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去给女主当红娘-第1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天以后,自家小妹开始和华清频繁往来,当然,两人每次相见都是秘密进行的。
要说冼柔这个姑娘,大小就刁蛮任性,父母说的话都很少会听从,有时候说得多了,她还会反其道而行之。是以当冼温知道小妹和四皇子私会时,实在是左右为难,告诉爹娘,用强硬的手段阻止这两个人吧,又怕小妹豁出去,到时候姑娘家的清誉也就没了;不告诉爹娘吧,又怕这两人会闹出什么妖蛾子。
无奈之下他只能和冼柔约法三章,随时随地关注着自家妹子。
那段时间冼柔在家里可是前所未有的听话。以往和她说话,她都是一副急脾气。可自从和华清在一起后,她说话举止间眉目含笑,简直就是变了一个人。
这样过了一段时日,什么岔子也没有出,而华清也一再向冼温表明,合适的时机下,他会禀明圣上,迎娶冼柔过门。
冼温堪堪地放下心来。
然而没过多久,冼柔眉目间的笑意渐渐消失,脾气也慢慢恢复到了最开始的样子,急躁、刁蛮、任性。
冼温察觉出不对,多次试探冼柔,都被她暴脾气地堵回去。直到有一天,冼柔怒气冲冲地跑回家,一整天都没有说话。
冼柔的爹娘发现了女儿的异样,在女儿身上问不出什么来,就寻问和她感情最好的兄长。冼温只能搪塞着把他们哄过去。但是自己却没法干坐着不动,既然在冼柔这边找不到答案,那就去找华清吧。
到了华清的地盘,只见这个男人也是一脸的憔悴,看起来没比冼柔好多少。不过华清到底性情温和,不至于跟冼柔一样把冼温从房间里轰出去。在经过重重询问之后,冼温很瞠目结舌地了解了事情的真相以及原因。
这对小冤家感情破裂了。
原因是冼柔嫌弃华清没有浪漫情怀!
“没了?”这下子轮到琴连连瞠目结舌了。
“没了。”冼温耸肩。
琴连连感觉自己面部肌肉都在抽搐,“你跟我扯了老半天,说得这两人以前感情好得天上有地上无,这段感情简直就是造福家庭造福百姓,居然因为这么一个小原因就分了!”冼温说了半天,其实就是在拿她寻开心吧。
“我没骗你。”冼温看懂了琴连连脸上一连串复杂的表情。
“这又不是过家家。”琴连连颓下肩膀,她这是摊上了个什么事。
“华清的性格确实有些呆板,而柔儿自小刁蛮,两人能在一起那么久,才是出乎我的意料。”
“你妹妹应该早就知道华清的性格才对啊,怎么可能在一起那么久才挑着这个毛病不放啊。”这都是些什么心理,琴连连无语,小言女主都不带这么矫情的吧。
“具体的我也不清楚。”冼柔说和华清分开的时候,他还是挺如释重负的,最起码不用担心两人会一时冲动什么的。但是问及原因,冼柔就只是用这么个简单的理由回答他,语焉不详,任他怎么追问也不再说。
一辆马车经过,冼温下意识地把琴连连拉到一旁,停下了话头,盯着那马车瞧。
“嘿,那马车上长花了?怎么话说一半?”琴连连顺着他的目光看向那辆马车,看规格,应该是皇室的人坐的吧,难道冼温知道里面的人是谁。
冼温把视线从马车上收回来,“那是华清的马车。和冼柔分开后,我就听说他外出游历了,看样子是刚回来。”
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到,琴连连翻了一个白眼,“那这两人分开多久了?”
“约莫半年吧。”
“半年……”琴连连更无话可说了。乔烨是几月前到的,这远不到半年时间,冼小姐就能抛开往事,对乔烨一见钟情,这感情治愈能力还不是一般的强悍。
“到了。”冼温停住了脚步,说了一声。
琴连连这才发现两人不知不觉中已经走到了状元府门口。
“一路上辛苦你啦。”
“嗯,没事。”冼温点点头,“你进去吧,这天色也不早了。”
进到状元府里,乔烨和岑怡嘉早就没了影子,琴连连四处找了找,才终于把在看书的叶闲揪了出来。
“他们两个呢?”她毫不客气地问道,一边伸手去拿桌上的小点心吃。
“怡嘉早就走了。乔烨有公事要处理,也不在了。”叶闲对她的态度不以为意,反而单手拿过茶盏,给她添了一杯水,“刚才是什么人找你?”
“皇帝。”琴连连一点也不脸红地接过叶闲给的茶水,一股脑倒进嘴里,一路和冼温侃那么久,她早就口干舌燥了。
“皇帝?”叶闲放下手里的公文,皱着眉看她。
“他给了我一个任务。”琴连连对于叶闲的反应很满意,谁叫他从刚才就一直不咸不淡地应付她来着。
“嗯?”叶闲舒展了眉头,琴连连还有闲情吊着他的胃口,就证明没出什么大事,他又何必着急。
看叶闲又变回了不紧不慢的样子,琴连连又不爽了,明明看着那么老实温和的一个人,为什么每次都能看透她心里的小九九?又不是乔烨那个腹黑精。
不爽归不爽,她的耐性肯定是不及叶闲的,到最后只能完完全全地把知道的东西说出来。
“这么说,其实皇上不想赐婚乔兄和冼姑娘?”
“嗯。”琴连连点点头,径自拉过一旁的凳子坐下。
“而四皇子到现在依旧喜欢冼姑娘?”
“看情况是的。”
叶闲沉吟起来。
“哎呀,有什么好想的。”琴连连呆在椅子上没多大功夫,又蹦跶起来,“既然如此,我们就顺水推舟地撮合四皇子和冼柔不就行了?这样子乔烨就不用面临赐婚的难题了。怡嘉就不用伤心了。”
“可是怡嘉也有婚事在身。”叶闲抬起头,直直地看进琴连连眼里。为朋友做打算确实很好,但是他总感觉她对乔烨特别的上心。
琴连连自然不知道叶闲在想些什么,见他看过来,还以为他赞同自己的想法呢。不由更加眉飞色舞,“怡嘉的婚事这不还没完全敲板嘛。之前你们不也说了,皇上赐一个婚也要考虑良多。现在是乔烨的婚事比较紧急,我们要各个击破嘛。”
“嗯。”叶闲不置可否地应着。
“哎,你倒是给个准信啊,搞得我跟一人唱独角戏一样。”琴连连不满意了,她天花乱坠地说了老半天,就换回来一个“嗯”?
“等乔烨回来我和他商量看看,毕竟这事牵扯到他。”
琴连连瞪大眼睛,“他敢不答应?难道他其实对冼柔有意思,这有什么好商量的?还真打算娶了那个刁蛮千金不成?”
“我不是这个意思。”叶闲叹了口气,被她这么一喝,忽然觉得有些烦躁,“为什么你每次一提到乔烨就这么激动?”
“哈?”没料到叶闲突然冒出这么一个问题,琴连连愣了一下,怎么感觉这话里有话呢,“我为什么不能激动,怡嘉现在指不定在岑府里怎么哭呢,我怎么能不激动?”
两人闹到最后还是不欢而散。
琴连连走出状元府,回过头来语气不好地和叶闲说道:“我会岑府了。”
“我送你吧,都这么晚了。”叶闲开口道。
“不用了,在这里等着乔烨回来陪你商量吧。”琴连连甩头就走。
真是想不通为什么她和叶闲每次都会莫名奇妙地吵起来。
回到岑府的时候天色已经大暗了,如果不是岑府门口挂着那两个亮堂堂的大红灯笼,她差点就要被门口的台阶绊倒了。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犯小人,一进到岑府,就碰到了黑着脸的岑远。这本来天就黑了,他还黑着一张脸,如果不是竖着冠,都有可能看不到他的头了。
琴连连这么天马行空地想着,终于忍不住笑了出来。
“哼。”岑远看着琴连连憋着笑,心情更加不好了,“村妇便是村妇,没有一点教养。”
琴连连听着差点没炸毛,忍了好久才用相对平静的语气回答:“或许我是有些不懂规矩,但最起码我不会人身攻击。”
岑远拂袖而去。
莫名其妙。琴连连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也不再管他,加快步伐来到怡嘉的院子外,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琴姑娘。”莺儿一脸丧气地从院子里走出来,手里还端着各色食物。她看到琴连连十分的激动,“你总算回来了,劝劝小姐吧,她从回来到现在就吃了一点点粥。”
琴连连看着她手里捧的食物,除了粥以外,一样也没动,就算是那碗粥,也只是少了一丢两丢的。她叹气,“你先下去吧,要是你家小姐要吃东西,我再叫你。”
岑怡嘉的房间很是阴暗。今晚她只点了一盏灯,就放在窗边。纸糊的窗户打开着,风吹进来,令闪烁的火焰在灯罩里瑟瑟发抖着,好像随时要灭了过去一样,映得整个房间明灭不定。
昏暗的灯光里,岑怡嘉倚在床上,眼神空茫,两手交叉抱着。
作者有话要说: = =台风就要来了。。小五好怕中秋过后回不了学校。。555
☆、乔烨很腹黑
琴连连轻手轻脚地走进房间,将窗户关剩一点点小缝,好歹那烛光稳定了些,整个房间不至于跟闹鬼一样阴沉闪烁。
“怡嘉。”她轻轻唤道。走到岑怡嘉面前蹲下,仰着头看她。
“你回来啦?”岑怡嘉淡淡地说道,好似神思还没有回来。
琴连连把手搭到她的腿上,“哎,我回来了。”
“吃了没啊?”还是那么空洞洞的语气。
“我跟你说个好消息。”琴连连扯起笑容说,“皇上其实不想赐婚乔烨和冼柔的哦。”
岑怡嘉看了她一眼,“就算没有他的婚事,我也要和白泽成婚啊。”
“这还八字没有一撇呢,皇上都没把话说死,你干嘛那么恨嫁啊。”琴连连故意开着玩笑,试图调动起岑怡嘉的情绪。
岑怡嘉只是微微一笑。
“啊呀,我说你。”琴连连揉着蹲的发麻的腿站起来,“别这么一副死样子了。”她坐到床上去,轻薄地捏了一把怡嘉的脸蛋,“美人儿,我的好美人儿,你心里有气就说出来,别把自己憋坏了行不行。”
岑怡嘉被她这模样逗得不行,总算笑出来声来。她轻轻打开琴连连的手,“就你鬼主意多。”
琴连连见此计奏效,更是得寸进尺了,索性抓着她的手,装得含情脉脉的样子,“好美人儿,就是得多笑笑嘛。那死人乔烨见异思迁,你还有我呢,我带你私奔去。乖,别那么压抑了行不行。”
“真是服了你了。”岑怡嘉心里的阴霾被琴连连这么一闹,总算少了些许。
琴连连得意洋洋地朝她扮鬼脸,放开她的手,起身把房里其他的灯全点亮起来,房间里一下子亮堂了许多。
这样才舒服嘛,那种鬼屋的气氛哪里能呆人。她舒心地吸了一口气,好像屋子亮了空气也清新了一样。
“我还没吃饭呢,你饿不饿,叫莺儿拿点吃的进来吧,咱们边吃边来个秉烛夜谈。”她重新爬上了岑怡嘉的床,捂着肚子呻吟着,“你听听,它都在抗议了。”
岑怡嘉到底磨不过她,还是把莺儿叫了进来。又在琴连连死乞白赖地要求下,陪着她吃了好些东西。
吃饱喝足,接下来就要解决某人的心理问题了。琴连连摸着吃撑了的肚子,厚着脸对着无可奈何的岑怡嘉傻笑。
“好了,我真是怕了你了。别那样笑了,碜得慌。”岑怡嘉打发了莺儿下去,没好气地说着。
“我知道乔烨那家伙不靠谱,不过这事真的还有回旋的余地。”琴连连收敛了神情,认真地和岑怡嘉说着。
“我只是怕。”岑怡嘉沉默了一下,抱起一团被子,“不管皇上支不支持乔烨和冼柔的婚事,不管我会不会被迫和白泽在一起,我只是害怕了。”
“你在怕什么呢?”琴连连皱眉,她只道怡嘉是因为婚事而不开心,却不知道她是在害怕。
“下午乔烨和我谈的时候,他对我承诺——绝不负我。”
“这不是很好吗?”
唉——岑怡嘉长长地叹了口气。
“在岑府呆这么久了,想必你也知道,荣城里的那个大娘,并不是我的亲生母亲。”她忽然说起她家里人来。
琴连连默然,她也一直有所怀疑,岑怡嘉对那个大娘,一直是谨慎守礼,一点也没有女儿对娘亲的亲昵。只不过从来没有人和她挑破这层窗户纸罢了。
“我娘早就不在了。”岑怡嘉自顾自地说下去,“说得简单了,不过就是一个色衰爱弛的例子。甚至于,在我娘没有彻底凋零之前,我爹就经常在外风流。”岑怡嘉陷入了回忆之中。
“我现在还记得在我三岁的时候,那时候我爹娘还是恩爱无比。有时候我在他们面前玩着,他们就在我身后,一个磨墨,一个画画,妄图把整个快乐的时光都放到画里去。我娘那时候无疑是温柔的,她又是一个母亲,又是一个妻子,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