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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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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心头警铃大震,这人懒懒盯着她,目光里有不加遮掩的兴味。仿佛她是他新发现的玩意儿,而他如今新鲜劲儿上头,当不会轻易罢休。

    屋里气氛有几分凝滞。便是洞开着槛窗,也吹不去里间憋闷。

    没在意她通身上下透出的抗拒,贺帧调转过身,却未逼近,只侧身倚在她书案上,偏头看一眼她摊开的书卷,眼里露了丝了然。

    “早听人说,此届女官,属你最勤学上进。如今看来,确是脚踏实地下过苦功。”他眼波在她素净白皙,只薄薄施了层粉黛的清秀小脸上打量,越看越合心意。

    这些年他放荡的花名,也不是全无裨益。凭着双利眼,他八分肯定,这女子温婉的表象下,怕是藏了些令人心痒痒的内媚。只凭她方才抬眸刹那,眼角眉梢不经意流露的那股子娇俏,他便看出她性子里的乖巧娇柔。

    只这份柔媚她藏得深,非是心甘情愿,很难得见那股子风情。他喟叹,有几许遗憾。

    看他顾左右而言他,她敛了眸子,借口与他泡茶,挣脱他刻意营造的熟络。此刻那人不在,她不知他书案上是否摆放了十分紧要,不能叫外人见到的公文。避不开,便只能尽量远着些。

    “大人可是打宫里来?不知能否告知,左监大人几时能回府衙,下官手上还有未禀明的差事,再是拖延不得。”

    她在提醒他,她是那人的从史。他行事,或该三思而行,慎重些才是。

    此刻她背对着他,不知他眼底极快腾起抹犀利。牙尖嘴利的女子他见过太多,她虽也嘴皮子了得,却是绵里藏针。规矩极好,便是隐隐有冒犯的嫌疑,也轻易挑不出她的错来。

    他右手拎着茶碗瓷盖,漫不经心磕一磕碗沿。将茶盏送到左手,他把了她那张圈椅,袍子一撩,两腿儿交叠着落了座。

    她不是急着与他撇清干系么?不急,他瞟一眼角落处的更漏。含笑盯看她玲珑有致的身影,手指悠悠把玩着做工精细的茶盏。

    ******

    今天没有加更了,疑似大姨妈要来。背痛,坐不住了。

第198章 大厦将倾?

    “虽是同为廷尉监使,然则顾大人与本官,身上各领了差事。案子不同,打交道的人自然也不同。加之昨晚宫中闹出一桩大事,顾大人掺和得,本官却是掺和不得。下朝后他自往后宫去,何时回府衙,这哪里能估算得准。”

    他在拿昨晚之事吊她胃口,等她自行送上门。大半夜被传召“即刻进宫”,岂能是好事。

    她连眼皮子都没抬,看他捧着她的茶碗不撒手,索性也给他泡的是六安瓜片。拎着茶吊子,滚烫的沸水冲下去,嫩绿的茶叶在水里上下翻腾,如同她此刻起伏不安的心。

    事情竟与后宫牵扯上干系?需得宣召朝臣进见,必是非同小可。

    她面上维持着镇定,远比他想的要沉得住气。平平稳稳托着茶碗下的小瓷碟儿,双手奉到他跟前书案上。后退两步,垂手侍立。一副谨守本分,绝不多话的做派。

    贺帧悬着手腕,揭了她送的新茶瞧一眼。俯身眯眼轻嗅,顺手将盖子倒扣了,搁一旁。

    “看着是不错,只不知为何,比本官手上这盏,缺一味甘醇的清香。”此间分明弥漫着清新淡雅的茶香,而他言不符实。

    她不咬饵,他便借她奉茶,再占一回便宜。

    能缺什么味儿?她敛着的眸子闪一闪,对这人,赶不走,便只能佯装听不明白,不搭他话。

    这位贺大人行事处处彰显轻佻,实则她早有留意,他就着她茶盏吃茶,碗沿不着痕迹旋了小半转儿。错开了她搁茶碗时,吃茶最顺手的那处。

    言行看似浮夸随意,实则亦是心思细腻之人。他若愿意,凭借一副浪荡公子哥儿的皮相,足矣骗过许多人去。

    “大人若是觉着这茶不可口,下官再给您换了碧螺春尝尝。”她不惧他挑事儿。手上有事儿做,总好过干巴巴杵着,找不着话说,更不愿与之攀谈。

    贺帧瞥她一眼,生来便有桃花纹的一双细眼,似笑非笑。

    没领她的情,只一径将新茶端起,徐徐往她青花瓷碗里添上。他垂眸,手上动作端的是雅致。茶汤清亮,连珠成串。哗哗的水响,清脆悦耳。

    她眉心跳一跳,这人行事,总是出人意表。他是燕京城里出了名会玩乐的世家子弟,而她习惯了规规矩矩。应付起来,显得有些捉襟见肘。

    正待禀明了,拿了书卷到靠窗的墩子上翻看。不想,眼梢忽然亮起抹白光。抬眼看去,但见那人长身玉立,立在当口,修长的两指挑起竹帘。人没进屋,只眸子落在那不速之客身上,片刻,才轻轻扫她一眼。

    他身后光亮有些个刺眼,她不由便虚起眼睛。长长的睫毛掩了乍一见他,情不自禁流露的松快。

    似发觉强光刺了她眼,他抬步入内,无声放下竹帘。简单一个举动,由他做来,雍容无匹。

    “何事不可在庆阳宫中商议?”问的却是那交叠着两腿儿,安坐之人。

    她这才发现,可巧,两人一站一坐,俱是一身宝蓝的锦袍。他身前绣着暗纹团蟒,似腾云驾雾。袍角藏青云崖纹,袖袍绲同色金边。跟他一贯的精致考究,华贵而不张扬,一脉相承。

    而嬉笑赖着不起那人,通身素袍,只在腰间配了条光华璀璨的金镶玉腰带。当中一枚珊瑚红玉璧,小儿拳头大小,明明白白昭示着,此人贵不可言。气派不落庸俗,说不清的风流意态。

    “得空到你这厢走动走动,日后总不能门儿都不认。”贺帧请他坐下,故意的,显眼端了茶盏,当他跟前,欣然品茗。好似喝的是琼浆玉露,硬是被他砸吧出几缕仙味儿。

    七姑娘额角突突直跳,若说方才还能隐忍,此刻却恼得有些牙痒痒。

    偷偷朝那人打量,只见他面不改色,对贺大人一番挑衅,似全未放在心上。自顾行至书案后坐下,将案上茶碗向她推了推。沉声道,“照旧。”

    贺帧风姿洒然的笑里,暴起抹精芒。待得瞧见七姑娘熟门熟路,先冲了沸水,再添了茶叶,却是那人唯独偏好的“上投”手艺,不同时下兴盛的“下投”之法。

    上投的妙处,在于尽可赏看茶叶在杯中片片下沉,逐渐伸展。一旗一枪,交错沉浮,汤明色利,颇有一番婀娜韵致。

    她瞧着汤色靓丽,恰到好处,这才递了到他手上。顾衍接过,冲她微一颔首。两人间无声的熟络,极尽自然。若非之前也如这般,长久将养成了习惯,未必能磨合出这等默契。

    贺帧嘴角噙起抹深沉的笑。这一局,却是输得不冤。一句“照旧”,岂是他贪图一时之快,夺她茶盏,能够企及。

    今日再做纠缠也是不美。贺帧起身,抻一抻衣袍,与那人相顾一眼,顷刻,告辞离去。

    相比右监大人,七姑娘官职微末,本该送了人出门。可屋里那人不知是否有意,手肘碰了三两本公文落地。她一怔,掂量片刻,牢记着她是他的从史。回头告一声罪,疾步走近前,蹲身轻拍去面儿上的尘土,一一替他收拣起来。

    贺帧自将落的垂帘,窥见这一幕。转身,面上再不见随意轻佻,沉凝着,袖袍一拂,沿着门廊,大步远去。

    她只觉今日波折不断。心头挂碍着他深夜入宫,之后倒是如何情形?可两人间相处,自来她是不过问他政事的。不知要如何开口,才不会叫他觉得,她这是恃宠生娇,行僭越之事。

    正犹疑着,他却从她手里抽走了卷宗,径直握了她手。他眼里有她看不懂的光,好似他今日看她的眼神,与昨日又不一样。一夕之间,何以起了这般变化?

    带了她到跟前坐下,尚在后堂,她有些不自在,却逃不开他扣在腰间的大手。

    她兀自挪腾两下,没留心身后男人,极快向她书案瞥过一眼。

    他温暖的手掌拍拍她侧腰,示意她莫动。此处再无旁人,他抱着她向后靠坐,终是露了抹倦色。

    她眼里焦灼,如何能瞒过他眼睛。记起她昨晚一句“知根知底”,想来这事儿,她是不愿被蒙在鼓里。他闭目,摁一摁眉心。

    “昭仪顾氏小产。离宫之际,王后娘娘已被幽禁中宫。文王下令,无诏不许任何人探看,包括,大周太子。此刻消息暂被封锁,只留待明日早朝,便会公诸于众。”

    她瞧出他面上疲惫,止不住心疼。抬手正欲替他揉捏,骤闻此事,她扬起的手臂僵在半空。骇然盯着他,怔怔的,一时竟接不上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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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体好一点,就爬起来码字给补上。还好,终归是补上了。

第199章 镇定是一种能耐

    昭仪娘娘小产,正好查出是皇后娘娘赏的缎子,在添了麝香的水里泡过?七姑娘脑袋轻靠在他怀里,觉得此事真是耐人寻味。

    若是她没记错,那位娘娘也是三十好几。这年岁上头还能诊出喜脉,本是天大的好事儿。可到头来小产亏了元气,怕是日后还得落下病根儿。

    这下好,宫里那位滑了胎,至今昏迷不醒,是他嫡亲的姑姑。背后揪出的黑手,又直指他投效的太子一党。

    文王深夜急召他入宫,便是要看他左右为难么?他是赵国公府世子,顾氏族人,岂能不予庇护?若然不能在此事上讨个公道,怕是要凉了底下人心。而太子那厢,他本就是半路投效,弃公子丹另择周太子。若然此时他稍有流露出对国公府看重更胜太子,这便是明着背主,再三行不义之事,于他声名大为有害。

    想明白其中厉害,她有些恼恨。可这事儿哪里是她能够插手?转过去抬手替他揉捏额角,她温婉的眸子里,满是关切。

    “烦心事儿暂且搁一旁。从昨晚大半夜,陀螺似的打转,直至忙活到现在。铁打的人也撑不住。”之前他因了那顽症,也没见他露出这般明显的疲态来。

    她这般小心翼翼在乎他,他闭眼怡然享受,心安理得。讲明白缘由,此事到此为止,尚用不着她来操心。

    他感受着她小手轻轻柔柔,细滑的抚慰,记起昨晚的憋屈,他没打算就这么大度的隐忍下去。

    手掌在她后腰游移着,他轻合的凤眼睁开条细缝,透出丝丝缕缕晦暗的光。

    “上半夜,歇得委实不好,是以些许疲惫。”手掌从她腋下穿过,很是暧昧,指尖轻轻触碰她胸前的娇美。如何睡不好,他在双管齐下提醒她。

    她本还犯愁的小脸,因着这人突来的不正经,渐渐的,红得滴血。他不提,她此刻倒忘了,她今早还亲自动手,替他浆洗了污了的亵裤。

    不自在从他身上跳下地,她没敢对上他十足侵略意味的目光,旋个身儿,绕到他背后,粗鲁将人摁了躺靠背上,接着便是一通揉搓。

    他泰然任由她摆布,抱臂仰了脖子。深幽的眸子里,映着她俯视,微愠的小脸。小丫头怕是在心里头怪他,这般紧要关头,还有闲情与她逗趣。

    自下而上放肆端看她,此处望去,她依旧美得赏心悦目,温婉而宁静。美人也分三六九等,迎面看去瞧着是美,换个角度,却是未必。譬如幼安,燕京一地美名无人可及。然则于他看来,自侧面俯瞰幼安,会显出她鼻梁太过挺直,嘴角抿着倔强。这份显露于外的固执,坏了幼安娇艳明丽的美态。

    他抬手抚上她唇角,摩挲着,徐徐不去。不像他的丫头,嗔怒也带着娇俏,灵动鲜活,讨人喜欢。

    她这般和气的表象下,却是自有主张,主意大得很。对着这样的她,他尚且需得费尽心思,近乎强占了她来。贺帧抱的盘算,他约莫有些猜想。只若是贺帧将她作了寻常女子看待,他那些个华而不实的把戏,怕是要在她跟前头一回栽跟头。

    她不懂为何突然就从这人眼里隐隐读出了算计,而他抚在她唇上的手指,撩得她有些神思不属。如他这般的男人,偶尔一些举动,即便不是刻意**,也会叫人往歪了想。

    正要捉了他大手下去,便被他捏了捏下巴。

    “少胡思乱想。你何时听说,本世子在意过名声。”她那点儿藏不住的小心思,他只需瞥一眼便知她动的是什么念头。

    她小手顿在他眉梢。怔然撞进他半开半合,深不见底的眼眸里。

    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他岂是在乎官声的人!

    她到燕京也有好些时日,燕京城里私下里那些个见不得光的说法,她也略有耳闻。御刑监头头周大人,被人唤作他手下鹰犬。心腹之人尚且被人骂了走狗,这主子的名声,真真可想而知。

    七姑娘龇龇牙,真是替他白担心一场!他是何许人?日日里召集一众谋臣,策划着谋反,何曾将声名放在眼里。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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