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宠二婚老婆-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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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不错!
楼家众人走后,林静雅朝着古存顾直瞪眼:“你什么意思,就让我一个人孤军奋战?”
古存顾无奈的指出事实:“楼家都是娘子军。”更何况也插不上嘴啊:“老太婆,你运筹帷幄不减当年啊。”楼家火力汹猛,如狼似虎,都能不为所动。
林静雅颇有成就感:“那当然。”这可事关女儿的终身幸福,对于婆家人,该端的架子就得端,这样才能显出女儿的贵气来,特别是第一次见面,娘家人就得把声势,态度拿起来,让婆家知道,娘家有人撑腰。
古存顾叹为观止,敢情这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呢!
“你以为呢?真以为养个女儿不需要操心啊?”最郁闷的是,好不容易辛辛苦苦把女儿抚养长大成人,却要嫁人了,嫁对了人,还落心点,要是所嫁非良人,还得跟着担惊受怕。
古存顾说到:“我看那小楼是个靠得住的,你倒是不用担心。”
林静雅纵观全局:“你以为小楼靠得住,今夏就一定能过得幸福了么?你没看到楼家那队人马么?今夏嫁过去,大姑姐就五个,一个没侍候好了,就有闲话!今夏的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哎,不行,回来得好好教教她。”免得到时闹矛盾,最主要的是不能婆媳不和!婆媳关系不好了,很影响夫妻感情。因此导致离婚的,大有人在。
古存顾:“……”原来嫁女这么复杂的!
林静雅皱眉:“你看楼家代代单传,到时今夏生孩子压力大得很,若是没生个儿子,楼家肯定会有意见。你看那楼妈妈,连生了五个女儿才生到一个儿子,之前只怕没少受人闲话……”
越想这是个巨大的问题,于是翻箱倒柜,古存顾问到:“找什么呢你?”
林静雅头也不抬:“几年前我有去杨老中医那里求一个生儿子秘方的,我记得没错,是收在这里的……”
找着了生子秘方后,林静雅拿着今夏的生辰八字又风风火火的出去了,说是要找人算算今夏命中有几子。古存顾摇头,这下老太婆有得忙了。
林静雅去找大师看了八字后,笑容满面,说今夏命中注定会有二子一女呢,二子一女好,这样就落心了。而且今夏和楼兰星的八字批出来的是作之合,林静雅对这门亲事放心多了。
而此时今夏正在千方百计的要跟‘暴君’离婚。
楼兰星当然不干:“我们楼家唯一的家规就是不能离婚!谁离就把谁赶出去,而且算命的说了,我这辈子要是离婚,就会短命!”
今夏瞪大了眼:“……”这什么家规?骗人的吧?
楼兰星为证清白,把手机递了出来:“不信你打电话去问我姐,我妈。”
今夏不敢打,到现在对楼家众娘子军的能说会道都印象深刻,心有余悸!垂死挣扎到:“我们现在只登记,其它什么都没有,不算结婚,不如再去登记机关签个字……”
楼兰星铁板钉钉:“登记了才是真正的结婚,在法律上都是受保护的,你就是我老婆,还有所有的人都知道你和我结婚了!你现在让我离婚?那人家还不得笑话我一辈子啊?昨结,今离,搞不好还以为我洞房花烛夜无能,那以后谁还敢嫁给我?你不能这样对我。”
今夏烦不胜烦:“你干什么要娶我?”弄得现在一团糟!
楼兰星一脸无辜:“你忘了么?是你逼着我娶的啊。与其让你打得面朝黄土背朝,断子绝孙,不如和你结婚。我只是两害相较,取其轻!”
今夏悔得肠子都青了,那晚为什么要喝酒?!不喝,哪会惹火烧身!话说,那晚是为什么喝酒?本来已经滴酒不沾很久了!想起来了,那是暴君说要给他接风洗尘!怒瞪着楼兰星:“你是不是有预谋的?”
楼兰星指发誓:“没有!你这是欲加之罪!”纯属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不过,真的很喜欢这个阴差阳错就是了。
今夏到现在都想不明白,自己酒品一向不差,怎么就会外来一笔突然强迫‘暴君’去结婚了呢?难道是一向被他压迫得太久了,酒醉之后的大爆发?!
楼兰星果断的闭嘴,打死也不说是为什么!觉得那夜的记忆比较适合不见日!
今夏对着那结婚证,唉声叹气。
林静雅打来了电话:“今夏,楼家已经过来商量看日子摆酒了!你回来给我说清楚。”
今夏花容失色,不敢回家!冥思苦想,用什么理由拒绝林女士?实话实说行不行?开始慎重考虑。
楼兰星把电话从今夏手中拿了过去,笑眯眯的:“妈,您有哪里不清楚的,尽管问,我保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林静雅:“……”谁要问你了!
看着自家老妈战败成溃不成军,古子幕出征,接过电话:“你为什么娶今夏?”不愧是市长,一问就是直指核心!
楼兰星拿着电话,去了阳台,慎重,认真到:“我爱今夏,所以娶她。”
古子幕再问:“无论生老病死,贫穷富贵,你都会对今夏不离不弃么?”
楼兰星非常诚恳的许下诺言:“无论贫穷还是富贵,无论疾病还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我都会爱她,照顾她,尊重她,接纳她,永远对她忠贞不渝直至生命尽头!”
古子幕放下狠话:“记住你今说的话,如若违誓,我打得你断子绝孙。”
楼兰星汗滴滴:“……”不愧是兄妹!都是让人断子绝孙的。
挂了电话后,古子幕对林静雅说到:“今夏能结婚,挺好的。这样她才会彻底的忘了以前,开始新的生活。到时有了孩子,生活重心再一转移……”
听儿子这么一分析,林静雅对这门亲事是越来越满意:“那我应下楼家办酒席?”
古子幕想了想到:“欲擒故纵。先回绝几次再说。”
林静雅点头:“我也是这样想的。这样才显得女方贵重。”
两母子又就今夏的婚事商量了会后,古子幕才起身回房。
苏子言正在织毛衣,刚和林静雅学的,但太不心灵手巧,总是掉针,或者花色织错,一个开头,已经拆了八回了,见着古子幕回房,问到:“今夏和楼兰星真的结婚了?”
古子幕点头:“嗯,在拉斯维加斯登记结婚了。”
苏子言觉得好不可思议,楼兰星下手够快的。不过也为今夏感到高兴,一眼就能看出楼兰星对她是一片真心,希望两人能和和美美,幸福快乐。现在就只剩下清辰了,希望他也能觅得良人,否则这辈子都心里不安。巴黎是个浪漫之都,希望清辰在那里,能找到共度一生的爱人。
因为上次的事故,与哈利教授在伦敦错过了。哈利教授去了巴黎,清辰带着安安前段日子也过去了,现在,安安正在接受治疗,希望能早日会叫‘爸爸,妈妈’。那么可爱的小使,上不应该夺去她的语言。
好久没见到安安了,真的很想念……
一失神,又掉针了。苏子言发现后,惨叫一声。
古子幕摇头:“笨。”
苏子言边拆边不服气到:“谁笨了?!我智商可高了。”
一说起苏子言的智商,古子幕就忍不住摇头:“你还是别说你的高智商了吧,完全是摆设,浪费。”
苏子言气呼呼的:“你乱讲!我哪里浪费了。想当年……”
古子幕打断到:“好汉不提当年勇,好女不提当年娇!你高智商,下去把林女士秒杀了呀你。”免得一见到林女士,就如老鼠见到了猫。
苏子言成了霜打的茄子……
古子幕忍不住闷笑,说到:“别织了,过来给大爷捶捶背。”反正你织来织去,也不见成果。
苏子言把毛线和针放下,走到古子幕身后,给他边捶背边说到:“不行,我一定要织件毛衣出来。”
古子幕舒服的眯起了眼,真不忍心打击,以你这速度,何年马月毛衣才能穿到身上啊?
苏子言想儿子了:“也不知道平平在学校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有没有好好睡觉?有没有和同学打架?……”
“学校没打电话过来,那就是很好。”
“平平才两岁三个月,就送去学校,都是他们班上最小的,我怕他受欺负。”
“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以前我和林星小时候打。”
说到林星,苏子言无比的好奇:“那儿子真是他的?”
对于这种猜测,古子幕一向都是无视。市长不提倡市民八卦,更是以身作则,不乱猜测,不聊八卦。
苏子言的好奇心得不到满足,甚是郁闷,如百爪挠心。
这时林静雅过来敲门:“子幕,吃饭了。”
苏子言苦起了脸……
因为现在每餐都会有碗味道够呛的大补汤在等着,是林静雅特意去老中医那里开的方子,给苏子言调养身子,以求早日抱上孙女。
在林静雅的虎视眈眈下,苏子言不敢不喝,但每次都喝得生不如死,跟古子幕抗议到:“太难喝了,我不要喝。”
古子幕难得的不依:“乖,良药苦口。”
苏子言闷声到:“可是真的很难喝!”
古子幕好说歹说没用之后,使出杀手锏:“那你跟林女士说不喝。”
苏子言不敢。所以,只能每次都死去又活来的喝汤。喝完之后,赶紧含上一颗蜜枣,去味。
林静雅说到:“你舅妈明小庆生,她弄了个牌塔子,子言明和我一起去吧!?”林静雅这是开始着手培训苏子言的人际交往能力,总不能一直那么菜。
苏子言下意识的看上了古子幕,一脸求助。
古子幕却是含笑点头:“行。”古子幕想的倒不是苏子言的人际交往,而是想着,林女士带着苏子言一露面,就代表古家承认了她的身份。
事情就这样定夺下来,苏子言完全没有决定权。
回到楼上,苏子言唯唯诺诺:“我怕。”
古子幕从报纸中抬眸,问:“怕什么?”
苏子言担忧无数:“你知道我的,嘴笨,不会说话,也不懂察言观色,我怕给你丢人现眼。”
古子幕宠溺到:“丢脸就丢脸,没关系,我不介意。”
苏子言娇嗔:“讨厌,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古子幕笑:“我没不正经哎。”见苏子言小脸都皱成团了,宽慰到:“没事的,不用担心,有林女士在,你脸上保持笑容就行了,其它的一切交给林女士。”
苏子言将信将疑:“真的?”
古子幕点头,保证:“真的。”
苏子言沉默了一会后,说到:“我又不是卖笑的。”
古子幕满头黑线:“……”!“行,不想笑的话,那你就面无表情!”
苏子言还是不满:“我又不是僵尸!”
古子幕无语问苍:“那你想怎么样?”
苏子言满含希望:“我不去行不行?”
古子幕一句话就断了苏子言所有的后路:“你去跟林女士说不去!她答应就行。”
苏子言焉了……林女士就上古神兽,不敢招惹。
忧心着明的生日宴会,苏子言开始坐立不安。
古子幕拿苏子言没办法:“这没什么好担心的,就是吃个饭而已。如果你不喜欢,那露个面就回来吧。”
苏子言委委屈屈的:“我不敢。”
古子幕叹了口气,拉过忐忑不安的苏子言:“记住,你是我的女人,不需要委屈求全!”
话听起来很是甜蜜,但是,那是你老妈,哪敢揭竿起义!又不是吃熊心豹子胆了!
古子幕传授秘决到:“林女士其实很好糊弄的,唔,明你要真不想在那呆了,就对林女士说,不放心我在家里。”
苏子言将信将疑:“这样也行?”
古子幕保证到:“肯定行。”
对策有了,可苏子言这一夜,还是翻来覆去睡不着,担忧无数。
古子幕看了看窗外的月色,说到:“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不应该虚度!”
苏子言随口问到:“那你想干什么?”
古子幕拉着苏子言的手,直闯禁地,用实际行动告诉她想干什么。
毫无预警的摸到热气腾腾的某物,苏子言脸一下子就红了,娇骂到:“流氓,放手。”
古子幕不放,大手覆在苏子言的手上,开始动作:“老婆,我纱布都拆了。”看起来不像木乃伊了,你应该要睡我了。
苏子言狠瞪眼:“等你全愈了。”
古子幕哀嚎一声,那岂不是还得禁欲几十?这怎么行!已经忍到极致了!再禁,会死人的,死因:欲求不满而亡:“老婆,你不能这么狠心,我最爱你了……”
最终禁不住糖衣炮弹的攻击,苏子言让古子幕如愿以偿了。只是,碍于伤势,只能是……!总之,很不尽兴就是了。
古子幕低咒,好想寻欢到底,可惜苏子言誓死不从,就怕有个什么万一。
这一夜,春情有限!
大清早的苏子言就起床,开始折腾古子幕:“我穿哪件好呢?大红的好不好?”
古子幕严重睡眠不足,半眯着眼:“挺好的。喜庆。”
苏子言却说:“喜庆是喜庆,但是会不会太抢眼了?今寿星又不是我。换这件黑色的怎么样?”
古子幕没有意见:“也行。”
苏子言皱眉:“会不会看着太压抑了?还是白色的吧?”
古子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