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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女主三国-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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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润道:“你先把宝剑移开一点。冷冰冰的,怪不好受。”那人依言,把宝剑稍稍移开了一点。田润再道:“让我喘口气,想一想该说些什么。”那人看见田润被利剑架颈,居然还不慌不乱,眼中露出了一丝赞赏的神色。

    “好了,我想好了,”田润接着转头面向众人,朗声说道:“我要交待的一共有四点。第一点,抓我的这个人,不是黄巾。第二点,我的安全不成问题。这人如果要杀我,早就杀了。到现在还没有杀我,至少说明一段时间内他不会杀我。而只要给我一段时间,我有信心,把他变成和大家一样的朋友。第三点,我走之后,以高顺为主,按既定的办法守城。第四点,等到困难过去,顺利之后,大家不要忘了,要与顾嫂会合。”

    高顺问道:“主公交待的守城的办法末将可不可以变通?”田润回答:“当然可以。”接下来,没人提问了。田润就说:“喂,你不是要抓我走吗,这就动身吧。”

    那人将田润带出城楼之后,就把宝剑从田润的脖子上拿了下来。不过,田润知道,他拿下宝剑,是因为他认定周围没有强敌,他仍然有足够的把握,随时要了自己的性命。

    从东南北门过来的九百生力军,此时正在清理城墙。把兄弟士兵的尸体拖到一边放好,把黄巾士兵的尸体扔下城墙。同时收拾散落的兵器等杂物。田润和那人一路行来,士兵们都向田润打招呼。有叫田帅的,有叫大头领的,不一而足。那人带着田润,顺着城墙往北走。一直走到就快要接近北门的无人之处,那人才伸左手将田润拦腰一抱,跃向城外。

第一卷 第37章 大侠王越

    在城墙的下面,那人事先放置了两匹马。落地之后,那人将田润放开,说了声:“上马!”然后自己上了一匹。回头一看,田润正在上另外一匹马。

    田润上的这匹马,有一个脚蹬。这是为了方便上下而设置的。因此,田润很非常顺利地上了马匹。

    那人见田润上马停当,转过身来,双脚一敲马腹,嘴里还喊了一声:“驾!”往前便走。田润这边,没有夹马腹,也没有喊“驾”,仅仅把缰绳抖了一下,马匹便动了,跟在了后面。从马匹起步的诸般细节,田润发觉那人对马匹还没有自己熟悉。

    走的是正北的方向。但却不能说明最终的目的地一定就在正北。无论想往哪个方向走,开头的一段路,都只能是正北。这是因为,往正北,才是离开广宗最快的捷径。

    ……

    正北方向的地形起伏并不大,不需要遵循什么道路,遇沟过沟、逢坎上坎,直接往前走就是了。那人以小跑的速度一马当先,田润以相同的速度紧随其后。跑了一段路,距离广宗城已经比较远了。这时,坡前出现了一片绿茵。

    这一片山坡,草木葱茏,青翠欲滴,显得生机盎然。那人的马匹想要吃草,就逐渐慢了下来。那人并不想有所停留,于是手提缰、腿夹鞍,口里连呼:“驾、驾、驾!”让马匹提速。跟随在后面的田润见了,把缰绳分开,左右手各执一根,同时往后一拉,马匹急刹脚步,差点人立起来。紧接着田润又突然放松缰绳,双手一抖,泼啦啦啦,马匹立即斜向跑了出去。跑出百来步,田润依然没有听到那人追赶的马蹄声。这就算跑掉了么?

    忽然,田润感觉了异常。马匹奔跑的速度明显慢于平时。田润往后一瞟,乖乖,那个人居然就站在自己这匹马的屁股之上!

    田润拉转马头,让马匹重新跑回前面所见的长满青草的山坡。远远地,田润便看见了那个人的马匹。果然没有人。田润将右腿收上了马鞍,略收缰绳,放慢马速,然后跳了下去,就势倒在了草地上面。

    “咋不跑了?”那人飘身下了马匹。走了过来,“你是个聪明人。跑得掉,应该跑;跑不掉,就不应该跑。所以,希望你不要再试。”田润道:“你觉得我应该听你的么?”那人愣了愣,走开了,没有再说。

    过了一阵,两匹马都没有吃草了。想来是吃饱了。那人和田润又重新上马,往北走了不远,拐向西行。

    ……

    西边的远处,就是黑山山脉。也就是后来称呼的太行山山脉。只不过,距离尚在两百里之外。但西边的地形,却已经受到黑山山脉的影响。没有那么平坦了。

    如此一来,就不能随便乱走了。远远地,就需要观察前面的地形,找出通过的道路。这样一来,速度就慢了。

    行得不远,天色暗了下来。看来,夜幕就快落下了。那人开始焦燥不安了起来。

    这一份焦燥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为田润。往日,他独来独往惯了。赶路就赶路,走到哪里天黑,就在哪里歇息,而根本就不需要寻找住宿的地方。而今带了个田润,就不同了。

    眼前,树木葱郁,灌木丛生,正是狼虫出没之地。在这样的地方,如果单单只有自己,随便找颗树,就在树丫上睡了。田润则不可能。田润睡树丫,一定会掉下去的。

    “喂,停下!”田润叫道。那人冲出去一截,又兜了回来。“瞧,那边坡上,是不是有个山洞?”田润边说边伸手指出方向。那人问:“怎么了?”田润道:“不怎么。就让你去瞧瞧能不能住。”住山洞?那人还真没想过。这时候略一思索,想到自己住外面,让田润住里面。那样,自己既能够保护田润不受野兽的侵扰,又能够防止田润逃跑。还真是不错。

    于是,那人飘身下马,向着田润指引的方向滑了过去。不久,又回来了。说:“是一个山洞。不大。里面是干的,可以住。”田润道:“你找一些枯枝烂草,扎个火把,点燃,把山洞里面的秽气烧出来。我这边,要方便一下。”

    那人问:“方便一下是做什么?”田润道:“就是撒尿。”那人道了声惭愧,然后离开,找枯草去了。

    ……

    山洞小,夜里也没有起风,里面的空气不太流通。不久,整个山洞就充满了田润的女儿之气。那人闻着从来没有闻过的气味,听着田润细密的呼吸,很不习惯,久久难以入眠。天将明的时候,才睡过去了。

    一觉醒来,那人发现自己身上居然搭着田润的衣服。往洞内瞧,田润坐着。显然已经醒了多时。那人把衣服还给田润。说:“谢谢。不过以后不要给我盖了。我不受风寒的。”田润接过衣服,穿在身上。没有答话。

    出了山洞,到树边解了马匹的缰绳。那人道:“我们先走一段路,看看能不能找个吃热食的地方。找不到,再吃干粮。”

    这一次,田润上马之后,没有等待。直接将身体往前一倾,右手轻轻在马脖子上拍了一下,马匹就放开脚步,走在了前面。由于田润所乘马匹的带领,那人上马之后,刚坐好,还没喊“驾”,马匹就开始走了。

    ……

    “你的名字叫田润吧?”那人这时才开口问田润。田润答道:“我就是田润田泽坤。你没有抓错人。”这样说,是因为田润感觉那人今天的态度有些不对;提醒他,自己与他是抓与被抓的关系。

    走了一段路,那人没有耐住沉默,又问:“田泽坤,你咋不问问我叫什么名字,又为什么抓你?”田润道:“你想说,自然会说。你不想说,我怎么问也没有用。所以我不需要问你。”言语中,田润依然保持着距离。

    忽然,田润想到,高顺的个人武艺,应该强于刘备。刘关张三人联手,胜过吕布。而这人居然在高关张的面前抓走了自己。就算没有与高关张正面开打,那武艺也应该跟吕布不相上下的了。这种绝世高手,多半目空一切,好胜心重。

    于是,田润主动说道:“我猜,你一定是姓王吧?”“咦?”那人道,“你怎么知道?你会卜卦?”田润道:“王先生的大名,天下谁人不知?王先生曾经应武略,中甲科,其后深感官场黑暗,愤然辞职,慨然入道,隐栖山林。第一次华山论剑,王先生曾经与东邪、西毒、南帝、北丐激斗三天三夜。最后技压群雄,夺得‘天下武功第一’的名头,并获得武林奇书《九阴真经》。田泽坤景仰王先生大名久矣。”

    那人听了,震惊异常。这世上居然另外有个姓王的人物,而且还取得了那样高的成就。自己却一点都不知道。沉默了片刻,那人道:“惭愧,我叫王越,并不是泽坤口里的王先生。”

第一卷 第38章 拦路抢劫

    燕山王越,东汉末年第一高手,当世大侠。18岁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无人敢当其锋;30岁周游各州,打遍天下无敌手。他力大无穷,豪气盖世,连吕布都不是其对手。此人热心出仕,最后在洛阳开武馆谋生,整日周旋在皇帝周围,希望讨个一官半职。无奈汉帝大权旁落,汉末门阀观念又根深蒂固,出身平民的王越,终生未能出仕,后不知所终。是唯一被正史所记载的游侠,可见其声名之盛,成就之高。

    但是田润却不知道王越。无论是靠自己还是通过身边的男人,田润对于三国的了解,都局限于两个渠道,一是《三国演义》,二是三国系列游戏。这两个渠道都没有王越。

    田润有着三十九岁半的阅历,明白事理。自己不知道,并不等于说王越就是无名小卒。于是,田润说:“王越?王越?我好像在哪儿听说过,只不过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稍停,王越问道:“不知泽坤口里的王先生,家住何方?”

    田润见王越好奇心已被吊起,心里暗笑,拉缰住马,跳了下来。“你干什么?又要方便?”王越问道。田润道:“下来,下来。”王越只好跳下马匹。田润拉过王越的马,把缰绳系在自己这匹马的马鞍后面,道:“我们别乘马了。步行,说话才方便。嗯,对了,以后你不要问别人是否方便。有点失礼的。”

    王越道:“世上根本就没有这一说。不过,既然你提出来了,以后我不问你就是了。”略停又道,“下马步行,可不怎么快啊。”田润道:“人生百年,终究难逃一死。要那么快干嘛?”王越不接这个话茬,默默地跟在了田润的后面。走了一阵,王越还是没忍住,又问:“泽坤刚才说,步行,说话才方便。是不是要说那位王先生?”

    田润转头问道:“你是想找那位王先生比试呢,还是想找那位王行生学剑呢?”王越道:“先比试。如若不敌,就跟他学。”田润道:“那你可没有机会了。王先生是有的,不过就是已经死了好几百年了。我刚才是跟你说着玩的。”

    王越听了,气为之一滞。但面对这么一个小姑娘,又不便发作。还没来得及产生什么别的想法,听田润又说:“比试没有机会,但是如果你想要学剑,机会还是有的。”王越便道:“怎么就见得他比我高强呢?”

    田润说:“对。其实,在我看来,你跟王先生相比,武艺应该是差不多的。对了,昨天你不是跟我的三个部下过了几招嘛。如果正面对敌,你能否取胜呢?”王越道:“你那三个部下,想必是马上的战将。如果骑在马上,我能胜那个叫高顺的壮士。另外两位,一对一的话,也许是平手。但只要下了马,纵使他们三人齐上,我亦能胜之。”

    ……

    王越说到这里,突然住口。停了一下,再说:“前面有人了。我们紧走几步,也许能够吃上热食。”于是,二人加快了脚步。

    绕过一个大弯,又过了一道小山岗,远远地看见了十几个人,正在山间行走。王越叫了一声:“喂——”然后继续前行。那十几个人听见呼喊,原地商量了一下,往王越、田润迎了过来。

    两下一凑,很快就走拢了。来人中当先出来一人,喝道:“哪里来的浑子?过山大道你不走,偏偏到我青龙山来耍子?”

    哧的一下,田润笑了,问道:“你们是劫道的吧?”“劫道?什么劫道?”这个人怒道,“老子不是劫道的。老子是劫人的!”

    田润道:“道,道路也。在道路上进行抢劫,打劫过路的行人,就是劫道。”来人中又站出一个人来:“就算我们是劫道的吧。你要怎么样吧?”

    田润道:“‘你要怎么样吧’,你们怎么能够说出这样的话呢?这句话,应该是弱势的一方说的呀。你们要记住,不管是劫道还是打仗,都得有个气势。要牢记,自己是正义的一方。”

    说话的两个人都没接口,又出来第三个人,问道:“这个……问问啊,我们打劫路人,本来就做的是坏事,这胆气……这胆气……”

    “呔!”田润大喝一声,同时伸手向这人一指。把这个吓了个趔趄。田润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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