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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重生之嫡女传记-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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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累死累活,这公主当的一点都不快活。”她家小姐还没及笄呢,每日要忙的却不少,琴棋书画,读书写字,府中中馈,同时还要抽出时间陪伴二小姐大少爷,不时便要进宫给太后作伴,更别提老夫人大事小事都要劳烦。原本以为成了公主能轻松些,可怎么就越来越忙越来越累了呢?

贺莲房闻言,笑道:“食君之禄,解君之忧,莫非你以为这平原二字,我是白拿的不成?”天底下哪有白吃的午餐。即便她舍身忘死救了太后,有大义之举,但封个异姓公主已经是天大的荣耀了。可皇上却赏赐了她一座公主府,青王甚至还将玄衣卫交到了她手中,这一桩桩一件件,贺莲房清楚,决不是让她做个清闲公主,才给她这些。她借了势,便要付出忠心,银货两讫,十分公平。

琴诗有听没有懂,她眨眨眼,不明白贺莲房话里的意思。好在她也不去多想,对她来说,只要伺候好小姐,其他什么都不重要。

夜渐渐地深了,琴诗和天璇在外头的小厅守夜,贺莲房躺在床上,突然听得有人敲窗子。她披衣起身,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一瞧,原本想打开窗子,谁知外头那人却紧紧摁着不让她如愿:“有风。”

这可是在皇宫,还是太后娘娘的寿宁宫,“青王殿下真是好胆识,就不怕被人撞见,将你当做那偷香窃玉的登徒子么?”

“我只是想同你说说话,并不见你,不算于理不合。”窗外高大的男人如是说,声音低沉悦耳,好听的叫人忍不住颤抖。“今晚瞧你神色恹恹,是身子不舒服么?”

贺莲房摇摇头,然后想起他瞧不起,道:“没有,只是觉得有些乏了。”因为要避嫌,整个晚宴两人基本上是连眼神都没对视过,更别说是说话了。眼瞅着心仪的姑娘就站在面前,却不能与之亲近,这世上任何一个沉溺于爱河的男子都无法忍受。所以青王想了又想,还是爬了起来,悄悄来到寿宁宫,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以前远在边疆,虽然从书信中对她逐渐倾心,但可能是由于两人并未剖析彼此心意,所以青王也仅是心头有些许思念,并无一定要见她的想法。可如今不一样,他总是忍不住的想她,用膳时想她,饮酒时想她,就寝时想她,走路练拳看兵书……无时无刻都会想起她。然后就疯狂地想要见她,真恨不得现在就能把她明媒正娶带回家,做他的妻子,长相厮守。在这之前,青王从来都没有过这样的感情,强烈到随时随地都可能喷薄而出。若是问他这种想念究竟是何样,青王也说不明白,他唯有一个念头,想见见她,若是不能相见,便是听听声音亦能教他满足。

“今晚风大,可要盖好了被子,切莫着凉。”他温声叮嘱,若是此刻有人瞧见他脸上的表情,定然会被吓得呆若木鸡。因为那表情极尽温柔,而“温柔”这个词,与“青王”这个人,从来都是格格不入。“这个天气若是染上风寒可不好。你身体一向差,更是要好好修养。”

“放心吧,宫里头烧着火盆,暖和得很。”贺莲房想打开窗子,犹豫几番终究没下手。“外头冷,你也快些回去吧。”

青王低声说:“我不想回去,我还想同你说说话。”

贺莲房轻轻一叹,放柔了嗓音问:“你想说什么呢?”

“年后你就十四了。”

“……那离及笄也还有一年呢。而且,爹爹和外祖他们,定然不许我这么早嫁人。你想娶我,怕是还得等上个三四年。”

青王叹息:“我自是心甘情愿等得起的,只是越等,年纪越大了。”

贺莲房忍不住莞尔:“这也是人力无法触及之事,只能勉强东夙将就了。”

青王又是深深一叹,如今两人的关系只有彼此知晓,将来有一天,那是必须说给世人的,皇兄和母后自是高兴他愿意娶亲成家,但靖国公和贺大学士那边可就难说了,到时候他的娶妻之路只怕会更加漫长。“我定会求得长辈同意,让你风风光光的嫁给我。”

长辈……贺莲房又想笑了,她家爹爹常在她面前说若非青王身份尊贵,则定要与之义结金兰,有朝一日爹爹得知他们的事情,不知道会是何样表情?只是想想,贺莲房就觉得无比期待。

她抿嘴一笑:“那小女子便静待王爷的花轿来接了。”

“阿房……”青王在外头轻声唤着她的名字,“我真想看看你。”

闻言,贺莲房便要开窗,却仍被青王制止。“深夜与你说话已很逾矩,若开窗相见,更是轻慢了你,便叫我这样说说吧!”他说完,径自低笑不已:“我这可真是多此一举。”

语毕,两人都觉得有趣,不约而同的轻笑起来。

一阵笑过后,贺莲房轻声道:“我既答应了你,此生便只嫁你,决不再嫁他人。日后……即便长辈不允你我婚事,我心亦如此刻。”

青王微微一怔,随后又是感慨:“世人都道青王祁东夙一诺千金,他们真该来见见你。”

贺莲房笑了:“小女子何等何能,当得起王爷这样谬赞呀。”

两人隔着一扇窗户,看不见彼此的脸,却丝毫没有隔阂感。这种感觉对贺莲房来说其实挺奇妙的,因为除了家人以外,她从不曾在任何人身上得到过如此温暖细腻的感受。

沉默了片刻,青王问:“年后可有打算?这几日瞧你心情颇好,莫不是又有人犯在了你的手中?”

“生我者父母,知我者东夙。”贺莲房眼底狡黠一闪而过。“不过这可算是件好事,我也可以称得上尽心尽力了。”

他低低笑出声来,这姑娘竟也敢说她会为旁人尽心尽力。“随你的心意,你高兴就好。只是务必要注意周身安全,莫要被人钻了空子。”

这话里的意思是说:做坏事行,我也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但一定要记得别留下证据。

贺莲房焉能不懂他的意思?当下捂嘴微笑:“这是自然。”她不仅不会留下证据,甚至还会让对方对她感恩戴德。所谓被人卖了还帮忙数铜板,就是这个了。

虽然聊得很是愉快,但贺莲房需要休息,青王又与她温温和和的说了些话,最后依依不舍地离开。说来也令人发笑,两个身份如此尊贵的青年男女,竟如同民间小情侣一般,就着深沉如墨的夜色,一个站在屋外,一个倚在窗口,细细言语,温情无限。可见情到深处,世人并无贵贱高低,心情全是一样的。

 第127章 逐出族谱贱妾沉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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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盏清脆的碎裂声;在大年初三的早上显得如此清晰与刺耳。雪白的碎片散落在地上;反射出冰冷的寒光。

徐氏早已端坐不住;茶盏摔裂前扑在她手上的热水叫她手背泛红;刺痛入骨,可徐氏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她蓦地紧抓住贺莲房的手,不敢置信地问了一遍又一遍:“你说的不是真的;你说的不是真的,不是真的!你是不是在骗我?说!是不是在骗我?!”

贺莲房任由她握痛自己的手;嘴角泛起温柔至极的笑意;语气也充满安慰:“祖母莫要着急;孙女得知此事时亦是一样的不敢置信,只是事实摆在眼前;更何况;证据确凿,若是祖母不信,大可看一下。”说完对陆妈妈使了个眼色。陆妈妈会意,立刻叫外头候着的人进来。

见到来人,徐氏顿时瘫软在地。“你、你爹爹呢?你爹爹可曾知晓?你可曾告诉你爹爹?!”

贺莲房轻柔将徐氏扶起:“这是自然,如此大事,自然要告知爹爹知晓。

“那、那你爹爹作何反应?”徐氏不敢想象贺励得知此事会是什么心情。她想到多年前自己所做的事,原以为虽然和儿子之间有了隔阂,可他们的骨肉亲情终究是割不断的,但如今贺莲房口中的真相一出,贺励必当不再认她这个母亲呀!

“爹爹没说什么话,只是叫我与祖母共同处理此事,还说祖母知道还怎么做,我只要看着就好了。”贺莲房微微一笑,仿佛完全看不出徐氏眼底的绝望和震惊。

听了这话,徐氏脑海里灵光一闪,似乎有什么地方突然亮了起来。励儿叫她处理好此事,也就是说,只要她将事情办好,他们母子之间就还有转圜的余地!“祖母会的,祖母会的……莲儿,你一定要陪在祖母身边,不要离开祖母!”她死死地抓着贺莲房的手,如同溺水之人抓着一块浮木。

贺莲房柔声道:“莲儿自然要陪在祖母身边,还请祖母放心。”

于是徐氏终于硬气起来,本来这个年她过得舒心又如意,谁知道好日子没几天,才初三,就让她遭遇了这么重大的打击!每每想到贺莲房所说的真相,她便觉得一阵恶心,恨不得将那罪魁祸首给一刀杀了!“来人,去将上官氏以及贺红妆贺绿意给我带来!”

聪明的下人立刻听出了老夫人的语气与平时不一样。虽说三小姐四小姐屡屡给她丢人,可老夫人心中到底还是疼爱这两位小姐的,平日里更是红妆绿意的叫的亲热,从未有过这样厉声的时候。难道……是三小姐四小姐犯了什么比清白尽毁更大的错处?一想到这里,下人们便狠狠地打了个寒颤,这庶出的到底是庶出的,跟嫡出的小姐们就是不能比呀!他们家的大小姐被封为异姓公主,二小姐更是一曲扇上舞惊艳世人,说出去哪个不夸,谁不说贺家女有才貌双全,世间无双?可这庶出的两个小姐,可真是丢贺氏一族的脸面!

待到断腿的上官氏被抬来,贺红妆贺绿意也被带来后,徐氏冷冷地盯着她们,厉声道:“去请族长以及长辈们!”

贺氏一族虽然人口凋零,但毕竟是百年望族,旁支数不胜数,真真正正的大家反而没有多少了,可贺氏一族的族长以及年事已高的长辈们却都还活着。一般不出什么大事,徐氏是决不会请他们出来的。上一次将这些长辈请来是想将贺红妆贺绿意记到蓝氏名下,这一次……众人都在猜想,到底为何傲请族长他们来呢?

上官氏已经很久没有出过院子了,如今被抬到这里来,也不知是发生了什么事。原想从贺莲房脸上瞧出什么来,可这小贱人无论何时何地都是一副笑意妍妍的样子,看了当真是叫人可气。她咬咬牙,又去看徐氏,却也瞧不出什么,反倒被徐氏面上的凝重之色吓了一大跳。

贺红妆也隐隐察觉到了不对,徐氏看她们的目光里完全没有往日的温情,反倒充满了厌恶与仇恨!这种反面的感情与之前她们姐妹俩名节毁了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徐氏更多的是失望,现在却是实打实的愤怒跟嫌恶。祖母要抛弃她们了!

她感到了心慌,但完全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她才刚刚解决掉那个恼人且没用的未婚夫,还没开始去争取自己的幸福,在这之前,她决不允许有任何闪失,更不允许出现任何可能影响到她的突发状况!

很快,贺氏一族的族长便被请来了。徐氏拄着龙头拐杖走下来,毕恭毕敬地将族长请到了上位,然后扑通一声跪了下去,惊得须发皆白的老族长忙不迭地想要扶起她:“这是何故?表弟媳缘何行此大礼?”他虽说是族长,但其实官位并不高,胜在德高望重罢了,徐氏身有诰命,这一跪哪里是他能受得起的?

徐氏哪里肯起来:“是我的过错,错将豺狼认错血亲,白白害了我那好儿媳呀!”

族长愣了:“这、这从何说起呀?”蓝氏已经过世多年,哪怕是在她的忌日,徐氏也从未表现出悲痛与怀念,怎地今日却突然发此感慨?“什么豺狼什么血亲,表弟媳可否将话说得更清楚些?”这没头没尾的,谁听得懂?

徐氏深深吸了口气,就着族长的搀扶起身,转身面向所有贺氏一族的长辈,朗声道:“当着诸位的面,也不算是家丑外扬,今日我便将一切事实都说出来,也好让诸位做个见证,将贺红妆贺绿意两人逐出贺氏族谱,并将上官氏沉潭!”

这话对上官氏母女三人而言如同晴天霹雳,虽说被禁足在院子里,可她一直认为自己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只要她不死,终有一日她能达到她的梦想!可这一切,如果她死了,要如何去得到?

而徐氏的话对贺红妆贺绿意的打击则更大。她们之所以怨恨贺莲房姐弟三人,就是因为她们的嫡出身份,可望而不可及。可若是连大学士府的庶出千金身份都失去了,她们活着又还有什么意义?

祖母不是一向都很疼她们的吗?怎么会说出这样的话呢?一定是贺莲房,一定是贺莲房搞的鬼!

贺红妆头一次失控了,她猛地冲到贺莲房身边便要一巴掌挥下去,口中怒喝:“贺莲房!你还有人性没有!为何非要赶尽杀绝!说到底我与绿意也都算是你的同胞姐妹,为何你总是瞧不得我们好,恨不得我们去死!如今又撺掇祖母这样对我们,你还有良心没有!你自己做了公主,金枝玉叶高高在上,却非要将我们踩到尘埃里!这样的你,有何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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