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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FATE]不渣不幸福-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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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或许就能从侧面看出他的能力了。

    作为神社神主的独子,他的家产就算不是顶级,起码也是中上程度,如果再加上长相英俊头脑清晰,还会哄女孩子的话,那样在社会中简直是无往而不利。

    换句话说,他实在很有嚣张的本钱。

    当然,他很少有嚣张到惹人讨厌的地步,只是行事更多是随着自己的心意——如果用好听的说法,这就是真性情,如果说的难听一些,就是肆无忌惮。

    虽然并没有因此而自傲,但宗纯也很清楚自己拥有足够的资本;他既不会白痴到认为老子天下第一,也不会过分低估自己。

    不过在到达这个世界的最初一段时间,他却过得相当压抑。

    这个世界和自己的世界,是不同的。

    在魔术师的世界中,更精确一点说,在这个冬木市的圣杯战争之中,家世、外貌通通都成了无关紧要的事情,七名魔术师比较的是彼此的实力、智谋、心智,对时机和局势的把握,甚至是盘外招和一点点运气。

    以前所累积下来的东西在这里一文不值,就像开新档之后被打回LV1的勇者,他不得不重新练级累积资本。

    虽然这个世界中也有与以前差不多的、普通人所生活的世界,然而既然他已经被卷入了其中,又为什么要装作鸵鸟把脑袋埋入沙堆,假装看不到这一切、一无所知地活着呢?

    直到青须终于死掉,他才从压抑和紧迫之中重新解放出来。

    青须对他的威胁,不是源自强大的实力,而是螺湮城教本对触手怪的控制。

    也许间桐老头子很可怕,甚至比青须更加可怕,但对方并没有什么能够牵制他的手段,那么接下去也不过就是各凭本事、互相利用而已。

    就算某一天被人杀死,那也不过是证明对手更加高杆,宗纯并不畏惧这样的对抗。

    这对他来说完全是一个崭新的世界,所有曾经的羁绊都不复存在,换句话说,可以牵制他的事物也不复存在,之前可以说是低调攒RP,而到了现在,他又有什么还需要顾及呢?

    樱虽然有着远超旁人的敏锐,但这样的回答对于她来说显然还是太深奥了,脸上的困惑之色更浓。

    正当她打算追问下去的时候,眼角的余光却突然看到了什么。

    那是一只灰色的飞虫——虽然以虫子的标准来看,它显然大了一些——在这个季节出现的巨大飞虫,显然不是什么自然品种。

    间桐樱不自觉地瑟缩了一下,飞虫在空中绕着她飞了一圈。

    高野宗纯对这只打扰了他们谈话的虫子却非常不爽,不知道是不是感觉到他的情绪,一声类似鞭子抽响的破空声过后,虫子被一条触手干脆地从空中抽了下来,不知道被拖到什么地方去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宗纯总觉得在吞噬螺湮城教本之后,触手怪的智商提高了不少。

    他满意地笑了笑,看着因为惊讶而瞪大眼睛的女孩,问道:“怎么了?”

    “……爷爷叫我们去地下……室。”犹豫了一下,樱还是没有提醒他刚刚没抽落的虫子是脏砚的传声筒。

    “真麻烦。”宗纯小声嘀咕了一句,自然而然地拉起了女孩的手,“没办法……走吧。”

    ***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地下通道都是如此。

    黑暗、潮湿、阴冷,还有那独特的土壤腐朽后的味道。

    从木制阶梯走下地下室的时候,宗纯产生了一种自己还在青须的魔术工房中的即视感。

    他不喜欢这样的感觉。

    紧紧皱着眉头,直到眼睛适应了黑暗的环境,他才看清站在地下室的干瘪老头。

    这个地下室奇异的非常空旷,虽然空间大约只有不到五张榻榻米的大小(约合8平米),但却什么摆设都没有。

    除了宗纯和樱走下来的楼梯通道之外,就只在脏砚背后有一扇不知通往哪里的木门。

    “樱,过来。”脏砚叫着女孩的名字,这让宗纯觉得有点奇怪,因为这口吻无论如何都不能说是祖父对孙女的慈爱,而像是主人对奴隶的命令。

    一直和女孩交握的手在瞬间感到一股力道,樱无意识地捏了一下宗纯的手之后,立即放了开来,保持着宗纯第一次见她那面无表情的样子,走到脏砚面前。

    “樱真是好孩子,比你的雁夜叔叔可是听话多了。他现在可是快要支撑不下去了呐,不过,总算还有点用处——樱,你会‘帮’他的吧?”间桐翁强调着“帮”这个字眼。

    “是的,爷爷。”间桐樱顺从地回答。

    脏砚满意地笑了,圆头拐杖顶在女孩的咽喉处,樱明显地吞咽了一下口水,老头发出令人厌恶的“嗬嗬”怪笑声,拐杖也越来越下滑,一直到女孩的小腹下方。

    而就在拐杖离开女孩身体的瞬间,樱突然面露痛苦之色,一手捂住拐杖刚刚离开的地方,一手捂住嘴,就那么趴在地上干呕起来。

    “唔、呃——咳、咳咳咳!”

    女孩弓起的背脊因为剧痛而颤抖着,双手紧紧地抠住地面,甚至指甲也向外翻起,指头的骨节发白,但……除了干呕声之外,她却没有叫出一声痛。

    这段痛苦的时间持续了大约五分钟,但之后,仿佛是适应了这样的痛苦,间桐樱颤抖的脊背渐渐平复了下来,只是不断地抽气,又过了一段不短的时间,她才吐出了一团还在动的、不知道该说是什么的东西,宗纯还没有看清楚,脏砚就将之收走了。

    吐出了那团东西的樱就像一滩软泥一样,脱力地倒在了地上,轻轻喘息着。

    在边上看着这一出剧目的宗纯这时才走上前去。

    如果将之前那个面无表情的樱比作盾牌或者保护壳的话,那么此时,这一层保护壳已经完全消失了,倒在地上的女孩显得意外地毫无防备,就像一只缩成一团的小猫,不过,最奇怪的一点是,她脸上的神色完全不是最初的痛苦,而是艳若桃李的潮红。

    宗纯暗暗猜测着刚刚被吐出来的那个东西到底是什么。

    如果是普通的六岁男孩,大概只会觉得樱现在很奇怪而已,但宗纯却明白女孩刚刚经历了什么。

    作为一个曾经有着三个女友的二十二岁正常男性,宗纯对那表情绝对不算陌生,那是……女性高|潮过后的余韵。

    由于男女身体构造方面的不同,和要经历过初|精才能真正体会到作为男人乐趣的男性不同,女性即使是在初|潮之前,也是会有性快|感的,只是那时身体还未发育完全而已。

    此时,出现在间桐樱身上的,就是这么一种矛盾的状态,明明还是幼童的姿态,但她此刻的这副样子,与已经成熟了的女性也没有任何分别。

    很明显,樱并不是第一次体会这感觉。

    她大概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所产生的奇妙感觉意味着什么,因此没有丝毫羞耻感,明明白白地将欢愉泄露在了脸上。

    对于樱来说,这也许是呆在这个间桐家,唯一能够让她感到愉快的感受,就像是吸毒一样,因为过于年幼而毫无自制力的本能不自觉地追逐着这种感觉。

    (……间桐樱真的是这个死老头的孙女吗?)

    即使是高野宗纯也不由得皱起眉,他不觉得这是无意的行为,不知道脏砚到底对樱做了什么奇怪的事,但这无疑对于年幼的女孩来说太过火了,未来的樱如果有了自己曾经做过什么的自觉,恐怕会很容易崩溃。

    从这点来看,现在还没有能产生自己意识,对于樱来说也许是一件好事也说不定。

    在宗纯犹疑的同时,脏砚已经拿着樱吐出来的那样东西,打开了他身后的木门。

    “——嗬嗬,不进来看看吗?”

    尽管没有明确的称谓,但宗纯知道他是在问自己。

    他快速地看了一眼还瘫软在地上,兀自享受着这余味的樱,然后又像是不想看这场景,迅速移开了视线。

    略微犹豫了一下,宗纯跨过樱的身躯,走到脏砚打开的木门之前。

    “……!这是!”

    即使是对于龙之介的艺术也从未发出惊声的宗纯第一次没有控制住自己的声音。

    面前的一切实在是太具有视觉冲击力了。

    木门之后的房间地面比门外明显低了不少,而填满这层距离的,是无穷无尽的、虫海。

    明明也见过如同潮涌一般的触手,但宗纯此时仍旧觉得有一丝毛骨悚然。

    在木门正对着的墙壁上,有一个人影双手被铁链拴住,半吊在空中,因为这个人身体完全被虫子所覆盖,所以根本看不出是谁。

    ……不,其实还是看的出的。

    “嗬嗬、嗬嗬嗬……怎么样?这是我间桐家的虫术。非常不错吧?”脏砚发出了枯干树干被锯开一般的笑声。

    宗纯没有回答,目光凝聚在被半吊着的男人苍白色的头发上。

    也许是听到了脏砚的声音,白发魔术师——间桐雁夜抬起了头,没有丝毫焦点的目光正好与男孩四目相对。

    作者有话要说:呜呜,本来说这章要写到触手君戏份的,结果还是没搞定,下章会出来的……应该吧?

    墨染清色扔了一个地雷——这素妹纸乃给我的第三个雷了~虽然知道像我这么拉风的二子在哪里都一样惹人爱……唉,果然太帅也是一种罪恶吧?

    13356238扔了一个地雷——数字君,好想知道该肿么称呼你呢~?

 21第二十章

    间桐脏砚显然并不是真的需要宗纯回答,他直接踏入了虫坑,向着被吊在墙上的雁夜走去。

    虫坑中的虫子似乎也知道这个老人的恐怖,争先恐后地逃离他的身边,这就像圣经中摩西分海一般的场景,却在这个阴暗的魔术师地下虫仓中重现,不得不说也是一种讽刺吧。

    雁夜早已从男孩身上移开视线,他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面前这令他万分痛恨的老人身上,仅剩完好的右眼中带着憎恨和杀意,好像一把钩子,能够从脏砚身上挖下一大块肉。

    “雁夜啊,你这样子还真够悲惨的。”

    干瘦的老人丝毫没有受他的影响,他好像意外地心情不错,以拐杖挑起了这名义上“儿子”的下颚,逼迫雁夜抬起头来。

    “不要搞错了,我没有责备你的意思。受了那么重的伤还没有立刻死去,你的运气还算不错——不过,你能活下来难道不是应该要感谢我吗?”

    间桐雁夜已经没有了回话的力气,如果他还有余力,他想他大概会毫不犹豫唾一口唾沫在对方脸上,但是他最终只能用鼻子哼了一声,表达着对这个老人的蔑视。

    老人丝毫没有为他的态度生气,露出了只能用邪恶来形容的笑容。

    “嗬嗬……三个Servant已经解决,只剩下四个了。说老实话,我没有想到你居然能撑到现在。看来——这场赌博或许我还有赢的机会。”

    (……有三个Servant已经回归圣杯了吗?)

    宗纯皱起眉,仔细地思考着。

    在未远川一战中,他差不多看过所有的Servant了。

    Caster青须和Saber“贞德”自不必说,Berserker是雁夜的从者,Lancer和Rider各自使用着很符合他们职介的宝具,所以也都很好认,值得一提的是,听Rider的声音,他似乎就是那次闯入青须地下工房的人,而最后那个击沉Berserker的、金光闪闪的家伙不可能是Assassin,那么就是Archer了。

    除了Assassin以外,其他的Servant他全部都见过了,回归圣杯的其中当然有青须一个无疑,至于其他两个他就不知道了,在情报这一方面,他还是有太多不足,好在老头子似乎知道不少的样子。

    而那一边,脏砚的动作再度吸引了宗纯的注意力。

    “或许再为你上道锁也不是个坏主意。雁夜啊,事到如今我就把专为了今天而秘藏的‘王牌’授予你,来吧——”

    老头的拐杖抵住了雁夜的咽喉,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动作而产生了作呕感的白发魔术师不自觉地张开了嘴,趁着这个机会,脏砚将什么东西送入了他的嘴中。

    (那是……)

    没有看错,那就是刚刚樱吐出来的东西。

    “啊,呜……!?”

    一直没有说话的雁夜终于忍不住第一次出声了。

    被困在镣铐之中的手腕用力挣扎着,锁链和墙壁相撞,不断发出金属撞击声,尚且保持着基本功能的右脸因为疼痛而扭曲着,完全丧失能力的左脸则像僵尸一样,让他的脸显得比平常更加吓人了。

    脏砚非常愉快地观赏着他痛苦的姿态,嘲笑道:“嗬嗬嗬嗬,还真是立竿见影。你知道么?你刚才吞下的魔力块,来自一只淫|虫。就是最初吸取了樱的贞洁的那只。怎么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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