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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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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探脑袋翻书看看,读明白了,便又坐端正,认认真真默在纸上。

    他悄然走近,靠在临窗的墙下,抱臂听她嘀咕。忽然觉得她软腻腻的嗓音,于此静夜,也是格外安宁。

    多久了呢,自麓山一别,政事繁重,党争不休。便是方才在府上,也不及这小小一隅,来得令他舒心。

    他便这么随意搭腿儿站着,半闭着眼眸,微微抬起下巴,很是闲适。

    屋里春英瞅瞅更漏,瞧时辰不早,便劝七姑娘早些安置。他听她敷衍哼唧两声,又过一刻钟,方才搁了笔。左左右右动着脖子,摇晃的憨态,与市井上叫卖的乌纱玉带不倒翁,像了大半。

    “周大人不说世子要过来。怎地到了这时候,还没瞧见人影?”边说边支脑袋向外瞅。甫一对上窗户边儿上,含笑静看她的人,她“呀”一声叫起来,瞪着圆鼓鼓的眼睛,太是出乎意料。

    春英本还想着回话,世子爷刚回京,怕是今儿要歇府上,回不来的。哪里知道,姑娘乍惊乍喜,绿芙扒雕花门上,鬼鬼祟祟瞅一眼,立马缩回来,眉飞色舞冲她使眼色。

    得,那位爷回来了,也不兴用人赶,她与绿芙径直出门,到一旁耳房里等一等。若是主屋熄了灯,姑娘没甚使唤,便也好踏踏实实睡个好觉。

    早上下船那会儿,落了地,还觉得头重脚轻,晕乎乎像在船上。姑娘有世子爷照看,没比这更叫人安心的。

    早习惯他一进屋,她跟前婢子耗子见猫似的脚底下抹油,她趴槛窗上,瞧他面上有几分疲惫,手指头勾勾他袍子,一副哄团团的腔调。

    “您要累了,早些更衣安置可好?往来这一趟,总算能歇歇。”

    他低垂的眸子落在她纠缠他锦袍,没规没距的小手上,眼里露了柔色,抬眸问她。

    “梳洗过后,当是歇在何处?”

    她想也没想,指指隔壁屋子。院子里两间上房,他莫非还想占她便宜不成?

    他拖拉着语调应一声,唤人抬了热水,竟是格外好说话,调头便走。她怔在原地,莫名其妙,心里竟有些失落。放下窗屉,一步步磨蹭回屋,仰躺下,觉着自个儿真是被那人给带坏了。独自安寝,竟会不习惯。

    拽了被子往脑袋上一蒙,想想他真是可恶。关了她到府衙里,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眼睛。

    正想得迷糊,整个人忽而被拦腰抱起。她即刻睁眼,怕摔下去,便乖乖揽了他脖子。这人周身御制香胰子味儿,便是背对着人,也知定是他无疑。

    “您这又是干嘛呢?方才不是应了歇隔壁屋的?”走得那般利索,这会儿又回头扰她。

    他连人带被子抢了回屋里,依稀能听出她话里委屈。他眸子闪一闪,暗自好笑。

    “本世子方才问话,谁人给指的这屋?”瞧她想一想,恍然上当受骗了,鼓着腮帮子忿忿盯他,他索性埋头偷一个吻,心满意足放了她到里侧。

    满眼俱是素雅藏青的软帐,她窝被子里,总算想明白,敢情这人问“歇在何处”,连她也算在其中。

    “哼。”拿鼻子哼哼,再不提分房一事。

    小丫头眸子灿然,心里分明也有几分乐意,当他跟前嘴硬罢了。他也不与她较真儿,两人大被****,她偎在他胸膛,只觉暖呼呼,很是舒服。

    “早上那会儿,想问何事?”他手指拨弄她发丝,慢条斯理从头梳到尾,也不嫌无趣儿。

    他不提,她还真把这事儿给忘了。蹭蹭脑袋,仰头试探道,“您上回提起郡主的去处,可是那江阴侯府?”

    他手上一顿,仔细看她,这丫头人精似的,虽则猜得错了,到底叫她瞧出了端倪。他眯眼,口吻有几分碜人。“旁人之事,阿瑗倒是慧目如炬,清醒得很。”言下之意,轮到她自个儿,莫不是与他装傻充愣?

    旧事重提,她被他一噎,觉着这人定然是太过骄傲,恼她没及时给了回应。如此方才耿耿于怀。可她哪里晓得,他黑脸唬人,一头叫嚣着要了结她性命,一头扔了经书给她,这便是对她有意了?

    今儿她能瞧出来侯府世子待郡主不同,那是人家眉目传情。换了这人,除了不动声色,便是疾言厉色。她脑子能七扭八歪,想到那上头去,怕是得请大夫再给瞧瞧。

    “不是侯府?”他眼里有分明的不屑,她立时便明白了,眼珠子转一转,觉着这事儿比她料想还要复杂,瞬时打消了探究的念头。“那便不问了,您自个儿琢磨去。”末了抚抚他心口,那意思,叫他安心,她安分得很,绝不与他添乱。

    瞧她问了半截儿,又打退堂鼓,他抚着她发顶,回想起幼安几次三番,不肯罢休的执拗。这么一比对,他花了多少心思教养的丫头,竟轻易叫人比了下去。

    张嘴含了她耳朵,颇有些恨铁不成钢了。“今儿要是本世子没回来,你明日可会问上一问?”

    她咿咿呀呀躲闪着,冲他娇娇叫唤。“问的,怎会不问。您都将我搁衙门了,不管不顾,丢贼窝里来,您要不会来,夜里怕是睡不安稳。”

    他堂堂国公府世子,撑起顾氏半边天。扔她到廷尉衙门,朱家地头上?也不怕她被这些个如狼似虎的世家,生吞活剥了!

    无需说,她也猜得出,外头怕是传遍了。说不得,国公大人与夫人,比郡主还想除她而后快。

    “您就这般将我推风口浪尖上,也不给个说法。”要说他害她,这倒不至于。只这人打的什么算盘,她左右琢磨不透。

    七姑娘替自个儿寻了诸多理由,个儿个儿听起来都在理。偏就不提顾大人若是今日没回来,心里也是牵肠挂肚的。

    他听她娇滴滴抱怨,哪里不知她是言不由衷。伏在她颈窝轻笑起来。这笑跟在郡主面前那戳人心窝子的笑,却是真个儿发自肺腑,又柔又软。

    “多大点儿浪头,还得给个说法。明儿更大的浪头起来,阿瑗以为多少人还能惦记你这小丫头不成?用心些,下回寻个精明的借口。”

    被他揭破,她兀自羞恼。这人还不依不饶,凑她耳边,调笑与她支招。“下回要再开不了口,主动亲近亲近,本世子自然也就了然阿瑗的心意了。”

    七姑娘面色蓦地便红了。被戏弄得狠了,终是斗胆包天,赏了京里多少人惧怕的顾左监,软乎乎,轻飘飘一脚。

    **********

    二更完。总算还清了。

第159章 都是精明人

    睡了饱足,身子又酥又软。躺得久了,反倒睡出了懒骨头,赖着不想起。七姑娘在榻上来回翻滚几回,伸了伸胳膊,脚背绷直了舒展舒展,方才舒坦着睁了眼。

    一眼望见头顶青纱帐子,迷糊的脑子总算清醒几分。偏头一瞅,身旁早没了人。这情形少见,她怔楞许久,这才恍然,原是那人上早朝去了。

    感觉有几分古怪。她与他,连个名分也没落定,却已然生出嫁人也不过如此的感概。不同只是,如今他心疼她,不叫她早起服侍。真要是嫁了人,早起服侍夫君,到长辈屋里晨昏定省,都是起码的规矩。

    七姑娘想一想,觉着自个儿想得远了,摇一摇脑袋,撩了帐子叫春英进来。

    用过饭,被那人掬在院子里,索性抬了春凳,到枇杷树底下翻书。小选越发临近,因着女官试是由内廷出题考校,她丁点儿不敢轻忽懈怠。之前说好了一到京里,便需与殷姑娘传个信儿,到她家里做客来着。如今倒好,顾大人压根儿没想过,许她在京里四处窜门子。

    今儿读的是《前晋书》,因着关乎史实,读起来有几分传记的味道,七姑娘慢慢便看得入了神。

    待得察觉院门口低低话语声,外边儿几人说话,已漏了大半截。只竖起耳朵,半道拣了听。

    “清闲日子怕是到头了。这般骇人的重案,早朝上已闹得炸了锅。如今人人都忙着撇清,生怕卷进来丢官杀头。咱衙门里,怕是又有得忙活,不知此案是廷尉大人亲自查办,或是交由监使大人。”

    大案?!她揪着要紧的听,立时来了精神。那人如今在廷尉衙门里当差呢,她自然得多留个心眼儿。

    “便是分派下来,也不该由顾左监主审。此案乃顾大人亲自上书承禀,按例,便不该再担了这主审官一职。要我说,这案子牵连甚广,能避则避,大人怕是早料到的。”

    门外几人又就主审一职多说了两句,不多会儿,换了班,招呼着便散了。

    七姑娘在院子里听墙角,面上神情变幻,这才恍然明白,昨夜里那人也并非全是戏弄她。他说“更大的浪头打过来”,原是言之有物,在这儿等着的。

    船上那会儿,那人还告知她,此番南下是领了一桩盐税大案。怎地一转眼,却和粮草扯上干系了?

    七姑娘心里痒痒,于是午前顾大人回府,主动端了茶水,寻思着要不问问:倒是怎样的浪头,能将她这么大个活人,明目张胆进了廷尉衙门,也无暇过问了。

    “您不去前边儿批公文?”

    他端起茶盏,斜睨她一眼。小丫头一双眼睛盛着好奇,灿然盯着他。穿了他替她备下的鹅黄纱裙,头上只别了一根金镶玉的簪子,清秀素雅。

    “怎么,刚办差回京,还不兴本官歇息两日?再者,”他眼波在她面上一扫,端坐换了个姿势,撩袍子翘一翘腿儿,“昨夜不慎,被猫挠了,腿脚不便。”

    她眼看他白底缎面的皂靴,正冲她,洋洋得意抖上一抖。七姑娘小脸儿憋得通红,轻啐一口,拎起端盘里的茶吊子,遮遮掩掩嚷嚷一句“添茶!”

    顾大人垂眸瞅瞅才吃了一口的茶汤,抬眸瞥她一眼,眉梢一挑,含笑咽了一大口。这才不紧不慢,从容搁了茶碗到她跟前条几上。末了,不忘夸奖一句,“小选,阿瑗无忧矣。”

    她手上釉彩握把茶壶,轻晃了晃,红霞慢慢爬上了脖子。小选无忧?不就是夸她伺候得好,小宫女当得本分。这是这人笑话她呢。

    看把人逗得粉面桃花,眸子水灵灵,有些羞不可抑了。顾大人见好就收,总算正经了些。

    “待园子里可觉得憋闷?”他也不过就这么一说,小丫头还真委委屈屈,幽幽盯着他瞧。看她一副受气包,敢怒不敢言的小模样,他才端起的架子,便有些摇摇欲坠了。赶忙握拳清咳两声,掩了嘴角笑意,好言安抚一番。“进宫前避避风头,待得女官试中选,再携了阿瑗去山里狩猎可好?”

    她被天上掉的馅饼儿给砸中了,不想当日他信里随口一提,还真能兑现的。明亮的眼睛里,不觉便露了欢喜。

    “真能去?方才还听说呢,像是又出了大案子。”她考量一番,对燕京风光很是向往,没舍得说不去,便懂事与他商量,“近几月您要不得空,缓上一缓,也不打紧。”

    他就势握了她随意搭条几上的手臂,牵了她小手,摩挲着问道,“又是哪处听的消息?”

    她讪笑着,听墙角毕竟不是个好事儿。他轻易便读懂了她的心虚,眸子里幽光一闪,对她方才殷勤着端茶倒水,已是心头了然。

    “那案子是笔糊涂账,京里各方都有牵扯。拢共能养七八万壮丁的粮草不翼而飞。这趟浑水,阿瑗以为本世子会去沾染?”

    她瞪着眸子,许久答不上话。他说这话时候,眼里分明带了算计。要说这事儿没顾大人掺和,七姑娘觉着这是大白天盼月亮,想都别想。

    搅混了京里一摊水,这位爷如今撂手不干了。廷尉衙门里顾左监大人,一头查案,一头栽赃,难怪官场上这位爷风评,与日剧下了。

    七姑娘揪着心,犹豫许久,终是憋出一句,“多少双眼睛瞅着呢,您千万仔细些。”

    瞧她怯生生,还不忘替他忧心,他很是受用,起身拍拍她脑袋,带了人到外间用膳。身后小丫头揪着他袍子,小心翼翼问一句,“各方是个什么意思?莫非您连自个儿府上也没放过?”

    反应倒是快,没枉费他一番教导。将顾氏一并算上,一来避过嫌隙,二来,国公府忙于撇清干系,谁人还有闲暇来寻她晦气?

    顾大人一肚子坏水儿,殊不知,赵国公书房里,今日连着摔了一座绿松石灵猴献桃的笔架,连着国公爷好容易得来的西番花金水木雕。

    便是文王,起初还满意顾衍将他交代的差事,办得委实不错。此番将他当了枪使,借他之手,除掉那些个病入膏肓的毒瘤。怎知旦夕之间,便闹出这么一场不好收拾的风波来。文王扫过御案之上,满满一摞奏折,疲惫摁了摁眉心。

    太尉府与各大世家,暗地里招募私兵,各人俱是心知肚明,不过没摆到明面上,彻底撕破了脸皮。这当口处置不当,一个疏漏,便是危如累卵。

    前朝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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