没醒呢,霍安就跟着蔡襄出门了,害得她醒来后发现枕边空空,小失意了一会儿,觉得自己不正常,掐指算算,从认识霍安到如今,也就四个月,可她变得很黏他呀。
苏姑娘私以为这不好,总是想着他黏着他围着他转,会让霍大爷翘起傲娇小尾巴的。
于是她精神抖擞地爬起来,兴致勃勃地去找覃婶,学着裁做衣衫。
快晚间时,蔡襄和霍安回来了,二人坐在厅堂里,不知在嘀咕什么。
明日一早,霍安就要跟随马队外出走马了,这一走少说也是一个多月,因此苏换晚间吃饭时,有些不争气地情绪低落,自从她遇见霍安以来,还从未与他分别过这么久。
她抬起头来,却见坐在对面的蔡襄和霍安推开了碗筷,正一说一写,不知在议什么,专注而又热烈。多数时候是蔡襄说,霍安听,偶尔霍安也在木牌上写一两句话,两人表情很认真。她看得出来,对于第一次走马,霍安很有些期待。
于是她低头去戳碗里的白米饭,赵敢大哥说得对,大丈夫不安于室,男人总是志在四海。
蛐蛐一边猛啃排骨,一边艳羡地望着蔡襄霍安二人。他也好想去走马,干一个真正的男人该干的事,他还好想去边境看看异域风貌,听说那边的姑娘都漂亮得不一样。
吃完饭,苏换帮着覃婶收了碗筷,去后院拾掇。厅子里只剩下蔡襄和霍安,又说又写,蛐蛐蹲在一旁,谦虚地听课,为自己明年出去走马热身。
蔡襄显得兴趣很浓厚,他发现这个霍安虽然口不能言,但心却是明白的,好多事一点就通,性子沉稳,身手出挑,嗯,可用之材。
拾掇好一切,苏换无聊,坐在厨房里看覃婶烧热水,有一句无一句地闲聊。
她想起一件事,于是开口问,“覃婶,保宁这里也是有绣品卖的吧?”
覃婶道,“这自然是有。四姑娘要买绣品?”
苏换积极地说,“我会绣绣品,什么帕子香囊鞋面子扇面子,我都会绣。覃婶你帮我打听打听,哪家绣庄要做这些活计,我想接些来做。”
覃婶看她一眼,“四姑娘想去做绣娘?”
苏换道,“也不是。我们老家那边的绣庄,就常常外包了这些活计出来给人做,按件计钱,也有大户人家千金出嫁,让人给绣嫁妆的。我女红不算顶好,但也还拿得出手的,覃婶你相信我,我就在家里做。”
覃婶忍不住笑道,“我不是不信姑娘,只是四姑娘哪用得着做这些活计,做多了,当心伤着眼。”
苏换坐在小凳子上,耷拉着肩,垂头丧气道,“我只是想挣些银钱,补贴家用。霍安他那么辛苦,我也没什么用,我们还得在这里买宅子安定下来。我问过卯伯,保宁的宅子可不便宜。”
覃婶安抚她,“女人家都这样,不好像男人,到处抛头露面。那要抛头露脸的,多是不得已。四姑娘福分好,嫁给安爷这样的好夫君,有本事,又稳重,四姑娘不必太忧心,走马这活路苦了些险了些,可绝对是挣钱的营生,哪里用得着四姑娘去挣家用。”
苏换闷头想了半天,低声道,“我只是不想太没用。”
覃婶笑呵呵,伸过头去,悄声道,“谁说的?霍家的香火可得要靠四姑娘。”
苏换怔了一下,闹个大红脸,扭着衣角说不出话。
生孩子?好像霍安对这件事并不迫切,她自己就更不迫切了,每当一想到生孩子,她就忍不住想起那王氏颤巍巍的冬瓜大肚子,还有那一夜惨绝人寰的痛叫声。
于是她忍不住说,“覃婶,我见过别人生孩子,好痛的,搞不好就没命了。”
覃婶轻轻拍她手背一下,略微有些嗔怪,“呸呸呸,童言无忌。四姑娘怎说这样的话,哪个女人不得过生孩子这一关,生头一个要苦些,多生两个习惯习惯就好了。”
啊啊啊,还要多生两个,好崩溃啊。
苏换托着腮不说话,看起来闷闷不乐。
覃婶赶紧又笑了笑,拍拍她的手背,“四姑娘不必忧心,孩子也是一种缘分,该来时自然会来。有了孩子,男人的心思就更紧着家里了。”
苏换有气无力地点点头。好吧,就看缘分吧,要实在怀起了,她也只有生,不然怎么办,难道让霍家绝后呐?还有,她一直不生孩子,霍安嫌弃她怎么办?纳小妾怎么办?
不行,霍安绝对不能分给别人!
于是苏姑娘振作起来,决定回房洗个澡,香喷喷地等霍安。霍安要外出那么久,不能让外面花花世界,扰花了他的心,她得让自己在他心目中独树一帜。
覃婶不知道她这番内心重建,只见她哼着小歌去舀热水,又精神焕发起来,不由得笑了笑。这姑娘性子蛮好,就不会哀怨个没完别扭个不停,嘴甜又勤快,活泼又欢乐。
正忙着,蛐蛐跑进来,兴冲冲道,“四姐姐,襄哥说我要练好那套新拳法,他这次走马回来,送我一匹纯血野马驹。”
苏换笑眯眯,“哦恭喜你呐,蛐蛐少爷。”
蛐蛐抹一把汗,对覃婶说,“覃婶,襄哥说待会儿回房要洗澡,让你先给他调好洗澡水。”
覃婶哎了一声,起身来在围裙上抹抹手,去兑水。
蛐蛐笑嘻嘻地继续八卦,“我刚才还听了好多有趣的见闻。四姐姐你不晓得,胡人住的地方,和咱们保宁可大不一样,大片大片的草原,大片大片的荒漠,也有高山,高山顶上的雪长年不化,可山脚又热得死蝎子。那里有种草叫红棘,一堆一堆像火一样,一年半载不降雨,它都能活,听说在沙漠里迷路的人,可以挖它的根来挤水喝,虽然苦,但没有毒,能救命的。哦对对对,还有草原上的小姑娘,又奔放又漂亮,葱子那么高就会骑马赶羊了……”
苏换舀热水的手顿住。
蛐蛐继续沉浸在自己的美丽幻想中,自言自语道,“我明年十五了,就可以跟着马队去走马了,说不定能拐一个又漂亮又会骑马的小姑娘回来当媳妇,啊哈哈,好激动啊。四姐姐,你怎么看?”
苏换转过身来,郑重地看蛐蛐,“那里的小姑娘又奔放又漂亮,谁说的?”
蛐蛐愣了一下,“襄哥啊。”
苏换说,“那安哥听了什么表情?”
蛐蛐老老实实道,“他在笑。”
苏换摆摆手,“好,你可以走了。”
蛐蛐半张着嘴,“啊?四姐姐,你还没说呢,你怎么看?”
苏换瞟他一眼,语重心长道,“少年,又奔放又漂亮的小姑娘大多鸡飞狗跳,不好收整。所以,快去好好练拳,别胡思乱想,为美好未来打好基础才是关键。”
蛐蛐回味了片刻,将右拳往左掌里狠狠一砸,目光坚定道,“四姐姐,你果然是个有见识的,说得极有道理,我蛐蛐服你!”
苏换眯起眼,十分自我膨胀。
不想蛐蛐又一笑,继续盟誓道,“我要像安哥一样,练好本事,收整一个像四姐姐这样,既漂亮又鸡飞狗跳的媳妇!”
说完,舌头一吐,扮个鬼脸,飞快转身,跳出了厨房。
覃婶摇着头笑笑。
苏换气得挥挥手里的木瓢,“姐姐这种叫漂亮端庄落落大方好不好?”
霍安回房时,已有些晚了。他原本以为苏换已经睡下了,不想走进里间,却见她披衣坐在桌边,就着灯烛,背对着他,专心致志地绣着什么。
他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探头一看,见她手里拿着他一件白色中衣,绣得专心,只是不知在绣什么。他中衣没有破吧,这缝缝补补是做什么?
正想着,目光一转,落在苏换身上。
哦苏姑娘,天虽然热,但也不带你这样穿衣服的,这样他觉得更热了。
苏换刚洗了头发,半干半湿的一把乌发披散下来,因为天热,她只穿了一件葱绿色绣小兰花的肚兜,下面穿同色薄布裤,翘着一双白白的脚丫子,踩在绣鞋面子上,脚趾头在那里得意地扭来扭去。
霍安站在她身后,轻而易举地看见那薄薄的肚兜勾勒出诱人的形状,还半遮半露。
哦太热了。
霍安毫不犹豫地脱了上身衫子,甩在地上。
苏姑娘就在这时笑眯眯回过头来,“你干什么?”
他从外面推门进来时,她就晓得了。
霍安笑一笑,伸手去挑起她下巴,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
苏姑娘,你穿成这个样子,我还能干什么?
苏换仰着脸,坦坦荡荡地坐在那里被霍安亲,亲着亲着,霍大爷就亲到她脖子上去了,右手也开始不老实。
苏换低低喘口气,很好心地问他,“其实……你弯着腰累不累?”
霍安停下,抬起头来,黑眼眸亮闪闪地看着她,右手拇指的指腹不老实地摩挲过。
苏姑娘抖了一抖。
啊啊啊,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今晚的计划是,她先勾引他,而不是让他来反勾引好不好?
于是她果断地拍掉他的手,低头咬断线头,放下针线,将手里中衣一抖,“霍安你看,这件中衣好不好看?”
霍安看她肩如雪笋玉背晶莹,小腹热得万马奔腾,小霍安激动地要站起来,哪里还有心思去看中衣。于是胡乱点点头,便想伸手去抱她到床上。
但苏姑娘又果断地一巴掌拍掉他的手,“那你说好看在什么地方?不然不许睡觉。”
霍安只好转眼去看那件中衣。照他对苏姑娘的了解,顺了她的意,他在床上会有更美好的回报。
看了两眼,也就发现那白棉布中衣的衣襟上,绣了一朵小梅花。
呃,这也不稀奇啊,苏姑娘对自己的女红信心满满,没事儿就往他中衣褂子上绣梅花,当然都绣在不打眼处。他由着她性子去,绣来绣去都是梅花,大约是苏姑娘对自己绣的梅花最满意。
今天这朵梅花也没什么稀奇,就是要大些,打眼些,不过中衣穿在里面,也没什么。
苏换殷勤地将那朵梅花往他眼前凑凑,“你再看仔细一点。”
霍安只好定睛细看,顿时哑然失笑。
那梅花中间,绣了一个小小的换字。
苏换哼哼一声,得意地挥了挥手里的中衣,“霍安,记住了,你是我苏换的,走到哪里都是。又奔放又漂亮的小姑娘什么的,已经不适合你了。”
霍安简直笑得要打滚,二话不说,弯腰抱起她便往床上滚。
苏换慌慌张张手忙脚乱推他,“哎哎……衣服掉地上了……你还没洗澡……等等,等等,今天我要在上面!”
霍安停下,俯身撑在床上看她,眼眸亮得像黑夜里的萤火。
苏姑娘,你要在上面?你确定?
苏换看懂他的眼神,躺着喘了喘气,定了定神,斩钉截铁道,“对,我要在上面!姐姐今天要当女王!”
霍安欢快地一笑,笑得见牙不见眼,伸手搂过苏姑娘的腰肢,欢快地一翻身,男下女上了。
然后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苏换,抬抬下巴,示意女王你请。
女王苏姑娘坐在他结实的小腹上,趾高气昂地俯视他,不怀好意地贼笑,一只软手蹦蹦跳跳地抚过他胸膛,勾了勾他下巴,然后轻佻地按在他唇上,俯身下去看着他,“霍安,刚才我说的话,你记住没?蔡襄那个不正经的,你不许跟他学坏了。”
霍安笑了笑,伸出舌头来舔了舔她的手指尖。
苏换脸红了红。
霍安继续笑得暧昧,张嘴就含住了她一根手指,慢悠悠地吞吐吮吸。
苏姑娘的女王气场顿时山崩地裂。
这这这……太太太……羞耻了……
霍安,你什么时候学得这么坏?
就在女王山崩地裂时,霍安大爷已按捺不住,轻车熟路地剥了她。
他很舒坦啊,这个姿势真心好,躺着不费力,美景尽入眼。
苏女王真是好崩溃,为什么她在上面还是没有主动权?他倒是又得意又舒坦爽得要死的模样。
偏偏他摸摸捏捏又恰到好处,她好销魂啊。于是销魂的姑娘,全身软成棉花,软塌塌趴下来,女王气场荡然无存。
霍安叹口气,女王之路还遥远,姑娘你要勤修炼。
这么想着一翻身,压住这个伪女王,彻底拿回主动权,迫不及待地去探路。哦水汪汪啊水汪汪,热情的姑娘就是妙不可言。
不想苏女王还做垂死挣扎,在迷乱中神智一清道,“我要在上面!”
好好好,你在上面。
霍安听话地脱光自己,握住她的腰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