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雨犹眠(女尊)-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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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乐见着陈犹眠笑得亲切温和的脸,不禁愣住,真是好美的一个人啊,怪不得人家说张宿雨每日流连在家,闭户不出。晏乐朝陈犹眠回笑:“谢谢公子的关心,你长得可真是好看,我长这么大还没见过比你美的人呢。”
陈犹眠眼眸流转几下,忽而眨眨眼,调皮对晏乐道:“呵呵……谁说没有比我更美的,眼前不就有一个么。。qudushu。 超速首发”
晏乐一愣,倒没明白陈犹眠的意思,尴尬笑笑:“咱们这就只有四个人,公子说笑了。”
陈犹眠捂嘴笑笑,漂亮的眉眼眯成弯月:“晏公子,我说的就是你拉,呵呵……”
被人夸好看,尤其是同样美貌的同性,这一点总是让人心里无比舒坦的,即便明知是恭维调侃。晏乐当即对陈犹眠好感增加不少,脸上一红,不好意思的笑道:“公子是在取笑我吧。”
陈犹眠搂紧张宿雨的脖子,一脸天真的正色道:“才不是呢,爹亲说对人要诚恳,说不得骗人的话,我可是一点都没有取笑你的意思。”说着皱眉喘了几口气,弄得周围几人都紧张的看着他,张宿雨担心的问了两句后,陈犹眠才再次开口:“晏公子,不好意思,我有了身孕不能再外面久呆,还请见谅。”
晏乐很善解人意的说道:“那你赶快歇息去吧,千万别累着了。”
陈犹眠脸色不好的对晏乐歉意的点了点头,就恹恹的趴在了张宿雨肩头。张宿雨开口道:“晏公子,久日不见郡守大人……”正说着,耳垂却被某人使劲捏了一下,张宿雨眉头微皱,然后迅速展开,道:“请代我向她问好。”
晏乐答道:“谢张小姐挂记。”
张宿雨正待开口,嫩脖子又被掐了一爪,忍痛道:“那就告辞了。”说着便快速朝张府的别院走去。
……
进了屋子后,张宿雨把陈犹眠放在床边,一转身才见陈犹眠撅着嘴眼睛瞪得圆圆的看着她。张宿雨摸摸他的头,笑道:“我和他不熟,只是点头之交。”
陈犹眠“嘁”了一声,扬着脸道:“我知道,不过我要把一切可能掐死在摇篮里。。qudushu。 超速首发长得那么好看……”
“都不及你好看。”张宿雨果断的接话,才见陈犹眠满意的点了点头。
张宿雨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额头,无奈道:“我都是你的人了,不用防着。”
陈犹眠咧开嘴,傻乎乎笑了起来,摸了一把张宿雨的脸蛋,嘻嘻道:“对,是本大爷的人。”
张宿雨捏做他的小爪子,眼色一暗,语气有些硬:“那么,大爷,咱们来说说刚才‘软绵绵’的事。”
陈犹眠一噎,皮笑肉不笑的看着张宿雨,脸上一红,扯扯嘴角:“呵呵,呵呵……那是什么东西,呵呵……”
“我可以帮你回忆回忆……”张宿雨拉着陈犹眠的手,正往她胸口的方向去。
陈犹眠大惊失色,连连呼道:“我饿了,我饿了……真的饿了……我要吃东西。”
张宿雨看着他讨好祈求的表情,丝毫不为所动,更是紧扣他的手腕,眼见就要触上那片圆润的凸起,陈犹眠哇哇大叫:“儿子,儿子,儿子说饿了,他要吃娘亲做的东西……”说完果见张宿雨的动作停下了,然后郑重其事的趁热打铁道:“真的,真的,你家儿子说饿了。”
张宿雨见他那副信誓旦旦的小样,将他的手放下道:“知道了,去这就去给你做吃的。”便朝门口走去。
陈犹眠见她转身离开,如释重负的舒了口气,然后涨胆的冲着张宿雨的背影闭眼夸张的吐舌头,心中洋洋得意,睁眼才见张宿雨正目不转睛看着自己的糗样,尴尬的脸一阵白一阵红,干脆拉下蚊帐,将自己藏到床上。
……
吃完午饭,张宿雨便拿出账本做账目。陈犹眠百无聊赖的趴在床榻边,也抽出一本账本看了会,不过没坚持多久便觉得无趣,会周公去了。张宿雨给他盖上被子,继续工作。
等陈犹眠下午醒来,见自己躺在张宿雨怀里,而张宿雨正在梦乡之中,安静的眉目,沉敛如秋潭幽泉。陈犹眠打了个哈欠,凑到张宿雨颈边嗅了嗅,嫉妒的说道:“居然是香的……讨厌……”然后视线又顺着宽松亵衣往下滑,看着女子精致锁骨上的红点,陈犹眠嘿嘿一笑,是今天早上自己咬出来的。想着就伸手去讲亵衣的领口拉开了些,记得往里边还有一个点。
鲜红的吻痕映在陈犹眠眼中,让他颇为得意。这时,张宿雨突然一个翻身,侧睡起来,手臂一带,陈犹眠便埋进了她的胸口。
陈犹眠看着领角滑开的亵衣微微透着□,阴影浓重的沟壑,里面是粉白粉白的一片,可是,再往里面是什么呢,很好奇呢。陈犹眠眨眨眼,脑袋往下凑了些,记得早上摸起来的手感是软软的,很腻手的感觉,跟他摸过的任何柔软的东西都不一样,感觉是很不一样。
在这里,女子的体香要重一些,闻在陈犹眠鼻中,让他心跳有些不稳,不禁嘟囔道:“抹的什么东西,这么香。”
“什么都没抹,我倒是觉得你身上香些……”
“恩,我也觉得我香些……”
“是不是想看看里面是什么样子……”
“唔……啥……”陈犹眠惊吓的抬头,见张宿雨正凝着黑眸看他,连忙说道:“你醒了啊,醒了就起来吧,我这样趴着难受。”
“我看你刚才的样子不像是难受,而是兴奋。”
“你眼花耳鸣,想太多了,赶紧起来……咳咳……”
“真不想看看?”
陈犹眠朝她瞪了一眼,她不起来自己起来得了,正要撑手坐起,却被张宿雨一捞,脸刚好挤在她胸口,脸颊感受到两团软绵绵的挤压。
“软吧。”
“……”确实很软。
“绵吧。”
“……”确实很绵。
“按你的说法,是软绵绵吧。”
“……”确实……
张宿雨抬起他涨红的小脸,调笑道:“怎么,敢摸不敢看了?”
陈犹眠鼓着腮帮子,气呼呼的瞪着张宿雨,只见她慢慢伸手到自己胸口,将侧腰上方的带子一挑,便解开了。陈犹眠屏住呼吸,眼睛闪烁的东瞟西看,就是不敢往下看,耳中听得衣衫摩挲的窸窣声似乎放大了好几倍。
眼角不经意看到外面那层已经快褪去了,陈犹眠心如擂鼓,伸出舌头舔了舔干燥的唇角,心中紧张且期待。突然张宿雨沙哑着嗓子低沉说道:“想看自己动手,只要轻轻掀开就是了……”
她的声音就像是蛊惑的药物一样,催促着陈犹眠的所有感官都聚在了她的胸口。陈犹眠看了眼神情莫测的张宿雨,低头凝视着那片不禁风吹的布片,脸红得滴血。
“我人都是你的了,有什么不敢看的?”
陈犹眠觉得空气稀薄了好几分,颤抖的抬起手,去触碰那片衣衫,心中念道:她是我的人,她是我的人,她是我的人……
张宿雨抱着他腰的手渐渐下滑,五指刮过盆骨,陈犹眠抬头见张宿雨别有深意的朝他笑,心中一横,便用力抓住了衣衫的一角,正待掀开。
这时,有敲门声传来:“小姐,晏郡守家的公子求见。”
陈犹眠瘪嘴,跟都快哭出来一样。张宿雨将衣襟一拢,手拍着床榻哈哈大笑起来,然后拿过衣服穿上。陈犹眠一个翻身,直挺挺的站在床上,叉腰怒道:“掐死在摇篮里。”
第三十五章未妒已无双
张宿雨最近几日都很忙,说是有一笔大生意要谈,张岑分配了很多任务给她。
陈犹眠看着仍旧挑灯夜读的某人,倦困的打了个哈欠,拢了拢被子,终于熬不过睡意,困觉去了。
待张宿雨上床后,陈犹眠便自觉的往她怀里缩,一只腿也伸进她的两腿之间,扭动了几下,寻了个'炫'舒'书'服'网'的姿势继续他的睡眠事业。
这种习惯他是什么时候养成的呢?唔……好像从两人同床共枕后没多久就是这样了。张宿雨拨开陈犹眠鬓角的青丝,轻轻摩挲他的脸颊,笑叹:“这样不是很好么……”
……
次日陈犹眠醒来的时候张宿雨已经不在了,对于这种情况他已经见怪不怪了。他本就嗜睡,现在这个时辰,差不多是巳时三刻了吧,已经是很晚了。
才推开被子下床,却见张宿雨端着水盆进来了。跟在后面的还有晏乐。
陈犹眠愣住,张宿雨将盛着热水的铜盆放在床头的凳子上,然后对晏乐道:“晏公子,请坐,劳烦你等等。”
晏乐点头,颇有些稀奇的看着这对夫妻。
张宿雨端起桌上的一碗水,再从旁边的盒子里挑出牙粉,递到陈犹眠手中。陈犹眠将牙粉含在嘴里,然后倒入清水,咕噜咕噜几声再吐出来,这样反复几次算是漱口完毕。张宿雨将铜盆中的帕子提起拧干,再将陈犹眠揽在怀里给他擦脸。这种事,陈犹眠早已将习惯如常,乖巧的偎在张宿雨怀里,扬着脸给她慢慢擦。
等洗完脸,张宿雨再将陈犹眠抱到梳妆台边坐下,给他梳头。
晏乐看着旁若无人的俩人,有些手脚无措。他问过张宿雨为何抱个脸盆进来,她只是笑了笑没有作答。没想到是亲自给她的小夫郎洗脸。不仅亲自动手给他洗脸,还给他梳头穿衣,完完全全把一个小厮该做的事情都揽到了自己身上。
一个女子能爱一个男子到这个份上么?以前的晏乐是不敢相信的,可是,眼前……真的让人瞠目结舌。从陈犹眠理所当然的表情和动作来看,这个女子怕是每天都这么伺候她的夫郎。
真是令人羡慕……晏乐看着陈犹眠慵懒的神态,再看张宿雨细心体贴的样子,说不嫉妒那个假的,但让他更为好奇的是,为什么一个女人肯为一个男人做到如此地步,还心甘如怡,更何况这个女人是名声极坏的张霸王。
“晏公子说是请咱们过去吃饭,你呀,真是越来越懒了,赖床到这个时候。”张宿雨拿上外衣给他披上,然后系上绳子。
陈犹眠白了她一眼,转而笑吟吟对晏乐道:“晏公子何必如此多礼。”
晏乐不好意思的笑道:“礼尚往来嘛,还请公子不要嫌弃。”
陈犹眠见张宿雨已经给他收拾稳当,便去拉着晏乐的手道:“既然晏公子都这么说了,那我可就不客气了。”昨晚晏乐前来探望陈犹眠,便留他吃了顿便饭,今个来回请,该是还情来了。
……
吃饭时,晏乐颇觉得有些尴尬,今天中午的情形同昨晚一样,张宿雨一边吃饭一边给陈犹眠夹菜。陈犹眠除了把筷子往嘴里塞,根本就不用再做其它的动作。
张宿雨给陈犹眠夹菜很讲究,荤素搭配着走,什么该吃,什么不该吃都分得一清二楚。晏乐闲来无事也学过些医术,知道桌上有些菜是不适合孕夫吃的,但不想弄得太清淡单调,怠慢了张宿雨,这才加上。开饭的时候本想指出来,没想到张宿雨率先就跟陈犹眠做了提醒,说是哪些哪些是他该吃了,那些那些不能碰。
即使昨晚也同在一起吃过饭,但晏乐还是再次被张宿雨的行为被震住了,这样的女子在他眼前,让他觉得难安。
陈犹眠习以为常的接受张宿雨的照顾,张宿雨则是无可挑剔的任劳任怨。俩人旁若无人的互动,真是令人艳羡。
……
吃过午饭,张宿雨要去看账本,留下晏乐和陈犹眠俩人在一方小花园中闲坐。
两名男子单独处在一起,自然喜欢聊一些私话。晏乐有很多话想问,比如陈犹眠是从哪里来的,为什么会嫁给张宿雨,而张宿雨又为什么会对他这么好。
陈犹眠何尝不知道他想套话,便先下手找了个话题来搪塞他:“晏公子,我看今天天气这么好,这里的秋菊也开得不错,不知道晏公子可会作画?”
晏乐一听,没料到陈犹眠会提出作画一事,但也没有多想,只当是他闲得慌要找些乐子。要知道,大户人家的公子都是专门请了先生教导的,琴棋书画这些都是基本功,没有一个说不会的。
平日里的聚会,也爱弄些风雅之事来娱乐消遣,抑或是攀比竞赛。作画,是常有的事。要是一个大家公子说不会作画,还不被人笑话。
既然陈犹眠提了要求,晏乐也不好推却,便命人抬了案几,铺了宣纸,砚好笔墨,开始作画。陈犹眠见他提笔行墨,便自荐道:“晏公子一个人作画也闷得慌,不如我来弹琴吧,我虽琴技一般,但还算入得耳,还请公子不要嫌弃笑话我。”
晏乐一听,心里倒也欢快,高兴的应道:“如此甚好,张夫郎一看就是个雅人,倒是谦虚了,晏乐可是很期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