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妖女-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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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错的爱恋,终致两个人都遗憾终生!
“伯父,我接丝音过去住了,您有空就多过来坐。”
她的耳边突然响起荆少寒的问候。从言语中听得出来,荆少寒对这位伯父还是比较尊重的,苏无双抬起眸,看着那位一位白衫的中年文生,他的五官明明长得不错,却透着一股子颓废的气息,远远的,还能闻到丝丝酒味。
他的双眸在对上苏无双的时候,闪过一丝歉疚,唇蠕动了一下,却什么也没对她说,只是对着荆少寒鞠了一躬,“荆少爷,丝音就教给你了!”
“伯父,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丝音的,除非……我死!”
荆少寒话里那透着决绝的深情,让白慕天和苏无双的心里均感一震。
苏无双忍不住将身子往他怀里蹭了蹭,就像一个流浪已久的猫咪一样,渴求着这种难得的温暖和怜惜。
荆少寒唇角勾起一抹弧线,将她抱得更紧。
出了白家门,荆少寒抱着她上了一辆马车,马车很是豪华,车厢内也很宽敞,从这派头、还有白家人对荆少寒的畏惧和恭敬,就可以看得出荆家的不凡。
看到马车开跑了,荆少寒还是抱着自己坐在榻上,苏无双拉起他的手,写下,“放我下来!”
“我喜欢抱着你!”
荆少寒朝她露出一口白牙,那双乌黑的眼睛,在昏暗的车厢内,一闪一闪地,像极了天上的星辰,耀眼夺目,就连见惯美男的苏无双,也一时移不开视线。
荆少寒也看着她,那张被太阳晒成古铜色的小俊脸,也慢慢地、一寸一寸地往下低。
而苏无双也像是被定了身一样,呆呆地看着他的头低下来,听着他的呼吸越来越粗,感觉着他喷出的热气吹在她的脸上,像是在烘烧着她的心。
两个人都感觉脸在发烫,脸色越来越红,近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
鼻尖轻轻碰在一起,荆少寒只感觉像是被雷电击中一般,闻着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呼吸。
只感觉,天地似乎停止在了这一刻。
苏无双的心也狂跳起来,看着这个情窦初开的男人,她像是看到了以前的自己,眼前像是浮现出了另一张俊脸,另一张让她无法抗拒的俊脸。
在他的鼻子碰上她的时候,她轻轻地闭上了眼。
荆少寒得到她的默许,心下一喜,双臂抱得更是用力,苏无双只感觉这具小小的身子骨都快被他折成两半了,忍不住低吟一声向他抗议。
这一吟,将荆少寒的青春烈火彻底燃烧了起来,他只感觉下腹绷紧,喉音干哑,什么话都不想说,只想狠狠地吻她,再吻她……
双唇碰触,在感觉到她唇上的柔软时,荆少寒更是像脱缰的野马,失控地狠狠地吸吮着她的甜蜜。“痛啊……”
这个小男人还真是粗鲁,把她的唇啃得又麻又痛,苏无双伸手想把他推开,可两个人的身体紧密地挨在一起,让她完全使不出一点力气,只好在喉音发出一声声的抗议。
但这一声声的抗议,听在荆少寒的耳里,却成了世上最强烈的催情剂,让他更是热火高涨,怎么也不肯罢休。
他的手,开始不安份地伸入她的衣领,已经极度缺氧的苏无双早已经全身瘫软在他怀里。
眼见着他的手就要游移到她那尚未发育成熟的小馒头上,突然马车一个急刹,行车时的惯性,将他们俩的身子狠狠地抛了出去。
沉浸在情欲中的荆少寒,在身子飞出去的那一瞬,他用脚尖在地上一点,左脚使出千斤坠,稳住下盘,荆少寒便稳住了自己的身形。
纵然如此,他还是吓白了脸!
听到车内的声响,荆家车夫大山关切的声音响起,“少爷,您没事吧?”
想到苏无双差一点受了伤,荆少寒胸中怒火大炽,“连个马车也不会驾,回去你给我等着瞧!看我怎么收拾你!”
“少爷,您听我解释……”
“还不快驾车走!”
这荆少寒黑沉着脸怒不可遏的样子可真够看的,这男人如今年纪尚小,就有如此威势,以后还不知道他会有多厉害呢!
“是!”
听着车夫那颤悠悠的回应,苏无双忍不住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朝他摇了摇头。
荆少寒的心一下软了下来,哑着声音问,“丝音,刚才没吓到你吧?”
要是吓到了她,他非得让大山拎着脑袋来见他。
苏无双摇了摇头,张手环抱住他的腰,听着他的心跳,闭上眼睛,静静地体会着这种特别的安全感和温暖,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现在的她身体太弱了!她必须得休息,只有身体恢复好了,她要做什么也才方便!
总不能一辈子这样赖在他怀里吧?
她是一个精明的生意人,凡事,总得早做打算才是!
此刻的苏无双又怎么会知道,当一个人真的动了情以后,那什么算计都不堪一击,到那时,她的心里只会将这个男人的安危摆得高以一切,甚至……连她自己的生命和尊严,她都可以放弃。
第03章定北将军
虽然心里对荆家已经有了些许认识,可当苏无双被荆少寒喊醒,又被他小心翼翼地抱着走下马车,第一眼见到那座气势巍峨的“定北将军府”时,心里还是震动了一下。
这种内心的震动,不是来自于惊喜,而是她看到了藏在这个浮华背后的重重危险。古来明君并不多,就连强悍如岳家军者,亦怀抱一世遗憾而死。
将门一家,面对的最大危险,不是来自于战场,而是来自于官场,来自于那个张嘴即可灭人一族的君主。而荆家,他们能否一辈子护住这个名誉?会不会功高盖主而招致杀身之祸?
这便是苏无双脑海中的第一反应。“少爷,您回来了!”
看着小主人抱了个女人回来,两个守门的士兵对视一笑,两双眼睛却带着好奇,瞄向窝在荆少寒怀里的苏无双。
苏无双落落大方地朝他们微笑着点了点头,那两个士兵一接触到她的视线,马上脸红了。
突然听到头顶一声重重地冷哼,看到荆少寒那张又黑又臭的俊脸,那两个士兵马上低下了头,不敢再看。“这是我的未婚妻白丝音,以后你们都要称白小姐,若谁敢对她不敬,我一定会重重地罚!”
听到荆少寒这么一说,那两个士兵连连应“是”,看向苏无双的眼神也从好奇转向了尊重。而一直跟在荆少寒身后的大山,却微微皱了下眉。“山叔,你帮我去跟叶总管说一下,送一桶热水到我房里来。”
大山脸上又是一怔,遂提醒说,“少爷,这怕于礼不合啊!万一被夫人知道了,那……”
荆少寒的眼里闪过一丝阴鸷,“被我娘知道了又怎么样?丝音跟着我,我才能放心!才能保护她不受一丁点的伤害。”
“明白了!”
看着大山远去,荆少寒低头看了苏无双一眼,正对上她笑看着他,荆少寒刚刚平静下来的心,又开始波涛汹涌,体内的热火似是要将他烤裂似地,让他感觉喉中干涩,难受地咽了咽口水。
苏无双伸出小手,在他腰间用力一掐,腰间那强烈的疼痛感一袭来,荆少寒的脑子瞬间清醒了许多。
对上苏无双那带着戏谑的目光时,他的俊脸又红了!
苏无双忍不住轻叹,这古代的少男就是纯啊,动不动就脸红,只可惜,成家以后的古代男,却总渴望着三妻四妾,她来了这里,难道也要接受这种命运不成?
不!她不可能成为任人宰割的小媳妇,她可是现代商界中被人戏称为女王的女人,怎么能委屈自己?
不过,这个荆少寒确实不错,长得又帅,对她也好,如果他能对她一心一意,她倒是愿意给他一个机会,看两个人能不能相守下去。
思绪飘飞之中,荆少寒已经抱着她,穿过长廊,来到一幢双层的小木楼前,门口站着一个小厮,一见荆少寒回来了,马上惊喜地喊,“少爷,您可回来了!夫人刚才正有事要找您呢,让您回来后去找她一趟!”
“知道了!”
荆少寒淡淡地应了一句,便抱着她进了房。
屋内,进门见到一块白玉屏风,入内便是一个约五十平方左右的小客厅,红木桌椅,配上墙上挂着的字画,没有她想像中的武将之家粗俗和随意,反而在古色古香中透出一股子清雅却厚重的书香世家的味道来。
若荆少寒能做到文武兼才,那他更是难得。“丝音,累吗?”
荆少寒也不怕她身上的破烂衣服会弄脏他的床,直接把她放在了自己的床上。
苏无双朝他摇了摇头,看着他衣服上沾到的灰尘,忍不住伸手帮他拍了拍。
荆少寒一把捉住她的手,贴放在他的胸口,“丝音,到了我家,你尽管放心休养身子,我这里一般不会有人来,我也会交待下去,让他们别来打扰你,等你身体好了,我再带你出去玩玩,好吗?”
苏无双用唇语轻轻吐出两个字,“谢谢!”
看到她还是说不出话,荆少寒的浓眉皱了皱,握住她的手也紧了紧,“丝音,你别担心,回头我去把二叔找来,让他帮你瞧瞧,开点药,很快就会好!你不知道,我二叔的医术可神了,他可是我们的军医,提起我二叔,人人都喊他荆神医呢!”
苏无双看着荆少寒那眉飞色舞的高兴样,这个时候的他,总算有了一点十四五岁男孩子的天真活泼,可见他真挺喜欢和崇拜他这个叔叔的。
荆少寒又给她讲了不少军中和家里的事,也把他们家里的复杂关系跟她说了一下。
原来,荆家是武术世家,将军府从长至下,几乎没有一个不会武的,他的父亲荆雷更是一位高手中的高手,一把长剑,在战场上所向披靡,人送绰号………“剑神”。
他的亲娘司马秋燕,是前任史部尚书的女儿,她还有一位现任大学士的哥哥在朝为官,其他家人均在朝担任大大小小的官职不等,家世同样显赫。
荆雷当年陪着先皇征战天下,立下赫赫战功,所以,他和司马秋燕的婚事也是由先皇亲赐,当时荆家和司马两大豪门联姻,这一对英雄美女配,还一时传为佳话。
但让人意外的是,荆雷在新婚之后,却马上讨了一位二夫人回来,虽然事情低调,但终究传了开去,让司马秋燕这个当年的第一美人,大失颜面。
荆少寒出生后,从小就跟司马秋燕不亲近,慢慢长大了,反而跟荆雷的二夫人白芙蓉亲近了,惹得司马秋燕对他不是打就是骂。所以,荆少寒也渐渐地跟他母亲的关系越行越远。
如今荆少寒一听说母亲找他,便知道肯定又没好事,他硬压下心里的不快,直到差人侍候苏无双沐浴完了,又帮她的伤口上好了药,临走前又对小丫环嫣红千叮万嘱了一番,他这才举步离开。
*
荆少寒到了主屋,还没进屋,就看到丫环春花朝他猛眨着眼睛,用唇语对他说,“小心点!”
他朝春花点了点头,伸手轻轻敲了敲门。
第04章母子隔阂
大屋内,司马秋燕端庄地坐在雕花椅上,宽敞而空荡的房间内,飘浮着丝丝冷清的气息,让娇小的司马秋燕看起来更是孤独寂寥。
谁也不能否认司马秋燕的美丽,她的五官精致清丽,就算现在她年过三十,依然美丽动人,绝不会辱没了“第一美人”之称。
按理说,这样长得精致美丽的女人,应该是受尽男人宠爱才对。
可是,她却偏偏独守空房多年,眼睁睁地看着丈夫每次回家都过门不入,就把她一个人晾在那里,就这么孤独而寂寞地活着。
司马秋燕个性好强,她有官家小姐的傲气和傲骨,宁愿自己受委屈,也不愿意向那个三心两意的男人乞求爱情。
想到他们当初的山盟海誓,想到当初自己不顾脸面地去恳求父亲让皇上赐婚,想到当初荆雷听说要和她成亲时的欣喜和快乐,司马秋燕想了十几年,至今仍想不明白,为什么?自从他们成了亲以后,这一切全都变了?
她一直期待的幸福,也没有了!丈夫要纳妾,她也答应了,他还想怎么样?她甚至因为看不惯他对白芙蓉的好,而自愿求去,他却不答应。
她,活得累!活得憋屈!活得绝望!
就算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司马秋燕也不会感到遗憾!
荆少寒一进屋,看到的便是司马秋燕脸上那掩不住的落寞和哀伤时,心里确实抽了一下。再怎么说,她也是他的亲生娘亲,那种血脉相连的感觉,是谁也无法割断的。
司马秋燕听到门响,抬眸看到那个已经长成小大人的儿子,眸中闪过一丝欣喜,可随即,想到他们父子都跟那个女人亲近,却都把她当成了外人一般的客气着,她又硬生生地将心底冒出的欣喜给压了下去。“母亲!”
果然还是那么疏离的称呼,司马秋燕的鼻子酸了酸,倔强的脾气也如刺猬一般地竖了起来,握在凳上的双手,已然青白,但她却只能强自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悲伤和愤怒。“寒儿,娘听说,你把那白家的丫头接过来住了?”
不疾不徐的语气和声线,完全感觉不到司马秋燕内心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