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了皇帝嫁王爷:逃宫之妃-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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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娘娘似乎是醉了,您快些进去吧。”
子卿点头,吩咐她们退下。
他转身推门而入,却见到了自已怎么也想不到的画面。
丽纱将长裙和内衫脱了扔了个满地,只穿着小肚兜和亵裤在床上打着滚儿,她那有着完美线条的背部肌肤,她那小肚兜下呼之欲出的丰胸。。。还有她那媚人的呻吟声。。。若是她喝了酒就会这般,那今后得天天骗她喝酒了。
不对呀,他忆起刚刚在宴客殿的情况,丽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她只喝了几小杯而已,不可能会醉成这般模样,之前在麦当肯时,她的酒量很好,根本不可能喝这几小杯就会醉。
他冲到床边,捉住丽纱的双肩“丽纱,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适吗?”
方莹莹的媚药
不对呀,他忆起刚刚在宴客殿的情况,丽纱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她只喝了几小杯而已,不可能会醉成这般模样,之前在麦当肯时,她的酒量很好,根本不可能喝这几小杯就会醉。
他冲到床边,捉住丽纱的双肩“丽纱,你怎么了?有什么不适吗?”
怎么会这样,他呆呆的看着丽纱,只见她双颊潮红,媚眼如丝,身子不停的扭动着,这种情况。。。这是神马情况??
不容他多想,丽纱突然力大无穷的将他扑倒,对,扑倒了。。。
她骑在他的身上,胡乱的撕扯着他的衣裳,子卿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蒙了,搞不清楚状况的任由她扯着他的袍子。
终于他的袍子被她扯下扔到了地上,子卿这才反应过来,正要捉住她的手问个清楚,她却突然趴在他身上狂亲乱吻着,加上她柔软的身子蹭着他,摩着他,他很快起了反应,这是他梦寐以求的时刻,管她为什么,先做了再说。
子卿一个翻身将丽纱压在了身下,扯掉她那赖以遮体的小布块,揉搓着她的丰盈,丽纱那令人销魂的呻吟声让他疯狂,他甚至是粗暴的挺进了她的身体,他能感觉到他撕裂了她,怕她疼痛,便停下了动作,却没想到,丽纱并没有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是,反而是用一种。。欲求不满的眼神望着他。。。他低吼一声,道“这可是你逼我的”。。。
如果说抵死缠绵这种说法真的存在,那用来形容他们此时便再合适不过,他不知道他要了她几次,只知道她在一阵阵的欢愉叫喊声中一次次的睡去。
他也累极,便这样赤条条的相互搂着跌入梦乡。
清晨,当第一缕阳光从窗台洒入,落在丽纱那疲累却满足的睡颜上,她眉头皱了皱,手臂好疼,像是被什么嵌住,她睁开那水灵灵的大眼睛,却看到一片肉,当然不是猪肉,这显然是人肉,眼珠子上下左右这么一扫描。
是谁强暴了谁
哦买嘎,这不是子卿又是谁,他,他,他竟然光着身子搂着她,更神奇的是,她自已光着身子,下体的不适告诉她,她和他都做了什么,还有最最神奇的是她竟然完全不记得。。。天神呐,来个雷劈了我吧,她的第一次给了他,她竟然完全忘了是什么感觉,难不成她是被打晕了然后被强暴?这很有可能,因为她现在头实在很疼。
想到这儿,她奋力挣开了子卿的怀抱,并顺脚一脚将他踢下床,再用被子将自已包好。
子卿醒来,却见自已躺在了地上,仰头看向丽纱,见她一脸的鄙夷之情,这又是神马情况?
“王八蛋,你竟然强暴自已妻子,真不要脸,给老娘滚出去。”丽纱气愤至极,她甚至搞不清在气什么,是气他强暴她,还是气他不该将她打晕了再强暴她?哦。。。头好痛,好痛。
子卿被她这一吼,吼得是哭笑不得,怎么变成他强暴她了?
“喂,女人,明明是你强暴了朕,还说什么朕强暴了你?你看看,你看看这衣服,都让你给扯破了,也不知昨晚是谁猴急成那样,一见了朕就把朕扑倒,最终朕的一世英明被你葬送,轮为你的花下鬼。。。”
“什。。什么?你,你少血。。血口喷人。。。”事实上,子卿那么一说,她似乎是想起什么了,似乎这龙袍确实是她扯破的,也似乎确实是她将他扑倒了。。。天呐,为什么会这样,她被色魔附身了吗?
子卿观察她的反应,发现她说话越来越没底气,不如刚刚那么有气势,心知她定是想到了什么,嘴角挂上一丝邪笑,他跃起光溜溜的身子再次钻进了被子,搂住光溜溜的她。“朕不管,爱妃即然将朕给吃干抹净了,就必须对朕负责。”
丽纱身子一颤,往后缩着,想要逃开他的禁固,这种姿势实在太羞人了。
“少说废话,肯定是你勾引我在先,反正我觉得我吃圬比较大,你是男人,后宫女人这么多,干嘛非要我负责,放开我”不但争脱不开他的禁固,他反而越抱越紧。
是谁强暴了谁
“朕绝对没有勾引你,昨夜我一来,你先是表演脱衣舞给朕看,将自已脱了个精光,然后又扑倒朕,这些你还要抵赖么?”他声音越来越低,凑上她的耳旁,轻声细语,对着她敏感的耳垂呵着气,初为人妻的丽纱怎会是他这床上老将的对手,身子一阵酥麻,已无力再将他推开,任由他吻住她的颈,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唇。。。
她体内的火苗再度燃成熊熊烈火,忘我之下,她伸臂搂住他,两具光裸的身体再度纠缠在一起。
这是子卿一直等待的一刻,她是清醒的,她在清醒的情况下接受了他。
累极的丽纱再度睡去,看着她的睡颜,他说“朕要你对朕负责,一辈子不离开朕。”
丽纱再次醒来,已是午时,子卿早已离开,他有国事要处理,还要去紫月宫解释昨夜缺席之因。
丽纱沐浴在洒满花瓣的浴桶中,香气怡人,冬菊为她擦着身子,起初她并不习惯,每每都让她们出去,自已独自洗澡,后来在她们执意下,也渐渐习惯了,她终于明白,没什么什么是天生了然后不再改变,任何事都可以由后天的习惯去改变,当然,除了血缘亲情。
冬菊看着她身上的爱痕痴痴的笑着。
“死丫头,你笑什么?”
“娘娘,奴婢笑您圣恩浓厚啊!”
丽纱知道她意指是何,脸上一阵通红,回身泼了一把水在冬菊的脸上“臭丫头,没大没小,竟敢调侃本宫”
冬菊咯咯直笑的直躲着。
她们正闹着,外面却传来春菊秋菊的声音“参见皇上”
“娘娘呢?”
“回皇上,正在沐浴。”
子卿想了想,又道“你们下去吧”
丽纱太了解这丫了,他一说这话,准要进来,顾不得形像了,她缩在浴桶里大喊“你别进来,我,我马上,马上就出来了。”说着,她忙让冬菊帮她拿布巾擦身子。
子卿岂会这样听话,三朵菊花捂着小嘴偷笑着离开,主子得宠,她们地位也会高些,自然是高兴得很。
是谁强暴了谁
子卿岂会这样听话,三朵菊花捂着小嘴偷笑着离开,主子得宠,她们地位也会高些,自然是高兴得很。
三朵菊花一起,子卿一脚踢开房门跨步走了进来。
丽纱身子还没完全擦干,听得他进来的声音,急忙扯了挂在一旁的衣裳套上。
子卿踏步而来,却没看到他想像中那种风光无限的风景,不禁有些小失望,冬菊识相的退下,子卿伸臂搂住她的纤腰,在她颊上轻轻印下一吻“好香。”
丽纱虽已不太抗拒他的亲热,可还是不习惯他的过于亲热。
轻轻挣脱开他的怀抱,道“这个时候来牡丹宫,有事吗?”
子卿无所谓她的冷淡,比现在更冷淡他也见识过,如今可算是好了许多,他很满足,同时也相信,假以时日,她一定会如他爱她般爱他。
“朕来陪你一起用膳”说着,他从架上取了腰带,环住她的腰,为她系好。
“你可知,这是朕第一次为女人着衣,你可知,朕多想日日如此,直至一生。”
这个时候,她是心动的,她知道。
任由他拉着她的手出了寝殿,御膳房已经将好酒好茶摆了一桌。
菜尚未吃上两口,贵公公突然前来,在子卿耳边说了几句什么,只见子卿脸色突变,他只说让丽纱吃饱些,便随贵公公快步而去。
丽纱并不在意,他身为一国之君,国家大事自是为重。
只是她这一顿饭吃得是百感交集,想了许多事,前世今生,子墨子卿,是天意弄人,还是命中注定,她分不清,分不清,她甚至想不明白如果子墨还在人世,她最终会如何选择?
子卿随贵公公来到御书房,脸上神色凝重“这件事太过于突然,怕是背后另有文章,你速传福贵进宫面圣”
贵公公领旨退下,他坐至御案,看着那尚封着蜡的红皮折子,这是远在万里之外的感日国送来的折子,刚刚贵公公口述了使者传的话,他大概能猜出折子里面的内容。
无奈的联姻
贵公公领旨退下,他坐至御案,看着那尚封着蜡的红皮折子,这是远在万里之外的感日国送来的折子,刚刚贵公公口述了使者传的话,他大概能猜出折子里面的内容。
和亲?金月国和感日国素来无甚交往,两国之间还隔着一个长青国,无国土边界之纷争,为何突然提出和亲之事?太可疑。
他拆了红皮折子,里面的内容大至和贵公公口述一样,但似乎多了一层威胁的意思,若金月国拒绝和亲,感日国便将与长青国和亲,结成联姻国,两国世代交好,长青国素来觊觎金月国的丰土厚壤,老就想一霸当之,可他没有这个实力,如果和感日国联手,当然国力也迅速增加,那么,长青国便会有了侵犯他金月国的能力,到时怕是要战乱四起。
这还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
子卿拿着折子去到紫月宫,将此事告知了太后,未想太后不忧反喜,称这是一个增强国力的大好机会,正好后位空悬,迎这位公主前来做皇后,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之。
“母后,您怎能这样想,孩儿说过,今生只要丽纱,皇后也只有一个,那便是丽纱,再者,孩儿认为这感日国和亲之事有蹊跷。”
太后白他一眼,道“你身为一国之君,做事怎能如此任性妄为,你要记住,你不仅是你自已的,你做任何事都要为你的臣民着想,这折子内容你也看到了,若是不依,怕是要起战乱,到时,你如何像你的臣民交待,哀家又如何去向你已故的先皇交待。”
子卿皱眉,一声不吭的立于太后身旁,想着良策,他不能负天下人,也同样不能负丽纱。
“卿儿,听母后一句劝,应了吧,说不定感日国送来的公主你也会喜欢,到时不就皆大欢喜了吗?”
“母后,儿臣知道如何处理,母后您歇着吧,儿臣告退。”
回到御书房,福贵将军已传到,子卿封福贵为迎亲大使,即日前往感日国关口迎接梨阳公主,再命他暗中派人连夜快马加鞭赶往感日国,提前乔装入城,查明在联姻的背后,是否有隐情。
无奈的联姻
回到御书房,福贵将军已传到,子卿封福贵为迎亲大使,即日前往感日国关口迎接梨阳公主,再命他暗中派人连夜快马加鞭赶往感日国,提前乔装入城,查明在联姻的背后,是否有隐情。
福贵将军将相府之事做了汇报后便立即着手安排新任务。
看着福贵呈上来的关于调查相府事件的折子,里面有提到十八名青年将士乔装入府均下落不明,只有一人逃了出来,却已经身中剧毒,尚未说出个所以然来便已经毒发身亡,如此看来,相府确实存在着很大的问题,而姚康安怕是也知道了有人在调查他,幸好福贵派出去的人都是民间的一支军,这些将士连他们自已都不知道他们上面的人就是皇上。
很显然现在姚康安也是不知情,否则他也不敢如些嚣张的灭口。
心事重重的出了御书房,就这么随意的走着走着,停下时才发觉,不知不觉怎么就走到牡丹宫了。
他轻叹摇头,怎么来这儿了,手下已经去接梨阳公主,他要怎么向她交待才好。
本想转身离开,眼尖的冬菊却已经看见了他,朝正在写字玩儿的丽纱嚷嚷说皇上来了,得,他还走不了了。
硬着头皮进去,丽纱只是看了他一眼,继续写她的狗爬字。
子卿也不打搅她,只是默默的坐在她身后,似在看她练字,又似在想着自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