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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盛宠之嫡妃攻略-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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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侧耳听她细声喃喃,笔下游走,并未停下。耳畔是她软软的抱怨,丝丝缕缕钻进心里,静夜里,暖融融,驱走夜幕的寂寥。

    他有些憾然,她每每说起幼时光景,总会不自觉透出欢喜,以及令他十分在意的牵肠挂肚。

    公孙笑言,他将她做了闺女教养。而他只觉与她相遇太迟,那些她一提及,小脸便熠熠生辉,眼角眉梢都爬上笑意的陈年旧事,他无甚了解,或多或少,心里是介怀的。

    “想家了?”他落下最后一笔,缓缓合上文书。抬眼静看她,眸子有些暗沉。

    她不知他心里所想,见他搁了笔,也就跟着放下墨石。点一点头,低垂着眼睑,放下挽起的袖袍。

    他不说还不觉得。真出口,心里有些发酸。

    瞧她闷闷的,他捉了她折腾袖口的小手,带了人打横坐到腿上。半搂着她,心也跟着软和下来。

    “今儿在养和殿,难得机灵一回。终是有了长进。”他摸着她脑袋,嫌弃金钗割手,索性拔了去。比起她头上冷冰冰的头面,他更爱直接碰触她又软又滑的青丝。

    突然就岔了话头,她怔楞好一会儿,总算听明白,这人看似夸奖,实则是奚落她平日躲懒,不求上进。

    难得机灵一回?她斜眼瞅他,满眼不赞同。

    “那是察言观色,真本事。”她拽拽他袍子,替自个儿正名。

    他也不与她争辩,只托起她下巴,两指拧一拧。又抬手抚过她眉眼,慢条斯理,指尖描摹她仿若江南烟雨般氤氲淡雅的峨眉,他眸色幽深,俯身靠近些,直直看进她眼里。

    “真有这本事,你倒是说说看。今日养心殿门外,你回头张望,可从本世子面上,瞧出些名堂?”

    她只觉他这话听在耳中,格外低沉两分。含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莫名就叫她脸红心跳。

    养心殿门外?他是指他与那几位大人乘了软轿亲临,刚下轿那会儿?

    离得那样远,她以为是自个儿错觉,原来他真是在看她。那会儿她在想什么呢?七姑娘眨一眨眼,细细回想。

    对了,彼时她惊叹他官袍加身,鹤立鸡群,眼也不挪的看他。既意外,又欣喜。哪里还有闲情,生出旁的心思。

    总不能告诉他,她被美色迷了眼,真是丢人。她喏喏答不上话,靠在他胸口,兀自不吭声。

    他目若点漆,本也没指望她答话。欺得更近些,热热的鼻息扑在她面上,指尖轻捻她耳廓。

    “猜不出来?也对,离得远,瞧不真切。”

    他眼里有魅惑的光,搁她腰间的手掌比她脸颊还烫。她隐隐猜出些什么,心里砰砰直跳,被他灼灼逼视着,陷在里头,无法自拔。

    “那会儿见了阿瑗,是欲对你说——”他幽暗的眸子将她整个人席卷进去。一字一顿,微微错身,附在她耳边低语,“自废园一别,想了你一宿。相思太苦,恨不能拥你入怀。”

    唰的一下,她面上红得滴血。软软偎在他身上,眼里雾蒙蒙,羞不可抑。躲进他怀里,揪着他玄色蟒袍,做了缩头乌龟。

    这个男人太会逮空子说情话。太直白,她招架不住。尤其那句“想了一宿”,直叫她想入非非,一个字儿也蹦不出来。

    他抱着她,胸膛微微震动起来。低低沉沉的笑声,醇厚诱人。并未就此放过她,反倒追问,“阿瑗可有时常惦记本世子?”

    从前不识情滋味。自有了她,脑子里得空便是她的身影。他惦念她,自然不许她没心没肺,落得他一厢情愿。

    她不肯回应,他被咬她耳朵。她哪里是他对手,三两下便咿咿呀呀老实招了。一边躲闪,一边娇娇喘息,一骨碌承认,“想的,想的,每晚都想。”他含得她浑身都在发颤,她只觉耳朵颈脖,温温润润,湿湿的,再不制止,她已是襟口半开,他不会罢休。

    嘴巴比心诚实。一着急,藏在心里的思念,便和盘托出,再没有遮掩。

    他本已料到答案,只真个儿听她带着丝软软的哭腔说出口,心头一震,怜惜汹涌而起,来势汹汹。她在宫里被人刁难,想他是自然。

    分明是他私心作祟,瞧她闷闷不乐惦记家里,便想亲耳听她说一句,她亦是惦记他的。迫她叫他遂了愿,这会儿又反过来心疼。

    于是待她自是千般疼,万般宠。耐着性子好言哄她,见她死死搂着他,偏就不肯正眼看他。他眸子一眯,自认手段不会比姜昱还不如。

    索性抱了人,起身往净室去。

第182章 脉脉此情谁诉

    一不留神便被他带到了净室。她不肯抬头,一是当真难为情,二来……她埋在他颈窝,耳畔是他柔声轻哄,他那些甜言蜜语,她在心里丝丝回味,嘴角咧开灿烂的笑。他这样的家世,难得好脾气迁就人,平日受多了他严厉管教,她偶尔也会借故撒娇。

    结果呢,待她窃喜着被他放下,稳稳当当落了地,她偏头从眼缝里往外瞅,一眼瞥见齐她胸口高的深木盆,还有一旁搁换洗衣衫的锦榻。她有些傻眼,没料到头一回恃宠而娇,好似,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一心以为诉过衷肠,缠缠绵绵的情味儿还未散去,接着便该是花前月下。园子里靠坐着,说会儿子话也是好的。

    瞧她一脸惊愕,他手掌挟着她侧脸,微微使力摆正她脑袋。她尚且带了迷糊,杏眼仰望他,渐渐的,读懂他眼底那抹浅显的调侃。

    “可惜。阿瑗若然再闹腾片刻,本世子便动手与你宽衣。”他手掌抚着她肩头,目光在她身上放肆打量。明明白白告诉她,她使的小性子,于他看来,刚刚好,正中下怀。

    她异常羞窘,手臂唰一下从他脖子后抽回。这人太精明,她偷偷捂着的小得意也瞒不过他。

    此处乃净室,他离她只半步之遥。他伟岸的身形笼罩她,两人间环绕的气息,像是着了火,氤氤氲氲,灼热起来。彼此都不出声,如此静夜,他自沉稳如故,而她,敌不过他轻飘飘一个眼神。

    她觉得不自在,小手抵着他胸膛,噔噔向后退出两步。他气息太炙热,撩动着她,她怕引火烧身。

    怕成这样。他深看她一眼,回转身离去。

    屋里倏然没了他身影,压力尽去,可也令她有几分莫名失落。这人怎地一声不吭,突然就撇下她。

    她环顾四周,想起这是他更衣梳洗的地儿,绯红着脸颊,盘算着赶紧离去,她一姑娘家,待在男子净房,太不像话。

    刚抬了脚,却听外间有依稀动静。他在与人说话,屋里不止他一人!

    她吓得赶忙止步,再不敢轻举妄动。竖起耳朵,好似听见有重物落地的声响,还有,甲胄摩擦的铁器声。

    她忽而明白了,跟他进来的,是院子里当值的护卫。直等到他屏退了人,亲力亲为,提了两桶热水进来,她才眨着眼,有些猜到他意图。

    “您今夜,不回府上么?”

    他高挽了袖口到手肘,露出遒劲结实的手臂。并不答话,倒好了水,将空木桶靠角落里,贴墙根儿放好。这个男人做事一如既往的严谨,细节处面面俱到。她默默看着,只觉他身上许多可圈可点之处,无一不叫她欣赏。

    他回身,眼里有莫名的光。当她跟前,一颗颗解着盘扣,眼看是要褪去外袍。

    “这般,够不够显然?留下陪你,不是正好如了阿瑗的愿?”

    她呆若木鸡,反应过来,急急转身往门口奔。他早料到如此,半道截了人,长身玉立拦在她跟前,衣襟已半敞,好在里边儿还有月白的里衫。

    “不肯侍浴?”

    她脑袋摇得拨浪鼓似的,额前碎发落下来,很有些羞不可抑的惶急。早顾不上他今夜宿在何处。

    “夜深了,亥时已过。我这就回房。”她慌不择路,一门心思往边儿上窜。他不过微微侧身,便等来她自投罗网。

    她被捉了肩头,动弹不得。随即,他伸手拨开她额前细碎的绒发,沁凉的唇瓣印上她标致的美人尖。他的吻很淡,不似方才热烈,有种干净的味道。

    “勿闹,漱洗后早些安置。柜子里与你备了换洗衣衫,挑喜欢的用。”

    她这才明白,他动手打水,却是为她备的热汤。侍浴一说,不过笑闹。

    净室里悠悠爆了个烛花。

    她整个身子浸在热汤里,脸颊酡红。那人守在外间,很守规矩。帘子遮得密密实实,他并未擅自入内。

    她用着他的浴盆,他的膏胰子,浑身都是他的气息,丝丝缕缕渗入她毛孔。

    她浸在一池热水里,就好像陷在他宽厚的怀抱。她从未与男子这般亲密过,脑子晕晕然,像是喝醉了酒。

    他是存心的,她心里都明白。攻心是她的拿手戏,可这会儿,被他使唤到她身上。

    一步一步,步步为营。温水煮青蛙。这便是他的目的。一点一点让她习惯他的亲近,而不会激烈挣扎抗拒。他用她能够接纳的方式,催生她对他的熟稔。

    攻心一道,她若算得将才,他便是无可匹敌的帅才。明明看破了他的用意,可她绞尽脑汁,也破布了局。

    她是最了解自己的人。他这般手段,她必然会屈服。

    她手里捧着他的面巾,浇了热水,蒙在脸上。知他能听见,她便闷声闷气,呜呜抱怨。

    “您这是明着欺负人。”狠狠欺负了她。

    欺负她脾气温和,少有与他争执。更欺负她,实在喜欢他,会因他而心软,由了他欺负。

    他抱臂倚在净室门外。听她娇娇怨怪,三分委屈,三分无奈。他便露了笑,笑得光风霁月,满室生辉。

    他不否认,从头到尾都是他图谋她。他目光悠远,仿若不见银盘的夜空,漆黑一片,无边无际。

    “阿瑗,此刻想明白,却是迟了。如今你亦是心甘情愿,这话可对?”

    她无从抵赖,揉了他面巾下来,揪成一团,水里狠狠荡一荡。

    半晌,她漱洗干净,擦干了身子,起身披上他早早给她备下的丝帛寝衣。鹅黄的缎面,右衽绑系带。面料很软,滑滑的,又是难得一见的珍品。

    只是叫她脸热却是,这人连小衣也没疏漏。好在看式样花色,俱是尚衣局置办。七八件兜衣,包裹在素底包袱里。看打结的花样,该是出自宫婢之手,并未被人拆开过。她这才稍稍舒一口气。

    收拾完,她蹑手蹑脚挑帘子出来。发丝上沾了水汽,手里抱着换下的衣衫,小衣严实裹在最里边儿,不欲叫他瞧见。

    她方才梳洗,便与他对上了面,别扭是少不了。

    他将她出水的清丽尽收眼底,瞳眸缩了缩,抢先断了她告退回屋的念想。

    “稍待片刻,先去屋里坐坐。”说罢不顾她答不答应,径直错身,入了净房。临去前给她个告诫的眼神,那意思,胆敢落跑,有她好看。

    少顷,里间传出哗哗水响。相比她小心翼翼,没敢弄出大动静,他却是肆无忌惮了。

    想着一墙之隔,他身无片缕,她赶紧逃到书房,灌了杯凉水,这才觉得好过些。正举着空杯子,她蓦地一怔,突然想起他放到墙根儿的空木桶。

    热水仅够了她用。他这会儿哗啦哗啦,冲洗的……

    她惊在原地,手腕有些颤巍巍。一把团了裙衫,再待不下去,冲出书房,恰好遇上他出来,埋头系寝衣腰带。

    “往哪儿去?”他挑眼睨她,小丫头不学乖的毛病,何时能改?

    连人带衣衫,一把抱了往回走。半道不耐,又信手抽了她怀里裳服,一件儿不漏,全数往圈椅里扔。

    他看也没看,只将她扣在怀里,香喷喷的身子,纤侬有度,手感极好。比船上那会儿,养得更合他心意。

    他既歇在此处,她还想留他独自睡下不成?

    “亲卿爱卿,是以卿卿,我不卿卿,谁当卿卿?阿瑗,今晚留下。”

    *****

    “卿卿我我”的典故,便是出自于此。o(n_n)o~~

第183章 所谓“退而求其次”

    他在要求她。头一次,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依旧是初入京时候安歇的寝榻。蜷缩在他怀里,纱帐外一灯如豆,散着蒙蒙的光。她闭着眼,小手覆在他摩挲她腰肢的手掌上,悸动连连。

    终究还是听了他的话。为了他凑在她耳边,浅浅吟哦的“卿卿”。

    洒开的青丝铺满枕席。纯粹的乌黑里,露出一抹欺霜赛雪的白。靠得近,能借着微末光亮,看清他昨日留在她颈脖上,深深浅浅的印记。

    “再两日,带你去西山游玩。”他唇瓣划过她后颈,扑面而来,全是她的香。埋在她发间,他目色平和,用挺拔的鼻梁,轻碰她耳根。

    “可会骑射?”借口问话,消减她的慌张。大手从里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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