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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凤栖朱明-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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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转眼间,朱标脸上已高高肿起。洪武帝心中又悲又恸,暴虐之极,众人皆知他是迁怒,哪里敢劝。
  朱标抬起头,冷冷道:“父皇,不是你不让我们见面的吗?母后和我都信守了承诺,你到底还要我们如何?母后如今已走了,你总该满意了!”洪武帝一噎,方才想起还有这一茬,不禁又惊又恸,又羞又怒,指着朱标的手直直发抖,“你……你,竟然敢顶嘴,来人,来人啊!”
  就在这时,传来婉儿的惊呼:“允炆,允炆,你怎么了?你怎么了?别吓我!”只见朱允炆呆立在那里,不哭不闹,双眼无神,也不流泪,定定的看着床上的皇后,就像失了魂般。婉儿惊恐万分,拼命的摇着他,却是毫无反应。
  洪武帝和朱标俱是又惊又骇,顾不上争吵,齐声唤人:“太医!太医!”在洪武帝失声痛哭之时就退出暖阁的李良贤带着太医们连忙赶了过来,上前替允炆把了把脉,方对洪武帝父子道:“皇上,太子殿下,请宽心。太孙这是因悲伤过度而导致的失魂症,辅以针灸和推拿,过几天情绪平复后就可痊愈。”
  洪武帝方才松了口气,他看了看哭得双眼红肿的朱标,那与皇后颇为相似的五官,不由长叹道:“标儿,允炆与皇后最亲,这几天怕是不顶事儿。皇后的丧事,就由你来负责料理吧。”僵持了多年的父子关系,在这个时候终于破了冰。
  洪武帝闭了闭眼睛,揉了揉眉头,带着丝疲惫道:“标儿,通知你弟弟们,携王妃皇孙回京奔丧。”
  洪武二十二年丙戌,后崩,年五十八,帝恸哭,遂不复立后。是年九月庚午葬孝陵,谥曰孝慈皇后。宫人思之,作歌曰:“我后圣慈,化行家邦。抚我育我,怀德难忘。怀德难忘,于万斯年。毖彼下泉,悠悠苍天。”

  明爱意两情相悦(卷三终)

  皇后崩,从发丧、小殓、大殓到停灵、移陵、出殡、入葬,洪武帝全部要以前朝最隆重的仪式体例来办,宫内宫外已是忙成一片。太子朱标强忍悲痛,带着礼部官员及东宫属臣打点国丧。这个时候,却是没人能顾得上允炆和婉儿两人。
  婉儿坐在西暖阁床边的椅子上,定定的看着针灸后尚在昏睡的允炆,面色平静,眼泪却不住的往下流。这段时间太过劳累,频繁的哭泣耗尽了婉儿最后一点体力,她哭着哭着就斜靠在椅子上睡了过去。
  待得她睁眼醒来,已是近傍晚,昏黄的落日余晖照进房间里,心中只觉空空如也。婉儿听得坤宁宫中殿、庭院和园子里喧闹嘈杂,不停响起来来往往的脚步声,方才想起皇后的去世并不是一场噩梦。那个如天般能让人信赖依靠,教养她多年的老人,真的已经不在了。
  眼眶中又有液体要奔流而出,婉儿连忙仰头,据说这个动作能让悲伤回流。不能再哭了,马婉儿,她暗暗告诫自己。直到泪意微微变淡,婉儿方才低下头,朝允炆看去,却见床上已是空空如也。
  婉儿大惊,恐惧和惊惶在心底蔓延开,竟是压过了浓浓的悲伤。她慌忙跑出房间,一开门就见到秦全儿和依云候在门口。她急急问秦全儿道:“你家主子呢?”秦全儿指了指西暖阁边角上的那个阁楼,哭丧着脸道,“自个儿跑到那里去了,大发雷霆说什么也不让跟着,奴才在这里候着,就盼婉儿姑娘醒后去寻主子呢。”
  婉儿顾不上和他多说,匆忙奔去那阁楼,推开门,果然见允炆缩在角落里,长得有几分高大的身子蜷成一团,犹如他孩童时一般。阁楼极为狭小,光线很暗,在坤宁宫不起眼的角落里,却是让人很有安全感。婉儿一叹,小时候只要难过,允炆就会自个儿躲到这里。几年前太子妃出事,他就在这里呆了整整一个昼夜。
  婉儿在他旁边坐了下来,朱允炆察觉有人,身子微微一震,正要推开,却被紧紧拥住,一只小手轻柔的拍着他的肩膀。婉婉,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动作,与小时候别无二致。他浑身放松下来,抬起头,晶莹剔透的泪水在夕阳的余晖中闪闪发亮。
  这是婉儿第三次见到允炆落泪,第一次是朱雄英薨,第二次是太子妃背叛东宫,一次次刀光剑影,初见时那个阳光灿烂的小男孩,现在只余下模糊的身影。婉儿双手不由自主的抚上他的脸颊,轻轻的抹去他的眼泪,却未料自己早已是满面泪流。
  允炆怔怔的看着婉儿,任由她轻柔的擦拭他的眼泪,只觉她那双眸子被泪水冲洗的愈发黑亮,清澈的如那没有微尘的汪汪泉水,眸子中透出的,满满的都是自己的影子。不想让她哭,允炆缓缓的伏下头,将温润的唇轻轻的贴在婉儿脸颊上,含住那一滴滴泪水,婉儿身上兰草般的清新气息将他全身笼罩,温暖而轻柔,将他浓浓的悲伤缓缓拂去。
  婉儿身子一震,想要将他推开,却听允炆的喃喃低语传来:“婉婉,婉婉,别离开我,我只剩下你了。”婉儿心霎时变得酸软,瞬间的犹疑,身子已被允炆紧紧拥住。
  允炆一只手环住婉儿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抬着她的下巴,眼睛朦朦胧胧,如同信徒般虔诚的吻着她的面颊,似是吻着这世上独一无二的至宝,温热的唇缓缓向下,移至那两片他垂涎已久的樱唇。
  婉儿微闭着眼睛,只觉温热的触感在脸上流连,突然间嘴唇被温温软软的唇瓣覆上,婉儿脑子嗡的一下,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撬开了牙关,乘虚而入,香舌被紧紧缠绕。婉儿只觉天旋地转,身子微微发抖,下意识紧紧抱住允炆的身体,舌头如蔓藤般,不由自主的与他回应,纠缠在一起。
  允炆只觉婉儿的唇是如此香甜可人,鼻尖隐隐飘过少女的清香,他脑子一热,呼吸愈发粗重,将婉儿抵在墙边,加剧了在她唇上的肆虐。两人的唇舌如伏羲女娲的蛇体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蜿蜒相随,抵死缠…绵。
  婉儿只觉被吻得浑身发软,如一片羽毛在高高的云端漂浮,忽上忽下,忽左忽右,又如一只小舟在浩瀚的大海中摇荡,晃晃悠悠,飘飘忽忽。她温软的身体瘫软在允炆怀里,任他为所欲为。
  这不够,远远不够,允炆心中呐喊着,从婉儿唇上撤了出来,轻轻含上她的耳垂。唇舌分开的刹那,婉儿只觉心中微空,有些失落,转瞬间耳垂已被含上,温热的气息在她耳旁滑过,她只觉如雷击般,浑身阵阵抽搐,酥酥软软,一声呢喃已是溢出唇角。
  允炆身子微僵,被那声呢喃刺激的一声闷哼,眼睛已是发红,满满的盛着情…欲。他疯狂的亲吻,舔舐,吮吸着婉儿的耳垂和颈项,一只手婆娑着欲伸进婉儿薄薄的纱衣。婉儿急急抵住他的手,却见允炆抬起头,委屈的微微噘唇,被欲…望染的朦朦胧胧的眸子紧紧盯着她,像个想吃糖的孩子般,用稍稍有些嘶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哀求道:“婉婉,婉婉!”
  婉儿愣神间,允炆大手已飞快的钻进纱衣,重重的盖在了他觊觎已久的那朵微微隆起的玉芽。手下温润滑腻的触感几乎让他舒服的魂飞魄散,这样的销魂蚀骨让他已失去了理智,拼命撕扯着纱衣的腰带,边撕扯口中边不耐烦的嘀咕:“怎么会这么费劲,梦里面可不是这般。”
  不到片刻,婉儿只觉上身微凉,纱衣已是被允炆解开,皓雪般的肌肤在霞光中染了层淡淡的粉色,玉体姣姣,美得不可方物。允炆停下手愣在那里,只觉这是他这一生见过最美的景致,刹那间竟觉得就是那至高无上的位置也不能带给他这样的兴奋。
  他浑身滚烫,身下已是肿胀,心底的欲…望叫嚣着,有个声音在耳旁反复诱惑他道:今日就占了她,婉婉从此就是你的了,她再也不会离开你,也再没有人能将她夺走。
  在允炆脑中,想得到婉儿的念想愈来愈强烈,他不由自主向婉儿欺身压过来。失控了,允炆失控了,这样不行,婉儿突然觉得有些恐惧,她用手抵着允炆的胸膛,腿向他踢去,纤长圆润的玉腿在纱裙下若隐若现,微微张开,似是邀请般,更为诱人。允炆眸色暗沉,黑得见不到底,双手压住婉儿那双不安分的腿,将身子挤在两腿之间,微微喘息道:“婉婉,给我!”
  婉儿只觉双腿之间有一处火热,胡乱的在她腿间摩擦碰撞,她不可思议的看去,只见那陌生的物事透过衣物,已是昂首挺胸,蓄势待发。婉儿大骇,咬咬牙,抬手一巴掌向允炆重重扇去:“今日姑祖母刚刚去世,你这家伙,给我清醒点。”
  朱允炆被抽的一愣,眼中迷离之色转瞬间无影无踪,胯间的那处火热已是消退,他连忙站起身,看着浑身几近赤…裸的婉儿,褪在腰间的纱衣赫然是一件白色素服,脸上闪过羞愧之色。他连忙蹲下,手忙脚乱的帮婉儿穿好衣服,轻轻环住婉儿,已是不带丝毫j□j:“婉婉,对不起!”
  婉儿知道他今日因脆弱而失控,不由长叹口气,将头轻轻靠在他的肩上,两人之间游离着淡淡的温馨。允炆用手婆娑着婉儿的脸颊,小心翼翼试探着问道:“待一年孝期过后,我们就定亲吧?”婉儿见允炆满脸期盼又有些害怕的模样,心中又是甜蜜又是心酸,她微垂着双睫,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允炆见婉儿点头,心中不由狂喜,只觉多年以来悬在心中的阴影终于烟消云散。巨大的幸福感让允炆有些忘乎所以,低头又是与婉儿深深的拥吻,直到自觉快要失控,方才恋恋不舍的放手。
  两人牵着手下了阁楼,依云和秦全儿已是心惊胆战的等了良久。两人都是人尖儿,见两人衣衫俱是皱皱巴巴,婉儿面带春…色,双唇莹润,有些微微发肿,已是了然,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几丝笑意。婉儿见两人表情,有些发窘,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却又觉得欲盖弥彰,只好低下头,脸已是红到耳根。
  朱允炆很快从失去祖母的悲伤中振作起来,却是让洪武帝和太子朱标都吃了一惊。朱标已经为了国丧忙得晕头转向,毫不客气的给儿子分派了很多活儿。
  婉儿过了皇后的七七,就要出宫回马家了,两人格外珍惜在宫中的相处时机。即使忙得脚不沾地,允炆也日日去坤宁宫看婉儿。两人相处,举手投足之间俱是情意,却也不避讳,而这一切,显而易见都得到了洪武帝的默许。短短几日,皇太孙与婉儿姑娘的情事已是传遍了深宫内外,朝堂上下。
  皇后薨逝后,洪武帝消除了对皇后所有的芥蒂,只剩下满满的愧疚和怀念,他对马全愈发看重,从兵略到武官选用奖惩,从兵籍到军械粮草,从军令到关禁等,无不与他参详,竟是离不得身。
  再结合宫中传来的马婉儿的消息,众人顿感恍然大悟,慨叹皇后虽然不在了,马家的地位却荣宠依旧,真可谓是大明第一外戚。而一年后,马全的嫡亲侄儿马维璋在殿试中被洪武帝点为二甲第一传胪,并尚给了永嘉公主,马家才算在大明朝堂完全立稳了脚跟,却是无人再敢小觑。当然,此乃后话。
  皇后小祥的头一日,朱允炆进了婉儿的房间,待宫人太监们刚刚退下,就紧紧抱住她,疯狂的与她亲吻,直到吻得她喘不过气来方才放手。婉儿察觉到他的异常,沉声问道:“可是朝中或国丧出了什么事儿?”朱允炆将头抵在婉儿肩上,闷声道:“婉婉,四叔他们回京了。”
  天愈发阴沉了,只听一声炸雷,暴雨不期而至,将整个紫禁城笼罩在一片烟雾之中,如同黑夜般。

  窥私情夫妻决裂

  皇后崩逝后的头七清晨,右顺门几里地外,停着大大小小的官轿,官员们须得在这里下轿,步行至右顺门。绵延几里放眼望去,俱是身着白圆领羔裘素服的官员,只能从那头顶所带的梁冠的梁数,依稀可辨各人的身份。八七梁的公侯伯爵,七六梁的一二品,一梁的j□j品,在京文武百官竟是悉数出动。
  蓝云与杨时一左一右,跟在马全身后,偷眼打量一番他表情,又对视一眼,却是连安慰的话也不敢多说。马全骨子里颇有些魏晋之风,无论是高中探花,升至兵部侍郎,还是被打入锦衣卫大狱,脸上都只是带着淡淡的微笑,无大喜亦无大悲,像今日这般冷冽,却是少见。只有他们这般多年相交的至交才知道,这已是其怒极之时的标志。
  刚从锦衣卫诏狱被放出来,官复原职,最大的靠山皇后娘娘却又崩逝,这样的情况自然引来不少同情。整条路上,陆陆续续就有相识的官员上前劝慰节哀,大多都是六部和翰林院文官,马全却是面色无波,一一颌首回礼。几人到得右顺门外,已早有太监宫人候在一旁,为官员们换上丧服入内哭丧。
  “进周。”正在换丧服的三人闻声看去,却是以梅殷为首的几个驸马。马全和梅殷寒暄了几句,又看到梅殷身后的欧阳伦和王宁,瞳孔徒地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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