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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缚鸢-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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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和我没关系,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想办法怎么离开这里,我可不想丢在个妓院里过下半辈子。心里拼命的盘算着离开的去路,正冥思苦想中门再次开启。
  ‘你把我这当战场了?’翌明欢一进门就看见我在他床上留下的杰作,苦笑着开了口。
  ‘我都说过了,再不放我,我就闹的你妓院关、、宁、、宁平?你、、你、、你怎么在这里?’从昨天到今天过的都太惊险了,没想到又突然给了我个意想不到的惊喜【惊吓】。
  ‘鸢儿小姐可好?六年了,没想到还能见到你。’宁平一脸笑意,好像很满意看到我惊愕的表情。
  ‘你们认识?’惊愕之余我才想起来他可是和翌明欢一同进来的。
  ‘这就是你死气白咧的留我下来的原因?’看着他俩相对的一笑,我心里知道了答案。
  哎!转来转去我还是没跑出人家的五指山。也不对!难道——这就叫缘分?如果说那次茶寮里是个偶遇,那么这次可是我自己撞到人家门前的。哎!我在心里再一次的长叹了一口气,看来我还真是不能做半点坏事,特别是在对方还是个权倾天下的人面前更不能耍小聪明!
  ‘你们王爷呢?’我耷拉着脑袋一心的挫败感。
  ‘王爷今早刚离开,爷要我和明欢一同护送你去清水。’
  ‘他来过?走了?’
  ‘爷昨晚和我一同赶到,那时小姐已经睡下了,你身上的绳子还是爷亲手解的。’我猛然抬头 ③üww。сōm 满眼睛问号的看着说话的宁平,‘小姐,是不是想知道爷来了为什么又走了?’我呆呆的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乖乖的等待着答案。‘爷说,在百花谷你没有见爷,而是选择留书离开,想必对于六年前的事情还是记恨他的,可是小姐走时写的那几句话,让爷觉得小姐并非不能原谅他,所以爷觉得现在能为小姐做的就是将小姐以性命相送的天下平定安康,让重生的小姐不至于活在乱世当中。’
  ‘是吗?’
  听了这席话,我的心里说不出来是什么滋味,是喜?是悲?单晋的战神活了,可以想象那些离熵想复国的旧部没什么好果子吃了,单晋和离熵的百姓再也不用惶惶度日了,可是、、我呢?我还是我,虽然六年来我心平气和,可是没有人知道,如果我再次的伤及七情会发生什么,我就像一枚不定时爆炸的炸弹,隐患重重。
  犹记得刚见了普觉的时候他对越耀天说过的话——“天女降世,兴为此女,亡亦为此女,兴亡只在世人一念间,亦在此女一念间、、”,离熵宫门前的一幕依然历历在目,越耀天又岂会是那个冷月禅似地的帝王?如果、、转念想来,如果我不是那个所谓的“天女”,越昊翼还会与我相识吗?
  ‘小姐,鸢儿小姐?’
  ‘宁平,你就别叫了,从我遇到她的那天,她就时不时的神游去了,要不是那天看着神游的她酷似王爷的人,估计她也就命丧乱刀下了。’
  嗯?什么?终于回过神的我一脑袋的问号——
  ‘你、、见过我?’我指着自己的鼻子问道。
  ‘明欢是暗门门主的儿子,暗门只为皇家做事,所以明欢曾在你离开王府去离熵的时候就见过你的画像了,这次也是明欢巧遇了出谷的你,觉得神似,就传书给王爷,你这一路上也是明欢在暗中照看的,不然小姐以为这纷乱天下以小姐孤身一人会平安行程半数月?’
  听着宁平的回话,我一脸不服气的瞪着眼前一脸乖笑的翌明欢,心里暗骂这个“叛徒”,分明一直在暗里照看我,还让我被那些人追了半个多时辰,甚至我还差点被人给调戏了,更甚的他还居然敢绑我!哼!此仇不报非女子!
  ‘哇——’。
  ‘小、、小姐?’突然大哭的我杀了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喂,你又怎么了?’翌明欢不明旧理的问道。
  ‘呜——宁平,呜——等你回去的时候你帮我告诉越昊翼一声,就说我没脸见他了,纤旒湖畔我差点就被人抢了去做男宠了,要不是我拼命的为了名节狂奔了半个多时辰,现在你就应该是在那、、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努勒炽的府里给我收尸了,呜——那家伙看着人家调戏我,还搂着俩个美女看热闹,哇——最让我不能忍受的是,他还纵容他的客人调戏我,呜——那人的臭嘴就那么拼命的在我的脸庞上逛游,呜——宁平,我、、我、、我被别人的臭手摸过脸了,也被别人的臭嘴亲到脸了,我的脸已经不干净了,没脸再见他了,呜——’
  宁平听了我的话,神情终于松懈了下来,一脸玩味的看着身旁的翌明欢,而翌明欢现在白玉般的脸上呈现了一片的铁青色。
  ‘明欢,你说这话要是被王爷听去了会如何?’
  ‘我现在终于知道什么叫“为小人与女子难养也”了!,早知如此,努勒炽他们追你的时候,我就不该在后面暗中多加阻拦,干脆点就让他们抓了你算了。’
  有吗?我当时好像就顾着跑了,对后面的事情可是全然不知的,不过用脑袋好好的想想也是哦,好几个大男人怎么可能半个多时辰还追不到、抓不到一个身为女人的我呢?
  ‘鸢儿小姐,明欢为人一向贪玩,有得罪小姐的地方还请小姐见谅,刚才你说的努勒炽、、’宁平拍拍翌明欢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深深的一鞠到地算是为了翌明欢给我赔了个不是。
  ‘呜——我哪里知道呀,你问他好了。’
  前世的时候曾经有人说我是个哭才,只要我想哭,那眼泪是绝对的哗哗配合,如今的我状也告完了,当然哭声也该收收了,不管怎么说哭只是一种告状必备的手段,老哭就显得没那么金贵了。
  ‘还不就是努妃的哥哥,早年间努哈裘为了巴结皇室,将努妃送了过去,没想到王爷的床还没爬上去就被丢了出去,后来要不是皇上念在他手有八千重兵收了努妃进宫,他那张老脸还不知道往哪里放呢,如今他儿子更是仗着妹妹在宫里,加上老子的兵权在握,越发的横行邛洲地界。’翌明欢在说到有人往越昊翼那送女人时挑衅的瞥了我一眼。
  ‘早年间?’我眉头微皱随即危险的眯起双眼询问着宁平。
  ‘哎!明欢,你还是老样子,鸢儿小姐,你刚不在的那一俩年里,皇上看着王爷一天天的颓废,想尽办法想让王爷振作起来,甚至是忘了你,其中的方法自然就有指婚或是送女人了,可是王爷因为你的离去深受打击,全然拒绝了皇上的好意,小姐切莫因为别人的一俩句话,就怀疑王爷思念小姐之心。’宁平无奈的摇了摇头,对我很慎重的说道。
  ‘是吗?其实我也没多想什么了。’我终于一颗心放了下来,心里因为宁平的话有些暖暖的。
  ‘口是心非的女人!’
  我转眼怒瞪着冷言冷语的翌明欢,切,不就是被我告了状心里不舒服吗?
  ‘宁平,那努勒炽真的太猖狂了,这样鱼肉百姓的人留着就是个祸害,如今单晋的天下纷乱不止,百姓本来就惶惶不安,再多俩个这样的败类,那百姓的日子不是更苦?再说离熵归属单晋多年,我听那努勒炽的话里好像还有不少人欺负离熵人,大有亡国之人何谈尊严之意,这样的话不是更加的迫使离熵义士起来反单晋吗?真要是到了那个时候,谁兴谁亡可就是未知了。’
  ‘小姐说的及是,我会将此事报给王爷,我想王爷既然要守住小姐给予的江山,那么王爷势必会辅助皇上,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的。明欢,放心吧,你戏弄鸢儿小姐的事儿,我会帮你盖过去的,只是希望你别再惹了她,免得日后她再寻机报复你。’
  听着宁平的话我小小的得意了下,当然了我还故意的抬起了小下巴对某人奸笑了下,可是为什么我看见翌明欢听到了宁平的忠告后看我的那眼神竟然很像对我说——“兔子等着瞧”呢?
  

第77章
更新时间2010…4…6 1:25:27  字数:5556

 按照越昊翼走时的吩咐,宁平安排我在这“第一楼”小住了几日后,与翌明欢一同陪着我再次上了路,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我依然是一袭男装打扮,留在小客栈里的行李在那天的当天就被翌明欢派人取了回来,虽然我不甘心本来预计的一个人的旅途此刻多了俩个人,可是一想到长路漫漫,前路未知,不得不在心里安慰自己,有俩个武林高手在总比没有的好!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还是安全第一的比较重要!
  其实说来我还是很喜欢那“第一楼”的,要问为什么,我不是说了嘛,我和所有的现代人一样对那种地方很是好奇,可是因为本人前世今生都是女的,自然的对那种地方多少有点“色大胆小”的底气不足,还记得前世的时候和朋友一起出去玩,不少的异性朋友都有过“要异性不要人性”的时候,而且一般在这种时候他们都会对我们这些女孩子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对你们不合适,所以呢、、”,哎!怎么说呢,我犹记得我总是对他们说‘没关系,大不了我们也找俩个帅哥就是了。’话虽然是总这么说,可是我真的真的老实的不得了,每次都是雷声大雨点小的乖乖回了家。而我身处“第一楼”的时候,那可是真真正正的花楼呀,每晚的夜夜笙歌、魅影翩翩、纸醉金迷、绯靡一片自是不用说,就是那一楼的美女帅哥就够我看上半年的了。
  要说这翌明欢也真的让人琢磨不透,明明是个暗门的少主,偏又弄个这样的买卖,这还不说,隐约之中,我总感觉他那“第一楼”里的人也很神秘,就说那次被我占了轿子避祸的白银霜吧,第一眼看见他的时候,那真是人如其名,白衣若雪,淡雅清寒的那么一个妙人,无论你身处的世界是多么的燥热,见了他就总会给你个冰冰凉凉,让人感觉从心里往外的舒服,可是我没记错的话,貌似这样一个轻盈若雪的人物,却出乎意料的好像武功不错,因为有一次我意外发现身边伺候的水月会功夫后,我就在第一楼里开始了轰轰烈烈的试武尝试,那俩天里可以说,我差不多就快要把第一楼给拆了,当然了晚上的时候我是不敢出去的,那群如狼似虎,一个个见了人就扑的色狼,我可是惹不起只能躲得起了,可是白天、、,所以再我听说白银霜超洁癖的喜欢干净后,那我就不辞劳苦的在厨房里“忙”了一个下午,【找老鼠】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寻了个机会我就将战利品很小心的趁他净身准备睡觉的时候丢到了他的床上,结果我就看见他脸色铁青的用烛台柱轻松的刺穿了那老鼠的头,当时我的后颈忍不住的一凉,实在难以想象那手法、、真是闪电般的速度呀!据说那天伺候白银霜的小言还被他痛斥了一顿并让其将床上所有细软一概丢出去烧了,之后小言一看见我就怒目而视,哎!虽然大家都知道那是我干的,可是我后面有人撑腰谁也拿我没办法就是了。
  就这样短短的俩天下来我发现基本上第一楼里的几个头牌都是深藏不露的人物,就是那“妈妈桑”凝红似乎也是个“不简单”的人,还记得那天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一伙人要闹场子,刚巧翌明欢不在,本来凝红是好说好商量的客客气气,可是有一个一脸横丝肉的人居然想对她动粗,谁知道巴掌刚举起来就被凝红轻松的扣住了脉门,眼见着那人豆大的汗珠从渐渐苍白扭曲的脸上滑下,凝红只冷冷的丢了一句“不自量力”就打发人将他们丢了出去。
  我曾经试图问过宁平这“第一楼”的秘密,可是宁平只是对我笑笑说:
  ‘鸢儿小姐不是常说嘛,即是秘密就是说不得的,所以在下也无可奉告。’
  最后就成了我现在这个样子,装着一脑袋的问号“含恨”离开了第一楼。
  僻静的羊肠小路上慢慢悠悠的行进着三名骑马客,一个肃颜端坐于马上,时刻警惕的感受着四周的动静,一个悠闲的嘴里叼着不知道哪里折下的草木半眯着眼睛聆听着鸟虫的啼叫,还有一个正半趴在马背上流着口水补眠,当然了不用说大家也知道,那个补眠的正是我!
  从古到今、、错了!应该是从未来到现在,我就从来没有过天不亮就起床的习惯,更何况还是四更才过就被人从被窝里揪了出来,要问为什么,其实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大事小事不断,一会遇宵小,一会遇打劫,要么就是偷窥狂,要么就是色狼,甚至我身边有俩个这么高的高手还进了一次黑店,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们多疑,这几天我们总觉得好像有人跟踪,翌明欢主张抓住了再说,而宁平说为了不节外生枝,我们还是遇事能低调就低调点的好,所以面对“尾巴”我们只有能甩则甩。哎——也不知道是真的天下不太平还是只我身边不得安宁。于是乎,一路上我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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