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姒虐渣攻略-第8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张嘴怎么这么讨厌?
“姜姒,你给我听好了,现在你还有收回之前的话的机会。我不想以后还要为这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报复你,赶紧收回去。”
“谢乙……”
“只有亲近的人才能叫我的字,本人单字一个‘乙’,四姑娘原来这样喜欢我吗?”谢方知忽然调笑了半句。
姜姒脚下有些站不稳,又因为还要跟谢方知说话,所以更慌得厉害:“我不喜欢你,也不想收回自己说的话,我们不合适,我也从没考虑过……唔。”
说,我让你说!
谢方知一把将她拽到自己怀里来,捧住了脸就开始亲她嘴,粉唇一分,那甘甜的气息带着几分略有辛辣的酒味,一下全进了谢方知的口,味道在舌尖扩散开来,他掐着她下巴尖,叫她逃也逃不开。
有力的手臂,将姜姒搂得紧紧的,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
姜姒只感觉谢方知身上的温度太火热,这样的吻,仿佛要将她整个人都烫伤。
也不知为什么,之前的酒劲儿从四肢百骸上泛了起来,让她身子酸软无力,连挣扎都显得那么轻微。
谢方知越是吻她,越是发现自己收不住。
他的手在她身上游移,腰肢纤细,胸前饱满,她整个人都像是被裹在冰雪下面的嫩蕊,仿佛轻轻剥开,就能抽芽。瓷白的肌肤,一按就能有个浅浅的红印子,让谢方知想要用力,又不敢用力。
他卷住了姜姒的舌头,细细地舔吻起来,注视着她越来越迷离的双眼,却感觉自己身下已有了反应。
“唔嗯……”
姜姒眉头拧起来,想要避开,不自觉地吟出了声,这声音从喉咙里出来,又是喑哑又是模糊。
身子一僵,谢方知整个人的脊背都跟着僵直起来。
他暗骂了一声,终于将自己的舌头从姜姒口中收了回来,看她嘴唇红肿,一片片都是痕迹,呼吸急促,胸前也跟着起伏起来……
谢方知从不否认自己是个色胚,尤其是他食髓知味,早知道姜姒拆开了吃是个什么味道,要他忍,真是个圣人君子柳下惠才能成了。
心里觉得自己没沉住气,不应该这样轻薄她,她明明就反感这些,如今他做出这些来,不是更让她不喜欢吗?
谢方知又是心虚,又是逞强,扶着她退开之后,却沉声问道:“你要再不收回你之前的话,别怪我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来。”
姜姒得了喘息的机会,原本混沌的脑子,也终于开始慢慢清明起来。
她望着谢方知,抬手就要甩他一巴掌。
谢方知伸手就接住了,握住,看着她道:“女人要跟男人比力气比本事,你傻吗?。姒儿,若是旁的人约你出来,你也这般毫无警惕吗?或者你对任何人都是这样……”
“是啊。”
姜姒鬼使神差地笑了一声,她是觉得谢方知对自己还没死心,可她对谢方知毫无感觉,谢银瓶又与自己认识,她懒得耽误谢方知什么,若叫人传出他与傅臣是因为自己才决裂的这种话,回头不又是一桩麻烦吗?姜姒就是个怕麻烦的人,所以她将这些都告诉了谢方知。
末了,姜姒便道:“换了别人,我也会来,但凡这人帮过我。”
其实她已经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她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是想要激怒谢方知,她现在不想看见他。
姜姒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女人……
谢方知应该最清楚不过,上一世是太傻,这一世是太狠。
她不是什么太心狠手辣的人,她只是舍得对自己狠,这样也就是对某些人的狠。
傅臣这件事既然已经告一段落,谢方知于她而言也就没用了,所以如今姜姒说话一句比一句没顾忌。
谢方知咬了咬牙,然而转瞬之间他已经完全平静了下来。
他用那不带半分烟火气的表情看着姜姒,声音也淡极了:“我给你最后一个机会,收回你之前说的话。”
他还嚣张起来了?
姜姒嗤笑了一声,就要坐回桌边去:“你愿意当我没说过的话,就一厢情愿这样以为吧。要我收回,做梦。”
她话音刚落,谢方知就终于怒了,姜姒才坐下,谢方知就直接夺了她手边的酒壶,她抬眼看他:“你干什么?”
“四姑娘,你需要清醒清醒。”
谢方知从没有这样愤怒过。
这女人就是自己不高兴了,所以要让大家都陪着她一起不高兴,闻说姜府那边没有半分的消息传出来,她在姜府那边应该瞒得很好,没有让人担心,可是到了他面前,就张牙舞爪起来,连简单的敷衍都不愿意,真把他谢方知当成什么了?有什么东西都往他这边倒不成?
不好好教训教训她,她都不当自己是个人了。
清醒清醒……
谢方知提了酒壶,直接当头给她浇去,没什么怜香惜玉的说法,这时候也别跟谢方知讲什么道理。
这样被冰冷的酒液当头淋下来,姜姒终于清醒了大半。
她到底是有几分醉,自己也不清楚,可她知道,自己现在醒了。
酒液流到自己身上,也将衣衫都浸湿,一大壶酒,让她整个人变成了落汤鸡。
姜姒气得发抖:“谢方知!”
谢方知一手撑在她椅子边的扶手上,一字一句对她道:“如今清醒了吗?”
目光一低,谢方知就瞧见了她身体玲珑的曲线,春衫略薄,乍泄出来的颜色几乎晃花人的眼,她因为愤怒而呼吸不稳,连着胸前曲线也跟着起伏起来。
姜姒身子很漂亮,这谢方知很清楚。
饶有兴致地饱眼福,手指在扶手上敲了敲,唇边带笑,可说话不大客气:“四姑娘是把我谢乙当软柿子了吧?”
就他还软柿子?
姜姒差点被他这一句哽得没说出话来,急促地呼吸了一下,可又不知道说什么。
绯红的脸颊,烟气缭绕的眼眸,湿了的衣衫,还有紧紧贴合的曲线……
“我是把你当了刀,如今借你捅了傅臣,我不该高兴吗?谢大公子风流多情,早知道我是要你帮我才跟你说话,与你见面,却还执迷不悟……”
“不要逼我动手。”
谢方知咬牙,虽知道这些话是她故意说出来的,可他不想听!
眼见着姜姒嘴唇一动就要说话,谢方知补道:“真的不要逼我……”
“你就是个臭流氓!”这话是什么意思,看谢方知这眼神就清楚了,一直在看什么地方啊!
姜姒抬手就要护住自己胸前,将面前这颜色给遮起来。
“利用你也是活该,谁叫你自己凑上来?!”
臭流氓?还活该?
谢方知本来就是臭流氓,只是听见姜姒这话,他不高兴。
眼底渐渐冷了下来,谢方知看着她半晌,忽然将她两手臂都拉开,按在两边的扶手上,整个身子朝着下面压,嘴唇贴着她面颊,朝着下面移动,又贴着脖颈,舔了她一下。
那一刻,谢方知感觉到舌尖触到的那一片肌肤,全颤抖起来。
他感觉到姜姒强烈的挣扎,可他两手铁钳一样,将她制住,接着用自己的口,解开了姜姒衣领边第一颗盘扣。
谢方知的下颌,正好撞在她胸前那一片绵软上,叫她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一颗,两颗……
姜姒几乎要忍不住尖叫,可她竟然忍住了,只抖着声音喊:“谢乙!”
谢方知不紧不慢,已经瞧见她胸前白嫩的肌肤,听见声音,微微一笑,抬眼起来看她:“四姑娘还胡说八道吗?”
这样明显的威胁的口气。
姜姒咬牙,不说话了。
硬气?
谢方知心道,硬气好啊。
他舌尖灵活地解开她衣上所有的盘扣,接着胸前风光便都露了出来。一对儿玉兔在白色锦缎中衣里,挡在浅青色的肚兜后面,风光撩人。
酒液的香味,渗入谢方知每个感官之中,他有些血脉贲张。
忽然起了坏心思,他的声音轻似鸿羽,定定注视着近在咫尺的姜姒这一张容颜,然后一字一句道:“叫我声好哥哥,我就放了你。”
姜姒面色由青转红,又转而为白,恼羞成怒之下便一抬腿,就要踢他。
谢方知抬腿便压住她,一眯眼,只道:“不愿意?”
姜姒又急又气,万万没想到谢方知忽然这样丧心病狂,牙关瞬间紧要起来,恨不能将谢方知给撕了。
谢方知一问之下没得到回答,便知她还在犟。
他朝着姜姒勾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来,便去吻她脖颈,叫她痒得不行,可接着她就感觉自己身上有什么掉了下来,是兜链……
谢方知他!
姜姒颤抖了起来,朝后面缩着身子。
谢方知却已经不紧不慢地埋头下去,隔着那一层薄薄的白色中衣,在酒液浸湿之间,隐隐约约看得见里面,于是他张口,轻轻含住她左边雪峰之巅那一瓣红。
口腔的温暖,与方才酒液的冰冷,瞬间成了强烈的对比,姜姒眼角都发了红,快淌了泪,她不是没经过人事的,可谢方知这手段着实……
“谢方知!你快放开……”
这声音已经带了哭腔。
姜姒身子软得厉害,她甚至都要坐不住,颤颤地想要朝着后面缩,可椅背完全阻挡了她,再怎样也只这一分的方寸之地,如何能躲?
胸前那一处被纳入口腔之中,暖热的,潮湿的,还有种种异样……
任她怎么喊,谢方知已难以停止。
他含弄了一会儿,舌尖挑拨着,末了又咬了一圈,才从喉咙里闷出一声笑来,整个人沉凝慵懒,又不曾得到最完美的餍足一般,还是那句话:“姒儿乖,叫声好哥哥……”
第七十九章 坦诚
谢方知骨子里就是个流氓。
姜姒原本气得发抖,可现在反而安静了下来,尽管身上难受,可她抠紧了扶手,不再露出多余的表情来。
她只是看着谢方知,谢方知也看着她。
原本他恼极了她嘴里说的这些话,只因为他知道,姜姒说的这些都是气话,说到她还是被傅臣伤了,尽管这是她自找的。可姜姒嘴上说着自己设计了傅臣,心里未必能释怀,于是她反常地老是跟他唱反调。
不过说起来……
她有赞同自己的时候吗?
心一下软了下来。
谢方知方才的恼怒和冰冷都烟消云散,回过神来又有些愧疚,斟酌了一下,他将目光调转来,看着姜姒的双眸。
目光相接处,谢方知竟觉出几分无法逼视来。
姜姒的眼神太透亮了,像是一把刀子,一下要将他整个人、整颗心都戳穿一样。
但是她身上仿佛隔着厚重的盔甲,让谢方知无法接近。
他斟酌着开口,道:“我……我其实不是那个意思……”
“好哥哥。”
姜姒微微仰着头,眯着眼,看着他。
声音带着被美酒润湿之后的一丁点儿沙哑,又有一种难言醉人的醇感,软软的,轻轻的,即便是毫无感情,可声音里带着的那种若有若无的嘲讽和,反而让谢方知的心为之颤抖。
他按住她手腕的手,忽然有些用力,眼底也忽然多了几分隐忍。
谢方知已经知道,此刻的姜姒恢复了冷静,仿佛一瞬间就变成那个不近人情的女人了一样。醉酒和清醒的差距,未免大得叫人堵心。
他的声音,才是真正的沙哑,喉结上下动了动,干,烧,热,燥……
身上的血都要为之沸腾起来。
“姒儿……”
谢方知几乎要为这样一句话迷醉,先前所有假模假样的冷静和自制,都扔了出去喂狗。
他埋下头想要亲吻她,已经忘记了此前两个人的对立。
嘴唇与嘴唇贴在了一起,温度与温度交换,姜姒垂了眼帘,仿佛在看近在咫尺的谢方知。
谢方知吻得很动情,只因为姜姒那一句话。
然而他看不见,姜姒眼底的怜悯和嘲讽。
先喜欢上一个人的,永远都一败涂地。
他固然可以轻薄她,可只要她不爱他,那他就永远也不可能取胜。
谁叫他谢方知,是这样一个痴情种?
她是真可怜他,可他浑然不知。
这样的一个吻,她没有躲避,因为谢方知的可悲。
他重新慢慢地将舌头探入,分开姜姒粉唇,叩开贝齿,重新卷入她的舌,显得温柔又怜惜,小心翼翼。
谢方知是虔诚的,没有方才那种惩罚一般的戏谑,只余下满满的欢喜和温情,甚至不经意之间透露了一点卑微。
他按着姜姒的手,也慢慢地放开了,从她瘦削的肩膀,移到脖颈,贴着她后颈扶着她脑后,将这个吻加深。
好哥哥。
呵。
手臂一下获得了自由,姜姒活动了活动自己的手指,感觉着口腔里被掠夺走的呼吸,她还在与谢方知亲吻。
这样亲密的接触,本该是一对璧人吧?
只可惜……
她一伸手,便拔了自己头上的金簪,然后抚上谢方知的脖子,对着他喉咙,微微用力,刺痛的感觉几乎立刻就让谢方知皱了眉,也让他彻底清醒了过来。
略略朝后面挪开,姜姒的唇与谢方知的唇终于分开了,她唇上带着的水光,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诱惑。
谢方知只是这样看着,喉结便又上下滚动,他自然发现了刺在自己脖间威胁着他的金簪,那一瞬间他竟然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