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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嫡妻归来-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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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青岚知晓她解释也无人会听,当时银光闪过,她下意识的伸手想将方丈推开,可终是来不及。小沙弥进来,恰好瞧见她收回手。
“我若要杀了方丈,也不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小师傅三番两次阻挠,莫不是方丈之死,当真有蹊跷?”龚青岚冷笑道:“我竟不知慈悲为怀的师傅,会如此不明事理,草菅人命!”
小沙弥一口气憋在心头,脸色青紫,忽而,眼睛一亮,高声喊道:“主持师傅,您来了,这位施主杀害了智空方丈,您可要给方丈主持公道。”
住持师傅白发白须,慈眉善目。一袭烫金袈裟,步履轻盈,如世外高僧。
盘腿坐在蒲团上,摸了智空的脉门,随即掀开眼皮,观望口鼻。最后检查胸口的伤,周边溢出黑色的血液,照着火光,隐隐泛着幽蓝的光芒。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当时是什么情况?”住持师傅伸手盖在智空眼睛上,合上他的眼皮,猛然拔下匕首,血如水注喷洒而出。主持师傅拿着灰布帕子一挥,血水尽数洒在帕子上,一滴都不曾溅在地上。
“当时授完课,方丈便将开光紫檀手链交与我。只听到‘啪啦’一声,仿若有物件烧裂,匕首自梁上飞射而下。”龚青岚将事因原委一一托出,并没有一丝隐瞒,除却大师奉告的那句话。
主持大师沉吟,望着大殿高粱,银白的眉紧皱。
小沙弥生怕主持师傅听龚青岚的一面之词,连忙说道:“住持师傅,您别听她狡辩。倘若无人在梁上射下匕首,即使是绳索拴住,悬挂在梁上,也是直直坠落,刺在头顶或是肩膀,怎能扎进胸口?”
主持师傅看着龚青岚:“施主可有话说?”
龚青岚颔首,绕着大殿看了一圈,目光落在供桌上一根红色蜡烛的烛身挂着一条黑色的细丝线,伸手摸一下,放在指尖碾碎,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有股刺鼻的羽毛烧焦之味,断定不是烛芯留下的痕迹。顺着这个方向望去房梁,这个角度,恰好对准了智空大师的位置。
“主持师傅,麻烦您吩咐人去第四根梁柱死角察看,是否有利器划过的痕迹。”龚青岚心中初步有了想法,还需有人验证。
住持师傅飞身而跃,落在龚青岚指的那根房梁,上梁夹缝中有摩擦痕迹,下面横梁有一道深深的划痕。心念一动,拿着手中的匕首放在上边比划,恰好是刀尖留下的划痕。
翩然落下,望着龚青岚的目光复杂:“若不是你所为,你怎知这般清楚?”
龚青岚从容不迫的说道:“其余烛火上都是流淌着烛泪,而之前我听到呲啦的断裂声,定然是被烧断引起的声音。恰好那根烛火上挂着一条黑线,与丝线形同。仿佛是烧断了一截,掉落在烛身。我便大胆的揣测是否有人用丝线绑着匕首放至梁上,待银丝烧断,匕首便如离铉的箭一般,迅猛的射下。”
顿了顿,继续说道:“这不是一般人所为,位置、时辰算的精准,若是稍有偏差,便是不能成功的。”
小沙弥听她说得头头是道,顺着她说的线索一一望去,确实是有丝线绑着,因为她指的方向,那地上有一条斜直的黑线,焦灰凝成。
“匕首又不是弓箭,怎得会飞射而下?”人群中,有人质疑道。
龚青岚不慌不忙的说道:“这也是我为何叫住持师傅去梁上查看可有刀痕的原因,若是有,便是印证了我所想。”龚青岚找到一个木架,形似房梁构造。拿过匕首,用银丝绑住匕首手柄,将薄如刀片的匕首尖端朝下放,扳弯成弓箭弯曲的弧度,一手拉紧了银丝,让它紧绷到极致,拿着烛台烧断银丝,匕首被‘嘣’的震动,失去束缚,顷刻间反弹飞射而出,‘叮’的扎刺在地上。
众人震惊了!
大师居然是这样被暗害的!
可倘若不是她所杀害,她为何对匕首布置,如此清楚?
小沙弥眼底惊愕,被事实堵得哑口无言。
“银丝拉得越紧,它反弹便更大,气势更凶猛。稍微放松了,便是会到达不了目标。”龚青岚冷静自持,看了眼之前失神时,划破的手指,扔掉手中的物件说道:“所以,他们才会选用柔韧性极强的薄刃。”
“你可知凶手是谁?”住持师傅深深的看了龚青岚一眼,落在这个位置上说道:“智空大师平素都是喜站在香客后方,极少站在香客前面。若是站在前面,定是来人有不同之处,在端详他的面相。恐怕今日智空大师站在前方,便是你有奇特之处。但若不是精通面相或是熟知智空大师之人,匕首便是落在施主的额头。”
龚青岚浑身沁出冷汗,她明白主持师傅话里的意思,那人设下杀局,目标是她。可却被方丈突然变动位置,使她后退几步,保持礼数距离,匕首刺在方丈的胸口。
若是是为了暗杀方丈,那人必然要算计出方丈的习性,和她是否能引起方丈的注目,早早便在暗中观察她。但这种结果,却是万分之一,断然是没有可能!
得出对方要杀的是她的结论,而非方丈!
“住持师傅是要我找出凶手,免得日后再次遇到类似的杀局,让别人成了替死鬼?”龚青岚看着主持大师眼底闪烁的精芒,叹息的说道:“您可以找知府彻查。”
心中却是明白,布下这般精妙的杀局,断然不是简单之人。
脑子里不断的回想她有过节的世家大族,只有李都司、魏国侯府三少夫人,齐少恒与……长宁侯世子。
李都司如今自顾不暇,忙着疏通官道,调职京都,可排除嫌疑。魏国侯府三少夫人李丽影虽有心计,却没有大智谋。齐少恒城府不深,全靠二夫人出谋划策,最后最有嫌疑的便是长宁侯世子。
会是他么?
他一一符合条件,也有足够的理由要杀她。
目光落在隐在人群中的薄黎希身上,径自走过去。众人见她走来,纷纷让开一条道,畅通无阻的站在薄黎希跟前。
定定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他身上扫过,围着转了一圈,视线落在袖摆几滴深色痕迹。伸手攥住袖摆,上面凝固了几滴烛泪。随着她拉伸袖摆,薄黎希的手露出来,食指上有一条红色伤痕,俨然是利器所伤。
“世子爷,可否给个解释?”只要锁定嫌疑人,总会找出蛛丝马迹。
“你怀疑本世子所为?”薄黎希目光阴鸷冷沉,隐含着肃杀之气。仿若龚青岚点头,下一口便要扭断她脖颈。
“所有人都有嫌疑,不过是世子身上多了许多‘巧合’。”龚青岚冷冷的笑道。薄黎希暗中给齐楚婴出谋划策算计她,可惜计是好计,却是被齐楚婴给搞砸了。
“本世子进香,无意间触碰到烛台,你可信?”薄黎希染有薄怒,口气极尽嘲讽。
“伤口作何解释?”皆是薄刃所伤,当真就有这么巧合的事?
似乎窥出龚青岚所想,薄黎希摊手道:“巧合罢了!”
“世子可以说你这伤是作何所致吧?”
“龚青岚,这么多人,你为何偏偏揪着本世子不放?不得不怀疑,这个陷阱是你设下陷害本世子,一箭双雕?”薄黎希目光阴冷,口气邪肆道:“还是你在记恨本世子?”
龚青岚躲开他伸来的手,讥诮道:“这么多人,唯有世子这般巧合,难道不行人生疑?何况,我为何要杀了方丈?”
薄黎希一怔,深深的凝视龚青岚一眼,缓缓的说道:“他知道的太多了。”
龚青岚浑身一震,心中笃定了是他!
如若不然,他那别有深意的眼神从何而来?恐怕是听到她与方丈说的话了!
“本世子敢作敢为,是便是,不是便不是。齐少夫人如此针对我,是否无法收场,拿我做替死鬼?”薄黎希目光深沉,忽而一笑道:“如此,为了洗清嫌疑,本世子不得不追查凶手。”
这话说的仿佛他是被龚青岚陷害,只因龚青岚抓不住凶手,便借势诬陷他,逼得他动手捉凶。
龚青岚冷眼看着薄黎希,他敢如此说,断然是已经想好了退路。
薄黎希仔细看了眼大殿死角,忽而,目光落在供桌下的长条蒲团上,走过去,修长的手指勾起一根鸦青色绳索,露出一枚吊坠玉牌。
“齐少夫人看清楚了,这是凶手遗落。”薄黎希随手一扔,玉牌稳稳落在龚青岚的手上。
龚青岚看着玉佩背面刻着名字,正面刻着菩萨的图像。蓦然望向人群,只见原本站在里头的萧正生,不见了踪影。
倘若是萧正生也能说的过去。
可,当真是他么?
龚青岚目光微闪,敛去一闪而逝的暗芒。将手中的玉佩给主持大师,歉意的说道:“人跑了,还望主持师傅遣人追拿。”
住持师傅默念了一声阿弥陀佛:“多谢施主揪出凶手,还智空方丈公道。可在元凶未曾落网之前,请施主随贫僧去净心殿。”
软禁?
龚青岚心中失笑,这是不曾相信她了。
这时,殿外传来一阵叫骂声:“贱种,我是你哥,你敢这么对我!”
“松手!快松手!不是我要陷害那毒妇!活该她被人陷害,这般恶毒,死了也活该!”
叫嚣声越来越近,众人齐齐望向大殿门口。
只见一袭白色锦袍男子,芝兰玉树,披着银色月光走来。后面两个随从,扣着穿着鸦青色锦袍的中年男子。
长福、长顺将人往方丈跟前一推:“大师,这贼人捉住,可否放了大少奶奶?”长福与长顺眼底目光钦佩的望着龚青岚,她那一番言论,他们尽数听进耳中。本想进来一看,却是被大少爷给拦住。
如今,倒也知晓大少爷为何阻拦。
“呸!我不是——唔唔——”萧正生话未说完,便被堵住了嘴,几个小师傅立即将他拖了下去。
龚青岚看着面色苍白的齐景枫,头发微湿,披着雾水。鼻尖微微一酸,她之前恢复杀局时,看到人群中的一抹白,微微的失神,匕首划破了手指。不过眨眼的瞬间,便瞧见那抹白翩然离去。
原来,他知晓他在,对她会有影响。知晓她能破解了这陷阱,便在外候着。知晓她不愿藏躲在他身后,由他庇护,他便在暗处护她,关键之时出手。
“阿弥陀佛。多谢施主出手相助,老衲不胜感激。今日之事,老衲虽不愿将两位贵人牵扯其中,却是造化弄人。”主持大师行了佛礼,神色肃穆的对诸位香客道:“智空遭此厄难,我等对贼人凶恶痛觉。今日诸位施主暂且回禅房休息,明日老衲恳请智臻大师出关,为各位做功课。”
龚青岚暗道这和尚狡猾。
众人散去,小沙弥替智空大师更衣,不解的说道:“主持师傅,您明知不是那贼人所为,为何要认了?”
“智空早已算出他有此一劫,莫要追究,让国安寺遭受厄难啊。”主持大师眼底满是苍凉,智空算了一世的命,却参不透他自己的命数。只知气数将近,无法化解。
想起长宁侯世子意味深长的话,苍凉一笑:知道太多惹的祸端么?
或许罢!
——
龚青岚坐在炕上,目光盯着为她包扎的齐景枫身上。摇曳的烛火照耀在他白净的脸上,忽明忽暗,辨不清他此刻的神色,却能从气息上觉察出他在生气。
“夫君。”龚青岚按捺不住,轻轻的唤了一声。
齐景枫不语,将她的手当成珍宝一般,细致的包扎。
“齐景枫。”龚青岚眼珠子一转,唤着他的名讳。有次她无意间脱口而出,他明显的神色缓和,决定故技重施。
齐景枫眼皮子微动,却是不曾抬一下,包扎好,径自收拾药膏、纱布。
“景枫。”龚青岚见他背脊一僵,脚步明显迟缓片刻,抿紧的嘴,却是藏不住的笑意,微微上扬。齐景枫出其不意的回头,龚青岚脸上的笑容一僵。仿佛做了坏事,正自得其乐时,忽而被逮住。
齐景枫抿紧了薄唇,一言不发的开门,作势离开。
“夫君,妾身知错,莫要生气了可好?”龚青岚赶紧起身迎了上去,抱着他的手臂,撒手不放,整个人贴在他手臂上。
齐景枫无奈,由她去。朝前迈步,龚青岚便是被他拖提着走一般。
端来膳食的小沙弥,瞧见这诡异的一幕,目瞪口呆。
龚青岚一怔,适才发觉他们二人已经走出了禅房,看了看小沙弥,随后落在她暧昧的贴在齐景枫,似乎挂在他身上一般。
恨不得闭上眼钻进他怀中,挡住脸。认命的将脑袋靠在他肩头,有气无力的耸拉着眼皮。
齐景枫亦是尴尬,仿佛瞧出了身上之人的窘境,淡淡的扫过托盘上两碗米饭:“劳烦小师傅多盛几碗米饭过来。”说罢,怜惜的摸了摸龚青岚的脑袋。
小沙弥愕然,看着龚青岚有气无力,神情恹恹。双手挽着男子的手臂,手掌却是按压在腹部。一副了然,原来这位女施主饿昏了头。适才这位男施主,不顾礼法,公然……抱着女施主去寻膳食。
“这位施主,饥荒过头,暂且喂女施主稀粥,待她缓和了,再用米饭。”小沙弥好心的说道:“切莫暴食。”
龚青岚:“……”
小沙弥放下斋饭,关上门,似乎出去碰上了其他小师傅,刻意压低了嗓音说道:“方才一位女施主饿昏了过去,咱们寺院百年来头一回。就好似林子里养的无尾熊,挂在树干上一般,挂在那位男施主身上。”
“谁呀?”
“就是今儿个在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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