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皇帝嫁王爷:逃宫之妃-第2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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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冲上前,将它托过,它的脚上依旧绑着一只小竹筒,却很是脏旧灰败,看来是许久未用,也无主人替它更新。
他打开竹筒的小盖,赫然发现里面竟有一封书信,信纸颜色已然泛黄,显然是久经时日。
你逃不出朕的手掌心
他打开竹筒的小盖,赫然发现里面竟有一封书信,信纸颜色已然泛黄,显然是久经时日。
展开,那熟悉的狗爬氏字体瞬间秒杀他大量脑细胞,他一阵呆愣过后转为了狂喜,丽纱,你终是没能逃出朕的手掌心。
原来自从丽纱收到一张空白信纸后,她回的信便再也没有送出,灵鸽一直没有等于音管的召唤,它一直在莲花镇上空盘旋,几个月后回到了王府,王府鸽子养了许多,灵鸽回来大家也没有太注意,更没注意到它脚上的竹筒有什么特别。
他吩咐贵公公给灵鸽喂些食物,再给他备一匹快马。
莲花镇,聚福楼,丽纱,希望你还在。
子卿连夜出发,只带了几名大内高手同往,留了一纸书信与太后。
太后对这儿子越来越掌控不住,他大了,成熟了,这些事情,就由他自已做主吧,她只能这样叹着。
子卿一走,洪绍议和之事便搁置下来,正好,他并不喜欢那皇宫,趁着皇帝不在,他领着紫衣出门逛逛,俞王妃远远的跟着,她现在只要每天看看他,心里也是高兴的,她相信,终有一天,他会记起她这个做娘的,十月怀胎,骨肉连心,他怎能将她忘了呢?
紫衣并不想上这长街,可洪绍执意,她也不好太过强硬,否则便会露了马脚,她只盼在这长街之上,别在遇到什么他曾经的熟人。
他们信步走着,来到一处茶楼前,突然有种一定要进去喝杯茶的强烈感觉。
“紫衣,乏了吧,咱们进去喝杯茶。”
紫衣打量一眼这茶楼,见这茶楼异常简陋,她知道洪绍曾是这儿的亲王,他当初的身份怎么也不会来这种茶楼喝茶吧,里面肯定没有他的熟人,便欣然同意。
他一进茶楼,目光直接锁定那窗旁空着的桌子,刚坐定,小二笑容满面的上前,“客官,好久没来了,可还是一切照旧?”
紫衣那心像是掉进了冰窟。
“你认识我?”洪绍问道
回忆那雨夜的激情
“你认识我?”洪绍问道
小二笑道“客官,虽然您两年没来了,虽然您脸上新添了两条疤,可您这样人中龙凤,小店能有几样?怎么会认错呢。”
洪绍原本就是满腹的疑问,此时小二的一番话更是将疑问瓶口拉了开来。
他扭头看向紫衣“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他们都说见过我,为什么你又说我从小生长在长青国,从未来过金月国,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小二见气氛似乎不太对劲,赶紧开溜。
紫衣抓住他的臂,眼眶微红“绍郎,你听我说,他们只是将你认错而已,你想想,这金月国与咱们长青国有着千里之隔,又不是住在同一条长街之中,你怎么会认识他们这么多人呢,他们一定是将你误认为某个和你长得很像的人,难道你连我的话都不信了吗?”
洪绍见她泫然欲泣的模样,也不忍心再逼她,只是再也没了品茶的心情,拉起她出了管楼,朝长街的另一头慢慢的走着,突然,天空一声闷雷大响,紫衣吓得尖叫一声钻进他的怀中,天色迅速暗下来,一副风雨欲来的模样。
他拉着她快速的朝前走着,欲寻一个可以遮风避雨的地方。
这酷夏的雨,说下就下,他们在风雨奔跑着,洪绍拉着她冲到一间关着门的屋檐下避雨。
紫衣取出怀中的丝绢替洪绍擦净脸上的雨水,洪绍一直不能习惯她的亲密举动,只是微微偏了一个脸,算是一种委婉的拒绝。
紫色有些尴尬,她转过身用丝绢擦拭着自已的脸颊,无意间瞥见门口有些歪斜的招牌。
“麦当肯?这真是个古怪的名字,也不知是卖些什么。”
洪绍身子一震,麦当肯?这三个字犹如一记雷电击入他的心,心房猛然收缩,伴随着雷电和风雨,他的脑中浮现一组画面,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天空打着雷,闪着电,他坐在长街某处,任由雨水将他淋透,一个女人撑着雨伞焦急的从远方走来,她四处张望,在寻找着什么,他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对他很重要。
回忆那雨夜的激情
他伸手捉住她的脚踝,她尖叫一声将他踢倒,他跟着她走在那雨夜的长街,回到一个叫麦当肯的地方,他深深的吻了她,他甚至将她丢上了床,可他为什么还是看不清她的脸。
头好痛,头好痛。。。他痛苦的抱头蹲下。
紫衣焦急的声音他渐渐听不到,听不到,直至眼前一片黑暗。
紫衣慌乱的哭喊着,一直在远处观望他们的王妃立马带着人冲了上去。。。。。
莲花镇。
子卿星夜兼程,终于来到了这莲花镇,这儿真美,她可真行,将他抛弃,找一个这样美的地方过生活,她以为她真的可以甩开他吗?她不能,她此生都不能。
不顾那满身的尘土,他直奔信中所说的聚福楼。
聚福楼此时正是说连载故事的时候,那叫一个高朋满座,说故事的伙计每将完几句,便群起叫好,那叫一个人声鼎沸,子卿一看,这儿比之从前那麦当肯,生意好到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怀顾四周,没有看到她的身影,有伙计前来招呼他,告诉他今儿已满座,请他明儿请早。
“我找你们老板”他已经迫不及待想见到丽纱,想看到她跪在他跟前求他原谅他。
“请问有事吗?”
“我借了你们老板一万两银子,今天来还钱”
伙计一听是来还钱的,立马眉开眼笑,平日里,老板只要一高兴,他们大伙都有赏,今儿有人来还这么一大笔钱,他肯定会很开心。
“客官请跟我来”
他带着子卿等人上二楼,刚过转角便到冬菊走了过来。
冬菊也算是老板之一,伙计上前同她说有人上门来还债,冬菊心想没有借过钱给别人呀,便拨开小二一看他身后的人,吓得那叫一个魂飞魄散。
“皇。。。皇。。。”
“你主子呢?”子卿冷声问道
冬菊腿一软,跪倒在地,可她心中怕虽怕,却并不打算出卖丽纱。
“奴婢不知,这儿的老板只有奴婢。”
那伙计一见情况不对,赶紧开溜,冲到三楼去找丽纱。
为什么要离开朕
那伙计一见情况不对,赶紧开溜,冲到三楼去找丽纱。
子卿见那伙计开溜,心知不用正已去找,丽纱很快会自动现身。
果然,伙计总到丽纱房中将情况添油加醋这样一描述,丽纱也吓一大跳,难道宫中有人寻了过来?
但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得去看看冬菊怎么样了。
她随伙计下楼,心跳越来越快,不会是他来了吧,这个念头刚闪过,她便看见那熟悉的背影,一袭雪白的长衫,此时虽布满尘埃,却仍是这样潇洒。
子卿缓缓转身,对上一袭男装的她,初次见面时,她也是这般打扮,他走上前,捏住发呆中丽纱的下巴,逼迫她与他对视。
“你找得我好苦啊!”他想了千万种见面要说的话,有骂她,有许多难听的话,可在见到她时,那些话便像是鱼刺一样卡在了喉间,他吞不下,吐不出,就这样卡着。
丽纱不说话,她说不出话,她怕她一出声会是那哽咽之声,她从来不知道,她会那样的想念他,她从来不知道,就算他站在了她的面前,她还是那样疯狂的想念他,她以为他已经将她忘记,她以为,他有那后宫无数美人已足够,她以为。。。
“为什么不说话?你就没有丝毫的愧疚感吗?”
丽纱拂开他捏住她下巴的手,背过身,倔强道“这位公子,您认错人了”她欲走,却被他从身后拦腰抱起抗在肩上,朝楼上冲去。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放开”
冬菊和闻讯赶来的凌霜看到这一幕,吓得冲上去阻止,侍卫们却将子卿进入的皇上形成一个包围圈,任谁也别想靠近。
丽纱被子卿摔在了床上“认错人了?朕苦苦寻你两年余,你一句认错人了就想打发朕?”
“你要干什么?”丽纱脸露惊恐之色,子卿此时的表情好可怕,他要杀了她吗?
“干什么?干我这两年多来日日夜夜都想干的事”他扑上床,将她压住,紧紧逼视她“说,为什么要离开朕,为什么?”
为什么要离开朕
“干什么?干我这两年多来日日夜夜都想干的事”他扑上床,将她压住,紧紧逼视她“说,为什么要离开朕,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我不能忍受和别的女人同享一个男人,因为我无法在一个毫无自由可言的地方生存一辈子,因为我不知道你何时会像对待白宫中那些女一样对待我。。。她心中这样想着,嘴上却仍旧倔强的说“因为我想离开,所以我离开。”
这算什么答案?子卿几欲抓狂,这个女人,迟早会将他搞疯“你,你以为你离得开朕吗?朕告诉你,休想,休想。”
说罢,他狠狠的撕裂她的衣衫,露出里面那翠色的肚兜,他和她第一次时,她也是穿着这个肚兜。
他狠狠的吻上她的颈,留下那专属他的痕迹。
“王八蛋,放开我,放开”
子卿抬头,丢给她一抹邪笑“你喊呀,你大声的喊呀,让全镇的人都来欣赏我们夫妻重逢的迫不及待。”
“你,你,俞子卿,你个王八蛋,你个暴君,你无耻,下流。。。嗯。。哦。。。”那叫骂之声很快便被他激烈的吻淹没。
房间外传来打斗之声,冷尘外出采购茶叶归来,见几个壮男围住了丽纱的房间,里面还传来丽纱的叫骂声,还有男人声音。
这是神马情况?
再看他凌霜和冬菊都已被两名壮男控制住,难不成有采花大盗上门?
来不及多想,他抽出长剑冲向丽纱的房间“丽纱,别怕,我马上来救你”他喊着,却淹没在茶客们对故事的叫好声之中。
他功夫甚好,却也只能对付三个男人,可他的对手只有两个。
听得房间内丽纱的叫骂声渐渐小了,他心里那个急,恨不得化做一股轻风飘入房内。
突然,他想起怀中那颗鞭炮,那本一条小鞭炮,在丽纱的巧手下改造成了一颗大的,本是让他带在身边防身用,因为他经常出远门替茶楼采购新鲜的好茶,怕他路上遇到山匪之类的歹徒,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他还只是个孩子
突然,他想起怀中那颗鞭炮,那本一条小鞭炮,在丽纱的巧手下改造成了一颗大的,本是让他带在身边防身用,因为他经常出远门替茶楼采购新鲜的好茶,怕他路上遇到山匪之类的歹徒,现在正好派上了用场。
他用剑身和剑柄交叠划出火花点燃那鞭炮扔在了门上。
只听轰的一声,房门已被炸开,趁众人发愣之际,他冲进了浓烟满布的房间,却看见这样一幕,一个陌生的男人正压在明显衣衫不整的丽纱身上,他有些发愣的看着自已,他的身下,丽纱也发愣的看着自已,她雪白的肌肤上,有着各种形状的红紫痕,那熊熊怒火蹭的一下窜上老高,差点没将他自已给烧死,只听他怒喝一声“淫贼,看剑”他划拉着长剑朝子卿刺去,那刚刚在门口发愣的侍卫们却已经冲了进来,再次已冷尘缠斗,子卿铁青着脸伸手拉被子将丽纱盖住,这女人,到那都能粘花惹草,连这么小年纪的男孩她也有本事迷上人家,他刚刚分明看到男孩眼中看着丽纱的那种情愫。
他大手一挥,将他拿下。
丽纱大喊,不许伤害他。
这时已经有许多茶客闻声而至,前来看热闹。
在他们看到满房间的刀光剑影之后,便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生怕那无眼的刀剑伤了自已性命。
冷尘最终寡不敌众失手被擒,手臂上被那无眼的刀剑划出几道血口子,鲜血滴滴落下。
丽纱已经将衣服穿好,她冲到冷尘身前要去看他的伤口,却被子卿一把拉住“你干什么?”
“你混蛋,放手,你没看到他受伤了吗?”
“你这么关心他?”子卿皱眉,这个女人,她可以关心任何人,偏偏对他无爱冷淡。
感觉到他明显的醋意,丽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