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强丫头重生记-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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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太尉略微思索,拱手说道,“曹国丈说的有一定的道理,但是臣认为,既然两国不惜举大军来犯,铁心得到此女子,皇上不管送给哪一方,必定会得罪另一方,愤怒的一方对我段干国开战也是很有可能,这战争不一定可免!”
韩太尉说完,身后也有不少人附和,称之有理。
曹御史心有不甘,撸着胡子就要论断。
第二卷 心伤不知恨 第十七章 春梦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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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御史面色不服,撸着胡子就要开口。
段干长风一拍几案,一改之前的云淡风轻,冷然开口道:“两位爱卿说的均有道理!可是,朕以为还有一种可能,沐国和赤国举兵逼朕交出同一个女子不过是个幌子,两国其实早已暗中结盟,不管我段干国交不交出此女子,都会对我段干举兵,这一仗无论如何也无可避免,那么此女子交或不交,还有什么区别,冒然交出,赔了夫人又折兵,才是落人笑柄。”
段干长风扫了一眼殿上众人,声音骤寒,“再说,我泱泱大国,岂能把一国的安危依附在一个女子之上,纵使靠一个女子换得暂时休战和五座豪池,朕和众卿的颜面又何存?国富兵强才是王道!众卿以为那五座豪池是块肥肉,朕却以为如鲠在喉,据朕所知,那五城,百姓彪悍,民风野蛮,虽是商贸关卡,却一直是易暴乱之地,这些年沐国也是派了大量的兵力抢驻,方得暂时安宁,若是归为我段干,又真的能长久太平?众卿家还是好好想想吧!”
一席话说的众臣无语,曹御史一派也已然垂头,不似刚才激昂。
片刻,众臣一致呼道:皇上英明。
段干长风霍然起身,“朕已有计较!莫再提议和之论!曹国丈负责做好公主和亲事宜,韩太尉只管做好领兵布阵事宜,挑选精兵良将,驻我段干国境,严阵以待,随时备战!我段干不怕他们来,怕的就是他们不来!”
几句话说的气冲云天,气吞山河,众武将均磨刀霍霍,斗志昂扬。
小太监的一声退朝后,段干长风一改刚才的赫赫君威,冷然走出金銮殿,面无表情的向龙息宫走去。
在龙息宫和紫韵殿的交叉路口,段干长风望向紫韵殿的方向,伫立良久,终是双手握拳,转身踏上通往龙息殿的幽径,脚下的步子却似千金重。
眨眼间七天已过,七天不长不短的时间,有人欢喜,有人忧,有人木然,有人期待,有些东西却在整个宫殿默默改变,物是情非,有些人和事再也回不去了。
这七天里发生了一些事,第三天,段干依柔百般不愿意还是在苏稷安的护卫下,踏上了和亲的路。
这七天里还发生了一些奇(…提供下载…)怪的事。
自太后娘娘多年养的画眉鸟莫名死亡后,曹皇后的一只玉猫莫名失踪,后来在紫韵殿的后墙发现了一些猫皮和尸骨;灵贵妃从狼蛉带来的一只巧嘴鹦鹉见人就说“有妖孽,有妖孽”;而被囚禁的前太子没有一点预兆的自杀了,冷宫里的前皇后也就是太子的母亲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疯了,披头散发的前皇后嘴里一直喊有鬼,经过众太医诊断,一致认为受惊吓过度,精神错乱;再后来,一个守更的小宫女死了,据知情人说,小宫女是在紫韵殿附近死的,死时脖子上有两个血窟窿,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吸血而死,死状惨不忍睹。
整个后/宫一片惶恐,人人自危,守更的时候开始自发的三个一群两个一伙。
天一黑,各宫大门紧闭,却还是莫名其妙的今个死一只鸟,明个死一只鱼。
白天还好,每到晚上,毛骨悚然,任是再胆大的主儿也不敢独自晃悠。
于是,大家不约而同的认为,后/宫已经不干净了,有邪物入侵,已经有很多人联名,请求太后下旨请有名的巫神道入宫做法降妖。
这些虽然恐惧,可是都没有段干长风心里的恐惧更甚。
冷意威严的段干长风也有他的悲哀,前有曹御史的无声要挟,后有兰太后的以命相催,即使百般不愿,即使满心厌恶,可是为了稳住曹御史和太后,他只有熬,只有忍的呆在婉心殿,但是他坚信自己对漠儿的那份爱可以感天动地,披荆斩棘。
段干长风一连六天虽然夜宿婉心殿,却不过是挑灯夜读批奏折,一门心思熬时间。
曹婉心的赤裸裸引诱他并不觉难捱,可是夜深人静时对漠儿的思念却如蚀骨的毒,蚀的他心神俱碎,锥心刺骨,无数次,他在心底说,漠儿,再坚持一下,不久,就再也没人胁迫我们了。
可是在第七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段干长风害怕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做了个春梦。
虽然醒来后,自己依然倚在几案前,手里还握着笔,案上的奏折甚至开着,已然批阅了一半,可是,段干长风怎么都觉得那个梦真实的让他后怕。
梦里,他记得自己先是在婉心殿批阅奏折,曹婉心半裸香肩,款款而来,给他送了一杯茶,又让崔碟焚上一炉香,说是可以提神。
恍惚中他觉得心神荡漾,转眼间就身置紫韵殿,而漠儿百媚千娇含笑对他低语:“皇上,该歇息了!”他还在诧异,漠儿怎么一下子就可以开口说话了呢?心下一阵欣喜,漠儿就娇俏的依偎在他的怀里,柔媚的声音响在他的耳旁,“皇上,臣妾美吗?”
“美!漠儿真美!”他觉得自己醉了,醉在漠儿的温柔乡里,一夜无尽缠绵。
想着这荒诞的梦,段干长风内心一惊,他警觉的起身,走向内殿,扯开了曹婉心的寝帐。
这一扯,段干长风顿时五雷轰顶,血色全无,身心骤然冰冷,死寂的再也无法复燃。
寝帐内,熟睡的曹婉心嘴角含笑,香肩玉裸,发丝凌乱,脖颈,酥胸凡是裸露的地方,种满了深深浅浅的草莓,赫然昭示着这一夜的疯狂。
抑制住心底的颤抖,段干长风猛然掀起那鸳鸯丝锦被,床单上一抹鲜艳的殷红深深的灼伤了他的眼睛,刺进了他的骨血。
“啊!啊!啊!”一连串声嘶力竭的嘶吼,吓坏了一屋子的人,众人纷纷奔入内殿,看着这一室的旖旎,和皇上的骤吼,全都目瞪口呆。
熟睡的曹婉心惊的立刻弹跳而起,近乎全裸的肌肤上那密密麻麻的吻印,再次向众人昭示了她和皇上一夜的恩爱。
她顿时含羞带怯,却又喜不自胜的对众人道:“还不快退下!”顷刻,一屋子人全部散去。
段干长风狠虐的抓起裸露的曹婉心,猛的往地上一摔,“你到底对朕做了什么?”
曹婉心秀眉一蹙,面露哀戚,“皇上,你就如此的不待见臣妾么?”
不理会曹婉心的做作,段干长风目露凶光,对着殿外吼道:“小顺子,给皇后备药!”
曹婉心顿时瘫伏在地,心如死灰,抬头看向段干长风,“皇上,你怎么可以如此绝情,难道爱你,也是臣妾的错?”两行清泪缓缓而落。
段干长风再也无法忍受,一声嘶吼,“小顺子,备药!”
第二卷 心伤不知恨 第十八章 人是情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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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账东西!”正准备跑出去的小顺子,被迎面而来的兰太后一个大嘴巴刮的几乎失了方向。
兰太后疾步而入,看到室内的两人,气的两手发抖,凤眉一竖,指着皇上气急道,“皇上,你真的要气死哀家么?好,哀家现在就死给你看!”说着就要向殿内的鎏金画栋撞去,吓的身后的小荣子一个箭步抱住太后。
段干长风却是双目赤红,睚眦欲裂,痛苦决绝的奔出婉心殿,现在他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办?他负了漠儿,他伤了漠儿,漠儿该有多痛,漠儿该怎么办?
痛,无以复加的痛侵蚀着段干长风,他一个箭步跃进憧憬亭的湖里,任由自己沉沉浮浮,这一刻,他的心痛的无法承受,这一刻,他痛的想就此死去!
紧追在皇上身后的小顺子看着皇上栽进了湖里,不游不动,顿时大惊失色,扯破了嗓子大呼,“快来人啊,快,皇上落水了!”
疾奔而来的一干人,火速下河,四个锦衣卫几个纵身,借着水面的张力和飘动的荷叶,把几乎昏厥的皇上捞上了岸。
身后跌撞而来的兰太后一声惊呼,老泪纵横,“皇儿,母后再也不逼你了!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段干长风凄惨一笑,如鬼如魅,可惜,一切都迟了,已然发生的,再也回不去了!
青碧跌跌撞撞的跑向紫韵殿,推门就大声呼喊,“娘娘,娘娘,皇上,皇上他落水了,已经昏厥过去了!”
凌漠听到这个爆炸消息,来不及思考,抬脚就往龙息殿奔去,段干长风,你可千万不能有事啊,你说过的,你会爱我一生一世的!你一定要坚持住啊!
凌漠跑到龙息殿的时候,御医几乎挤满了内殿,看着御医一脸的凝重,凌漠内心更加慌乱,她想跑到段干长风的面前,握握他的手,亲亲他的脸,安慰他,命令他,让他快点睁开眼看看她,让他不能抛下她。
可是,就在她拼命往里挤的时候,兰太后和曹婉心从内殿出来。
兰太后抬眼看了一下凌漠,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和讥笑,转身对曹婉心说道:“皇后,你承了皇上几夜的恩宠,先回去好生歇着,这里有哀家守着就够了!”
凌漠愕然的看着曹婉心羞涩一笑,脖颈的吻痕清晰可见,一个踉跄,几乎无力站住。
旁边的青碧眼疾手快的扶住凌漠,不敢置信的看向曹皇后,果然密密麻麻的吻痕,青碧眉头一皱,忧心的看着自己的主子。
凌漠茫然的走出了龙息殿,任由正午的太阳铺头盖脸的射下,心却异常冰冷。
看着失神的主子,青碧一脸忧心,“主子,你可千万要挺住!”
盯着凌漠落魄的身影,兰太后和曹婉心相视冷笑,携手走进内殿,这一切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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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蛉国的四皇子府。
翠柳依依,碧竹幽雅,玉泉叮咚,一片鸟语花香。
一个月白长衫的男子,背北而立,一身的清冷绝尘,一只羽白的信鸽扑扑跃在他的肩上,男子伸手取下白鸽腿上的纸条,略看一眼,手下一发力,字条化为碎末。
随即冷哼一声转身,银色的面具在阳光的映射下,散发出清冷刺目的光,面具下俊逸的唇角一勾,尽显冷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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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干国皇朝。
第一天休朝,群臣诧异。
第二天休朝,群臣恐慌。
第三天休朝,群臣再也冷静不下去了,呼啦啦跪满了整个龙息殿。
躺在龙塌上的段干长风,面色苍白,胡子茬清冷,双目呆滞,目光涣散,满身颓废。
小顺子无声的立在身侧,一脸无耐。
哄也哄了,劝也劝了,哭也哭了,就连太后也不吃不喝的陪坐了两天,可是,皇上自从醒来,就这样一动不动,不吃不喝不语,犹如僵尸,生息全无。
看着殿外跪了近两个时辰的大臣,年老的、体弱的已经开始支撑不住。
小顺子哽咽一声,兀自说道,“皇上,奴才冒着死也要说了,皇上可以放弃了自己,可以放弃了天下,可是,皇上可不能放弃韵贵妃啊,如若皇上这样作践自己,韵贵妃又情何以堪?皇上深思啊!”
原本死寂的双眸,在听到韵贵妃的时候,陡然一亮,却又瞬间黯淡下去。
漠儿,她还会再是他的漠儿吗?他已经没有资格爱她了,答应了,承诺了,先失约的却是他,终究是他负了漠儿!
十天了,整整十天没有看到那个深深刻在自己心上的身影,那个倔强娇俏的人儿。
她,应该恨死他了吧?
她没有来,她不会来的!
她是那么的倔强和自傲,她怎么承受的了这份背叛和羞辱?
她只会离自己越来越远了……
一股撕心裂肺的痛,引的段干长风一阵剧烈咳嗽,一股血腥刺鼻而来。
小顺子一惊,皇上咳血了。
爱之深,伤之彻!
小顺子咬着双唇想把憋在口里的话吐出来,可是摸摸自己的脑袋,终是又咽了回去,他虽然很想告诉皇上,韵贵妃来过了,大受打击,回去后就发烧了,现在还在昏迷中……