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田种出好姻缘-第1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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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小事。皇上让人把折子挑了一遍,剩下的,都让苏君青拿走处理。
兵部是决定低下武官命运的地方,现在尚书廖家老2一时成了众人关注的焦点。幸好公主偶尔会在廖家住几天,还没人敢贸然去打扰,但廖二老爷的轿子,都能有人放进银票。廖二将几个轿夫杖责后发卖,这事在京城传得纷纷扬扬。
苏君青那里,却很安宁,原来,苏府大门紧闭,谁来都不开,碧莲拒绝任何人的来访,把自己关在屋里一个多月。
陈奎秀和这两家都是亲戚,当然不会不被波及,他却做得更绝,把送礼的,直接送到大理寺去了。茵茵虽然不像碧莲那么为难自己,但门房也好一阵子看到人都是横眉冷对的,倒是让一些想要拜访她的人,望而却步,比如,鸭蛋。
秋闱结束,鸭蛋的老2京生如愿中举,她的两个儿子,明年要一起参加春闱了。她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担心,反正在家坐立不安,本想过来见见茵茵,却碰上这么个敏感时刻。也许是心有灵犀吧,茵茵见天气寒冷,想起她们弄的那个棉织厂来,她派人去请鸭蛋,主仆这才见面。
“今年才开始,京城外面种棉花的也有限,我们现在是一边收棉花,一边让人帮着纺线,一斤线换一斤一两半的棉花,给我们纺花的人挺多的,现在是棉花不好收。”鸭蛋回禀道。
“不会棉花都让你给收得涨价了吧?”茵茵开玩笑。
“还真是这样的。夫人,棉花价格刚开始是麦子价格的六、七倍,现在都涨到八倍多了。”
“不要怕吃亏,这样明年种棉花的人家才多呐。”茵茵安慰她。
“这也是。”鸭蛋点了一下头,自从儿子三年前没去参加科举,她狂瘦下来,就再也没有胖回去,那张丰润的满月脸再也没有出现过,但她现在人很精神,脸色也白皙红润,能看出精神面貌很好。
“夫人,姑奶奶家的表少爷夫妇,很好相处,表少奶奶对人更是又亲切又和气,我每次去府上回事,她都非要我坐了,我都不好意思呢。”
对方也不过是个举人,你的两个儿子都是,她们没什么可摆谱的啊。但是,有的人,就是会仗势欺人,毕竟,鸭蛋曾经是茵茵侍女。
“我最近要去大姑奶奶家拜访,你还有什么事儿要我帮忙吗?”
“不用,不用,我们在生意上,分得很清楚,焦老爷不看重钱财,也不是很会打理,都是焦夫人和我商量,她也不大管事,我每月把账册送给她看,她从来没有责难过。”
茵茵相信鸭蛋的人品,不会做手脚,这个焦太太,看着很精明的人,大概是从账目上,了解鸭蛋的吧。
“生意有进项不?”
“不多,一个月能分几十两银子,现在冬天,棉布好卖,这个月,估计有一百多两。”
“能有进项就好,慢慢做大吧。”鸭蛋手里有存储的,茵茵不怕她过不去,两人又嘀咕了一阵,鸭蛋终于鼓起勇气,给茵茵说了外面传的闲话:“夫人,外面有人传言,说大少爷是你和老爷从国外捡回来的,现在把他丢在乡下不说,还拒绝让他尚公主。”
“呵呵,这话从何说起呀,不要理会。”也就是那些小人物才会信这样的谣言,茵茵觉得,大多数高官权贵还是能理解她不想让儿子当驸马的心思。
“偏偏大少爷小时候长得像老爷,现在却是越来越不像。”鸭蛋皱眉嘟哝。
“你就不要担心了,这肯定是一些小人没事干,瞎叨咕的。”见鸭蛋还是有点担心,茵茵换了话题:
“振声来信,也考中了,在江南排第七十名。他本来计划不考,先生要让他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为以后着想呢。”
“真的?那可真好。”鸭蛋觉得,中了就是好事,脸色马上就一副喜笑颜开的模样。
“呵呵,你不知道,江南只录七十名,振声把信纸都哭花了。”儿子生活太顺,不受挫折,怎能长大?茵茵脸上虽然笑着,心里还是很疼他。她有好几天担心儿子过不去这道坎儿,吃饭都没食欲,还好前两天接到振声的信,他立志要努力攻读,一定洗雪这“坐红椅”之耻,先生也给陈奎秀写了信,说振声一切都好,让她们不要担心,茵茵这才勉强把心思放开。
鸭蛋也知道,发榜时,后面有学正大人签字,还有红笔打勾,最后一名刚好就在红勾上,恰如坐了红椅子,人们就把这形象称为“坐红椅”。
“管他红椅不红椅,总好过榜上无名吧?再说,大少爷一发奋,给咱中个状元郎,谁还记得那些旧事?”
“呵呵,振声现在就是在做这个梦呢。”
两人又闲话了一会儿,鸭蛋离去。
过了两天,陆夫人有请,茵茵如约赴会。
“你大儿子到底是不是亲的?我还打算给你做媒呢。”程夫人开玩笑。
“这有关系吗?”茵茵也笑着,“看上我们夫妇,就只管说出来,看不上,那就免谈了。”
“我还真的向皇后推荐你儿子了,馨公主大了。”程夫人已经一脸严肃。
“前段时间,有人透露说,皇上有意让明公主嫁过来。”茵茵老老实实地道。
“后来怎样?”
“这都过了几个月了,一点消息也没有。”
“哼,肯定是淑贵妃在捣鬼,你幸好当时没答应,不然,现在皇后的心意就达不成了。”程娇燕嘴快,抢着说。
“你怎知我没答应?”茵茵笑着反问。
“外面都传遍了,连你儿子是抱来的都臆造了出来,还用你说。”陆夫人和程夫人一起抿了嘴笑。
“振声这次在江南秋闱考试,坐了红椅了,皇上和皇后丢不起这人吧?”
“坐红椅?”三个人的嘴巴都能吞下鸡蛋。
“才多大啊,就中了举人,也是才子来着,皇上肯定不会觉得丢人的。”程夫人安慰茵茵,但这话说的,她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
“孩子还小,你着什么急?”陆夫人皱眉看着茵茵,好些人都是二十多才考中举人,比起振声的坐了红椅还要差得远,陆夫人意思茵茵明白,如果再过三年去考,肯定会有好成绩。
不知道是因为皇上身体又出现状况,还是茵茵的托词起了作用,接下来又无声无息了。其实,茵茵觉得碧莲的女儿很好,温文尔雅又聪明伶俐,可惜,在馨公主没有定下来之前,她无论怎样都没办法这样做。
人们就这么着,在担心中过了年,眼看着河水泛波,杨柳发芽,皇上竟然奇迹地又好了起来,路边的树木可以哗啦啦拍巴掌时,皇上从行宫回来,开始上朝。不过这回他上朝的时间,仅有以前的一半,几个一品大臣的任务大为增加,权力也大增。
皇上肯定明白这些,想要拉拢身边的大臣,联姻是很好的手段,初夏,皇上的圣旨一道道的,甚至连扈王爷的儿子,都赐了婚。
振声没有任何意外地,被选为馨公主的驸马。驸马府是皇上指定的,旨意下来,那边就开始修葺,皇上很有意思,命陈奎秀定期查看,包括内造府的账册,都由他督查。那些太监和宫里的女官,在这种事上常常能很捞一把,现在都悄悄收起贪婪之心,当父亲的为儿子谋福利,哪有不尽心尽力的?
明公主被指给威王的孙子,太后还在,现在比皇上病得还重,人已经糊里糊涂的,连弟弟都认不得了。
正文 第二三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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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三二章
“振声这一辈子,大概就是风流才子的命了。这才刚准备努力读书,圣旨又把他召回了。年底大婚,哪里还有心情去再去考进士啊。就是考上,又有几个人能相信是他的真本事呢?还不知道谁继位呢,唉。”茵茵在陈奎秀跟前唠叨。
“这还很难说。振声回到京城,难道就不会读书了啊?让他跟了陆二爷也一样。尚了公主,在外人跟前是挺有势的,但自己到底有多大能耐,自己还不清楚吗?说不定,振声不愿意别人说他是吃软饭的,会更用功读书呢。”
“哎呀,随他去吧。”茵茵看到喜鹃在门口晃了一下,就招手让她进来。
“陈掌柜把给姑奶奶儿子庆百岁的宝物送过来,请老爷夫人过目呢。”
“快请进。”陈奎秀很高兴。
妞儿在去年冬天,生了一个大胖小子,廖三夫妇的第二个孙子,他们的欣喜,还没有这边外祖家的人高。
长贵送来的东西,一块金镶玉的长命锁,上面浮雕着一对麒麟,另一面是个长命百岁的字。一副银饰的银铃,这是给小孩子的风帽上缀的,银铃有大有小,都很精巧。茵茵嫌孩子头上戴得太重,专门让师傅把铃铛做得很轻巧。
“到了冬天,开始学走路了,小脑袋摇摇晃晃,叮铃铃地响,别提有多可爱了。”茵茵拿着一个大点的铃铛,摇了摇,一脸笑意地憧憬。
“冬天,你都顾不上这个了。”陈奎秀提醒她。
“不会的,振声的婚事,不会让我准备一冬天的。”
“振環媳妇,也是冬天生产吧?”
“嗯,老天大概看大哥年龄这么大,还没抱孙子,这媳妇一过门,就有了身子,嘻嘻,大嫂现在连饭都不知道该吃几顿了。”他们这阵子,也回了几次老宅,陈大夫人有时说话,都语无伦次,她当年,可是嫁过来将近十年,才有了振環。
茵茵继续看长贵送来的东西,觉得都很好。
“我现在赏长贵东西,他都不稀罕了,我也不知道拿什么给他才好。”茵茵随口说道。
陈奎秀很认真地想了想:“长贵的老大,不爱读书,给珠宝师傅当徒弟,他的老2,好像中了秀才了?”
“嗯,去年是进了学,就是没有中举。”茵茵听说,那孩子哭了两天都没吃饭,把顺阳着急地长了一嘴燎泡。
“我想办法送他去国子监读书。”这个忙帮的大,长贵今后,会更尽心尽力的吧。
“你最近,还和承邦夫人见面不?”
“过年后就没有见过。”皇上病最重的时候,疑心也最大,京城那阵子风声鹤唳,谁也不敢招惹是非。
“皇上现在这身体又缓过来,他还不立储君啊。”
“也不知道皇后是怎么惹了皇上,我看他心里,最是欣赏朝熙皇子,却和皇后闹别扭,就是不肯立。承邦都进宫央求皇后了好几次,偏偏皇后就是不肯低头。”
“皇后是不是觉得自己的儿子好,不用求皇上,皇位也是儿子的?”茵茵觉得自己说的,让人不可思议,哪有这样的母亲?为了自己的面子,置儿子生死于不顾?
“不知道,皇后或许有妥当安排。”陈奎秀说不定知道更多,他不能说,茵茵也就不问了。
“皇上现在都这样了,皇后就看在孩子的面子上,以往的委屈就一笔勾销了吧。”茵茵低声喟叹,皇上这一辈子,可没让皇后少受委屈。若说皇后做得不好,那还罢了,偏偏皇后乃至她的家人,为了这大秦国前赴后继,吃苦受累,而贵妃一家,让皇上庇护地周周全全,却吃里扒外,根本是大秦国的蛀虫,到了现在,皇上还想用立储来要挟皇后低头,这皇后还真委屈啊。
“皇后还真是倔强,不亏是国师之女,有钢骨。”茵茵感慨。
看到茵茵一个人自言自语,两方面的话都说了,陈奎秀一笑:“我还想让你去宫里劝劝皇后呢,皇上万一那天,嗯,皇后她想置气都没有了对手,那时可就哭都来不及了。”
“是啊,少年夫妻老来伴,争争吵吵的时候觉得对方厌憎,等没人了,哭都没人理解啊。”茵茵刚感慨完,就接着说了一声,“我怕劝不来皇后,她太倔了啊。”
“尽人事听天命,过几天皇后生日,你们几个命妇都过去吧,承邦会想办法让皇后下懿旨。”
茵茵想了一会儿,低声对陈奎秀说了几句,有点不确定地问:“这样行不行?我就怕弄的不好,可就是欺君之罪。”
陈奎秀想了想,说道:“做得巧一点,就不会是了,我来安排。”
才过两天,皇后果然派人,邀请了几个贵妇进宫。那天巳时三刻,茵茵进了宫门,顺着长长的通道,进了皇后住的坤宁宫,刚好是午时。
程娇燕、程夫人、陆夫人都到了,还有几个皇亲,有扈王爷妃、大公主,威王的儿媳妇等,皇后的心情还不错,笑意盈盈的。
茵茵行礼拜见,起来又和其他命妇见面,然后就挨着程夫人坐下。
这时,一个宫女悄然进来,低声禀告皇后:“罗公公来了。”罗公公是皇上跟前的人,是这宫里的太监大总管。
“请吧”皇后表现很淡然。
罗公公低头哈腰地进来,尽量压低声音,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