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女配之锁魂玉-第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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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您乱说什么,咱们快快离去,这样站在女子的闺房实在是无礼啊。”
何迤一斜眼看了他一眼,之前侃侃而谈时怎么不说是在女子闺房了?
从宋僮的屋子出来后,何迤一准备尽快送南山采蕨师徒二人离去,但什么话也来不及说就看到了刚从外面回来的鹊疆。
鹊疆一身艳红十分醒目,何迤一第一眼就看到他,而他也第一眼就看到何迤一,他一脸严肃的冲了过来,显然是来兴师问罪,问何迤一中午为何骗他,害的他在寒风里站了一个时辰。
何迤一原本就心虚,他这么冲过来更让她的心提到嗓子眼,她来不及看鹊疆是什么表情,猛地转过身想让南山采蕨他们先跑。
鹊疆看上去的确不正经,好像什么事情都靠不住的样子,但他毕竟是雨堂排名第一的杀手,一些常识性的东西他肯定是知道的,譬如在四国中都被尊重的林骕萧张什么样,譬如麦国爱喝酒又极其不正经的老头是谁,譬如林骕萧无论何时身上都会带着一个墨绿色的短萧,作为杀手这些东西他铁定知道。
若被鹊疆看到他们二人中任何一个,那么今日所谓的隐瞒身份的事情就彻底败掉了。
何迤一焦急的转过身后,只看到林骕萧用扇子掩着脸快速闪去的身影而南山采蕨早已没了踪影。
什么,他们竟然溜的这么快,这动作这速度,绝对不是第一次,太娴熟了。
何迤一松了一口气,转回身时鹊疆已经到她身前“何迤一,你个小骗子,你说东市今日有鲈鱼,可我把那臭气熏天的菜市场逛了三遍也没找到半点鲈鱼的影子。”
鹊疆眼里只剩下何迤一这个骗他在寒风里冻了一个时辰的骗子,几乎没注意到从她身后闪过的两人。
何迤一听到他的埋怨先是笑了,笑他竟然没留意到林骕萧他们,但意识到他在责怪自己时立刻拉下脸“我说的是可能,不是一定,而且你知道鲈鱼张什么样吗?谁知道你是逛青楼还是去赌坊了?”
“哎,你这么说我可不服气,不信你闻闻我身上的味道,到底是胭脂味还是鱼腥味?”鹊疆两只桃hua眼几乎竖起来,将衣袖凑在何迤一脸前。
何迤一向后一闪,躲开他满是鱼腥味的袖子,笑道“我不管你最后去了哪,但是鱼呢?你不是想让我给宋僮做鱼吗?鱼呢?”
看着何迤一得瑟的表情,鹊疆的眉头一点点拧起,略带怒意的问道“你不是要鲈鱼吗?”
“是啊,我是想要鲈鱼,但是没找到鲈鱼你难道不能买个别的?”何迤一一脸嘲弄,摊摊手向外走去,她肩上的银狐也学着她的样子向鹊疆摊手,同时吱吱的叫了几声。
“你给我停下,不然我宰了你的银狐。”
何迤一不停步,只是扭过头笑了笑“来啊,你要你能抓住它。”
看着何迤一的背影,鹊疆气的脸都黑了,却也懒得搭理她,向宋僮的屋内走去。
这一幕被隐在屋顶的南山采蕨师徒看的清清楚楚,虽然鹊疆很厉害,这世上没几个人能在他的眼皮子下偷听他的谈话,但不巧的是南山采蕨师徒二人的炼魂都比鹊疆高。
“徒弟,快去拦住你师妹,无论她提出书面条件都先答应下来,我去东市买几只鱼,让她给我们炖了。”南山采蕨一翻身跳下屋顶,拿起酒葫芦便开始灌酒“大寒天的最适合吃条鲜鱼喝壶美酒。”
林骕萧先是嫌弃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而后应了他一声。
什么条件都答应?难道师父在昨日见过何迤一后还没发现她最懂的讲条件敲诈人,狮子大开口是她最擅长的事情啊。当然如果他真的愿意动嘴皮子,以何迤一现在的功力是说不过他的,但关键是他是将死之人,实在是想给自己积点德。
于是,他替南山采蕨答应教何迤一轻功。
天黑后宋僮才醒来,缓缓坐起,虽然没有活动身体却觉得全身轻巧,好像是血脉被打通,几个月来这是她睡的最踏实的一次,刚准备下床倒茶喝,这时鹊疆端着餐盘进来“今儿怎么睡了这么久,是太久没睡个好觉了吧。”
宋僮在看到他的那一刻眼睛猛地湿了,笑起来如月牙一般的眼哭起来竟也是月牙状。她想起了第一次见他的情景,想起了他得知自己中了盅毒后懊悔的表情,想起的了斩金截铁对着父母说会保护她,想起了那么多个日日夜夜的陪伴,无论她发病失去神智或是脸色苍白的找不到血丝,他都一如既往的守在身旁,那种温暖让宋僮坚持到现在“鹊疆。”
鹊疆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很久没见过她哭了,心猛地揪在一起。赶忙放下手中的东西,坐在她身旁紧紧握住她的手“不要怕,有我。”
“不是,鹊疆,我好了。”宋僮一边哭一边笑,睫毛被泪水黏在一起成了黑黑的一片。
鹊疆拿起手帕为她拭去脸颊上的泪水,细长的桃hua眼中满满的宠溺“什么?”
“我是说我好了,病好了。”挣脱开鹊疆的手,跪起来抱住他的脖子“千年寒虫已经从我体内消失了,我不再痛了。”
鹊疆淡淡的笑了笑,双手捧着她的小脸“睡了一觉睡傻了吗?”
宋僮也笑了起来,认真的看着这个陪着她度过最艰难的日子的男人,慢慢凑近他,将红润的嘴唇贴在他额头上“是真的。”
。。。。。。。。。。。。。(未完待续
第161章 冬雪素衣回笼觉
是真的。
三个字让鹊疆这样一个习惯了在生死边缘徘徊,从未紧张过的人紧张了,而且落泪了。
他双手颤抖的捏住宋僮瘦弱的肩膀,盯着她的眼睛“是真的?”
“真的。”此刻宋僮脸上的泪已大抵干了,浅浅的笑着将手腕递给鹊疆。
鹊疆将手指搭在她纤细白嫩的手腕上,薄唇紧紧抿着,很专注的感受着她体内脉搏的跳动。突然他裂开嘴,傻笑起来,眸子变得格外明亮“是真的。”
强有力的小臂将宋僮拥入怀中,用力的抱着她,怕一松手她就会消失。
两个人的心跳融在一起,满满的都是喜悦。
天完全黑了,菜也从外到里全都凉了,但屋内的场景却很温馨。
鹊疆坐在床边双手环住躺在他腿上的宋僮“是怎么回事?”
宋僮将姿势调整了一下,头枕在他腿上向上望着,正好能看见他精致的脸“何迆一。”
“她?”鹊疆眉头皱起,一脸诧异。
显然,他不相信何迆一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眉头展开,含情脉脉的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宋僮“告诉我。”
宋僮点头,将今日发生的一切一一告诉鹊疆。
鹊疆将宋僮扶起来,若有所思道“两个人 ?'…'说起来我回来时似乎看到院里有两个匆匆离去的背影,但那会着急找何迆一算账没注意看。”
宋僮笑了笑,粉拳砸向他“以后何迆一就是我的救命恩人,你不要再像过去那样整日找她的麻烦。”
“我哪有?是她总来惹我,而且她怎么能算是你的救命恩人呢,明明是那个老头嘛。”
“但那老人说我想感谢去感谢他徒弟,他徒弟又让我感谢何迆一,归根到底还是何迆一救了我,而且在来华国的路上是她的银狐的血救了我。”
鹊疆揉了揉她的头发“你怎么和何迆一一样傻了,那人只是不愿让你知道他的真实身份,毕竟一个拥有十级暖性炼魂的人不能这样随意出现。”
“何迆一说那个老人只是精与医术,并没有十级炼魂。”宋僮一边洗漱一边向鹊疆解释。
鹊疆原本想反驳,因为他很清楚千年寒虫的盅毒需要怎样彻底消除,但顿了一下只是“嗯”了一声,心里盘算着找机会向何迆一问清楚,毕竟出现十级暖性炼魂的人实在让人惊讶。
几日后下了一场大雪,一眼望去所有的东西都是白色,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
雪后的那日,何迆一一觉睡到中午,揉着眼坐起,正好对上一双冷漠深邃的眸子。
她脑中瞬间空白,而后大叫“苏桎一!你干什么,给我出去。”
“小点声,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苏桎一直起身子,斜眼看着睡眼惺忪,头发凌乱,衣衫不整的何迆一。
“色狼!你来这里做什么?”何迆一急忙拉起被子将下巴以下的部位遮住,但被子是横着的,她原本在被子里的小腿露了出来。
随着苏桎一眼神的移动,何迆一也聪明的将露在外面的小腿收到被下“这是你妹妹的身体,你这样色眯眯的看着做什么?”
苏桎一丝毫不被何迆一的话影响,面无表情的问“你救了宋僮?”
“是,你怎么知道?”何迆一扬起下巴,骄傲的说道。
“若有人来问你,不要将助你的人的身份说出去,关于他们,你一句话也不许说。否则。。。。。。”
不待他说完,何迆一插嘴道“否则我要你死?”
“对。”
何迆一无奈的摇头,这兄妹两可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说话做事完全一样。
他知道是自己带着人救了宋僮很正常,但听他的语气,好像他知道自己带的人是谁,而且在保护他们。何迆一试探的问道“你知道?”
“自然。”苏桎一目不斜视,依旧盯着何迆一。
他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遮掩,很直接,很霸道,盯的何迆一想把头捂到被子里。但她一想自己这会没戴脸模,是苏棯煜的脸,而苏桎一就这样直勾勾的看着他妹妹的脸,作为一个哥哥竟然用这种眼神看刚刚睡醒的妹妹,一定有问题,难道他是妹控?
至于苏棯煜,何迆一可以肯定,她是一个哥控。
妹控遇到哥控,何迆一这么想着,脸上露出别样的神情。
苏桎一自然不知道何迆一在片刻时间就想了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南山老头的剑谱写好了,你今日去取。”
听到这话,何迆一两腿一蹬,向后一缩“我不去,昨儿下的雪还没化,我这会去不得冻死。”
“等化雪时去才会冻死。”
“那冻死我好了,你既然知道剑谱写好了,干嘛不给我捎上。”何迆一幽怨的看着苏桎一,眼睛突然亮了起来“你怎么知道的,你认识南山那老头?你知道我和他之间的交易,那林骕萧?”
何迆一想问他是否知道林骕萧有十级暖性炼魂的事情,但想到答应林骕萧绝不将此事说出去便即使的停了下来。
“知道,他这点小把戏还瞒不住我,至于那剑谱,酒鬼不想让我看到。”苏桎一知道何迆一想说什么,便提前答了。
何迆一斜眼,一脸的不信任,心想人家可是暖性满级炼魂,你不过是寒性满级,肯定比林骕萧弱,还敢大言不惭的说什么小把戏。
酒鬼!苏桎一也把南山采蕨叫酒鬼,哈哈哈。
似乎看懂了何迆一的想法,苏桎一冷哼一声“不管如何,他是我手下败将。”
话音刚落,苏桎一便严肃起来,他怎么回事,赢了林骕萧是理所应当,为何要告诉何迆一。刚才的行为像是在炫耀,这种原本就该发生的事情有什么值得炫耀,而且为何要炫耀?
柴梓离世后他从未向任何人炫耀过什么,因为没有人值得他去汇报成绩,而那些耀人的成绩他原本就能达到,没有炫耀的必要。
苏桎一在自我检讨的同时,何迆一张大嘴,不可思议的看着他。
她当然知道苏桎一从不说谎,他的话几乎可以与真理媲美,但是好不容易出现一个暖性满级的人,就这么随便的成为他的手下败将?
苏桎一将何迆一眼中的怀疑看的明明白白,却不再开口,转身离去。
随着房门的打开,屋外的雪hua随着风一起卷入屋内,何迆一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又往被子里缩了缩。
眼看着苏桎一前脚已经出去了,却站着不动,何迆一急了“我刚起来,这么冷的风非把我吹感冒了不可!你快点走。”
苏桎一微微转过头来,眸子里的冷漠多了些其他的东西“是你自己睡到中午,于我何干?正好让这些风把你吹清晰些,酒鬼那里你快些去,他在等你。”
何迆一不耐烦的点头“多谢苏大公子指教,您还是快些走吧,我还要睡回笼觉呢!”
回笼觉?
苏桎一出去后,一直在寻思回笼觉的意思,明白这个词是再睡一觉的意思后,他的脚步突然慢了半拍。一个姑娘竟然能睡到中午还大言不惭的说要再睡一觉,可真不像话,太不像话了。
他的白色锦衣与地上厚厚的雪以及正从天上撒下的雪hua融为一体,只有紧紧束起的乌发能让人注意到雪地中的他。
何迆一果真又睡了一觉,醒来后随便吃了些东西,将自己捂成一只熊才走了出去。
前几日她托甘棠为做了一套口罩、围、帽子,现在果真派上用场。
等她到了南山采蕨的小院,天又阴了几分,雪也更大了“老头,你那个剑谱呢?”
“你怎么才来,饿死老夫了。”南山采蕨听到何迆一的声音,急忙从屋里出来,结果他看到了一个浑身上下都包住的胖子“你怎么成这个样子了?”
“这么冷的天,我当然得穿厚些。”何迆一进了屋,笨拙的将身上那些保暖用具取下“谁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