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遍天下-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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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紧紧抱着,无法说出一个完整的字。
‘人’在我怀里,哽咽了两声,抬起那沽蓝色的漂亮眸子深深望着我,就像两滴化不去的苍凉眼泪,载着谁心上的不舍。
最终,‘人’还是离我而去,带着它唤来的近百头狼,呼啸而去,连头都没有回,不会知道我的颤抖,不会看见我的泪花,不会晓得我有多不舍……
远处的明月,映着一个清晰的狼影,久久的凝视后,化做一声缠绵悱恻的狼嚎,让这样冰冷的夜晚,染了一丝情味
我,笑了……
一百五十三.故人游
我说要放弃去‘瑰崖谷底’寻找‘无花’,却被大家以强硬的姿态驳回了表态权。女皇好像明白了我们的意图,知道我们要去找‘无花’,所以,在去‘瑰崖谷底’的路上,是如此的不太平,于是,大家决定绕道去!
我们绕来绕去,果然安全了许多,碰到哥哥的地下密室,还能洗个澡,香喷喷的睡个好觉,以至于我死赖在床上,抱着被子,抓着床沿,就是不肯再走,却被大家七手八脚的挖出被窝,驾上了马背,继续奔波而去。
知道脸的毁容,不但让我痛苦万分,更是折磨了他们的心,他们认为自己没有保护好我,都深深的自责着,所以,我不能说什么过激的话,只能顺着大家的心愿和自己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渴望,去找‘无花’。
但愿,无花,有果。
颠簸累了,大家就慢下来,享受一下沿途的风光,感受一下从鬼门关爬回来的喜悦,每个人配足一匹马,我的马儿仍旧驮着粮食,而我依旧换着位置去坐,和亲亲们有说有笑,也在花蜘蛛的超级黏功下,上了他的马,被他抱在怀里,听着他调情道:“主人,用你对付寇筱然的那招对付奴家吧。”
我迷糊的问:“哪招啊?”
花蜘蛛用身体噌了噌我,在我耳边咬牙闷哼了一声,我的脸瞬间完成了红色漂染,脑中闪现出和哥哥在马背上的荒唐,想起了自己背手抚慰哥哥,想起了哥哥高潮时的咬牙闷哼……
我的头垂得越来越低,已经没脸见人了。原来不是他们不知道,只是没有说透,而已。
花蜘蛛又用身体噌了噌我,媚语道:“主人……奴家要……”
噗……
我的鼻血直接喷薄而出,染红了点点马脖子。众亲亲忙策马聚集过来,在关心我与批斗花蜘蛛后,若熏抢先将我抱到自己的马背上,护在心窝处,暖暖的抱着,还不时的用脸贴贴我的脸,像只讨人喜欢的大白兔。
一行人游游荡荡,似乎没有什么改变的,而我也只是习惯性的想去寻找那雪白的皮毛,沽蓝色的狼眸,除了思念与伤感会让我胸口难受,其它一切还好。
依靠在若熏怀里,听着他情谊绵绵的情话,扫视着周围渐渐熟悉的景象,看见不远处那被雪覆盖的荒凉庭院,心中猛的一紧,身子颤抖着翻身蹦下马,一个没站稳,直接扑到雪地上,顾不上刺脸的疼痛,甩开若熏慌忙间抚起我的胳膊,压抑着心跳,快跑冲了出去。
当站在那庭院门前时,竟然无法迈出一步,只能傻傻的看着,矗立在冰天雪地里,被各处涌来的阵阵心酸淹没……
最终还是走了进去,踏在了无人清理的积雪上,踩出一个个凌乱且小心的脚印,穿过我熟悉的亭台,摸过数月前红依抚琴的桌椅,指间划过绿意吹萧时倚靠过的大树,记忆里的画面如此清晰,就仿佛是昨日欢乐,如此深刻生动,只是今夕,佳人何在?
眼前的厨房,似乎仍旧晃着红依干净利索的身影,看见他挽着衣袖奋力于菜色中的模样,他的手指似乎又擦过我的嘴角,将那偷吃的痕迹抹去,他咆吼的声音仍在耳边回响,如今想来,都觉得是一种珍贵的甜蜜。
饭桌下似乎还有绿意小巧的身影,他柔嫩的唇又含住我的指尖,吸吮着兔子肉剩下的香味儿。两个人偷吃红依做的菜,似乎,已经成为一种幸福的默契。
如今,事实而非,爱人又去了哪里?
曾经的欢歌笑语,曾经的拥抱亲吻,曾经的鼻血事件,曾经的信誓旦旦,曾经的身心纠缠,曾经的一切要去哪里找?红依,绿意,你们在哪里?
伸出食指,在堆积了厚厚灰尘的桌子上,落下一个点,想写些什么,却不知道要写些什么,千言万语,无边无际,无从开始,没有结局,所以的一切,都化成了那一个指尖,停顿的一点……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贪恋这里熟悉的味道,抬起脚,向外走去,总有一天,你们会回到我身边!一定要!必须是!
没有人问我为什么去那里,也没有人肯告诉我红依绿意的下落,我不急,不焦躁,是我的,就一定是我的,就算老天不给我,我也一定要!
死过两次的人,已经没有什么东西是可以让我(炫)畏(书)惧(网)的;死过两次的人,很多事情看得很开,一切都变得可有可无;死个两次的人,更明白自己活着的目的,更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是我要的,我就不会放手,不是我在乎的,生与死,都不会与我有一分关系!
坐在马背上,回头看了一眼那门上的四字:‘琴萧晓阁’
有一天,我仍要这里,恢复往日的欢歌笑语
转头,绻入若熏的怀里,闭上眼睛,想迷迷糊糊的睡去。若熏抱紧我,策马狂奔,我在颠簸中,听见若熏说:“吟吟,我们遇见官府的搜查队了,等会儿再睡吧,小心着凉。”
我哦了一声算是回答,已经麻木了这种阴魂不散的追击。
我们一行六人,就在后有追兵的情况下,策马狂奔,直到被人设了路障,拦了下来,那粗犷女子高吼道:“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
“要想从此过,留下买路财?”我接过那熟悉的声音,看向那熟悉的人,笑道:“木姐,打劫的生意可做得红红火火?”
那黝黑肌肤的女子微微一愣,打量了男装麦面的我两眼,一拍大腿,就扑了上:“我的绝色妹子!”
我被她连扯带拉的弄下了马,抱在怀里就是一顿熊掌宴,拍得我直咳嗽,被爹爹一个手劈,救了出来,抚着我的后背,帮我顺着气。
木勺大姐的眼扫了一圈,看看爹爹,忘了呼吸;看看哥哥,眼呈现心型;看看若熏,口水流了一衣襟;看见朝,胸膛起伏得厉害;看看花蜘蛛,骨头酥得险些跪地上。
半晌,都是纯女人的超级正常反应。
我拍了拍木勺大姐的脸,换回她意淫的神经,正色道:“大姐,我若了官府的麻烦,他们正在追我,你赶快帮我把道路清理出来,我要逃命去。”
木勺一听,忙用袖子擦了把泛滥的口水,脸红道:“走,上姐的山寨去!”
我摇头:“不,我的麻烦不小,不要连累你,你只要让手下把路障撤了就好。”
木勺一把拉住我的手,态度坚决道:“一日为姐,终身为姐,官府那帮狗日的东西,大姐我还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绝色妹妹跟我来,花二当家的也想着你咧。”
不由分说,拉着我的手,吩咐自己兄弟去布置一下迷阵,把官府引到其它地方去,扯着我,就往山上走去。
再次上了‘岗山’,心情大有不同,原先这里是分‘前半岗’‘后半岗’,至从我和花寨主斗智赢了以后,她就归顺到木勺大姐的打劫队伍下,当了二当家的。
再见花寨主,她激动的抱住我,也贡献出一顿烈火熊掌,拍得我又是一阵咳嗽,这次是哥哥出手,将我护进了自己的怀里,帮我顺气,花蜘蛛快速的掏出一颗药丸子,扔进了自己的嘴里,就嘴对嘴的凑了过来,非要来个人工哺育喂药。我连哭的心都有了,更别提哥哥的凛冽愤怒呢?
不过,人家花蜘蛛可不管那一套,含着药丸口齿不清的说道:“她的身子骨严重受损,我的身子可是用药喂大的宝,其它的话我就不多说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若不让我喂,我就自己咽了!”
结果,除了我一个人抗议,其他人都选择了沉默,花蜘蛛缠上我就是一个法式的深吻,将那含着薄荷味道的药丸,用舌头送进了我的口中,纠缠了片刻,才舔着嘴唇被哥哥拉起扔到了一边,去独自回味。
我们这一行人的怪异,已经让两位大姐看得目瞪口呆,尤其是那最好色的花寨主,更是一副几万年没见过男子的模样,已经软成了一团,痴傻地凝望着我家的绝色宝贝,比木勺的意淫还超千百倍的熊!
两位当家的好不容易恢复了一些理智,大家围坐成一圈,吃着菜,喝着小酒,叙着旧。几杯酒水下肚,那花二寨主就发表起对我的种种敬佩感言,说起了上次我与她斗智斗勇的事迹,把我的形象夸赞得金光灿灿,险些羽化成大仙。当然,也不忘吹捧一下自己的信守承诺,劳心劳神,全心全意地辅佐大当家共创抢劫事业的辉煌!
大当家木寨主也来了兴致,直接问我:“绝色妹子,你上次带来的两位美男子呢?怎么没跟在你身边?”
虽然知道她们会问,可这一问一听间,还是让我的呼吸一紧,心痛的扭了一下。提杯酒,饮下,笑道:“再过一段时间吧,他们就会回到我身边。”
花寨主嘿嘿笑着,无不钦佩道:“绝色妹子的眼光真好,身边的男人都是一等一的好看!等妹子有时间,也帮我和大姐选两个,看我们山里这些男人,都跟柴火渣子似的,一槽子的糟糠。”
我捶着桌子大笑,这形容词还真贴切,笑过之后,我颤抖着肩膀逗她们:“大姐,二姐,那你想选个什么类型的?我有时间帮你们留意留意,说合说合。”
两个山寨王立马眼睛一亮,放出色茫茫的光,开始扫视我的亲亲宝贝。
我知道大姐粗犷,没什么心眼,但对手下的调教很有一套,也算是个粗中有细的人。二姐有心眼,好色,人却不坏,也首信用。如果是别人这样打量我的亲亲宝贝,我一定爆炸了,但对于她们,我只有好笑的份。
于是,我抱着身旁爹爹的脖子,问:“大姐,二姐,看爹爹这种类型的你们可喜欢?若喜欢,下山后我帮你们留意一下。”
木大姐说:“绝色妹子,你的这个男人跟不染人气的仙人似的,光看着,俺就不敢接近,俺还是换一个,再看看。”
看着爹爹无波无澜的脸,我险些没笑出内伤,趴在爹爹耳边轻啄了一口,小声道:“爹爹,你这种雪莲气质的美男,看来只有我这种厚脸皮的人能享受得起哦。”
爹爹饮了一口白水,干脆没鸟儿我。
我转手抱住哥哥的手臂,问:“这种桃花妖类型,喜欢吗?”
还没等两位当家的回答,哥哥就贴近我的耳边,笑道:“弟弟,你真有做生意的天赋。”
我点头:“等咱们安定了,我要开一家全国全世界最大的超级豪华妓院!”
哥哥点头,嘴角含笑:“有志气!”
我非常配合的挺挺胸脯:“豪情壮志,在我胸!”
噗嗤……
大家都被我的说辞逗得前仰后合。
若熏跑过来,抱住我的脖子,笑得一脸灿烂:“吟吟的想法总是那么特别。”
花蜘蛛伸胳膊伸腿的往我身边挤,直嚷着说:“等主人开妓院了,人家就做头牌好了,一定帮主人攥大钱呢,呵呵……”
一句话,弄得大家一脸黑线,都用钦佩无比的目光崇拜着他
花蜘蛛忙扭着腰,摆了个风骚的造型,对我放电道:“奴家只做清倌,卖艺不卖身的那种,这身子,还要留着服侍主子呢。”
噗……
喷血一片…
我捶着桌子大笑着,也嚷嚷道:“对!到时候哥哥当老板,我当总策划师,爹爹当传说中最神秘最消魂最出尘,只需一眼就让人丢了七魂八魄的冰莲公子!若熏扮演清纯不懂感情,却坠入红尘的无辜天使,装在笼子里,吊到半空中,让所以看见的人都心痒难奈!朝的脖子,手腕,极大鸟的重点部位都用黑皮束缚,其余全裸!让他在大笼子里甩着鞭子驯服野兽!让所有嫖客都希望自己就是那野兽,被狠狠地抽上几鞭子!哇哈哈哈……不,不,还是让朝跳钢管舞好了,不让那帮老色种喷血而亡,我就不姓森!
至于花蜘蛛吗,你就去充当公关,当阿爹,嘿嘿,你可以穿着半透明的衣服游走在客人之间,拉客啊,扯皮条啊,随你!
红依,绿意,就当琴师,雪白当调教师!哥哥如果愿意,可以客串一下小倌,和爹爹一起卖弄一下绝世风情!”
一番畅想下来,每个人的脸色都黑了半边,另半边俨然成了绿色,还有不怕死的两位寨主,一个劲的催问,让她们做什么。
我很诚恳的回道:“你们来当保镖吧。”
两人眼睛一亮,直称好,说我够义气,果然是她们的好姐妹!
我们这边正小风小雪寒,外边就突然冲进来两个挂着伤的寨中兄弟,快速地报告了外面的紧急情况。说他们兄弟三人负责将官兵引开,却不想其中一名兄弟落入官府手中,此刻怕是正在受盘查。而他们两个熟悉此山路地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