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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3章

重生楼兰:农家桃花香-第2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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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暖说完,走出院子,见满月在原地走动,上前问道,“怎么了?”

满月看着卢暖,沉思片刻才说道,“汾阳王出手了!”

“怎么说?”卢暖问。

汾阳王不是一直沉寂着吗,为什么一下子就出手了呢?

莫非京城又要动荡了吗?

“少奶奶,还是少爷跟你说吧,我最先隔得远,也没听清楚!”满月说道。

卢暖点点头。

准备去徐子衿那边,却见小草躲在一边的柱子后,卢暖停住脚步,唤道,“小草,你做什么呢?”

小草见被卢暖发现,连忙走出,“少奶奶!”

“有事?”

小草摇摇头,“没,没事!”

却有些心虚。

卢暖看着小草,见小草不愿意说,柔声说道“先下去吧!”

“少奶奶,需要小草伺候吗?”

“不必!”

“哦!”

小草很是失望,然后目送卢暖和满月离开。

叹息一声,坐在回廊上。

他终归不愿意多看自己一眼,是自己不够漂亮,还是不够温柔,又或者不够能干?

“满月……”

满月见卢暖唤自己,连忙说道,“少奶奶请讲!”

“小草来家里多少年了?”

“满月来之前,小草就在徐家了,应该,应该……”满月仔细算了算,他今年二十三,十岁来到徐家,小草那时候已经在了,大概五岁的样子,也就说,今年十八了。

“十三年了,少奶奶,小草来徐家十三年了!”

“哦,那年数挺多的!”卢暖嘴上说的漫不经心,却想着,这小草到底想做什么?

来到徐子衿他们玩麻将的地方,卢暖还未走进去,徐子晨就跑了出来,扑通跪在她的面前,“弟妹,弟妹,你可千万要救救我啊!”

“额……”卢暖退后几步,错愕的看着徐子晨。

见徐子衿徐馆陶徐子望都看着自己,卢暖犹豫片刻,才伸出手虚扶徐子晨,“堂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吗,快起来吧,地上凉,对膝盖不好,再说……!”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不能轻易下跪,看来这徐子晨是遇到大事了。

不然也不会冲她一个妇人下跪。

卢暖想到这,看向徐子衿。

徐子衿却深深的叹息一声,扭开了头。

“弟妹,你可千万要帮帮我,弟妹若是不答应,我就不起来,跪死在这里!”

正文 第161章,反击绝不手软

卢暖闻言,看着徐子晨,见他这泼皮耍赖样子,惊得错愕不已。

愣了愣才说道,“既然堂兄喜欢跪,那就跪着吧,反正我一妇道人家,还真不能拿堂兄怎样,只是堂兄,一旦三伯母怪罪起来,还希望堂兄男子汉大丈夫,一力承担了!”

说完,越过徐子晨,走到徐子衿身边,朝徐馆陶和徐子望点了点头,行了礼才问徐子衿,“这是要闹哪出呢?”

徐子衿看了看卢暖,又看了看愣在一边,跪着起来不是,继续跪着也不是的徐子晨,才说道,“阿暖,你说,这麻将,可以出千吗?”

徐子衿就是觉得,徐子晨被汾阳王的人给骗了,谁又能保证,那一夜和徐子晨一起去汾阳王府的人,不是汾阳王的人,谁也不敢保证,这其中到底有多少猫腻。

“可以!”卢暖说着,坐在椅子上,自顾自的齐麻将。

陪那些三姑六婆还真不是一般的累,如果可以,她还真希望,亲戚关系简单一些。

那些个姑娘,不管出嫁了的,还是待字闺中的,一个个都喜欢比较,也喜欢算计,十句话里,有三句是真心的,都少之又少。

一句句恭维,怎么听,怎么刺耳。

“阿暖可会?”徐子衿问。

徐馆陶和徐子望也连忙问道,“弟妹可会?”

卢暖失笑,“我又不是万能的,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不妨说出来吧!”

老千,她那手段,离出老千,还差的远呢。

最多也就是,能把麻将摸出来,再就是把对方要糊什么牌算出来,除非她坐庄,做牌的时候,多加留意。

在丢色子的时候,扣牢力度,丢出自己想要的大排。

要是别人做庄,别人丢色子,别人把麻将齐好,像全自动麻将机一般,她就没底了,只能靠运气,靠牌品。

徐子衿坐在卢暖身边,示意徐馆陶和徐子望把徐子晨给拉起来,跪在那里,真是丢人现眼。

待徐子晨被拉起来,站在一边之后,徐子衿才说道,“子晨堂兄,被汾阳王坑了一千多万两银子,如今欠了一屁股债,……”

后面的话,徐子衿没有说,因为他相信,卢暖已经猜到了。

卢暖的确猜到了,看向徐子晨,见徐子晨低下头,才问道,“所以呢?”

叫她来做什么,她只是一个妇道人家不是吗?

她能做的,也有限啊。

还是说,要她拿一千万两银子出来,给徐子晨把这个缺口补上。

对不起,她做不到。

若是其他方面,徐子晨需要银子,求上徐子衿,她卢暖一定不会推辞,但是,赌博这玩意,绝对姑息不得。

“弟妹,昨夜见弟妹麻将搓得极好,想向弟妹调教几招!”徐馆陶说道。

卢暖闻言,看向徐馆陶,又看向徐子衿,才说道,“其实,这搓麻将,的确有玄机,但是堂兄,真没什么妙招,倒是有些窍门,但是三五几日根本学不到啊!”

想当初,她学了十几年,都不敢真真正正的去澳门赌,只能在社区里,跟那些大妈老奶奶们随便玩玩,过过瘾就好。

“弟妹,不管怎么说,如今能救子晨的也只有你了!”

卢暖看向徐子衿,徐子衿也点点头。

卢暖才说道,“京城,不管那朝那代,都是一个漩涡,最好不要卷进去,一旦卷进去,弄不好便是万劫不复……”

说道最后,卢暖都有些叹息。

难道真要见死不救。

“阿暖,我倒不怕汾阳王是冲着徐家来,我怕他最后的目标是我!”徐子衿在卢暖沉默的时候,沉重的说道。

如果汾阳王的最终目标是他,退不是他徐子衿为人处世的准则,既然无处可退,那就迎头而上。

他还真不相信,以他的财力物力权利,斗不过一个汾阳王。

卢暖闻言,握住徐子衿的手,淡声说道,“这也是我担心的!”

两人四目相对,卢暖才冲徐子衿一笑,“子衿,你打算怎么做?”

是迎战,还是不战而降?

不,徐子衿不能降,他的身后还有一个玄煌,如果徐子衿不战而降,那玄煌的皇位真的岌岌可危了。

这牵一发而动全身争斗,比卢暖想象之中,来的还要早。

“阿暖你说呢?”

卢暖笑,笑得很灿烂,“徐家新媳妇进门,总是要去京城,拜见列祖列宗,顺便把名字写上徐家的族谱,如此大事,新媳妇那能不亲自在场呢,子衿,三位堂兄,你们说是吧!”

“我会让人收集汾阳王府的资料,以尽快的速度,送到你面前!”

卢暖失笑,“子衿,你糊涂了,还能有谁,比咱们更恨汾阳王?”

“这……”徐子衿沉思,随即笑道,“阿暖好计谋!”

“你又知道我在想什么?”卢暖挑眉,柔声问道。

看来以后可要小心些,她这相公啊,可不简单。

“不知道,但是为夫愿听娘子慢慢道来!”徐子衿说着,懒腰打横抱起卢暖,扭头看了一眼那目瞪口呆的三个堂兄弟,说道,“三位堂兄离开京城有些时日了,明日就启程回去吧,我们,大概五天后出发回京城!”

徐子晨一听,连忙问道,“子衿,那我……”

徐馆陶连忙捂住徐子晨的嘴,笑着说道,“子衿说的对,离开久了,的确要回去了,毕竟,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草窝!”

徐子衿抱住卢暖走了。

徐馆陶才松开手,徐子晨立即说道,“堂兄,子衿他……”

“你啊,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徐馆陶说着,摇摇头,准备去找自个爹娘,说回京的事情。

毕竟,如果现在懒惰,那么以后就没有享受的资格了。

徐子望也是冲徐子晨摇摇头,离开。

新房。

卢暖泡在温温的热水里,享受着徐子衿的服务。

“嗯,相公的手艺真是越来越好了!”

卢暖说完,惬意的眯上眼睛。

“舒服吗?”徐子衿轻轻的捏着卢暖的肩膀,不是很用力,又微微的用力。

生怕太用力,弄疼了他心爱的姑娘。

所以,很小心,很小心。

“嗯,只是,相公的服务的,是有所求,失去了那么一丁点味道!”卢暖淡声说道。

“你又知道了?”徐子衿似是而非的问。

脸上神色莫名。

“还能不知道么,我们是夫妻,相处了三年,这三年,你一开口,我就能够猜到你要说什么,只是子衿,你说,这才汾阳王最终的目的,真的是我们吗?”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阿暖,我们赌不起!”徐子衿说着,微微叹息,接着说道,“而且,你发现了没有,我们成亲,锦亲王府竟然没有派人来,也没有送来礼物,这其中……”

一定是有猫腻的。

卢暖闻言,沉思片刻,才说道,“不是好多年没有联系了吗?”

玄耀也是,这三年,和徐子衿都不曾联系过。

“说明什么?”徐子衿问卢暖。

他心中已经多多少少有了想法,但是想听听卢暖的意思。

因为很多时候,卢暖一句话,就能解开他心头的疑惑,让他茅塞顿开。

“让我想想!”卢暖说着,扭头搂住徐子衿的脖子,“亲爱的相公,让我先起来吧,再这么泡下去,都要起皮了!”

徐子衿失笑,“行,我抱你起来!”

卢暖摇摇头,“不了,你也洗洗吧,一股子汗味,难闻的很!”

徐子衿连忙抬手,拿起衣裳闻了闻,一本正经的说道,:“好像,真有那么一点酸臭的味道,那娘子先去床上,为夫随便洗洗,就过来伺候娘子!”

卢暖点点头,起身穿了衣裳,走出外间,却坐在藤椅上,任由初一给她擦拭头发,想的很入神。

就连什么时候,徐子衿洗好,摆手示意初一出去,也不知道。

直到头发干了,徐子衿抱着她,把她放在床上,卢暖才回神,抓住徐子衿说道,“子衿,你说,有没有可能,锦亲王他早已经有了异心?”

“这……”徐子衿闻言沉默了。

卢暖这个想法很大胆,但是不无可能。

“你想啊,皇位啊,谁都想要,尤其是锦亲王和林亲王,曾经,对于这个皇位,他们差一点就可以得到,可眼睁睁的看着唾手可得的皇位从自己手中溜走,第一次,是先皇,第二次,是玄煌,心里肯定会有积怨,如果锦亲王和林亲王与先皇的感情并不深厚,那么这一切,就大有可能了!”

卢暖说着,身子动了动,继续说道,“而且,按玄耀和你的关系,你成亲,就算他不来,也应该送一份厚礼过来,可是没有,或者是有,我们没有注意到!”

“明日问问福伯,家里宾客的礼物,都是福伯在打理的!”

卢暖点点头。

徐子衿翻身把卢暖压在身下,“娘子,不想这些闹心的事情了,天黑了,不如我们……”

“怎么,利用完了脑子,连身体也不放过?”卢暖柔声问道。

“没有,娘子误会了,为夫岂敢,再说了,为夫对娘子的爱,天地可鉴,日月可表,那是比真金白银还真的事情,为夫这不见娘子辛苦了,想犒劳娘子而已,娘子,你一定会成全为夫的一片良苦用心的吼!”

徐子衿说的认真,倒是把卢暖给逗乐了。

“你啊,真是怎么说怎么有理,反正就是想着法的折腾我,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只能一次,最多不许超过两次,明日还要去见师傅和蔚堡主,你总不能让我在两位长辈面前,出丑吧!”

“娘子说的是,那为夫轻轻的,软软的,保证伺候了娘子,又满足了为夫,可好?”

“恩恩……”

卢暖话还未说完,徐子衿已经迫不及待吻住卢暖的红唇,肆意汲取着属于她的甜蜜,她的一切。

从一开始的柔情似水,到后来的凶猛。

徐子衿早已经把自己的话抛到脑后,只想着,他要她,狠狠的要她。

带着卢暖一次次攀到巅峰……

大床摇曳,吱嘎吱嘎作响。

守在屋子外的初一初二红着脸,退出院子,坐在院子的台阶上,两个丫头不停的呼气。

就连那只雪白的狐狸,一个跳跃,窜到了卢暖和徐子衿的院子里。

“怎么办?”初二问。

若是平时,她们进去把这狐狸抓了就是,可是现在……

“你去夫人那边问问,我去看着,可不能让它闹腾出啥来!”初一说着,悄悄潜入院子,就见那狐狸在卢暖和徐子衿的门前,歪着脑袋。

见到初一的时候,也只是扭头瞄了一眼。

然后又直直的盯着卢暖的房门。

初一和它对视着……

初二急急忙忙找了陈氏,陈氏正和几个夫人搓麻将,初二站在一边,给各位夫人行了礼,才唤道,“夫人……”

陈氏一见初二,连忙起身,让别人帮她搓麻将,拉着初二走到一边,小声问道,“怎么过来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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