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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康治剩世-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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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妹情深个屁,有眼睛的人都看得出胡清清对我带着敌意,更别提情深,再看那边的胡清清,脸色阴睛不定,我心想,大抵她也这么想,若那女人再说下去,估计她要转身走了,便只笑,并不接她的话。

    刘裁缝见我不接话,知道客气话说到这里就够了,便很识相的陪着胡清清继续试,其实已经很合身,却还不时来问我意见,我一并都说好,心里却烦得很,心想,若知道这么无趣就不来了。

    总算满意,我已吃了一大堆瓜子壳,刘裁缝这才笑盈盈地过来,道:“舒大爷关照说一定要让大奶奶满意,如果不满意可以再挑料子重做。”

    “随意吧,我信你的眼光。”我拍拍手,站起来,准备量完就走,才不要再花时间挑什么料子。

    刘裁缝点头称是,又客套了几句,见我听得不耐烦,便闭嘴开始替我量起来。

    趁着刘裁缝替我量尺寸,我转头瞄了眼胡清清,她坐在一旁,看着身上的嫁衣发呆。

    既然已经试完衣服了,她还坐在这里干嘛?我觉得疑惑,却也不好说什么,只是依着刘裁缝的要求,抬手,侧头,任她量着。

    “大奶奶可要加把油啊。”那女人边量,边轻声说了一句,那音量只有我能听到。

    我一愣:“什么意思?”

    那女人神秘一笑:“我做了十几年的衣服,长短胖瘦一向把握的极有分寸,我十多天前量的尺寸,自认这嫁衣做的极合身,可是……”

    “可是什么?”

    她看了那边的胡清清一眼,才用更低的声音道:“可是方才让二奶奶试衣,腹部的地方却嫌小了几寸,大奶奶我是过来人,这个我可是心里有数。”

    她这话是什么意思,腹部嫌小了几寸?还要我加油,我心里猛一怔,难道?我瞪大眼睛,转头去看胡清清。

    “大奶奶,你不要怪我多嘴,我可是为您着想呢,”她收起尺,看我表情吃惊,便又转口道,“当然,人变胖了也是可能的。”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慕容珑不是说要得到药方才这么急着成婚的吗?难道他在骗我?

    “这话你可不要胡说,”我不及细想便道,同时板起脸,“胡姑娘在这里吃好住好,自然是胖了,嫌小就拿去改,如果刘裁缝是不想改,那以后也别做了。”

    我这话明显的威胁,刘裁缝本是想向我邀功讨好的,现在听我如此说,吓了一跳,马上附和道:“这可不是,慕容山庄的风水这么好,人待长了都会胖啊,我马上回去改,马上改。”

    “还有,”我稳住她略略发颤的手,“慕容家最讨厌管不住自己嘴的人。”

    那女人一怔,点头道:“正是,正是。”便不敢再多言。

    量完尺寸,我打发那女人快走,再看胡清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

    原来要解药是假,胡清清有孕是真,这才是急着结婚的真正原因。

    我真想马上拿这件事去质问慕容珑为何骗我?他是医生不可能看不出来,但想想他有意瞒我,我又何必去问,反正娶那个胡清清是早晚的事,先上车后补票在我之前的时代可是再普通不过的事。

    只是这太不像舒春雨的作风,但转念一想,可能我并不了解他。

    人有些愤怒,觉得被这一家人骗了,我原本还笃信舒春雨是为了弟弟的性命?现在看来只是一场珠胎暗结后的亡羊补牢,我对他们虽然是局外人,但我仍是讨厌被骗。

    那句话我还真说准了:舒家有后了。
爆竹声声
    门外有爆竹声声,没错,今天已是之日了。

    可惜,这样的良辰吉日,天公却不作美,狂风大作。

    幸亏接新娘这个环节可以省略,不然一对新人准是吹成两个疯子。

    翠云催我去主院大厅里,我换上新做的衣服,心想,作为被遗忘的旧人,我是不是该躲在房里做人偶扎针诅咒,或是对胡清清怀孕事件再耿耿于怀一下,抵死不出门,可我天生就没心没肺,在加上外面有这么大的热闹可看,我哪舍得待在房里,不管我对那家人是不是局外人,我还是当家主母对不对,我该坐在上座,等那胡姓女子来叫我声姐姐,然后就可以兴高采烈的大吃大喝是不是?

    所以,我欢天喜地,屁颠屁颠的跑去吃喜酒了。

    我从未见过这个时代的婚礼,挤在人群中看着一向冷漠的舒春雨穿着红色的衣袍,挽着髻戴着玉冠,竟是英俊的让人移不开眼,他与胡清清站在一起,到是一对壁人。

    新人洒了一堆染成红色的花生出来,一群孩子跑上去轰抢,我也不甘示弱,一阵你争我抢后,我乐呵呵捧着一捧花生回来,对在那边翻白眼的慕容珏抛了个媚眼。

    “吃不?”我把花生塞进嘴里,嘴角被红色的花生壳染红。

    “大哥成亲你就这么高兴吗?”慕容珏似并不怎么高兴,对我手中的花生看也不看一眼。

    “大喜日子当然高兴。”我边说边吐掉口中的花生壳。

    “真的?”那小子睨着我,“以后就多个人分享你的丈夫。”

    我不为所动:“分享就分享,反正我也没享受过,”说完,觉得这句话有些怪,便笑着把手上的红往他嫩白的脸上抹去,见他厌恶的擦去,便道:“你是担心你大哥被那胡姓女人抢去,以后不痛你了吧?”

    “我是担心你,笨蛋。”

    “担心我?”我以为听错,笑笑的看他。

    他有些窘,道:“谁让你是傻子,连危机感都没有,笨得要死。”

    “珏儿,”我感动,伸手要去抱他。

    他像躲瘟疫一样躲开,见我眼中竟真的有泪光,一愣,喃喃道:“我都十五岁了,别像孩子一样对我。”

    我笑得欢,眼中的泪光却更亮,不再抱他,而是用手在他粉嫩的脸上捏了一把。

    “傻子。”他狠狠瞪我一眼。

    好可爱,我又伸手捏了他一把,心里在想,可能不知道真相的,还有他吧?

    两人正玩闹,忽见不远处焦尔修一手抱着酒壶,一手拉着一人,脚步不稳的与他纠缠,酒席还没开场,他到先醉了。

    “美人,来陪我喝一杯。”他手上用力想搂那人入怀,那人反手将他推开,脸已通红。

    不用看也知道那个满脸通红的人是谁,我心里直骂,焦尔修那个变态,正考虑着怎么对付他,却听身旁的慕容珏嚷道:“放开我二哥!”

    他本就气愤,声音极大,这么一嚷,庆贺的人群一下子静下来,齐齐看向这边。

    那焦尔修似真醉了,不觉有这么多人看他,一只手不松开慕容珑,脸竟直接朝慕容珏凑过去。

    这再说一遍,这是古代,男女如此况且会被人说世风日下,更何况男男呢?

    人群中有人惊呼,全都愣住,而慕容珏毕竟应该有些功夫底子,却怎么也挣不开这个醉汉钳制,眼看就要霸王硬上弓。

    这时喊“住手”没有用的吧?舒春雨在屋内大概也没听到,我看着慕容珑一张俊脸通红,心里一动。

    一连窜鞭炮声忽然自焦尔修的背上响起,他处于条件反射,松开慕容珑,手猛地往身后一拨,一窜鞭炮自他背上被拨起,在他头顶上方继续“噼噼叭叭”的响,他又一打,那窜鞭炮总算飞开,但他的头发衣服还是被炸得一塌糊涂。

    “这回真的是焦耳。”我好笑的看着他,忽然一愣,回味着我自己刚说的话。

    那焦尔修被炸的狠狈,一双灰眸,阴鹫一样瞪着我。

    “是你干的?”

    我还在回味自己刚才说的话,有些疑惑的看着他。

    他见我不回答,更是愤怒,一手成爪,顺雷不及掩耳的掐住我的喉咙,将我整个人提起往后推。

    他离我几步远,却在瞬间掐住我的喉咙,眼中的戾气齐张,似要将我活活掐死。

    我完全没想到他会这么做,只觉得自己的头忽然变大,有股气想从眼里、口里,耳里冲出来,却怎么也冲不出,头快要被胀暴了。

    呼吸困难,耳中“嗡嗡”作响,眼中什么也看不到,原来被掐死是这样痛苦,我以后绝不会选择上吊自杀。

    似又回到初来这个时代时的情景,喉咙剧烈的疼,只是这回不是被噎死,而是被掐死。

    就在我以为要死时,身体剧烈的晃动了一下,喉咙口却猛然一松,一口新鲜空气直冲咽喉,我用力的咳嗽。

    “就算你是清清的师兄,我现在也可以要了你的命。”隐隐地,似舒春雨在说话。

    我咧嘴轻笑,却不知在笑什么。

    “大嫂你怎样?”慕容珑扶起我。

    “慕容珑,你以后不能逼我喝药。”我睁开眼,看到他脸上尽是担忧。

    “好。”他允诺。

    我扶着他站起来,觉得自己眼冒金星,喉咙生疼,抬眼,正好看到舒春雨一柄长剑正抵着焦尔修的喉间。

    诶?成个亲也带着武器?

    焦尔修神态自若,抵在喉间的剑似对他根本够不成威胁,一双醉眼笑笑地看着舒春雨。

    我心里有气,早就觉得这个人无赖的不像话,完全的没规没矩,刚才甚至还想要我的性命,见有舒春雨撑腰,手中花生尽数往他头上扔去。

    “他妈的王八羔子,想掐死老娘,看我怎么收拾你?”我指着他破口大骂。
正够毒的
    一干人何时见过一个女人这般发飙,瞬间静下,上百双眼同时盯着我,我也未觉得不自在,摩拳擦掌的对舒春雨叫道:“刺他,刺他。”却不知道自己像极了疯子。

    “大嫂?”有人看不下去。

    “珑,带她回房间去。”舒春雨也看不下去,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

    慕容珑伸手去拉我,我正想挣开他继续发飙,却见胡清清跑上来。

    “对不住,”她口中说着,同时上前拉住舒春雨持剑的手臂,道,“春雨,看在我的面上,我师兄喝醉了,你放过他吧。”口气竟在哀求。

    她刚才是对我说对不住吧?高高在上,冷艳无比的胡清清会说对不住?而舒春雨也显然没见过她如此低声下气求人,愣了愣。

    “今天是我们的大喜日子。”胡清清又轻声劝道。

    “的确,大哥,大喜日子不宜动武。”大公关慕容珑身为受害人也开始劝舒春雨。

    这倒显得我太不尽人情了,我白了慕容珑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吸吸鼻子道:“是啊,是啊,大喜日子呢。”

    人群里也开始有人在劝。

    舒春雨眯起眼,看着焦尔修,手中的长剑不见放松。

    “你没有什么话要说吗?”他冷冷的说道。

    焦尔修打了个酒嗝,仍是一脸的无动于衷,好一会儿才道:“舒春雨,现在是你有求于我们,你竟然还敢用剑指着我?”

    “师兄!”此言一出胡清清大惊失色。

    “清清,承认吧,这姓舒的只不过是要你那纸药方而已,没有药方他才不会娶你。”

    胡清清脸色苍白,说不出话来。

    焦尔修伸手想拨开那柄剑,剑锋却纹丝不动,他的脸上顿时显出狠意,大声道:“舒春雨,我现在带着清清离开你又能如何?有本事你现在就刺过来,我看你还能不能得到药方。”

    舒春雨面无表情的盯着他,手上的剑没有推进分毫。

    焦尔修哈哈大笑:“你不敢杀我,你根本就没种杀了,哈哈。”

    我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局面,焦尔修竟当众把话挑明,而这样的场景甚是让人尴尬,舒春雨人没动是承认他有企图了吧,我转头看向胡清清,她整个人轻轻的发抖,样子楚楚可怜,若是我说出她怀孕的事,事情会更复杂吧?

    不知怎地,我有些心不在焉,觉得现在的场景很像八点档三角恋大战三百回合,我下意识的抬眼,眼睛四处乱转,猛然看到不远处有浓烟阵阵,正顺着风势滚滚而来。

    “着火了。”我盯着那烟,喃喃道。

    大家正聚精会神会神看八点档,谁会听到我这么低低一句,我一急,放大声音尖叫:“着火了!”

    这回全听见了,所有人都缓过神,而浓烟也已随风而至,焦味浓烈,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味道。

    “不好,烟有毒,大家快闭气!”旁边的慕容珑忽然喝道,而同时,有很多人都倒了下来。

    我闭了一会儿气,差点憋死,也不管三七二十一,猛吸了几口带焦味的空气,呛得直咳嗽,却竟然没有被毒倒,我一想,是了,虽然我中了“情豆”,但仍是百毒不侵。

    明白这一点,便放心很多,抬起头,见舒春雨的剑仍是指着焦尔修,两人还是僵持着。

    我差点晕倒,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没完没了。

    决定不管这两人,转身去看慕容兄弟,慕容珑正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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