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主三国-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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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一场争执,表现上的参与者就只有孙坚与袁绍两方。考虑前面袁术不发粮草,孙坚质问袁术的事情,可再牵一方。再考虑接袁绍书信的刘表,还可再加一方。停留洛阳的,还有十二路诸侯没有涉及。
次日,曹操就回来了。以自己的战败为资本,说:“诸公既仗义而来,何迟疑不进?操窃耻之!”众诸侯包括袁绍在内皆无言以对。这一次,没起争执。但涉及的范围就太广了。曹操把除了已经离开的孙坚之外的其余十四路诸侯全都得罪了。
一场争执,一场羞辱,还不足了众诸侯各怀异心、离心离德。“刘岱杀乔瑁”事件,则最终进行了证明。东郡太守刘岱,问兖州刺史乔瑁借粮。乔瑁推辞不与。这是明面上的原因。但刘岱为何找乔瑁借粮呢?粮草不是由袁术总督的吗?所以,刘岱所借之粮,并不是眼前吃喝所需之粮。然后,各回驻地之后,如果东郡需要兖州拔粮或借粮,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出呢?由此可见,借粮只是借口。杀人夺位,才是目的。刘岱一定事先推想过乔瑁的承受能力,假设乔瑁有可能借出两千石,刘岱一定会开口索借二十万石;就这,假设乔瑁偏偏就答应了,那么,刘岱立即就会提出借两千匹马。总之,一直加码到乔瑁拒绝为止。
乔瑁如期地拒绝了。于是,刘岱引兵突入乔瑁军营,杀死了乔瑁,降服其众。回到地方,就可以自领兖州刺史了。
第二卷 第81章 筹备守关
刘岱杀人了,杀的还是属地东郡的直属长官、兖州刺史乔瑁!关东群雄之中,盟主袁绍,尽管四世三公,家世显赫,但却仅仅担任郡守。如论官职,则是刺史最大。刺史共四人,冀州韩馥、豫州孔伷、兖州乔瑁和徐州陶谦。但刘岱不仅没有受到惩处,反而士兵增多了,地盘扩大了,得到了莫大的好处。
乔瑁被杀了!身为刺史,关东群雄之中级别最高的官员,就这么被人随便找个借口就干掉了。然而,却没有人伸张正义,没有人报仇雪恨。人马被吞了,地盘被占了,乔瑁一下子就变成了过眼云烟。
“刘岱杀乔瑁”,对于喜爱《三国演义》的读者来说,往往会忽略掉。田润以往看过的穿越中,主角取代孙坚藏匿玉玺的都有一本,但却没有人对此事进行过关注。田润自己以往也只是知道此事,同样没有觉得重要。直到自己穿越之后,重新设身处地进行仔细的思考,这才发现“刘岱杀乔瑁”事件非同寻常的重要意义。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面对着刘岱与乔瑁两个人截然不同的下场,其他诸侯不可能无动于衷。他们会把自己想成刘岱,也会把自己想成乔瑁。他们也希望像刘岱那样,找一个别的诸侯下手,杀人夺兵占地;但是又害怕自己像乔瑁那样,被别人随便找个借口,嘁哩咔喳了。人人的眼中都显露出豺狼一般的光芒,人人的心中都滋生了老鼠一样的惊恐。他刚才看我一眼,是什么意思?他居然没有看我,又是什么意思?因为“刘岱杀乔瑁”事件,关东群豪一下子变得战战兢兢、疑神疑鬼起来。
这日子没法呆了!只有千日做贼,哪能千日防贼?而且,防一家诸侯还行,这么多诸侯在一起,又能怎么防?如果别人联合几家诸侯一齐动手,防了也等于没防!没办法,走吧。于是,关东群豪散去。
“孙坚藏匿玉玺”之后,孙坚离去。“曹操单军追董卓”之后,曹操离去。这个时候,剩下的诸侯都是安全的。“刘岱杀乔瑁”之后,一下子就变得人人自危了,直接促成了关东群豪最终的鸟兽散。
……
很多诸侯到大帐议事的时候都带有随从。比如公孙瓒,身后就跟着刘备。田润虽然也有席位,但毕竟不是正经的诸侯,所以就知趣地没带将领随行。斩华雄的时候,田润手下有此能力的王越、高顺均不在场。三英战吕布的时候,连田润自己都还在汜水关那边。因此,关东诸侯战董卓最热闹的两场戏,田润都没有份。不仅没有参与的份,并且连观看的份也没有。后面的三场戏,田润等人的距离就更远了,连听说的份都没有了。
“关东诸侯战董卓”战役,揭开了众诸侯忠于汉室的面纱,是三国的重头戏。田润为了赶上这场戏,作了大量的准备。包括两年多以前,派人在这里建立的大型矿场,砖窑和铁器作坊。如果说田润真是这么懒、这么无所作为的话,那田润又是干什么来的?
田润是为了守关而来的。
守关?汜水关最初是华雄把守,后来是李傕、郭汜把守。虎牢关则是董卓亲自把守。田润还守什么关?其实不然。董卓军队守关,是阻止关东诸侯由东往西;田润守关,则是阻止关东诸侯由西向东。换句话说,田润准备切断关东诸侯的退路。
田润曾经考虑过,能不能趁着关东诸侯齐聚虎牢的机会,把他们的后路抄了。不一定全部,抄几家算几家。但想来想去,一开始就被冀州这一块给难住了。后方空虚之地,田润判定有兖州、豫州,和冀州的渤海。此外,青州虽然不是很空虚,但以自己在青州的号召力,也许能够有所作为。想来想去,无论攻取何地,都必须首先拿下冀州。而拿下冀州,军事上有困难,政治上名不正。冀州可不像并州那样封闭,幽州的援军说来就来的。
最后,在是否抄后路这件事上,田润没有做出决定。田润临走之前,召集了关羽、张飞、李建、辛毗、邹靖、顾嫂等核心将领,说了自己的疑惑。自己离开之后,让众将商议决定。攻与不攻,攻哪处,先攻哪点,都由众将做主。并表示,就算完全不攻,自己也会在虎牢关阻击关东诸侯一个月。把关东诸侯打疼、打残、打怕!
……
嵩山山脉蜿蜒向北,太行山山脉逶迤往南,眼看着就要连在一块了,这时黄河自中间硬性挤出,把它们截成两半。因此,这一带的山峰,并不是山脉将尽地带的余脉。它们原本是山脉的中段,只不过被黄河棒打鸳鸯而分居两岸罢了。这里的山,如同长江三峡两岸的山峰一样,高耸入云,雄奇险峻。在这样的地形下,人们想要过山,就得走峡谷。此地的峡谷,俯视的话,也就相当于一个变了形人字。一头是汜水关,一头是虎牢关,另一头通往洛阳方向。
两个关,都不愧为是闻名多年的雄关。设关之地,都是万夫莫开的险要之所。周围山峰,壁立千仞,黄鹤之飞尚不得,猿猱欲度愁攀缘,不用担心敌军绕道迂回。
但是,既然是关口,它就有一个朝向。
关口,首先是有一道墙,相当于城墙。由于是关口,长度通常不多。虎牢关关墙顶长两百四十余丈,汜水关三百余丈。长度不多,于是关墙一般比城墙修得高。虎牢、汜水两关的高度均为二十丈,乃一般城墙的三倍。既然高,就必然厚。两道关,皆是顶宽六丈,底宽十二丈。城门,在这里就变成了千斤闸门。里外墙面均光滑的城墙砖砌成。朝向指的是什么呢?指的就是攻防的方向。攻的一面,就是一般的光滑墙面。而守的一面则不同,守的一面有盘旋而上的石阶,另外,在下面还有一些房屋。
田润守两关,涉及到攻防方向的变换问题,并且还不仅仅是变换的问题。
……
田润面临的敌人将从洛阳方向过来。这个方向是原来的防守方向。原有的房屋需要拆毁,弃土瓦砾需要运走。最重要的是原有的石阶要去掉。拆房运土倒比较容易,难的是去掉石阶。
假设像外墙那样齐齐切下,盘旋石阶所遮挡的那一部分墙面就会失去墙砖的保护。田润不知道关墙的墙体内部到底是什么东西,但可以肯定不是混凝土。比较好的情况就是细土。细土指的先将纯粹的粘土用太阳晒干,以铁锤粉碎,然后用筛子筛过,最后再添加少量的糯米汤进行夯制。很多水坝就是这样夯制的。如果关墙之内是细土,那么用一刀切的方法是可行的。但是,田润想到,无论哪朝哪代,劣质工程都应该远远多于优质工程。细土的可能性太低。不是细土,就是其它填充材料。其它填充材料在失去墙砖保护的情况下,就有可能倾覆。甚至有可能连带倾覆整座关墙。
不能切,就只能加了。加,本来可以从第一步石阶开始往上加,但新添筑层与原有筑层的契合是个未知数。如果契合得不好,新添筑层就没有基础。因而田润命令自第一步石阶之外三尺处开始,下挖基础,再往上砌墙。填充的同样没有用细土。
新砌建筑的平面形状,不是一条直线,而是拉长的冂形。冂形内部,包裹了原来盘旋的石阶。于是,洛阳方向的来人就再也不能沿着原来的石阶上关了。
其实最简便的还是修一条直线,只是田润想到时间紧迫,不知道关东诸侯什么时候会来。如果来得早的话,新修建筑很有可能还没有发挥出应有的强度。因此,主要防守,还得依靠原来的关墙。只修个冂形盖掉石阶就行了。
去掉洛阳方向的石阶,那么,关口的东面就应该另外修建石阶。不然的话,人怎么上关呢?虽然说可以用云梯或者绳梯,但防守的一方通常还要搬东西呢。所以,没有石阶是不行的。
田润曾经下令,让矿场想办法挖洞,从山体的内部直达虎牢关上。时间到是充足。但由于没有测量仪器,挖出三百丈左右就不知道方位了。因而未能成功。其实,就算是挖洞成功,还有汜水关呢。所以,还是不得不另修石阶。
山洞挖不通,其实还不仅仅是石阶的问题,还有守关将士的住处没有解决呢。关墙上面,因为墙体宽阔,确实是有个小建筑。可供临时休息,以及存放引火物资。大量的人住在上面,就不可能了。
于是,对于两座关口,田润需要做的是,拆里面房屋,建外面房屋;遮里面石阶,建外面石阶。而外面,即关口的东面,既有石阶又有建筑,就需要进行防备了。这个方向,可是朝着关东诸侯的大本营的。再来一路诸侯的可能性是存在的,里面的诸侯派遣少数人马翻山越岭回到领地,再起兵夹攻的可能性也是存在的。
第二卷 第82章 孙坚返回
孙坚离帐之后,袁绍写书信,再派出一名信使,本来已经慢了一步。但由于孙坚驻扎在洛阳城内,袁绍驻扎城外的酸枣,故而反是信使先行一步,往虎牢关而来。
这人快马加鞭,经过两个时辰的奔驰,午时刚过,到达河洛。洛河就在这个地方流入黄河。清浊二水激荡交融之处形成了一个神奇的太极图案,流传着伏羲氏“继天而王,受河图而画八卦”的美丽传说。洛黄交汇的“洛汭”地区,是炎黄子孙最早繁衍、生息之地,也是远古帝王修坛沉壁、禅让祭天之所。有不少古迹。后来人们迁徙之后,仍有少数人留了下来。直到董卓进京,这里都仍有人家。这次关东诸侯战董卓,防守一方的董卓曾经在这里歇过一次脚。于是,就把这里的百姓驱走了。诸侯进关的时候,这里就只有几十间空屋了。
信使此来,空屋依旧,只是洛河上面的小桥不见了。
洛河可不比东泗河。东泗河骑着马就可以趟过去,但洛河不行,一定得下水游过去。这名信使,既然被派往荆州送信,游泳是肯定会的。不过,一身重甲就得留下了。头盔虽然重,但一是保命,二是可以当碗,可以保留。
信使把重甲脱下,把贴身收藏的袁绍密信拿了出来,放到了头盔里面,以免被水打湿。然后牵着马就下了洛河。
人会游泳,马也会游泳,水也不是很急,顺顺当当的就到了河中央。
这时,就听得下游唿啦一声小,信使扭头一看,只见到好大一片水花。不好,这一定是什么大鱼来了。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虾米吃沙沙。如今我和马就是小鱼,可不要被大鱼吃了。信使立即加快了游动的频率。
但是,游得再快,又怎么能快过得鱼呢?还没游出两丈,战马就一声嘶鸣,开始了猛的挣扎。信使立即弃了缰绳,独自前游。希望能够赶在大鱼弄死战马之前上岸。
好了,能踩到水底了,就剩最后几步了。信使向前急跑。胸口露出水面了,腰出露出水面了,大腿也露出水面了。就在这时,一个尖锐之物猛然撞到了信使的后心。信使被这一撞,全身飞了起来,都露出了水面。砰!摔在岸上。
……
是什么样的大鱼?难道是鳄鱼?不是。其实根本就不是鱼,而是王越。撞击信使后心的尖锐之物也不是刀剑,而是右肘。
……
又过了两个时辰,孙坚率兵来了。孙坚乃长沙太守,带兵一万赴会,已是极限。长沙就只剩下几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