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家娘子,抠门相公滚出去-第1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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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张含想也想到这位大伯娘不会这么乖乖听话的,在老张家那边开始办酒席时,张含故意把张苞带到老张家,当着张章跟张铁生的面说了这件事,吴春没办法,只能硬着发麻的头皮把张苞带在身边管着这五十两银子的帐。
一眨眼就到了张章跟茶花成亲的日子,昨天,张含就被茶花拉到家里去住了,为此,莫帆心里对张章和茶花有一股怨气,觉着是他们两个害他晚上没有亲亲娘子抱。
第二天早上,天还没亮,张含已经陪着茶花开始化新娘子妆了,古代新娘子妆都是涂一层厚厚的胭脂,嘴唇涂得像吸过血一样红,两边的脸颊就跟是猴屁股一样红,明明是一朵牡丹花,最后在这样落后的化妆技术后,硬生生的把牡丹花变成了狗尾巴花。
“小含姐,你能不能帮我也化一次你上次的妆,上次你那个新娘子妆好好看,我也想化成你你这样子的,行吗?”茶花拉着张含的手,嘟着嘴,委屈的看着张含求道。
“这有什么问题,我帮你化妆。”张含痛快答应,然后让帮茶花化妆的媒婆先出去。
张含给茶花化了一层淡淡的妆,嘴唇的胭脂也是淡淡的,整个人看上去不但不失自然美,还在茶花身上增添了一股清新美。
唯一不足的就是茶花脸上那道胎记,无论张含在那块胎记上打了多少脂粉,都还是能隐隐看到那道胎记在那里。
透过铜镜,茶花嘴角露出一抹苦笑,摸着额角上那块胎记,自嘲说,“就算我化的最美也没用,我这块胎记一直在这里。”
张含握了握她手掌,眸中闪过对茶花的心疼,突然,张含眼珠子一转,啊了一声,高兴的跳起来,大声跟茶花说,“我有办法了。”
一阵翻来翻去,张含在桌上找到一根眉笔和撕下来的几片胭指,只见她在茶花的胎记动了有一会儿,半柱香之后,张含望着茶花脸上这朵盛开的梅花,轻轻一笑,朝闭着眼睛的茶花说,“茶花,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茶花缓缓睁开眼睛,望着铜镜里的自己,此时,她看见她脸上那块胎记不再是吓人的东西了,它是一朵正在盛开的梅花,隐隐中,茶花似乎还能闻到梅花的香味呢。
“小含姐,谢谢你,谢谢你让我变美丽,今天是我长了十五岁,第一次不再害怕看到我脸上这块胎记。”茶花兴奋转过头,拉着张含的手兴奋说道。
“你喜欢这个花样吗,如果喜欢的话,下次我就照着这个花样在你的胎记上刺上,以后你的胎记就变成一朵梅花了。”张含看着铜镜中的茶花问,顺便还帮又哭又笑的茶花抹掉眼角挂着的泪水。
“别哭,你今天是新娘子,要是哭了,妆化掉就不好看了。”张含看着跟她说。
茶花抿着嘴点了下头,硬把眼眶里的泪水挤回去,这时,外面传来鞭炮的响声,然后就见媒婆风风火火的往里面闯,嘴里嚷嚷,“快点了,快点了,新朗官来了。”
茶花被媒婆和张含一起搀扶着走出外面,坐上了张章牵来的牛车,新婚小两口绕着村子转了一圈。
当天,村里人看见茶花脸上那道胎记居然变成一朵花时,大吃了一惊,茶花这天的美丽让村里一些没成亲的小伙子直后悔当初为什么没有发现茶花这朵娇滴滴的美人。
张二柱带着一家人去了老张家那边吃了一顿酒席,张老太太跟吴春见到张二柱一家人过来,只有老太太会摆一下脸色外,接下来的酒席上是相安无事。
在茶花家住了一晚上,回到自己家,张含都觉着自己好像离开了好久似的,从老张家那边回来,立即就去澡室里洗完澡,这时,张二柱他们还在老张家那边说话,家里静悄悄的,张含困意袭来,转身进了屋子里补觉去。
张含刚躺下睡着没一会儿,就感觉身边温度有点升高,脖子上面还有温热的气息袭过来,她睁开迷迷糊糊的眼睛,侧达望向床外,一张放大的笑容映入进她眼帘里。
莫帆摸了摸她光滑的脸颊,笑着说,“睡吧,我也跟着你补觉,昨天晚上没有你在这里,我一个晚上都没有睡好,让我好好抱着你。”说完,一只大手压着被子把张含揽进怀里。
张含发出小猫一样的嗯嗯叫声,重新闭上眼睛,在他宽敞的怀抱里继续补眠。
莫帆望着怀里像小猫一样呼呼睡着的女人,抿嘴一笑,低头在她光滑的额头上轻轻印下一吻,然后满足的抱着她,两人盖着同一张被子进入梦乡。
冬天正悄悄来临,张家两边的生意正如日冲天,每天都有两辆马车从镇上过来拉货,村里人每天看到一板板豆腐拉到镇上去,不禁眼红又无奈,也就只能眼馋一下。
每到底月初,张含就来豆腐坊查一次帐,今天是十二月的最后一天,张含正在算着这个月的豆腐坊帐目。
这时,帐房外面有人敲门,张含放下手上的算盘,应了声,“进来。”
门外,张二狗向里面的张含弯了下腰,然后小心翼翼的走进来,开口说,“东家,外面张水来大叔想要见你。”
张含蹙了下眉,心里想水来叔怎么会来找自己,张含知道平时水来叔要是没什么重要的事情,一般都不会来她的。
于是,张含马上叫张二狗把张水来叫进来,张二狗看出张含的紧张,马上应是,几乎是跑着去叫张水来进来。
过了一会儿,张二狗领着张水来进来,然后又一个人退了下去,顺便把帐房门关上。
对张二狗这个识趣的动作,张含看在眼里,满意在心里,以前她重用张二狗其实有一大部份原因是因为桔花,后来在做事中,张含发现张二狗确实有实力,因此在建豆腐坊结束后,她继续让他成为豆腐坊这边的管事。
“含儿,终于找到你了。”张水来看到张含,松了口气,紧绷的脸慢慢松下来,大步走到张含跟前说。
张含站起身,招呼着张水来先坐下,然后又给他倒了一杯茶水,放到他面前,开口说,“水来叔,你先别急,有什么事我们慢慢说,来,先喝口茶,缓缓气先。”
张水来接过张含手上的茶水,气息有点喘,额头上还流着汗水,想必在来这里前,张水来找她找了挺久。
一口喝尽茶杯里的茶水,张水来抹了抹嘴角残留的茶水,深呼吸一口气,抬头,眸中露出愧疚看着张含,说,“含儿,叔对不起你,都怪叔太自以为是了。”
“叔,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啊。”张含突然莫名其妙听到张水来这句前后不搭的话,愣了愣,眼中闪过疑惑,看着张水来问。
张水来用力一拍自己左脑,懊恼的说,“看我,含儿,高梁地那边出事了,今天早上我跟大山兄弟去高梁地看了下,高梁叶上面飞了几只蝗虫,其实都怪我,早在前些日子,高梁叶上面就长了一些虫蛋,我以为是别的昆虫,所以就没多去注意,对不起,含儿。”
张含的到张水来说高梁地那边有蝗虫,她心里也非常紧张,要说这时,她最怕的就是高梁地这边会出事,没想到左防右防,最终还是没有防到,该发生的终究会发生。
张含眉眼中带着紧张,站起身跟张水来说,“水来叔,你现在带我去看看。”
两人急匆匆的从豆腐访出来,直接去了高梁地那边,此时高梁地那边,除了张大山外,还有前村长张二春也在那里,张二春虽然从村长位置退下来,不过对张含种的高梁却是一直放在心上,时刻关心着这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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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二柱身世 ☆
张二春看到张含过来,马上走上前,指着高梁地,着急的跟张含说,“小含,你终于来了,快看看这高梁地能不能救回来。言璼殩璨”
张含朝他点了下头,没说话,径直走向高梁地,高梁叶上面有几中刚出生的蝗虫在栖息着,还不会飞,身子的颜色逞透明色,张含松了口气,转过头跟身后的人说,“幸好这次发现的及时,这些蝗虫现在才刚出生,还不会飞,要是洒点药上去应该能把它杀死。”
后面的张二春跟张水来他们听到张含这句话,焦急的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大家都松了口气,“那要什么药呢,我现在就去准备。”张大山望着张含问。
张大山这话一问,张二春跟张水来的目光也朝她望过来,三人都等着她吩咐。
“呃。。。。。我听以前教我种高梁的老和尚说过,如果高梁长了虫子之类的病害,可以试着用烟水洒到叶子上面。”张含吞吞吐吐说道。
张二春跟张水来他们听到张含这句话,三人只说了一声,“我现在就去村里收集。”三人各自朝不同的方向走去。
不到一天时间,有张二春这位前村长的号召力,村里那些有烟叶的村民们都自愿把家里的烟草拿出来,当然了,张含也不想去占村民们便宜,于是跟大家说用两文钱一两买下来。
当天晚上,张二柱跟金秋花,莫帆从坊里回到家,听说张含那边的高梁地出现蝗虫,先是担心了下,然后听到张含说找到解决办法了,三人松了口气,加入制烟水的行动中。
经过七八人的努力,一直到深夜,张家院子里摆了几大木桶烟水。
干了半夜,等大家回到家时,都是一躺下就睡着了,到了第二天早上,大家又早起,到张家院子那边集合,听张含的吩咐,众人一起合力把高梁地的蝗虫消灭干净。
今天张含也不敢赖床了,在听到院子里传来说话声时,她就从床上摸着起来了,刷完牙,洗好脸,连早饭都没吃,大家就一起前往高梁地。
张含叫来昨天晚上叫小毛和何伯连夜赶制出来的梯子,这种梯子是跟现代两边打开的那种梯子一样,高度就跟高梁一样,一共做了五把。
莫帆给大家示范了一遍,踩在梯子上,手上拿着一个小竹桶,盖子上面钻了几十个小小的洞,一倒下去,竹桶里面的烟水就从里面洒下来。
张水来跟张大山他们见状,也纷纷拿起地上的竹桶开始装烟水,扶着梯子去给高梁叶洒烟水去了。
一时之间,高梁地上面,时不时有几个人头从高梁上面冒出来。
张二春从张含找到治蝗虫的办法之后,脸上就一直是笑嘻嘻的,望着这片绿油油的高梁叶,张二春高兴说,“小含,你这个办法要是有用,你就是我们张家村的最大功臣了。”
张含没回话,只是抿嘴笑了笑,看着那几个男人在梯子上面爬上爬下给高梁叶浇烟水。
浇了三天,终于把二十多亩高梁地给浇完了,在浇完后的第二天,张水来一脸高兴的跑到张家,跟张含说高梁地里的蝗虫全部死光光了。
张含听到这件好消息,这些天提着的心也终于放下来了,当时用烟水治蝗虫这个办法她是一点把握都没有,她也就是病急乱投医,以前在小说上提到过这个办法,没想到真被她歪打正着了,看来,读小说也不是没好处的。
天气变得更冷了,甚至还有趋向下雪的样子,村子里老人和小孩都不爱出门了,除了家里有活要干的才不得已出来去田地里干活。
张家这边老早就烧上了炭,张含也不让张二柱跟金秋花去豆腐坊那边了,让他们在家里休息,一家人围在石厅里聊天,里面温度暖烘烘的。
何伯教完楼上的四个小鬼读书后,走下来,看到坐在石厅里的张家人,他站在楼梯上,目光一直紧紧盯着正在跟金秋花低声说话的张二柱。
正在给莫帆做手套的张含抬起头,刚好看到站在楼梯上的何伯,笑着说,“何伯,你站在那干嘛,快过来这里取下暖。”
何伯回过神,应了声,没说什么,走下楼梯,来到张二柱这边坐下,取了一会儿暖,何伯又望着张二柱,嘴唇张了张,一幅有话想说又说不出的样子。
张含拿绣花针刮了刮头发,抬眼同时正好又看到何伯这个古怪动作,望了一眼张二柱这边,张含小心翼翼的问何伯,“何伯,你干嘛一直这样看着我爹啊,我爹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张含话一落,正在跟金秋花说话的张二柱也把目光望向何伯,眼中闪过疑惑。
何伯没想到自己偷看张二柱的举动会被发现,脸颊出现一抹晕红,吞吞吐吐说,“没,没有,我,我只是觉着,你,你爹妈他,他很像我以前的一个主人。”
“哦,原来是这个原因。”说完,张含低下头,继续拿着手上的绣花针绣着手套,注意力放在手套上面,像是不经意似的继续说,“说不定我爹真的跟你以前的主人有什么关系呢。”
张二柱听到张含这句话,摸了摸他后脑勺,憨憨的笑道,“含儿,别胡说,你爹我怎么可能跟何伯以前的主人有关系呢,你爹我就是一个在村里刨食的庄稼汉。”
张含听到张二柱这句话,又放下手上的绣花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