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天才邪尊-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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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罪大恶极的事情一样;眼下又看他这样,还是双膝跪坐在床上,衣衫林乱、发丝轻垂的样子;就好像硬上了他还不给钱似的;瞅的她心里直堵得慌。
干脆,一撩被子,她还是拖着疲惫走下床;双腿虽然有些发软,但不至于连路都挪不动;打开衣橱,随便翻出一件淡蓝色的长裙罩在身上,回头看他的时候,小畜生还抽抽搭搭的坐在床上不知道下来。
“快些收拾收拾,赶着吃早膳了。”
看风萤萤主动给自己说了话,獒犬又人来疯了,窜哒着从床上跳下来,玉白的脚趾踩在光可鉴人的青色石板上,一阵疯跑就来到她身后,抱着她的后腰蹭来蹭去,那表情,可叫着满足:“萤萤,你都不知道我盼着这一天不知道盼了有多久。”
风萤萤随便‘嗯’了一声,就拉开他的手,来到梳妆台前,简单的挽了一个发髻;看着镜中自己满头的妖红长发,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又对上獒犬那笑的宛若弯月一样的眼睛,还是没有说出口。
等他们两人穿好衣衫,由丫鬟伺候着来到花厅用膳的时候;已经变回小孩模样的白浅早就坐在饭桌上开吃了;白胖白胖的小手抱着一个糖饼正啃得欢,瞧见他俩亲热的走过来,只是轻挑了下眼角看了一眼,接着,又跟没事人一样吃起来。
獒犬一来,就先给她拉了个凳子让她坐下,然后看着一桌子的清淡饭菜,对着吃的香香的白浅,口气不善的说道:“适应的挺快的嘛,主人家还没来自己就先开始吃上了,还真是不客气!”
白浅撑着一嘴的糖饼,粉嫩嫩的嘴唇被涨的圆滚滚的,睇了一眼没事找事的獒犬,随便搭理着他,说道:“从今天开始,碎花居也算是我的家,在自己家里何必那么多讲究,瞎客气什么!”
“你……”獒犬显然是没想到小屁孩哈挺厚颜无耻的,抿着嘴唇,攥着拳头忍着怒气:“你还真是好样的!”
白浅假笑一下,又抄起筷子望嘴里松了口青菜,咔齿咔齿的吃得香喷喷:“谢小殿下夸奖!”
在他俩斗嘴的时候,风萤萤已经接过绿殊盛好递上来的青菜小粥,凑在鼻尖闻了闻,还真是清香扑鼻,沁人心脾;耳边听着獒犬被气的喘的呼哧呼哧,她也不想这一家三口头一天吃饭就闹得不愉快,干脆抄起筷子,给獒犬夹了一筷子竹笋,末了,说了句:“尝尝,现在的青笋味美多汁,正是香甜好吃的时候!”
天地良心,她这么做只是为了缓和这俩一见面就干架的混蛋,却没想到,獒犬却将她的主动当成是一种炫耀的资本,美滋滋的夹起碟中的青笋,故意挑衅般的在白浅面前晃了晃,咂吧着嘴,得瑟的说:“这可是萤萤亲手夹给我的哦!”
听见这话,白浅放下手边的糖饼,面无表情的转过头,眼夹碎冰的看着她;抿着嘴唇,一个字一个字的往外蹦:“萤萤,难道我就是软、柿、子、吗?”
不,你不是软柿子,为妻我才是软柿子!
风萤萤立马见风使舵,又亲手抄了一块风好的蛋皮,送到白浅的碗里,“咱家院里的厨子做这蛋皮可是最有一手的,你尝尝,喜(…提供下载)欢了以后天天让人给你做!”
白浅看她如此示好,又挑动了一下眉角,碎冰青霜的脸色也跟着缓和了不少,夹了蛋皮一口送进嘴里,说不清楚话,还硬是憋着自己说道:“青笋有什么好稀奇的,萤萤夹来的蛋皮才是真正的美味!”
獒犬咬牙切齿,怒瞪之间还从他的喉管中传来低低的犬吠;在一腔炫耀还未成功的时候,便愤愤不平的怒视着坐在身边这个女人。
风萤萤身心俱疲的饱受着身边这两位主子给的压力,一顿早饭吃的想当战战兢兢;她尽最大的努力左哄右哄,最终导致她左右不是人;干脆,在认清现实之后,她选择彻底沉默;恨不得将脸趴进碗里,赶快吃完赶快了事。
事实证明,古人诚不欺侮;早知道把白浅‘娶回来’只是给獒犬找了个拌嘴斗架的乐子而已,她要什么狗屁良心,管什么仙不仙力;天上地下那么多神仙,要说神通广大的大有人在,难道就真的除了自己出手,其他神通广大的神仙就没有办法恢复他的元神吗?
还是说她这才叫自找苦吃?自己挖了个坑把自己埋了?
看看饭桌上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对方的两个混蛋,那‘暗送秋波’的杀劲儿,那‘媚眼’眨的频率,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昨天成婚入洞房的人是他们俩呢!
正所谓齐人之福不是福,什么东西一个永远都是最好的,拥有的多了,准窝里反!
一顿饭吃下来,她算是吃的食不知味,除了那盘酱黄瓜实在是太酸,吃的她差点因倒了一排的牙而记忆犹新以外,其他的东西因为可口养胃而被她很粗枝大叶的忽略不计。
从花厅一出来,风萤萤就支开獒犬和绿殊,独身一人去了书房;可就在她前脚刚要踏进去,身后,传来了白浅清冷寡淡的声音。
“需不需要找我谈谈?”
风萤萤诧异的回头,就看见白浅小小的个头,一副少年老成的模样着实有些滑稽;她忍着嘴边的笑,轻松地问道:“你认为我会跟你谈什么?”
白浅倒是不做声,从原地走上前,来到她面前时停下了脚步,眼神意有所示的看着她今天的这身打扮:“罗刹鬼身着红衣,这是身份的象征,也是权力的象征;你如今一身青蓝长裙,莫不是有了什么决定?”
看着如此精明心细的白浅,风萤萤自嘲的笑了笑;她怎么就妄图想着在他面前遮掩自己的心事呢?
想及此处,她就让出一条道,指了指书房内,道:“进来谈!”
……
书房内
清爽的空气流转在从窗栏泄漏进来的灿阳中。
窗台上,盛开正旺的菊花娇黄初蕊,一股淡淡的香气闻上去舒心淡气。
白浅还真如獒犬说的那样,丝毫不认生;走进来就坐在宽背靠椅上,一副我是这里主子的架势;一手撑着脑袋,一手悠闲地把玩着耳鬓处垂下来的锦华发带;睇了一眼她,神情中有着说不出的懒散:“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风萤萤知道不能小看这个奶娃娃,决定和盘托出;站在窗户边吹着凉风的她,发丝微动、神态端正:“既然决定跟他断了,那就断的干干净净,他给予的一切我都必须原数奉还,身份、地位、权利,还有这一身强悍凶猛的鬼力。”
听她这么说,白浅显得十分从容,只是长长地咬着一个尾音哦了一声,接过她的话,不轻不淡的问:“原数奉还之后呢?能彻底忘掉他吗?”
风萤萤猛地回头,睁大了眼睛肯定的回答:“我会努力地,就算是忘不掉,三年时间一过我就会去投胎,到那时,喝了孟婆汤不忘也会忘记!”
白浅终于坐直了身子,清润白嫩的脸颊上,闪烁着慧光:“那你可曾为那只臭狗想过?”
一句惊醒,她在风中愧疚懊悔,她不是不喜(…提供下载)欢獒犬,只是不像蒋子文那样深入骨髓,她不是不想要跟獒犬在一起,只是她跟蒋子文在一起,会更加少女情怀,更加梦意联翩。
看她这神态,白浅就知道这女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轻笑的她,小肩膀一抖一抖的可爱:“我真为獒犬感到心痛!”
风萤萤眼瞳一转,破带诧异的看向那个霸占了她的位置还一副主人家姿态教训她的小屁孩:“你俩的关系什么时候这么好了?”
白浅一脸窘红,忙摆手否认:“谁跟他关系好了?只是、只是……有点同病相怜而已!”最后的那句话,他说的很轻,而且在说的时候还低下了头,这要站离他有几步之远的风萤萤听得并不真切。
“总之,我劝你是想清楚,当断则断并不是退还了大哥送给你的一切就能了事的;有的时候,心里介怀着那要比身体上的物质来的更加纠缠人!”
白浅撂下这句话,就‘腾’的一声从椅子上跳下来,小小短短的双腿稳稳地落在地上,个子虽然不大,但气场却是一等一的强大犀利。
目送着白浅离开的背影,风萤萤站在风中揪头发;她怎会不知这么道理,只是,她已经在努力了,努力让獒犬代替心目中的他,一步一步的取代她心目中那个最重要的位置。
……
从书房里出来,已经是半个时辰以后的事;外头一片艳阳天色,秋景的青黄让本就萧瑟阴沉的幽都更平添了一抹由心触发的悲伤之感;院中,本是盛开绚烂的花树已经开始悄悄地败落,青绿的树叶也像是年过七旬的老者,开始从边缘枯败,一点一点的顺着茎蔓渗到片绿树叶的周身,充裕的水分开始流失,生命已经步入了消耗。
风萤萤轻提长裙,不紧不慢的走在青石铺成的小道上;院落中,回廊下,摇晃的红色灯笼,绑在柱子上飞舞的耀眼彩绸,似乎还在喧闹的诉说着昨天大婚的热闹场面;偶尔有一两个打扫的小妖走过,抬眼看见是她时,都毕恭毕敬的唤一声‘少夫人’;这要本身就脸皮薄的她一瞬间窘的口齿不清、半晌不知该怎么回话。
一声少夫人,已经昭示了她已嫁作人妇的事实;昨夜红鸾香帐,她温顺的躺在獒犬的身下,看清他的一眉一眼,承受着他的爱抚和触摸;一切的一切,早就在她不愿意承认的时候悄悄改变;往事斯矣,早已随着花屏花落,不再复回。
就在她垂眸缅怀着过去,心里还或多或少的存在着留恋时;从后院,就传来阿松的哭喊声;那声音,似乎带着极大的委屈和害怕,莫不是有人在欺负他?
想到这里,风萤萤想也不想,提着长裙就朝着后院小跑。
后院院落中
阿松被数十名幻化出真身的妖怪联合围堵,浑身上下已经带了大大小小不同的伤口;本来胖乎乎的脸颊上也挂着青痕,带血的嘴角不停的祈求着;顺着他含泪的眼睛朝着他求救的方向望过去;却看见獒犬一派肃然,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怒视着阿松;不理会他的求救也就罢了,甚至还嚷嚷着让那些妖怪不要手下留情,只要不伤性命,怎么打都没关系。
刚才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这不消片刻的功夫,他这又是再闹腾个什么劲儿?
风萤萤心急阿松,龙蛟鞭没带在身上,干脆直接上手,冲进被精怪包围的阿松身边;只用了三成力道就炸开了数十名精怪;精怪正欺负阿松欺负的欢腾,没想到突然会杀出来个程咬金,一时间被鬼力震开的同时都痛苦的捂着腹部,似乎也是被伤着了。
獒犬正在收拾阿松,没留意风萤萤的靠近,在他留意时,他媳妇就已经冲进去,把他的手下打得落花流水、哀呼不止。
看着獒犬诧异不解的目光,风萤萤斥责的瞪了一眼;继而转身,忙扶起阿松,看着他哭红的眼眶和被打破的嘴唇,掏出帕子,轻轻的擦拭,一边还安慰道:“阿松别怕,我来救你!”
阿松看见来人,就像是看见了尊神菩萨一般,抱着风萤萤就大哭起来,黑乎乎的脸蛋上沾满了灰尘,被泪水这么一冲刷就留下数道泪印,有着说不出的可怜和心疼。
獒犬知道风萤萤这态度定是生气了,被打伤的手下他也来不及顾上,陪着笑脸就窜到她身边,一边竖着大拇指,一边可这劲儿的夸赞:“我的妞儿就是厉害,一招就让这群小王八羔子倒在地上起不来;真厉害!真厉害!”
风萤萤在他口口声声的‘真厉害’中回头瞪他,看着他被她瞪得忙闭口装乖,气急无奈的责问道:“有你这样当主子的吗?你不知道这样打人会把人打死的?再说,阿松做错了什么你要这样折磨他?”
“我、我……我……”獒犬指了指阿松又指了指着自己,心急火燎的想要解释,可是这越是想解释他越是解释不清楚;一副有口难言的模样,气的他直跺脚。
阿松抱着风萤萤的胳膊嘤嘤嘤的落泪,看见殿下如此气急败坏,便知道少夫人这是误会殿下了,忙擦了眼泪,抬起破损的嘴角,帮着解释着:“少夫人,殿下这是为了我好!”
“他要人打你还是为了你好吗?”风萤萤诧异的瞪大眼,莫不是这头猪妖真被打坏脑袋了?
獒犬看出阿松是要替他辩驳,忙抬起耷拉的脑袋,一脸的兴冲冲,不断地点着头;暗中在鼓励着阿松继续说下去。
面对风萤萤的质问和不解,阿松揉着哭肿的眼皮,一抽一抽的回答:“阿松修炼了三千年,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够当个小散仙也是好的;只是我们这些精怪从一生下来就是雌雄同体,父母在我们练习法术时会根据我们法术的特性来判定我们是男是女;只是这个判定只是暂时的,等我们真正开始修炼,并且有了一定的妖力后,才能真正的知道自己究竟是公是母;阿松本是偏向于雄性,只是奈何前段时间突然心急暴走,冲乱了经脉,所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