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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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不懂事,总不能活了大半辈子,做娘亲的也不懂事。
国公夫人打的好盘算。自个儿儿子她管不住,这未进门的世子妃,有世子护着,没她插手的余地。穷则思变,只好找上门,寻姜家论理。
当年是她抬举许氏,如今更忍让,许了七姑娘进门。许氏若再要教不好闺女,挑唆世子行这等没规矩的事儿,便是忘恩负义,徒令天下人耻笑。
这厢国公夫人拜访许氏,消息传到右相府,那人皱眉。一旁同样得了信儿的七姑娘,不吭不响,默默然看他。
她这副模样,他眼皮子跳跳,揉一揉眉心,招公孙来见。
“便说顾臻顾桐两个,闹了不痛快。请母亲回府。”
公孙听他下令,不由微愕。世子这手还真是……四姑娘冤枉。
顾臻?七姑娘觉着这名儿很是耳熟。仔细想想,不正是他嫡亲妹子?之于顾桐,八成是国公府上庶出的姑娘。想明白这茬,七姑娘嘴角抽抽,在替四姑娘抱屈的同时,不得不对这人道一声佩服。
他这话当她家里人面前,传到国公夫人耳朵里,国公夫人怎么还坐得住。顾臻若真与人发生口角,她这做母亲的,自是放心不下,赶着回去。即便国公夫人心下起疑,可偏偏,前一刻还在明里暗里,指责许氏不会教闺女。这会儿突然爆出国公府上两个姑娘不和睦,闹了别扭,国公夫人面上抹不开,自然不会再做逗留。
公孙退下去后,七姑娘捂嘴儿,对着他笑逐颜开。
“不扮委屈了?”他敲敲她额头,眼里温情似水,多有纵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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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结亲,门不当户不对,总有些磕磕碰碰。面对摩擦,七姑娘手段温和,两头讨好。至于世子,那人一贯少废话,行事干净利落,出人意表。
这是补昨天的,还有一更,应该会很晚。亲们明天再看一样的。
第308章 护她有如除巍党,用心良苦
自那日国公夫人登门,之后,再没来过。他随后回了趟国公府,约莫一个时辰后,由暂且被太子夺了实权,只挂了空名的周准护送回相府。
许氏听闻那日是他派人传的话,请了他母亲回去。沉默许久,握着七姑娘的手,很是感概。“他既主动开口不要縢妾,姜家虽重清誉,却也不至贪慕那点儿虚名。那縢妾不要也罢,你且好好儿琢磨琢磨,泰隆家中,可还有用得上之人。到时多带几个靠得住的,留在跟前,好听你使唤。”未尽的意思,即便往后要给世子纳新人,拖得一时算一时。
许氏能这么说,也是豁出去了。恩情贤名,比不得七姑娘安安乐乐的过日子。她也想明白了,国公夫人虽于她有恩,可这恩情,也不是不图回报。她一辈子没做对不起族中的事,先前说好,竭尽全力,要使姜家绑在顾氏的阵营。
而今,原本的谋划,仿若水到渠成,已然达成。她还另赔了自个儿乖乖巧巧一闺女进去。若非世子待七姑娘极好,许氏心里还不知要如何堵闷。
七姑娘明白这是太太疼她,感动之余,抱着太太的胳膊,如幼时那般,闭着眼,赖着不肯动弹。
直至姜昱回府,一家人聚在一块儿用了饭,姜昱送她出门。
“公子丹陈兵冀州,与泰隆仅一县之隔。虽未再进逼,却也瞧不出丝毫退兵的迹象。”路上,姜昱与她说起南边儿的局势。毕竟姜大人,姜家的一家之主,还在泰隆郡当郡守。有些话需避着许氏,是怕勾起太太忧思。
“爹爹怎么说?家里又如何打算?”
她私心里以为,姜大人辞官最好。这样的乱世,人心最是叵测。今日他能与公子丹联手,谁又能担保,这结盟便固若金汤,一尘不变?万一有个好歹,泰隆郡城破,姜大人岂不危矣?还不若尽早离了这官场漩涡,挑个山清水秀的地儿,做个富家翁也好。
脑门儿上挨了一记,她呀一声捂着额头,忿忿然怒瞪姜昱。
“瞎操的什么心?有疑惑,自回去问了那位。今日若非你追问得紧,便是这事儿,也懒得与你多说。”姜二爷拂一拂袖袍,越见端正的面庞上,越发显得不耐烦。
七姑娘龇一龇牙,不服气顶嘴,“公子丹肯如此配合太子,演这么一出戏,岂能丁点儿没有企图?那人要肯说,还用得着追着你不放。”后一句她嘀嘀咕咕,小嘴儿噘得老高。
姜家家训,不许女子插手后宅之外的事儿。规矩大过天,胳膊拧不过大腿,她无话可说。那人更可恶,教她学识,全为了她考取女官,得以留在他身边。事情办成了,他一改往昔严厉,她要请教学问还好,他会十足有耐性,一字一句的教她。可但凡涉及令人头痛的朝政,他垂下眼,打量伤处,沉声问她,“阿瑗可是忧心,世事多变,今非昔比。本世子一朝不慎,大权旁落,恐会护不住你?”
她被噎得,好半晌接不上话。这人瞅着刚换了药的右腿,一脸沉凝跟她谈“今非昔比”。这是个什么意思?仿佛她会嫌弃他似的。于是她也不敢问了,他这般骄傲之人,进进出出坐着推椅。照御医诊断,往后也不宜久站,推椅是离不得的。
表面坚韧之人,往往心思也细腻。许是经历过太多磨难,才造就了精神上的坚韧不屈,同时也练就出比常人更敏锐的感官。
她想,若是换了她坐上推椅,顶着旁人无时无刻,或遗憾,或怜悯,或漠然的注视,她心里必定不好受。即便知晓他泰半是以伤腿作伐子,堵她的嘴,她也只得投鼠忌器,生生如了他愿。
姜昱瞥她一眼,看她这副样子,果真对九姑娘姜冉,私下逃家一事,毫不知情,一个字儿也没提。
此番公子丹率兵北上,打的是勤王的口号。要诛的,自然是公子成与巍氏一党。清君侧,除小人,保大周朗朗乾坤,为太子“平冤昭雪”。
真相如何,不过是那位动动嘴皮子,舌绽莲花,面面俱到,俱在那位掌控之中。
这九姑娘原本是被送到庄子上,听底下五花八门的议论,今儿说在山头看到秦王府私兵滥杀无辜,明儿又说郡城来的消息,再几日太尉府便要派兵南下,眼见双方就要打起来。闹得是人心慌慌,不可终日。
九姑娘自八岁后被关了佛堂,再没有读过书,虽是世家小姐,可那见识,真是少得可怜。除了识几个大字儿,跟她生母曲姨娘一般,就好比寻常妇人家,没见过世面。
母女两个惊怕之下,托人往城里去信。不巧的是,姜大人另有要事,人不在府上。这么一耽搁,又过去两日。如此,谣言越发吓人,九姑娘咬咬牙,在没征得姜大人同意的情况下,带着曲氏,卷了包袱私自回城。
好歹姜冉也算孝顺,前脚将曲氏安安稳稳送回去,转念一想,姜大人回来,她还得被关了佛堂。那般暗无天日,望不到头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与其被禁足,困得整个人跟掏空了似的,活得也没了滋味。等许氏回泰隆,照许氏对她的不待见,保不定便能随意将她指个人嫁了。
与其这般事事被动,处处受人钳制,不若学大房二姑娘,自个儿做一回主。于是趁府上没人当家,外间又人心不稳,正乱的当口,卷了曲氏屋里压箱底,以备不时之需的保命钱,与一对玉镯子,孤身逃出府,不知所踪。
此事已过去大半月,姜大人亲笔写了两封书信。其一送去七姑娘之前住的姜宅,另一封,送去姜昱府上。他两人随意哪个得了信儿,太太都会知晓。
九姑娘冥顽不灵,大胆妄为,姜大人失望之极。信里含恨写道,姜冉打小眼高手低,若是她奔着燕京的富贵来,偷着乘船进京,切莫收留她,只绑了她,叫人一路押回去。
送到姜昱府上的来信,门房送到太太手中,许氏是知晓的。因得了姜昱知会,便没与七姑娘提起。
而送到七姑娘府上那信,却是经了童伯,辗转到了那人手上。见是泰隆来信,右相大人眉眼一挑,成亲前,凡事慎重,多留了心眼儿。
打开来看,与亲事全无相干,也就没了兴致。刚要折回去,眼波在“九姑娘”三字上一顿。依稀记得,当初周准回禀,在她车辕上动手脚的,十有**便是此人。
顾大人不是待何人都宽和好说话的。记起这一出,压根儿没过问七姑娘意思,乾纲独断,将信纸往烛台前一送。姜家那等糟心事,自有姜昱处置。她只管安安心心待在府上,舒舒活活,陪他些时日。
“往后但有人上门请见,盘问清楚底细。歪瓜裂枣之辈,万勿放了往她跟前凑。”他一声令下,底下人哪个敢马虎。
不苟言笑,端正如公孙,不由也暗叹:世子爷得闲无需上朝,一身精力,泰半花在七姑娘身上。随着大婚临近,凡事儿与七姑娘沾边,那位的心思,缜密俨然与当初铲除巍党,不相上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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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冉很不幸的,被世子盯上了。本来人家还有很多戏份的,可惜,世子一刀咔嚓了,只给了个边边角角,露脸的机会。
第309章 他道“好事。”
昭和八年九月十二,太子縢妾姜氏,诞下一子,小字任好。是为后世周平王。
洗三那日,已晋位美人的姜姬,下了帖子,邀太太许氏与七姑娘入宫观礼。这般大的喜事,自是推脱不掉。
十二那日,周太子一身玄色公服,戴杏黄远游冠。人逢喜事,太子原本只算得端方的面孔,也平添了几分意态风流。
观礼过后,太太与七姑娘被姜姬留下,单独说会儿子话。
“怎地好端端倒哭起来?”姜柔还在月子里,一众来贺的女眷,被请到湖畔凉亭吃茶嗑瓜子儿。屋里没外人,许氏被抱着小公子,忽然就红了眼眶,眼中含泪的姜柔,唬了一跳。
五姑娘姜柔十分慈爱,摸摸襁褓里小儿嫩生生的脸颊。期期艾艾抬起眼,面上不掩愁容。
“不瞒太太,这时候得了小公子,也不知是福是祸。后院多少双眼睛看着,我只一想起险些小产那回,再有庆阳宫早夭的两位皇孙,这心里,真是又惊又怕。夜里也不敢与小公子分房睡,只抱了他在身边,片刻不敢离身的守着。”
看姜柔月子里落泪,更当太太跟前大倒苦水,七姑娘沉静的眼眸里,腾起抹异色。也不急着安慰人,只等看她接下来如何。
“听说左相府已大肆为太子甄选绝色美姬,待得……”姜柔顿一顿,眼睛往甘泉宫那方瞄一眼。没道出的话,大伙儿心知肚明。“朱家这是未雨绸缪,想着为太子充盈后宫。”
文王身子越发不好,鲜少有清醒的时候。病体每况愈下,显是撑不了多久。如此一来,太子继位,指日可待。朱氏于各地搜罗美姬,当真所图不小。
“现如今这后院已是如此不安稳,再往后,倒叫我母子两个如何是好。”与其说这话是对太太吐诉,不若说是借太太在场,说了七姑娘听的。到底是姜家血脉,便是七姑娘不顾及,太太总是心软。看在姜大人面上,对她所出稚子,终有那么几分怜惜。
原是如此。七姑娘默默叹一口气。姜柔也是聪明,知道径直找上她,她未必趟这趟浑水。索性拐弯抹角,拉太太与姜大人做大旗。
好在姜柔分得清轻重,不贪心。听她话里的意思,左不过跟前少了信得过之人。短了耳目,在这后宫之中,诸事不便。
回去路上,马车里,许氏拉着她手,语重心长告诫,“这事儿帮得上即帮,帮不上,千万莫为难世子。”
太太总归是更疼她,一直以来也是通情达理。七姑娘应下,回头把这事儿原原本本,描摹给那人听,包括早间五姑娘如何冲太太诉苦,丁点儿没添油加醋。即便如此,那人还是皱了眉。
“她倒是会挑人下手。”那意思,姜柔赖上她,也怪她自个儿性子软。“罢了,此事自有人处置,你莫放在心上,瞎操心。”
他面上严厉,可她央求他的事儿,他想也没想便应了。她笑得眉眼弯弯,当心避开他伤腿,柔柔靠进他怀里。
这事儿她也是仔细掂量过的。不过是打个招呼,挑几个得用的太监宫女,给姜柔送去。只需他开一开金口,算不得什么麻烦事儿。
“下官谢过大人。”他这般担待姜家之事,她伸手环在他腰上,亲昵表达自个儿的感激。
他眼里映着她身影,俯身叼了她小嘴儿,挟恩图报。“今晚上榻,一道安置?”
每晚看她蜷在他不远处的锦榻上,他稍一遐想,便按耐不住心里痒痒。她被他吻得含含糊糊,摇头不应。管大人叮嘱,他这腿伤若是不趁这几月养好,往后恐要落下病根。
他是怎样的性情,她还能不知晓?兴致上来,逮了她搂搂抱抱,虽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